李少陽聽見紀嫣然拜托自己是這麼一件非常容易辦到的事,當即親口答應了紀嫣然,同時看到面前這位石才女,聞著從她身上飄散的淡淡處子幽香,李少陽想起那次出征前與紀嫣然的幽會,好象那時紀嫣然還沒有給他一個答復。
李少陽湊到紀嫣然面前,輕聲地問道:“紀小姐,上次我說的事不知你決定了沒有?”
紀嫣然聞言後,絕世的容顏上飛起兩朵紅雲,聯想到那天李少陽對她的無禮調戲,還有那一種令她從來都沒有過、短暫的銷魂感覺,肌膚泛起一層迷人的粉紅色,身體不自然地做出反應,就象那個晚上一樣,酥麻的快感一下把埋藏在她心里深處的欲火點燃,漸漸開始發熱,雙腳不禁地開始夾緊摩擦,一雙美眸起了一層朦朧的水霧,性感的小嘴里發出絲絲呻吟,好在當時沒人聽到,而且身上還穿著寬敞的衣服,不容易被人發現。
當紀嫣然抬起頭後,發現李少陽那一雙含有別樣深意的眼睛,羞得閉上雙眼,眼簾輕輕的抖動,扭過俏臉,臉上的紅暈更加嫣紅,紅到脖子上,就象要滴出水似的,春意勃發的秀美臉蛋,一刹那間的驚艷已經完全被李少陽牢牢地記在心里。
但並不是只有男人見到了才動心,就連女人也難以抵擋紀嫣然的超凡魅力。
柳含煙跟紀嫣然在一起也有一些時日,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紀嫣然有過這麼羞澀的一面,一時讓柳含煙整個人也目瞪口呆,沉迷在紀嫣然的美色之中不能自拔。
紀嫣然見到兩人這般模樣,連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極力將心中的欲動壓下,雖然是恢復了過來,可是臉色的紅暈也不見消退了多少,依舊還是醉心迷人、春意蕩漾的緋紅。
紀嫣然輕輕地咳嗽了一下,喚醒了面前二人。
紀嫣然把目光移到她的姐妹臉上,以一種近似於哀求的語氣,對她說道:“妹妹,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有些話想單獨跟李先生商量。”
柳含煙拗不過紀嫣然請求的目光,用力地點了一下頭,同時遞給李少陽一個警告的目光,告戒李少陽小點,不要把那些壞心思打她好姐姐身上。
不過面對柳含煙這種毫無殺傷力的威脅目光,李少陽只是無聊地聳聳肩膀,算是回應了柳含煙,氣得柳含煙差一點想衝上去暴打他一頓。
但這一切都被聰慧的紀嫣然盡收在眼底,直到柳含煙真的走了,紀嫣然才輕輕抿嘴一笑,猶如百花綻放一樣嬌媚動人,這一笑不亞於剛才令人著迷的美景,頓時又讓李少陽的大腦瞬間短路,一片空白。
紀嫣然說道:“妹妹她年少不更事,請李先生不要責備她,若是李先生還不能消氣,就往嫣然身上撒吧。”
李少陽哪有這個膽量,何況美人是用來呵護關愛的,不是拿來當出氣筒的。
李少陽連忙擺了擺手,笑道:“嫣然,不要為難在下了,在下怎敢對嫣然發火。”
紀嫣然聽到李少陽耍起了無賴,開口閉口就叫她的名字,柳葉彎眉微微皺了一下,杏眸里蕩漾起一絲不愉的目光。
美人就是美人,不管擺出什麼表情,都令人為之贊嘆,動心不已;如今佳人微怒,不僅沒有令眼前的人生出愧疚之意,反而賞心悅目,恨不得多看幾眼。
可惜眼下並沒有多少觀眾,可以跟他分享,但是,李少陽卻十分慶幸自己可以獨享這一份殊榮。
紀嫣然壓住心中的不滿,就象那天晚上被他輕薄時一樣,紀嫣然極力地保持平和的心態,不受李少陽語言的干擾,臉上裝做古井不波的樣子說道:“李先生,請你自重。嫣然現在還是你的客人,難道李先生連待客之道也不懂嗎?”
李少陽微微一笑,走近幾步,鼻子里聞到的清香更濃,就象是蜜蜂發現了花蜜一樣,貪婪地深吸了幾下,弄得紀嫣然好不容易平復的心不爭氣地急速跳了幾下。
李少陽說道:“嫣然豈止是客人,若是嫣然現在答應,立即便可以成為這里的女主人,就是怕嫣然會嫌這里簡陋,看不上眼?”
紀嫣然搖頭說道:“李先生,莫不是因為嫣然這張臉,才會如此看中嫣然,想讓嫣然成為你的女人吧?”
李少陽想也不想地回答道:“那是當然的,正如在下那天所說的一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有誰會喜歡丑陋。如果嫣然不是長得美,恐怕在下也不會注意到嫣然。”
李少陽理直氣壯的回答卻讓紀嫣然感到一陣迷惑,這與她平日所接觸到的人確是有點不同,紀嫣然認識的人眼中無不對她表露出強烈的占有欲,可是偏偏在她面前又要刻意裝做君子的樣子,不象李少陽這般直接,紀嫣然真不知道該說李少陽直率,還是說他色膽包天。
紀嫣然有點想反駁李少陽,可是,不等她開口提出疑問,李少陽又接著說道:“嫣然,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紀嫣然反問道:“難道一個人的外表就真的這麼重要?人總會有年老色衰,鉛華洗盡的時候,到了嫣然年老姿色褪去之時,不知李先生還會不會象這般喜歡我?”
李少陽望著紀嫣然這張令無數女人都妒忌發狂的精致俏臉,吞了一下口水,說道:“在下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過以後的事,誰也無法預測得到,還不如攜手珍惜眼前的生活。”
紀嫣然噗嗤一聲,笑罵道:“這還真象李先生的性格。只是李先生不覺得自己一生的本事就這樣荒廢在酒色之上是一件多麼可惜的事嗎?”
李少陽搖頭,說道:“這一點也不可惜,嫣然不用激我,我知道自己的事,雖說我十分不喜歡那種權力斗爭的事,但若是有人想傷害到我心愛的女人,就讓他們伸長脖子來試試我的劍是否已經鈍了。不知嫣然能否也給在下一個機會,讓在下的劍守護你一生。”
紀嫣然刻意地避開李少陽的追問,同時說出一段即讓李少陽驚訝、又使得他不知給如何應對的話。
“李先生,曾經有人問過嫣然,她說當兩人相愛時,他們兩人的心裝著的都是對方以及兩人美好的回憶,可是隨著那男人遇到越來越多的女人,原本獨屬於那女人的心就變得越來越小,男人對她的愛也隨著他身邊的女人增多而逐漸減小,每當夜闌人靜的時候,她一直所依賴的溫暖胸膛不知被誰所占去;昔日枕邊人的甜言蜜語已成過去的記憶,她那顆曾經被男人的愛所注滿的心如今變得空虛,以前男人強壯的臂彎為她驅逐黑夜的寒冷和帶來安全,如今晚上男人的臂彎同樣還是那麼溫暖安全,只不過躺在這個臂彎不再獨屬於她一個人,晚上揮散不盡的寒冷帶來無邊無際的孤獨和寂寞。”說完,紀嫣然停頓了一會,望著李少陽,明亮的俏目變得深邃,似乎看穿世間一切,又接著說道:“李先生對嫣然剛才所說的有何感觸?如果嫣然答應了李先生,不知李先生又能否給嫣然一份十全的愛?”
李少陽望著紀嫣然的雙眼,從她眼中看到堅定和認真的目光,只要他現在一點頭答應紀嫣然,紀嫣然一定會答應做他的女人,可是李少陽心中卻遲疑了起來,如果答應了,覺得對不起一直以來在他背後默默支持他和愛他的女人,李少陽雖說不是什麼大情種,但也不是那種玩弄感情、視女人如敝屐的浪子,誰對他好,李少陽便會以真心去對待。
李少陽說道:“對不起,紀小姐,恐怕我不能答應你。紀小姐雖然美艷過人,可以算是男人中的恩物,可是我不能舍棄對她們的愛。”
言畢,李少陽也不再多看紀嫣然一眼,轉身離開,雖然聽到身後傳來紀嫣然挽留的聲音,但李少陽的腳還是一直往前邁出來。
直到離開了院子,李少陽這才停止了腳步,此時心中泛起一陣失落,可是,他卻並沒有對剛才的話而感到後悔,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再單戀紀嫣然一個人,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聽說出去散心的趙妮和韓晶也已經回來,是時候給她們一個名分,想起今日在王宮與小盤分別的時候,小盤吞吐欲言的樣子,李少陽心中感到自己肩膀上的責任更重。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喊住了李少陽,只見騰翼獨自一人在飲酒,李少陽看了一下四周,原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騰翼下榻的院子里。
騰翼說道:“少陽,這麼晚了,是不是睡不照,不妨過來陪我喝幾杯。”
李少陽說道:“二哥,今天晚上好有興致。”
“來吧,今天晚上我們兄弟倆不醉無歸,喝。”
騰翼為李少陽倒滿了一杯,不等李少陽,便先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又是一杯,一連三杯下肚,滿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說來也奇怪,好端端的一個人一天下來居然會變得如此消沉,實在讓人看不下去,李少陽連忙勸止住騰翼,不讓他再繼續灌下去。
李少陽問道:“二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你這般如此借酒消愁?”
騰翼靜靜地放下酒杯,原本充滿憂郁的雙眼瞬間劃過一絲柔情的目光,就象是自己的愛人正站在他面前一樣,忽然劍眉緊鎖,剛才充滿柔情的神情一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傷痛,過了良久,騰翼才肯說將事情說出口。
原來之前在李少陽和尉僚二人進宮後,柳含煙便親自過來找騰翼,起初騰翼並不知道柳含煙來找他的目的,以為是為了以前荊俊得罪她的事,結果卻沒有想到柳含煙是來找他,而且還是為了私事,柳含煙這次前來居然是做媒來了,是為了給善蘭保的媒。
其真正目的,李少陽不用問也知道,只不過柳含煙太過於心急了,原書中騰翼和善蘭的姻緣來自於一次偶然的相遇,而且那時騰翼的妻子已經慘遭毒手,但是,現在由於李少陽並沒有走上原書的舊路,而囂魏牟也沒有去韓國,所以悲劇並沒有降臨到騰翼親人的頭上。
心愛妻子的騰翼與善蘭那一段姻緣也不再有,為此,騰翼毫不猶豫地回絕了柳含煙的建議,可是柳含煙是什麼人,她認准了的事就不會有任何可以回圜的余地,更是死纏難打地逼使騰翼就范,騰翼這個硬漢又怎麼會乖乖服軟,當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騰翼的妻子忽然出現,他們剛才說的事都被妻子聽見,騰翼一時氣憤之下,當場給柳含煙下了逐客令,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去跟妻子解釋。
盡管騰翼力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把妻子安撫好,但柳含煙這麼一鬧或多或少給二人心中留下一點負面影響。
李少陽聽完之後,又怎麼會不了解騰翼的苦楚,剛才一直纏繞著他腦海里的紀嫣然所說的話不也正是柳含煙所教的嗎?
他們這兄弟倆可謂是同命相憐。
煞有心事的兩人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緩解氣氛的話題,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醉自己,直到最後,兩人都不知道一共喝了多少。
喝得難醉如泥的李少陽兩步一停,手里還抓著一個酒壺,眼前的景物層層疊疊,無數個影子在他眼中搖搖晃晃。
這時,鼻子忽然聞到一股飄香,李少陽依稀看到一名女子上前扶住自己,走進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也許是李少陽太重了,那女子身單力薄,無法扶穩住他,李少陽一個閃失,重重地扯住那女子一同倒在地上。
隨後所發生的事,李少陽都不記得了,只是迷迷糊糊之間,抱住一個柔軟的物體,而李少陽感到頭痛欲裂,全身熱的受不了,好象有一股火在他體內燃燒,只想好好的發泄一下,而懷中的物品正好散發出一絲冰涼的氣息,為他帶來絲絲清涼,稍微降低了蠢蠢欲動的烈火,本能地緊抱住她,令兩人更加貼近在一起,使得李少陽感到有些舒服。
而懷中的女子就像是一只落入狼手中的羔羊一樣,力氣嬌小的她哪能敵得過強壯的李少陽,最後只能任其宰割,後來李少陽覺得兩人的衣服實在太礙事了,猛地把她和自己的衣服撕開,但赤裸裸的身軀不僅沒有如願地為李少陽撲滅心中的熊熊烈火,反而越燒越旺,李少陽無法睜開雙眼,只能憑借感受去撫摩,經過一陣摸索之後,一雙大手忍不住地在她滑膩的背部和豐滿的臀部上來回撫摩,隨後李少陽翻身壓了上去,大手也停留在一對飽滿的山丘之上,揉捏她那兩團嬌小玲瓏的軟玉,感受到它們在手里慢慢地由軟變硬的變化,同時又不斷地用外力去改變它們的形狀,一會後,身下的女人被李少陽摸得叫喘連連,身體在撫弄下漸漸起了反應,整個人已陷入情欲中。
這時,李少陽低下頭,堵住那張吐氣如蘭的小嘴,剛喝完酒的李少陽現在滿嘴都是酒氣,熏得佳人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但一條強而有力的舌頭強行磕開她的雙唇和牙齒,鑽進小嘴里,勾住她那柔軟芳香的小舌貪婪地吸允起來,吞咽她甘甜的津液,就象是在品嘗人間美味一樣。
緊接著腰猛地往下一沉,毫無心理准備的女人猛然發出一陣強烈的痛苦哼聲,只覺身體被撕裂,隨後一陣猛烈暴風驟雨,讓她猶如在洶涌的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讓她痛苦不堪。
一會,隨著身下女人漸漸進入佳境,原本略微干旱的花園開始涌出絲絲清泉,開始輕聲地發出啊啊的嬌吟音,雙手欲迎欲拒地抱住李少陽,修長的雙腿夾住他的腰身,似乎不願意讓正占有她的男人消失,每一次進出花園都給兩人帶來巨大的快感,花園所發出的水聲更象是在演奏出歡快的樂章,花園深處忽然強烈地痙攣著,劇烈地收縮著,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一種帶有著哭音的尖叫聲從小嘴里衝出,這時幽道的收縮達到了極限,快要把里面的客人夾斷,里面一股熱流爆發出來,她達到了高潮。
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還未曾發泄出來的李少陽忽然感到身後一陣破風聲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