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調皮的白靈躡手躡腳地走進李少陽房間,李少陽的房間位於族長家最里面,兩面靠山,越來越近,這時歡好聲也比在房間里更大了,不時聽到清脆的肉體撞擊聲,還有男子沉重的喘息聲和女子浪叫的嬌吟聲,聽得白靈春心蕩漾,身體酥軟,差點還站不穩,滿臉羞紅,心里暗忖這就是剛才自己認識的二女,二女給她的第一印象就跟她嬸嬸一樣屬於那種端莊典雅的美人,可不象現在這樣淫蕩無比,旁若無人地放聲浪叫。
當白靈轉彎繞到房間的背後時,一個不可思議的事忽然發生在白靈面前,任白靈怎麼想也想不到她的叔叔居然正褪下褲子,雙手放在胯下使勁套弄那丑陋不堪的命根子,他俯在窗前,一邊小心地偷看里面的春色,一邊嘴里低聲地吼叫。
白靈見到眼前的叔叔正站在自己面前,那嬸嬸房間里的呻吟聲又是誰的,難道嬸嬸也會背著叔叔偷人,這一個大膽的猜想很快便被白靈否決了,想嬸嬸這麼清心寡欲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可惜偏偏事實卻擺在眼前,令白靈百思不得其解。
琢磨不透的白靈不小心碰了什麼東西,發出一響聲,驚動了那還在雙手奮力排火的男人。
那男人扭過頭一看,臉色一下煞白,雙眼驚恐萬分,白靈的出現嚇了他一大跳,可是很快害怕的神色被一臉的情欲所代替,雙眼噴火似的地緊緊盯住白靈那對碩大無比的巨兔,看得他口干舌燥,不禁地伸出舌頭舔嘴唇,吞了一下口水,在欲望的驅使下,象一頭飢餓了許多天的野獸一樣正准備享用眼前的獵物,慢吞吞地走向白靈。
白靈發現他雙眼一直盯住自己胸脯,自己的衣服仿佛起不了任何的遮掩作用,好象自己正一絲不掛,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色咪咪的目光中,嚇得白靈慌忙用手擋住胸前,可惜這樣做不僅沒有阻止眼前被色膽包天的目光。
每當那男人跨進一步,白靈連忙後退兩、三步,驚恐害怕地問道:“叔叔,你想干什麼?”
白靈的叔叔似乎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朵里,急色地猛盯住這具正值芳齡二八青春的豐潤窈窕的曼妙身段,黛眉秀眸,櫻唇桃腮,以前那個黃毛丫頭如今長的是出落成婷婷玉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不得不讓人感慨到歲月不饒人。
隨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已經可以聞到一股清馨的處子香,加上白靈楚楚可憐的嬌柔狀更是讓人熱血沸騰,失神地喃喃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說得白靈低下頭不敢望著叔叔。
當白靈的背部碰到分一堵牆後,見到白靈已經無路可退了,那人健步如飛,一下抱住了白靈。
在白靈正准備急聲呼救之際,八路中文一只肮髒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手掌心內那一股腥臭味熏得她雙眼翻白,一想到這只手剛才還抓過男人小便的地方,心里大叫惡心,可惜偏偏又動彈不得,只能屏住呼吸,不敢去聞,憋得她俏臉漲紅,雙眼泛紅,直掉眼淚,此時兩人的身體正緊緊地貼在一起,一時感到溫香軟玉,再也不肯松手放開白靈。
被人強行抱住的白靈更是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火辣堅硬的棍子正頂住自己的臀部,不時在兩片臀肉之間來回摩擦,讓白靈感到一陣害怕和羞恥。
那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白靈傷心的樣子,他忘記自己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接觸過象這具香軟豐滿的嬌體,自從白蓮她娘生下白蓮之間,他們夫妻就一直分開睡覺,這讓原本就性欲極強的他郁悶失落了好一陣子,在這個白夷族里,白夷族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地位可言,對於白夷女人來說,男子只是勞作的牲口和繁衍後代而必不可少的交配工具,當然在晚上也有一些女人把男人當作是泄欲或者娛樂的玩具,同時又有少數的女人根本不把男人當作是一回事,而白蓮她娘和族長就是其中的一員,她們二女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起他們夫妻住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往往到了晚上,她們甚至還睡在一起,讓他有種看不著,更吃不著的感覺,當然她們那種勾當就了如指掌,只不過畏懼於族長的權勢,不感直言,加上說出來也怕被其他人恥笑,只好把這股怒氣吞進肚子里。
在他的右手捂住那張柔軟芳香的小嘴後,手掌心反而感到一陣銷魂的感覺,熱熱潮濕的呼吸弄得他的手掌心發癢,而原本攬住白靈纖腰的另一只手開始不自覺地往上移動,當手不經意地觸摸到白靈傲人挺拔的玉峰後,五只手指仿佛被深深地陷入進一團軟綿綿的大脂肪里面,無法自拔,這種飽滿、彈性十足的感覺即便是白蓮她娘也無法擁有的。
白靈見自己胸部遭襲,心下大驚,臉上飛過兩朵紅雲,不想讓這個惡心的男人如此放肆地戲弄自己,苦苦地掙扎著,無奈自己被他緊緊鉗制住,讓她欲動而不能,最讓她羞憤的還是那根丑陋的硬物,它不僅抵進自己的臀部里,而且還不時重重地捅刺自己下身的兩個洞,弄得她苦不堪言,只能盡力扭動臀部,企圖擺脫那東西,再加上自己不敢張嘴大喊,生怕碰到那只髒手,焦急地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抓打身後的男人,但兩人的力量實在太過於懸殊,根本就沒有力氣和他抗衡,打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給他按摩似的,不痛不癢,後來漸漸放棄了,只能低聲哭泣,痛苦得咬緊牙齒忍耐,心中卻希望有人能夠出現搭救她。
但是,這個男人並不滿足於現狀,見白靈不再反抗,更加得意起來,不停地抽動下身,嫌白靈的衣服礙事,於是,把左手探進衣內抓摸,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玉乳根本無法用一只手完全掌握住,但是,這種柔軟的觸感就象多年未見大朋友一樣,他不禁感慨萬千,回想起當年,他的妻子二十年前就是白夷族第一美女,擁有讓多少白夷女人妒忌和男人瘋狂的美貌,在白夷族里有著這麼一個規矩,必須要由女性來擇偶,結果不少年輕男子都背地里中傷對手,使盡一切辦法去追求和討好她,就是希望自己能夠跟她睡覺。
可惜所有人都失望了,她選中了一個老實巴交的男子做為自己終身伴侶,而這個幸運的男子就是他,為此他不知吃過多少苦頭,遭到族中同性人不少的毒打和排斥,但是他一點也沒有將這些小事放在心上,能夠擁有一個象仙子一樣的妻子是他原本一生都不敢渴求的,每當拖著滿身是傷的身體回到家中,見到自己妻子燒好飯菜,等著他回來,這點痛楚一下全沒了,而在新婚的日子里,他可以說是享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和無盡的幸福,每天晚上摟著那具堪稱完美的胴體,柔嫩滑膩八路中文,摸起來觸感實在太美好,白天還是嫻淑清雅的她一到了晚上就變得不堪挑逗的浪態,雪白粉潤的肌膚,豐盈纖弱的玉體,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看得他越來越亢奮刺激,雙手捧起了粉潤白嫩的玉臀,深深地刺進她體內,一邊聽著艷麗的小嘴里發出煎熬不住的呻吟聲,一邊享受玉體所帶來的陣陣銷魂快感,一晚之內不知在她體內發泄過多少次,但總是覺得意猶未盡,這時溫柔的妻子卻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了一下,讓他好好休息,明天再來了,聽到妻子這一番話,剛剛平息的欲火再次被點燃,不顧她的反對,又再一次粗暴地將她壓在身下。
然而這種美好的生活確實是十分地短暫,當得知妻子懷孕之後,雖然心里有點失落,不能再跟妻子共赴巫山,但更多的還是高興,那時的妻子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別提有多美,感覺比起以往還要美上三分,全身上下散發出聖潔的光芒,讓他無法升出一絲褻玩的念頭,遺憾的是,這卻是他美夢的終結,當他們兩人的女兒誕生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二人都非常高興,可是,往日溫柔賢淑的妻子卻是一去不復返,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兒身上,當時他並沒有放在心里,問題卻越演越烈,隨著女兒漸漸長大,問題也開始暴露出來,每當他勞作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以前那些可口熱飯熱菜已經不見了,妻子也不家等他歸來後在開飯,仿佛不在把他當成是家里的一份子,每天晚上都跟女兒睡在一起,無論他怎麼哀求,妻子始終不肯答應與他同房,更不要說摸摸小手或者摟抱親熱。
直到後來,他們一家人搬到族長家之後,他才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一氣之下,他不再搭理自己的妻子,妻子也樂得輕松自在,然而他性欲就比一般人強,晚上沒有妻子給他消火,實在讓他難以入睡,不過好在白夷族沒有什麼貞潔觀念,有些長年無法從自己男人那里得到滿足的白夷女人,經過他略微地引誘,兩人立刻一拍即合,隨便找個地方玉成其事,他身體壯如牛,而且滿肚子的怒火,在白夷女人猛衝直撞,弄得那女人身心滿足,對他喜歡不已,一有機會就給他布施肉體,更是得了‘一夜七次郎’的美名。
漸漸地,他的大名傳遍了整個白夷族,不少蕩婦聽聞他的大名便想尋個機會嘗嘗個中滋味,於是,每次見到他時就雙眼發亮,媚來眼去,兩人便立即找了個地方,脫光全身的衣服,開始興雲布雨。
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身體再強壯,也不能日夜縱欲,一年下來,他整個人衰老許多,原本三十多歲的他現在看上去就象是五、六十歲的人,往後再也沒有女人去找他了,以前是女人不僅倒貼上門,而且爭先討好他,希望能和他有一夜之歡,使得他一時間享受到帝王般的宮廷糜爛生活;而現在他親自上門,不但得不到她們答應,免不了一番奚落,有時那些女人心情好的時候,或許就當做是可憐,讓他肆意一回,只不過這是極少數,而且每次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再加上白夷族不缺的是強壯男人,很快他的美名便被另一個年輕強壯男人摘走了,族中的男子更是當面恥笑他不中用,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往後他也甚少出門,躲在家里,免得再去見那些人。
昔日的光輝不再有,當他的思想回到現實中,見懷中的白靈被他抱得差點窒息,口不敢張,滿臉擔憂害怕的樣子,心里有說不出的痛快,心想她娘霸占了自己妻子這麼多年,此時正在房間里假鳳虛凰,而族長的女兒卻被自己抱住輕薄,大有快意恩仇的感覺,又能嘗嘗這小娘皮的滋味,不知她娘跟女兒是不是同樣的滋味。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揉那點嫣紅,慢慢地被他逗得站立起來,白靈嚶嚀一聲,渾身顫抖了起來,使勁扭動身體,想從他魔掌中掙脫出來,可是她這樣做只會讓人更加興奮。
他一邊用手不住地搓揉衣內豐碩堅挺的巨乳,一邊湊到白靈晶瑩的耳朵輕含了一下,喃喃地說道:“靈兒,叔叔我現在憋得十分難受,不如就從我了這一回,怎麼樣?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白靈現在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秀目瑩著淚花,哀求地說道:“叔叔,求你不要這樣,你就饒了靈兒吧,靈兒發誓不會告訴娘和其他人。”
他聞言後心中發笑,用身下猛地一挺,撞進到白靈的下腹下面,搭訕地說道:“靈兒乖,你瞧叔叔都已經這樣,要是不能讓叔叔滿足的話,叔叔會生病的,你難道就這樣忍心看著叔叔難受嗎?”
白靈扭著身體,始終喊著‘不要’。
看到白靈如此不識抬舉,惱羞成怒的他搓揉著巨乳的手不禁使勁一捏,痛得白靈大叫好痛,不停地晃動了腦袋,帶著發香的秀發不斷地刮在他的臉上。
他從衣內抽出手,雙手將白靈扳過來,面對著面,想也不想就揚起手掌朝她那嬌嫩雪白的俏臉狠狠地摑了一巴掌,登時把白靈給打暈了。
他一見白靈被打暈,失去了知覺,機不可失,手忙腳亂地將白靈平躺地放在地上,連衣服也不脫,就急色地撲了上去,正當他准備親吻白靈之際,身後又傳來一陣碎步聲,他驚慌地一抬頭,轉身一看,當他正想大叫倒霉的時候,卻又有一個倩影出現在他視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