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原本是擔心白靈,才出來尋找她,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的親生父親居然半褪著褲子,裸露著下身壓在一名衣裳不整的女子身上,而這女子正是她出來要找的白靈,還是她父親的外甥女,眼尖的她發現白靈不但昏迷不醒,而且左邊臉頰上還腫了一大塊。
白戀難以置信地看到了這一幕,一時有點站不穩,悲痛莫明地搖頭說道:“爹,想不到你居然會對自己的外甥女做出這種事,我和娘真是看錯你了。”
面對女兒的指責,他先是從白靈身上跳了起來,正當他難以啟齒的時候,卻聽到白蓮提起她娘,不說還好,一說就讓他惱羞成怒,如果不是白靈的母親霸占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現在還至於要找個象白靈這樣的雛兒下手,不過話說回來,剛才摟著白靈的感覺真是不錯,這時,他的目光移向自己的女兒,看著這個比不醒人事的白靈還要美麗動人的女兒,盯著女兒的嬌容,現在回想起來,以前在女兒小的時侯妻子就不讓他碰女兒,如今說什麼也要完成夙願。
說是遲那時快,他再也不看躺在地上的白靈一眼,漫步走向白蓮,下身那根丑陋的東西當著女兒的面搖搖晃晃,看得白蓮是羞愧難當,緋紅滿臉,連聲大喊,讓他不要過來。
然而他雙眼滿布血絲,紅得要滴血一般,體內的熊熊烈火如今又怎麼能輕易地熄滅,分身火熱地矗立著,暴怒地直指著自己的女兒,文對於女兒的話視若無睹,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慢慢接近,一股讓他十分熟悉的馥郁香氣吸入進鼻里,他腦海中閃過一張絕世的嬌容,卻不是白蓮,而是他的妻子,此刻他再次陷入回憶之中,把面前的女兒當成了是自己的妻子。
他像是夢囈似的喃喃地喊著妻子的名字,“芷兒,芷兒,你終於回來了,回到我身邊了。你知道我這些年有多麼的想你,想你柔順烏黑的秀發,想你溫柔深邃的眼神,想你芳香迷人的嘴唇,想你高聳豐滿的胸部,想你柔若無骨的纖腰,還有你那嬌嫩蝕骨的銷魂洞。”
白蓮面現驚恐,雙眼圓睜,她哪想到自己父親居然把她當作是母親,而且還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輕薄話,不禁有點生氣,說道:“爹,你清醒點,我是你女兒。”
他卻恍若未聞,眼睛發亮,閃爍著令人膽寒的精光,與剛才白靈那時相比,危險的氣息更盛,自言自語地道:“芷兒,難道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把我們以前快樂時光都忘得一干二淨了?我明白了,都是那兩個可惡的女人,自從你把蓮兒生下來和搬到這里之後,你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她們,我恨她們,恨不得立刻把她們千刀萬剮,把你從她們身邊奪回來。”說到這里,臉上五官表情扭曲成一團,十分恐怖,雙目凶光四射,如驚濤駭浪,暴雨大至。
雙手猛地向前一撕,一聲難聽的布帛撕裂聲響起,白蓮身上所穿的短衣裙頓時化做紛飛的雪花,一具白嫩無暇的玲瓏身段展現在他面前,潔白而透紅的肌膚就像是一個上好的白玉,玲瓏剔透,光潔柔嫩的脖子,平滑細嫩的小腹,渾圓修長的大腿,挺巧的雪臀,凹凸分明高佻勻稱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萋萋芳草,柔順的芳草遮掩住白蓮神秘的幽道,更是神秘得像是深山中的幽谷似的未曾有人跡開發過。
他目瞪口呆地望著作女兒,這時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過來,發現眼前所站的並非是他的妻子,而他手中還抓在帶有女兒溫香的碎布。
白蓮驚呼一聲,急忙用手護住身體重要部位,可她還是晚了一步,她那赤裸美艷的胴體上,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臀部,早已被她的父親盡收在眼里,此刻正深深地烙印在他腦海里,一時半刻都無法忘記。
正在回味自己女兒胴體的欲火頓時大發,瘋狂地撲向她,什麼親情、倫理都拋之腦後,周圍的環境也棄之不顧,一門心思只想著眼前女兒的身體,想到待後跟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女兒被壓在自己身下婉啼承歡,下身的凶器更是感覺變得增大幾分,曾經一度因為縱欲過度而喪失性功能的他何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恢復過來,即便是往日留連花叢的他也不會有象今天這樣狀態極佳,只覺渾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加上剛才被白靈挑逗的情欲,現在誰也不能阻止得了他。
他猛地撲倒自己的女兒,摟住她那曲线玲瓏的嬌軀,鼻子不停地在她身上到處亂聞,表情陶醉,雙手抓著白蓮顫抖的雙肩,喃喃地說道:“蓮兒,不要怕,爹會溫柔地對你,反正你以後也要嫁人,也要會經過這一遭,與其便宜外人,倒不如就孝順你爹,成全你爹這一回。”
白蓮此時覺得萬分屈辱,聽了喪心病狂的爹的話後,不由毛骨悚然,花容失色,奮力抵抗,大聲叫道:“不要,不要。”死命地用手推開身上的野獸,兩條大腿緊夾在一起,不讓那可惡的手鑽進里面。
見女兒軟的不吃,惱羞成怒,一把抓過一只玉峰狠狠一扭,在晶瑩潔白的玉峰上留下了一塊青淤,破口大罵道:“臭婊子,我可要警告你,今天不管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總之我是非要強奸你,若是你不反抗的話,我或許還能讓你嘗點快樂文,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然後把你丟到林子里喂野獸。別說我沒警告你,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族里被挑選出來的聖女,萬一被人發現你失蹤了,你娘她們可要受到牽連,如果這時我把你娘她們那點臭事給抖出來,你說族里的人會怎麼看待你娘?”
白蓮剛萌生自盡的念頭,結果聽到這話,准備咬斷舌頭的兩排貝齒松開了,雙眼緊閉,毫無反應,只不過抵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兩只柔夷象失去了力氣,軟軟地放下,緊夾的大腿剛分開了一點,就被她爹迫不及待地用膝蓋頂開,雙手也不再客氣,從白蓮雙峰摸向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順著臀部滑向背部,最後雙手又重新順著粉背摸回到那一對堅挺的玉峰上。
剛開始,當白蓮那對未曾被男子碰到過的聖潔玉峰被自己那狼心狗肺的父親碰到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體傳來一陣陣觸電般酥麻感覺,隨著胸脯上的兩只大手不停地搓揉把玩,把自己的玉峰搓捏成各種形狀之時,一股從來沒給過的快感如波浪般一浪接著一浪地侵襲她全身的神經;白蓮本來就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自然沒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但她口中雖未發出聲音,一直強忍住,不做出任何反應,只有當她忍受不住,情到濃時,這才猛然不由自主地搖擺頭部,希望能將這種代表恥辱的快感趕出體外。
面對白蓮無聲的抵抗,她爹好象是在奸屍一樣,覺得索然無味,低頭親吻了一下白蓮陰笑地說道:“乖女兒,別強忍著,這樣對身體不好,應該放開懷抱去享受。過了明天也不知道你我還有沒有機會一同享受這漁水之歡。”
一說到這里,他還裝模做樣地流露出感傷的神情,看得白蓮感到一陣惡心,至始至終都沒有張嘴說話,仿佛現在被人壓在身上肆意輕薄自己的人不是自己,盡管臉上寫滿了情欲的表情,但白蓮還是冷眼旁觀,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正玩弄自己身體的男人不知死過多少回了。
白蓮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冰冷目光令他十分地不舒服,心里怒罵白蓮不識抬舉,越是氣憤,他的兩只手越是更加肆意妄為,當他玩膩了白蓮令人愛不釋手的玉峰,雙手離開時兩座白嫩的玉峰被揉得火紅,目標立即轉移到白蓮大腿根部,一只手撫摩著烏黑、柔順的芳草,只見女兒玉門正緊緊關閉著大門,豐潤圓厚,十分可愛,粉紅色的肉縫更是讓人很想親上一口。
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正盯住自己的私處,白蓮悲憤欲絕,慌忙夾緊雙腿,瘋狂似的亂動,但還是沒有用。
當她的雙腿再次被拉開,她的私處猶如盛開的鮮花,綻放出奪人心魂的妖艷,即便是還沒有觸碰到她的私處,白蓮還是忍不住地像抽筋一樣,豐滿的臀部產生出痙攣。
“真不愧是芷兒的寶貝女兒,看來你不但繼承了你娘的美貌,就連那股騷勁也完全繼承了下來,只是光看,還沒有動手就開始發癢了。”
面對父親調戲的話語,白蓮是羞得滿面通紅,尤其是聽到他把自己跟娘做對比,更讓她羞愧難當。
而他也算是歡場老手,一點也不心急,伸手在嫩白的大腿來回撫摩,漸漸地從外側摸到了內側,但還是挺有耐心,手並沒有去觸碰玉門。
他始終不會放過任何取笑白蓮的機會,緊接著說道:“想當年我和你娘剛步入洞房後,還沒開始,你娘就已經開始發騷,一邊喊著我的名字,m一邊催促我早點休息,當我脫光衣服摟著你娘的時候,她那肌膚真是光滑柔膩,就跟你現在一樣,我敢保證,整個白夷族都很難再找到哪個女人象你和你娘一樣擁有這麼好的肌膚。”說完,還不忘捏了捏白蓮的臉蛋,就象是回到從前一樣。
他忽然停住手,在白蓮奇怪他為何會這樣的時候,纖腰猛地一緊,被人單手抱在懷里,接著她的一只玉峰又遭到偷襲,耳邊聽到那一陣可惡的聲音。
“你這里可比你娘當年的還要大,看來是現在生活比以前好了,不過你娘的卻比較堅挺。”
白蓮的玉峰被父親握在手里把玩,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栗,遭人輕薄,卻又不能反抗,並且還要聽著這種令人羞恥的話,白蓮真想現在咬舌自盡,一死百了。
正當他們父女摟抱在一起的時候,原本昏迷的白靈突然恢復了意識,迷糊的她看到白蓮全身赤裸地被自己的父親抱在懷里褻玩,不由地被嚇了一跳,急忙衝上去解救白蓮。
身單力薄的白靈哪里會是那男人的對手,加上她一時情急,加重了腳步聲,把自己給暴露了。
白靈趁那男人還未轉過身,便飛身撲到他背後,象潑婦一樣雙手捶打,還張嘴亂咬。
雖說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可是被人如此打斷自己的性趣,當然是怒火衝天,他滿臉怒容,揮拳打向白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蓮也出手幫忙,雙手死死纏住她那禽獸父親的右手,使得他打不到白靈,同時白蓮又用雙腿夾住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如此香艷的姿勢,此時卻讓他無法享受。
白蓮緊緊地抱住男人,對白靈說道:“靈兒,趁現在他不能動,你快去找娘,叫她們過來。”
白靈小嘴用力一撕,咬下了他肩膀上的一塊肉,白靈滿嘴都是鮮血,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之後,說道:“表姐,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不管。”
白靈心里很清楚,要是她真的聽白蓮的話,逃回去稟報,這個男人一定會狗急跳牆,把白蓮殺死,然後逃走,所以白靈是打死也肯獨自一人離開,就這樣姐妹倆四只手抱住男人不放,三人扭成一團。
就在她們姐妹說話的時候,夾在中間的男人忽然反手抓住白靈的秀發,猛地用力一扯,白靈一陣吃痛,雙手不禁地松開了一點,男人見機不可失,再加把勁,單手便把白靈摔到一邊。
白蓮見白靈倒地,心地善良的她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松手跑去查看白靈的傷勢,見白靈只是受了點輕傷,這才稍微松了口起,可沒等她回過神時,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秀發,把她提了起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反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只見那人一手抓住白蓮的雙手,同時又不停地用腳去踢地上的白靈,任白蓮如何哭求,他始終都還是對在地上亂滾的白靈照踢不誤。
意外的事發生了,一把黝黑的劍從後面橫在他脖子上。
“把她放了。”一個渾厚而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見自己的小命已被人握在手中,他毫不遲疑地松開了手,把白蓮放開。
白蓮看也不看救命恩人一眼,而是第一時間去看傷痕累累的白靈,心疼地把她摟在懷中,絲毫也不在意自己此時正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裸露身體。
李少陽見到白靈滿身皆是傷,真替她擔心,對眼前的男人又多加幾分痛恨,“把臉轉過來。”
當那人聽話地轉過身子,剛才見面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盯住白蓮的母親,對於站在旁邊的男人只是寥寥掃過一眼,可是此時再看此人的模樣,李少陽卻開始覺得有點面熟,只是記不得是在哪里見過他,印象非常模糊。
而那人臉上不再是害怕的表情,露出一絲笑容,是在嘲笑,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目光,似乎在看某種低等動物一樣,而他這種表情和目光雖然讓李少陽十分地討厭,但卻讓李少陽回憶了起來,脫口說出了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