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白芷昨天晚上去侍寢的一事很快便傳到白蓮耳中。
天剛亮,白蓮便怒氣衝衝地闖進李少陽房間,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尾巴,惟恐天下不亂的白靈既是擔心白蓮,同時又想看看李少陽到底使了什麼手段,居然能讓多年獨守‘空閨’的白芷陪他睡覺。
二女剛推門而進,眼前卻看到一幕令她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香艷情景,一位明眸的美婦正赤身裸體地埋首於李少陽胯下,高高地翹起自己雪白粉嫩的臀部和臀縫下稍稍露出的一點嫣紅對著身後的白蓮、白靈二女,昨天晚上飽受暴雨侵襲的桃源洞傷痕累累,在豐滿的雪臀襯托下格外的紅艷。
白蓮和白靈的出現,並沒有讓這對男女停下來,李少陽一邊探手伸進白芷的懷中,仔細地把玩著一只滑嫩的玉峰,真是讓人愛不釋手,不但滑如絲綢,而且彈性十足。
想起早晨那時,看到白芷赤裸的身體側躺在自己身邊,望著熟睡中這個聖潔美麗的女人,望著那清雅淡俗的俏臉,很難想象昨天會如此瘋狂,只見此時的她兩只纖細的柔夷擱在胸前,擠出一道無比誘人的深溝,半彎的腿部曲线微微露出那紅腫不堪的花園,即使昨天要了她很多次,一個晚上之後,花園依然如常,玉門緊閉,想到白芷這動人胴體以及昨晚在胯下婉轉呈歡的模樣,不由欲念大熾,忍不住伸手撫摸這具軟綿綿的胴體。
在李少陽的撫摸下,白芷漸漸地回應起來,感覺到昨天晚上令她回味無窮的銷魂蝕骨的感覺,剛滿足的久曠身體很快又被點燃起熊熊的欲火,嫣紅的小嘴微微呼出呻吟,吐氣如蘭,令人亢奮的芬芳熱氣直噴到李少陽的臉上;李少陽的手已經移進雙腿之間,直接觸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膩的肌膚,另一只手則是肆意地揉捏著美女的臀瓣,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
或輕或重地擠壓,品味著美臀的肉感和彈性。
白芷一邊氣喘,一邊扭動著身體,當她睜開雙眼,眼神中透出似害怕又似渴望的哀怨,心砰砰亂跳,壓抑著心中的情欲;就在這時,正在大腿根處的大手忽然感到一陣熱浪從花園里噴灑出來,白芷俏臉紅如晚霞,就象是熟透的苹果,讓人很想痛咬一口。
白芷臻首埋進李少陽胸膛,不敢望去,同時又感覺身邊男人分身在自己修長的雙腿根處頂擠,滿腦子里都在回憶著這根火熱堅硬的形狀;記起昨天滿足的感覺,白芷更是羞喜難當,可是她現在已經無力再承歡。
最後,在白芷一再求饒下,李少陽這才放過她,同時又提出了另一個要求,要求白芷安撫自己暴怒的分身,一向逆來順受慣的白芷也只好順從地照辦,不過嘴上是答應了,但到了真正動手的時候,白芷還是有點措手不及,尤其是李少陽聽到白芷親口說出自己是第一次,令李少陽傻了眼,實在不敢相信白芷真的是寧遠晨的妻子,是那個在未來壞過不少女子名聲的畜生妻子,面對如此佳人,寧遠晨居然會是個紳士,不曾享用過自己妻子的櫻桃小嘴和身下的菊花洞。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白芷的話讓李少陽更加興奮起來,昨天還對未能摘取白芷的紅丸而萬般遺憾,現在卻不同了。
在李少陽的指點下,分身一點點地被吞沒進白芷迷人的小嘴,不到一半便頂住了她的喉嚨,接著一陣舒爽襲來,此時李少陽感到自己的分身正被一團溫暖而又潮濕的腔道緊緊地包圍,分身頂端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一點也不亞於白芷身下的桃源洞,白芷小心翼翼地賣力服侍,笨拙的滑膩香舌和不時地被牙齒輕刮,白芷羞澀的舌技讓李少陽在身心上得到更多異樣的滿足和自豪感。
也就有了現在眼前這一幕。
白蓮可不管李少陽同意不同意,氣急地喊道:“娘,你這是在干什麼?快住手!”
李少陽心道,應該是住口。
白芷原本一開始並沒有覺察到女兒和白靈就站在自己身後,粉雕玉琢般美麗的胴體泛起一層粉紅,光潔玉亮的粉額、盈盈瑤鼻上此刻都掛上一層細細的汗珠;當聽到白蓮的話,白芷就象是小孩子做壞事被大人當場抓住一樣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猛閉上嘴,這可把李少陽也嚇了一跳,連忙把分身從白芷柔嫩的小嘴里抽出,再晚一步就要成太監了。
李少陽氣惱地瞪了白蓮一眼,然後看到白芷欲起身,一手按下白芷的頭,讓她繼續完成剛才的活,同時對著白蓮瞟了一眼得意和挑逗的目光,臉上更是露出舒爽的神情。
白芷聽話地重新用嘴服侍李少陽,因為女兒在一旁看著,所以有點不用心,扭動著上身躲避李少陽的手,傲然聳立在完美酥胸上的兩只晶瑩如雪的玉峰如吊鍾般晃動得搖搖擺擺。
白蓮見李少陽越加放肆地欺負自己的娘,滿臉怒容,氣急敗壞地指李少陽破口大罵道:“畜生,還不放開我娘!不准欺負我娘!”
“欺負?”李少陽反笑道,“你娘這麼做可是為了你,而且你沒見你娘一臉幸福的樣子嗎?這哪里是欺負?”
說完,李少陽從白芷嘴里抽出分身,沾滿津液的分身晶瑩閃亮,怒視地對著二女,饒是氣憤的白蓮也羞澀地轉過頭,不敢望去;反而白靈滿臉紅暈,俏目卻始終沒有從李少陽的分身上移開,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心道這麼髒的東西居然也能含在嘴里,而且這麼大,嘴巴哪能容得下,不過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白靈大吃一驚。
李少陽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們,雙手扶起同樣是羞澀難當的白芷,讓她背對著白蓮和白靈,然後扶著她纖纖不堪一握的柳腰,緩緩地坐下,慢慢地將分身納入體內,很快兩人又緊密結合在一起,這時白芷雙腳懸空,整個人坐在李少陽身上,由於白芷未曾在外人面前,尤其還是在自己女二面前,所以柔嫩的花園幽道比晚上更加強而有力地收縮夾緊,每一下都讓李少陽花費更多力氣,不過陣陣銷魂快感還是讓人回味無窮,就這樣在白蓮和白靈眼前上演活生生的春宮。
白芷原本是極不情願,極欲拒絕,可是到了最後,白芷還是理智輸給了自己的情欲,如今已經不是白芷在被動,反而在情欲的催動下,不由地主動扭腰抬臀,就象是個貪吃的小孩一樣迫不及待地吞吐李少陽的分身,臉上流露出嫵媚動人的紅暈,眉目之間那幸福滿足的神色是白蓮從來也沒有見到過的,耳朵里聽著白芷那令人無比動聽的嬌吟聲,聽得讓人骨子都酥軟了半邊,白蓮和白靈漸漸發覺自己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情動的白蓮那張美麗無暇的粉臉上布滿紅霞,猶如紅蓮般清純中又帶有妖艷的嫵媚,風姿卓著;而身邊的白靈原本睜大的眼睛逐漸眯攏起來,長長的睫毛下,起了一層水蒙,胸前那一對傲人挺拔的巨乳裂衣欲出,讓人衝動地很想抓摸一把;在白芷忽然發出淒美淫媚之極的嬌吟聲下,聽得二女渾身發癢,粉腮暈紅羞喘不已,差點軟倒在地。
白蓮滿是羞意,粉頰更紅,香喘得更急,可是見到坐在李少陽身上的親娘不斷地上下套弄,而且還發出如此淫蕩無比的叫音,白蓮不禁地懷疑起跟男人做愛是不是真的這麼快樂,很快白蓮立即把這個羞恥的想法從腦子里驅散出來。
白蓮強忍住欲火的衝動,緊咬銀牙,在牙縫里崩出聲音,“究竟族長跟你做了什麼交易,為何需要我娘做出如此這般犧牲?”
李少陽望著這張美麗動人的臉蛋,親吻了一口面前的大白兔,含在嘴里吮吸一下,說道:“芷兒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哪會是跟族長有關,這還不是為了你,真可謂是母女情深。”
白蓮可不吃李少陽這套,聰明的她早已經猜出個中的原由,“什麼母女情深?呸,一定是族長指使我娘這麼做的,我娘本性善良,與世無爭,依我看,她無非是舍不得族長的位子,生怕長老把她趕下來。”
李少陽也不否認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蓮發出一陣嬌笑聲,神情淒迷,俏目赤紅,眼角邊緩緩流下兩行清淚,白芷失魂地說道:“從前我就知道,一直都知道。”
這時,白芷也停了下來,整個人就象是當場被人潑了一頭的冷水,一下把她給弄清醒了。
白芷臉色蒼白,愧疚地把頭埋進李少陽懷里,直至今日,白芷都以為自己都隱瞞得很好,或許應該說從來被瞞住的人也就只有她和白靈,可是現在卻只剩下她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由於白芷是背對著她們,白蓮並沒有看到白芷難看的臉色,對李少陽說道:“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李少陽也不做聲,輕輕地把白芷抱起來,憐惜地安撫白芷躺下,穿戴好之後,要白靈留下來照看白芷。
李少陽和白蓮獨自走到外面,白芷一路上沉默不語,李少陽也不敢找她搭訕,雖然路程非常短,但是李少陽感覺仿佛走了一個世紀。
走在前面的白蓮忽然停下了腳步,這時他們兩人重新來到當初殺死寧遠晨的地方。
白蓮低吟地說道:“我不知道族長跟你做了什麼交易,不過,如果你不想你那兩個同伴死的話,最好現在立即帶她們走,否則將來可別後悔。”
李少陽奇怪地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蓮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三天之後,白夷族將會有大事發生,長老她們和你那兩個同伴將會成為山神的祭品。”
說完,白蓮便轉身離開,可是,沒走幾步又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我希望你能夠把我娘也帶走,只要將來你能對我娘好一些,我死也安心了。”
李少陽是徹底明白了,白蓮已經做好了死的准備;可是這頭的事還沒完,另一頭又來事了,等了一個晚上,長老終於坐不住,派人來請李少陽。
剛准備出門就碰到了族長,族長好象毫不在乎的樣子,只是對李少陽使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眼色,然後也起身回房間……
長老的家在白夷族里雖然算是富裕,不過也比不上烏家的一個別院,盡管是這樣,可是長老家的人架子卻比天還要高,李少陽一進門,長老養的八名高大強壯的白夷男子高傲無比,那八雙充滿敵意的眼睛,簡直是想把李少陽活活吞進肚子里,不過,在屋子里並沒有見到長老,里面只有白鳳和另外二女在里面,原來找他的不是長老,而是白鳳。
白鳳一改那日的刁蠻潑辣,溫柔可人,風情款款地招呼李少陽坐下,另外二女也分坐在李少陽兩邊,若論姿色,二女比不上白鳳,可是她們身材火暴,前凹後翹,曲线撩人,尤其是她們那兩雙乳峰碩大無比,只怕跟白靈相比,也是不分上下。
二女一早知道李少陽就是那位殺死山神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把柔軟無骨的身子靠在李少陽身上,用那沉甸甸的雙峰上下磨蹭李少陽的手臂,兩雙小手在李少陽身上到處亂摸,令人欲火沸騰,李少陽也不客氣,裝做色咪咪的樣子,伸開雙手回敬二女,弄得二女嬌喘連連。
白鳳滿懷笑意地望著李少陽三人,見到李少陽色授魂消的樣子,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安排,心里也暗笑自己娘老是諸多顧及,憂柔寡斷,不肯狠下心腸,直至今日不知錯過了多少次難得的機會,看看自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將男人給迷住了,哪還需這麼多麻煩。
白鳳親自為李少陽和自己滿上了自家釀制的果酒,笑盈盈地拿給李少陽,說道:“李先生,上次的事真是對不起,我在這里先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少陽從白鳳手上剛接過酒,白鳳忽然抓住他的手,黑白分明的雙瞳往李少陽瞟了一個嫵媚動人的眼神,然後羞澀地低下頭,此時的白鳳跟當初李少陽見到的簡直是判若兩人。
白鳳巾幗不讓須眉,先干為敬,豪邁地把手中的酒喝光,還翻轉過杯子示意。
李少陽當然也不想在女人面前丟臉,當即把酒喝進肚子,這酒果真是不錯,尤其是剛喝進口里時香醇無比,滿嘴留香,而且辛而不辣,帶有一點酸甜,讓人回味悠長。
白鳳又給了李少陽滿上,嬌笑地說道:“李先生,果然好酒量,來,再干一杯。”
李少陽又喝了一杯,直到第八杯進肚子之後,酒力才開始發作,一股酒勁衝上腦子,李少陽感到一陣天暈地眩,這時李少陽心里暗感不妙,偷偷瞄了白鳳一眼,只見白鳳眼中嫵媚之色登時煙消雲散,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利芒。
好在李少陽意識還是清醒,雖說不知道白鳳究竟想怎麼樣,不如干脆來個引蛇出洞,看看她想玩什麼把戲,於是,李少陽裝做喝醉的樣子,肆無忌憚地當著白鳳的面,跟身邊的二女調起情,兩只大手盡是往二女敏感部位挑逗,弄得二女浪聲連連,白鳳也開始有點情動,雙眼迷離,皓齒緊咬嘴唇,似乎在強忍心中高漲的欲火。
白鳳見李少陽迷迷糊糊的樣子,情知自己的妙計奏效,立即打鐵趁熱,問道:“李先生,你覺得我美,還是白蓮美?”
李少陽搖搖晃晃地盯著白鳳,半晌之後,打著酒嗝說道:“白蓮比你漂亮許多。”
女人,誰不希望別人贊揚自己美麗,哪怕是事實,也不會在當事人面前說別人比自己美麗,盡管心里非常惱怒,但白鳳也放心李少陽沒有欺騙她,如果是沒醉,應該會說各有千秋,或者撒謊說自己比白蓮要美。
但白鳳還是有點謹慎,揮手叫二女退下,然後湊到李少陽身邊,對他耳朵呵了一口熱氣,低聲地問道:“白蓮的娘是不是很美?滋味比你那兩個女人怎麼樣?”
李少陽裝出昏昏欲睡的樣子,心里卻慌亂,沒想到長老這麼厲害,昨天晚上的事都能這麼快便知道,還把這事告訴給白鳳,可是當他又仔細地想想,覺得這麼隱秘的事不可能會被長老知道,長老又是怎麼知道,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李少陽思維飛快地運轉,到最後還是想不出任何頭緒。
李少陽正左右為難之際,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音,白鳳連忙起身,准備打開門的時候,長老已經推門進來。
白鳳喊道:“娘!”
長老見到李少陽也在,疑惑地望著白鳳,心里頓時明白自己女兒又背著自己擅做主張。
長老對站在屋外剛才服侍李少陽的二女吩咐道:“你們現在把李少陽送回去,要好生照顧。”
“是。”二女小心地把喝得醉熏熏的李少陽扶起來。
白鳳見長老就這麼放李少陽,著急地想出聲阻止,可是被長老攔了下來,只好眼睜睜地望著李少陽離開,賭氣地回到自己房間。
長老嘆了口氣,也跟著走進白鳳的房間。
剛一進去,只見白鳳耍起了小性子,到處摔東西。
長老見得是心疼,生怕女兒氣壞了身子,連忙好聲勸阻,“乖女兒,你這是怎麼了?”
白鳳生氣地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氣惱地說道:“娘,我好不容易快從李少陽嘴里撬出秘密,為何你卻把人給放跑了?”
長老說道:“好女兒,你這就不懂了。”
“什麼不懂?”
長老坐到白鳳身邊,小聲地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頓時讓白鳳破哭涕笑,又笑罵長老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