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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香艷逃亡

尋秦之縛美逍遙 大話阿劍 6668 2024-09-05 04:35

  所謂‘屋漏偏逢連陰雨’,或者又叫‘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如果說老天總喜歡開玩笑的話,那麼對於此時的李少陽來說,這個玩笑所帶來的代價未免是大太了一點,半刻前還統率兩千多秦軍騎兵的他如今卻淪落得猶如過街老鼠一般,不但慣用的鈎鐮槍遺留,就連跟了他多日的坐騎也都來不及帶走,只能駕著一輛馬車倉皇地在樹林里亡命前奔,馬車內一個女子傷心悲痛的哭泣聲,雖然聲音十分微弱,但還是讓他原本急噪不安的心變得更加煩躁。

  李少陽至今還念念不忘那個害得他如此狼狽不堪的人,商奇,這個曾經在他手下干事的男子,這個曾經得到岳父郭縱推心置腹的親信,最後卻選擇背叛他們的人。

  一想到商奇這個人,李少陽左腰的那一道只有二指之寬的傷口隱隱作痛,傷口處還殘留著腥臭發黑的血跡,這處傷口就是商奇在久別重逢後送給李少陽,所幸當時李少陽發現得及時,而且體質異於常人,這也多虧了當初服食過朱果和千年蛇血,使得他百毒不侵,原本致命的毒藥也只不過給李少陽帶來暫時的麻痹,而不是性命之危,這也使得商奇布下的天羅地網出現破綻,讓李少陽可以從容不迫地逃走。

  忽然肚子里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一下子把李少陽從胡思亂想當中拉回到現實,這時李少陽才想起自己已經駕著馬車跑了一天一夜,如今馬疲人倦,飢腸轆轆,馬車上的人不知何時也停止了哭泣,李少陽把馬車駛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

  拉開簾子,里面兩位佳人依然相互擁抱在一起,其中一女臉色蒼白,神色淒迷,美眸蒙著一層薄霧,鳳目紅腫,顯然哭過很久。

  想她心中還在惦掛著那短命的兒子,可憐少原君連續兩次遭人毒打,最後昏迷不醒時還被人一劍殺死。

  而另一女則是神色淡然,似乎沒有在意眼前的李少陽,只不過泫然的鳳目一睞,叫人好生愛憐,一雙柔夷正摟著比她大許多的平原夫人,安撫這個失去兒子的可憐母親,俏目也有些紅腫,也許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但見到李少陽好生無禮地盯著她,心中忽然騰生出一股怒火,心想要不是眼前這大膽的賊子,她和平原夫人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而平原夫人更不是失去兒子,可惜趙倩卻忘記了前不久在李少陽來之前還有一個囂魏牟。

  趙倩擺出一副趙國公主的架子,神色高傲,呵斥李少陽,“放肆,李少陽枉你身為趙人,居然不思報國,反而助紂為虐,想當初我父王如此賞識你,把你提拔到禁軍副統領一職,結果你與韓晶狼狽為奸,企圖謀害我父王,如今把我抓到這里,是不是打算拿我去向秦王邀功?”

  美人生氣別有一番風味,趙倩說到激動之時,嬌小的身體禁不住顫抖,一身寬大的宮裝衣裙也掩蓋不住她那婀娜娉婷的身姿,因生氣而漲紅了的俏臉猶如熟透的苹果,讓人忍不住想親咬一口。

  趙倩見李少陽毫無避諱,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心中更加羞怒,正當她還想罵李少陽的時候,肚子卻突然叫了起來,原本她和平原夫人也是一天一夜未曾進過半點食物和水,如今越是生氣越感到飢餓,聽到肚子咕嚕地叫了起來,把她准備的嚴詞全部吞進了肚子里,一抹紅暈從俏臉紅到了脖子。

  趙倩從來沒有出過王宮半步,更不懂得如何在野外尋找食物,而平原夫人也是如此,從剛才趙倩責罵李少陽的時候,平原夫人已經清醒過來,開始思考將來該怎麼辦,怎樣從李少陽手中逃走,又該怎樣回到大梁,但是趙倩肚子的一聲怪叫,令她不得不重新思考眼前的難題,此時的她也跟趙倩一樣,也不知如何在野外養活自己,更不用如今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平原夫人目光移到李少陽身上,盡管心中不願意,可是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人也就只有他。

  李少陽也感受到平原夫人灼熱的目光,轉身望去,四目相交,平原夫人美艷的臉上依稀留有兩道淚痕,不難想象她梨花帶雨時動人的媚態。

  李少陽嘴角微微往上一翹,故意裝做沒有明白平原夫人的意思,而平原夫人和趙倩也自持身份,矜持不敢向李少陽低聲下氣,三個人就這樣耗著。

  平原夫人和趙倩透過簾子見到馬車外兩匹駿馬正低頭飽吃一頓,看到馬吃得如此歡,又想想自己現在飢渴難奈,臉上羞澀為難之意更濃,可偏偏卻難以啟齒,最後,還是李少陽心軟,不願意再為難兩位佳人。

  李少陽生怕她們二女趁自己去找食物時偷偷駕馬車逃跑,擺出凶狠的模樣,說道:“我可事先警告你們,如今天色已晚,這里又是荒山野林,多有猛獸夜間四處覓食,若不會成為它們口中獵物,就給我乖乖地呆在馬車內。對了,我忘記說了一句,你們還記得囂魏牟嗎,他當時從我手里逃走,說不定也在這林子里尋找獵物。”

  聽到李少陽提到‘囂魏牟’這個名字,平原夫人和趙倩臉上先後露出驚恐的神色,也許是因為想起囂魏牟對付她們身邊侍女的手段,與此同時,平原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可惜,不過背對著她們的李少陽並沒有看到,否則一定明白平原夫人早打算支開他,然後駕著馬車逃走。

  隨著李少陽生起了一堆火後,一堆熊熊烈火升騰起來,盡管有煙,可暖意頓時令人心生希望,給二女帶來溫暖,同時也稍稍給予她們一些安全感。

  ……

  當李少陽興高彩烈地抱起足足有八九斤重的狍子,迎接他的不是一陣歡呼聲,而是一陣冷漠,二女剛見到李少陽回來時,緊繃著神經不禁舒坦起來,象放了心頭大石一樣,隨後又鐵青著臉,抱有戒心地注視李少陽。

  可是,一陣狍子烤熟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她們的俏目很快便從李少陽身上轉移到那只狍子上。

  李少陽抓起狍子,先是聞了一下誘人的香味,然後抬頭向二女微微一笑,可惜她們卻偏偏不領情,別過臉,但目光還是偷偷打量著李少陽手上的狍子。

  李少陽裝做看不到的樣子,張嘴便撕咬一大塊肉,當著二女的面,毫無風范地大吃起來,而且吃得是津津有味,看得趙倩和平原夫人忍不住用衣袖擦拭一下自己的小嘴。

  李少陽看得她們這樣,心里直發笑,明明就已經非常餓,可是卻要講尊嚴,尊嚴也能當飯吃嗎,這時,一個古怪的想法從腦子里一閃而過。

  李少陽把手中的狍子放下,然後用手撕下一條腿,故意在她們面前揚了一下,滿臉惋惜地說道:“恩恩,真的,這肉真嫩啊,好吃,可惜這麼肥的狍子,要是現在有酒的話,吃得更香。”說完,還邊嘆氣邊吧唧吧唧地嚼著肉,發出極大的聲音。

  趙倩和平原夫人吞了吞口水,雙眼發直地盯著被李少陽吃了三分之一的狍子,當看到李少陽又撕下一條狍子腿時,禁不住發出一聲嘆息,似乎想希望李少陽嘴下留情,也給她們多留點肉。

  不過,趙倩和平原夫人也不是傻子,她們心里明白李少陽的意圖,是在等她們親口求饒,自持身份的她們卻不想就這樣輕易向敵人低頭,然而擺在她們面前的狍子正散發著刺激她們食欲的香味。

  趙倩正處於天人交戰的境地之中,處在飢餓與尊嚴之間的掙扎時,平原夫人忽然站了起來,在趙倩驚訝的目光中,慢慢地走向李少陽,停在那只剩下不到一半的狍子,伸出柔嫩的小手將它抓了起來,不顧李少陽和趙倩的目光,櫻桃小嘴微張,在狍子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咬痕。

  趙倩詫異於平原夫人的行為,沒想到平原夫人居然會放下高傲的姿態,向可惡的敵人低頭,可是,見到平原夫人滿是幸福的吃相和逐漸變少的肉,心里更是矛盾,不知該如何是好。

  等平原夫人吃飽之後,她拿著吃剩的肉,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把手中的肉遞給趙倩,示意她快點吃,絲毫不把李少陽當做是一回事。

  李少陽一早就吃完了,饒有興趣地盯著她們,看著那位趙國高貴的三公主是不是真的會脫掉那一層高傲的外衣。

  最後趙倩還是尊嚴占據上風,將飢餓吞進了肚子,滿臉鄙夷地瞪了平原夫人一眼,同時一掌打掉平原夫人手上的狍子肉,象賭氣似的,一聲不吭地轉身鑽進了馬車里。

  平原夫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鑽進馬車內,只留下李少陽一個人在外面吹夜風。

  李少陽也不在意,用樹枝撥了撥火堆,讓火燒得更旺盛一些,然後找了一塊比較干淨的地方便躺下,望著天上朗朗的星空,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夜闌人靜的時候,李少陽耳朵忽然動了一下,似乎聽到一些動靜,原本就並不熟睡的他立即被驚醒了。

  這時馬車的簾子被人輕輕撩開一小角,李少陽連忙合上眼,裝做睡覺的樣子,一陣細微的話語斷斷續續地傳進他耳朵里。

  “你到底想怎麼樣?”聽說話者的聲音,這人應該是趙倩,聽她語氣中暗含不滿,應該還在為剛才的事而生平原夫人的氣。

  平原夫人盡量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三公主,我知道你還在為我剛才的事生氣,可是,如果不吃,我們哪能活下去,哪有力氣去做其它事?”

  “其它的事?”這時趙倩疑問,但不滿之意稍減,似乎對平原夫人的話感到好奇,“難道你打算今天晚上逃走?還是想趁他睡覺偷偷殺了他?”

  不知是因為趙倩的天真,還是平原夫人另有打算,平原夫人以商量的口吻地說道:“不,現在還不是時候。”

  趙倩反問道:“還不是時候?難道你想等到他把我們劫持到秦國才動手嗎?”出於對平原夫人的不理解,趙倩語氣忽然加重了許多,說話的聲音也變大了。

  躺在外面裝睡的李少陽也感到馬車內忽然變得安靜起來,好象有人又偷偷地撩起簾子觀察自己。

  平原夫人似乎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責備地說道:“噓,小聲一點,難道你想吵醒他嗎?讓他知道我們的計劃?”

  趙倩不理解平原夫人,“什麼計劃,難道你也想讓我學你一樣括不知恥地向人卑躬屈膝,我寧肯不要這條命,也不會舍棄身為趙國公主的尊嚴。想不到平原君一世英名,可沒想到他的夫人居然如此昏庸無能,為了活命,不惜向殺子的仇人求饒。”接著又話鋒一轉,滿是諷刺意味,責罵平原夫人。

  平原夫人一聽趙倩提起‘少原君’,臉色大變,一道利芒在鳳目里閃過,但很快便消失,平原夫人咬著貝齒,動容地說道:“不要再說了,你以為我不想親自手刃仇人嗎?難道說你想要我們這兩個弱女子去殺李少陽,別忘記他曾經可是你趙國第一劍手,難道你認為我們兩人可以與連晉比肩嗎?”

  趙倩說道:“不管怎麼樣,想要我學你一樣,絕對不可能。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我都是要殺了他。”

  平原夫人語氣平淡地問道:“即使你成功了,你怎麼回邯鄲?”

  趙倩被平原夫人問得啞言無對,她確實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

  平原夫人說道:“你也看到的,即使我們真的殺了李少陽,先不說尾隨在我們後面的秦兵,他們可不會就這樣放過我們,再加上前不久被李少陽打退的囂魏牟,他對付女人的手段,你也不是沒有見過,你那兩個婢女,我記得她們好象是叫翠綠和翠桐吧?”

  趙倩臉色煞白,平原夫人的話如利劍一般刺穿了她的心,這是一個讓翠綠和翠桐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遺憾。

  漸漸地,俏目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眼淚如斷了线的珍珠般沿著滑嫩的臉蛋紛紛滾落,閃著與雪花一樣晶瑩剔透散落在胸前的衣襟之上,不一會濕透了一大片。

  趙倩怎麼可能忘記兩位跟隨她多年的婢女,想想往日在王宮里生活,她們三人的感情就如同親姐妹一樣,如果不是因為趙倩要帶她們去大梁,翠綠和翠桐也不會遭此毒手。

  平原夫人可不管還在一旁陷入自責的趙倩,她根本就不清楚趙倩與翠綠、翠桐之間的感情,何況對於平原夫人來說,只不過死了兩個沒用的婢女,自顧自地說道:“如果你不想替她們兩個人報仇的話,那你就繼續絕食,或者現在趁李少陽熟睡的時候下手,不過我可要告訴你,如今能保護我們不受威脅的也只有李少陽。”

  趙倩揚起頭反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平原夫人說道:“你忘記了李少陽剛才所說的話?現在不止是只有我們,還有不知躲在何處養傷的囂魏牟,如果你想替你那兩個婢女報仇,我們可以利用李少陽。”

  趙倩很快便明白了平原夫人的意思,“你是說‘借刀殺人’?”

  平原夫人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現在身單力薄,只靠我們二人根本無法逃離出這個林子,萬一弄不好,我們或許還要遇到那些秦兵,依我看,不如暫時先借助李少陽的力量,就算是付出一點代價也在所不惜。”

  趙倩也不是看不清眼前的形勢,但若是要她委身於李少陽,把自己的清白如此送人,如此便宜李少陽,實在令她難以接受。

  平原夫人勸解說道:“古有‘二桃殺三士’,難道我們二人就不能效仿嗎?想當年公孫接、田開疆、古冶子是齊景公手下有名的三個勇士,上無君臣之義,下無長幼之禮,內不能除暴,外不能抗敵,後來晏嬰進言,以二桃賞賜為名,逼使三人自盡。如今你我二人何不效仿,只要稍做謀劃,不但可以令李少陽和囂魏牟自相殘殺,還能使得我們安全,再者我們並非真的要委身於賊,只需以美色誘使,大事成已。”

  趙倩見平原夫人提到不需真的將清白送人,好奇地問道:“不知夫人又有何打算?”

  平原夫人神秘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說道:“我們先以美色誘使李少陽,不讓其急忙趕路,如此一來,囂魏牟和那些秦兵一定會追上我們,那時我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即便是僥幸存活下來的人也一定是身受重傷,根本不足為慮,此外,我再跟你透露一點秘密,其實魏國在平丘駐有一軍,領軍之人乃白亨,是將軍白圭的族弟,白圭是我弟弟信陵君的親信,我離開邯鄲之前,我弟弟派人送來一封信,告訴我關於白圭的事,在他離開大梁出征後,曾多次吩咐白圭,讓他保護好我,如今我已出事,白圭一定會派人尋找,所以只要我們沿途暗做記號,白亨一定沿路找來,只要等他一到,便是李少陽喪命之日。”

  外面的李少陽偷聽完,也不禁感到一陣膽寒,平原夫人這計可真毒,為了要他這一條命,不惜慫恿趙倩出賣女色,這倒也罷了,居然連現在不知所蹤的囂魏牟和商奇也都一同被算計。

  平原夫人還真是摸透了他們所有人的心思,李少陽與囂魏牟如今可謂是死敵,囂魏牟手下幾乎都死在李少陽手上,而商奇更是不會放過他。

  到了最後,李少陽也不再聽下去了,濃濃的睡意頓時涌上心頭,整個人模模糊湖便睡著了。

  第二天,已經商量好的平原夫人和趙倩一改昨日的態度,互有默契地刻意討好李少陽,要是昨晚偷聽到她們的談話,李少陽或許還真以為她們已經放棄抵抗了,姑且不說趙倩那蹩腳的演技,每當李少陽伸手摟抱她的時候,身體總是變得僵硬,美眸甚至還不時散發一道憤怒的目光,幾乎要把李少陽燒死;相反平原夫人卻是屈意去奉承,讓人以為她是因為少原君的死訊而變得自暴自棄,每次討好都恰倒好處,明明獵物快送到嘴里,可是偏偏卻又狡猾地溜走,令人不得不咬牙切齒,佩服她的手段。

  李少陽見她們二女如此賣力,想他也不是什麼聖人,當然是全部照單全收,親嘴、摟抱更是家常便飯,有時還大膽地去跟她們調情,甚至上下其手弄得到二女欲罷不能,可惜偏偏到了關鍵時候,還是平原夫人出面破壞,令李少陽不能享用眼前的美食。

  二女見李少陽色咪咪的樣子,以為李少陽真的中了她們的美人計,心里暗暗自喜,一時間,三人都很有默契,誰也不提加快行程。

  晚上,所謂‘飽暖思淫欲’,剛剛吃飽的李少陽大手一抱,攔腰便將趙倩摟在懷里,然後熟練地把手伸進她懷里,肆意摸索一番,這些天來,趙倩可以說是又驚又怕,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毫無經驗的她根本就難以招架李少陽這種情場老手。

  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趙倩被挑逗得心癢難耐,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臉上布滿情動的紅暈,雙眼迷離,呼吸漸漸加重,一張小嘴發出似哭似嗔的呻吟聲,火辣辣的香氣直噴在李少陽脖子上,身體軟軟地倒在李少陽寬厚的懷里,不時扭動身體,似乎在逃避李少陽那一對魔掌。

  這時,李少陽的一只手大膽地鑽進趙倩衣內,很快便找住了里面其中一只玉兔,那只白嫩豐盈的玉峰不知被李少陽把玩了多少次,想起當初第一次攀登玉峰時的情景,趙倩臉上滿是羞辱的表情,可是卻又不能拒絕他,趙倩緊閉雙眼,含恨地別過臉,咬牙忍耐,根本不理會李少陽,只是偶爾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李少陽一邊享受手心上的肉感,一邊嘖嘖贊賞道:“幾天下來,倩兒的寶貝又長大了許多。”‘倩兒’這親昵的稱呼也不是趙倩心甘情願地接受,李少陽不管她願不願意,就直接叫她‘倩兒’。

  李少陽發覺趙倩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玉峰也跟著聳翹凸起,如此美麗文靜的佳人被他逗得嬌哼急喘,媚態十足,雖然趙倩心里不願意,可是身體卻已背叛了她。

  坐一旁的平原夫人見趙倩已然動情,擔心她會意亂情迷之下把她們的計謀泄露出去,連忙重施故技,豐盈成熟的玉體從後面壓在李少陽背上成跪姿。

  平原夫人粉腮暈紅,微睜如絲的媚眸,輕啟貝齒,時而往李少陽耳朵吹熱氣,時而輕咬耳朵,更用自己飽滿高聳的雙峰上下摩擦李少陽的背部,一雙玉手慢慢從李少陽的胸膛移到下腹。

  平原夫人嚶嚀一聲,喘氣說道:“李爺,倩兒已經累了,今天就饒了她吧。”

  李少陽聞言後,皺了皺眉頭,此時的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叫他就這樣放過嘴邊的美食,實在令他難以接受。

  平原夫人也知道時日已經不多,若是現在引起李少陽疑心,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付諸東流了,於是,她不得不下定決心,決定以身侍狼,“不如今天就讓妾身陪你,你說怎麼樣?”

  李少陽疑惑地問道:“夫人,不會說跟我開玩笑,當初為何又屢次出言拒絕?”

  平原夫人羞紅著臉說道:“妾身現在不是答應你了嗎?”

  李少陽哈哈大笑,連忙把軟得一塌糊塗的趙倩放在地上,轉身將平原夫人抱了起來,大步走向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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