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所愛的(上半)
江城,江漢路地鐵站,塌陷的月台旁,陰暗的地鐵通道中。
“老大,魔法少女們真的會來哞?。這都快五只鍾了哞?。”
“媽的,是五分鍾吧。”
幽暗的地鐵通道中滿是塌陷的建築殘渣,於這般的慘狀之中卻赫然浮現了一對幽綠的邪眸。
隱於廢墟中的妖魔男人陰沉著臉,發出略帶嘶啞的聲音,尖利輕佻,卻帶著陰險的寒意,“且不論地鐵站的法陣給魔法少女們發了多少呼救訊息,光是你小子硬生生扛著TNT把地鐵列車炸了的動靜就足以讓那些小姑娘們急到要死了吧。”
“哞哦?。”
高近三米的壯漢魔人打了個有些滑稽的響鼻,晃了晃像座小山包一樣隆起肌肉的肩膀,有些困惑地看了看地鐵站穹頂問道:“但是今天不是圓月夜嗎,老大你真的確定那些魔法小姑娘們真的會來嗎哞,聽說很多人類今天都要看著月亮吃……。吃肉餅?。”
“是吃月餅吧蠢蛋,而且這里不是地下嗎,你抬頭看啥呢。要是躲得不耐煩了就讓那些小崽子們送個肉套過來給你用用,發泄一下。”
“過會兒,我的命可都拴在你這身腱子肉上了。”
陰柔修長的魔人看似刻薄地嘲諷了一下自己的忠實副手,熒綠中帶著金色的豎瞳卻陰冷地掃視著地鐵月台廢墟上尖叫著奔跑著的大波人群。
江漢路站是江城向來的交通樞紐,繁華的地上街區帶來不計其數的乘客。
然而眼下的鋼鐵地龍卻硬生生地被炸斷成了兩節,俊男美女們從碎肉骨塊和淋漓鮮血中慌張失措、連滾帶爬地逃出來,在充斥著血腥味的渾濁空氣中跋涉過遍地的鋼筋混凝土廢墟,尖叫著逃竄。
通往地鐵站上層出口的電梯已被各種模樣的猙獰魔物占領,爬行著的史萊姆魔物從擠滿了人的升降電梯的縫隙里鑽入。
在這般狹小的空間里,幾頭史萊姆魔就足以分工完成截停電梯,控制住有反抗欲望的成年男子。
在男人們怒睜的紅眼中,在混雜著荷爾蒙和腎上腺素的汗液中,史萊姆們將他們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精致麗人女友們生生纏住,JK短裙的青春女高哭啼啼地被觸手從人群中挑出,章魚般的史萊姆觸手纏繞著上好苗床少女們的軟嫩嬌軀,在扭曲的邪淫和血腥交雜的地獄電梯中將女孩們吊到半空,如同狠辣鞭子般的觸手抽打在少女們掙扎著踢蹬的白皙粉腿之上,連帶著她們竭力想扭出魔物懷抱的嬌軀一同抽打,散落的香粉衣物和沁出的鮮血一同飄落在電梯中塞滿的恐慌人群的頭頂。
隨之而來的便是魔物們噴吐出的深粉情欲煙霧,在改造青春少女和曼妙美人們成為沉淪於魔物帶來的快感的失智母畜的同時還會侵入男人們的頭腦。
總之,便是將雄性們都短暫化成狂躁的魔人,雌性則硬生生用壓倒性的刺激快感直接榨干她們腦中的所有知覺,改造成只對魔物帶來的生殖快感有反應的低等苗床。
“哈——真是享受啊!。”
低等魔物的嘶吼聲充斥著往日光明的江漢路地鐵站,晚間最後一班依然全滿的地鐵現在成了魔物們奔襲的獵場。
比起史萊姆魔們進食,或者說是繁殖以前繁復的改造儀式,低智的豬魔和犬魔們選擇了更為原始的方式:捕獲了嬌嫩的少女和熟媚的人妻後直接就放肆地狂化,然後加以強暴種付侵犯。
妖魔們甚至都不屑捆住雌性那掙扎拍打的小手,便用那粗大到足以令普通女人窒息的巨型肉棒捅入恐懼的美人們的下身。
甚至有幾位在網絡上頗有知名度的美人博主都陷入了這般的災難中。
顯然打扮精致的女人們更受魔物們的歡迎,幾頭巨碩魔物一同抬起渾身篩糠般戰栗的軟柔女人雌軀便挺動腰肢,分別將肉棒狠狠刺向嬌弱美人們的小嘴、蜜穴乃至粉背之下的菊穴。
脫力美人們翻起白眼掙扎的美景令靜立在陰暗的地鐵通道中的修長魔人也饒有興致地笑了笑。
“哞哈,看得我也興奮起來了哞。要不是要等著那些小婊子們過來,我肯定也要加進去狠狠留下我的種哞!。——”
“哼哼——”
高不過兩米的男子靜靜立在有些興奮難耐地打了個響鼻的牛魔一旁,溢出邪氣的深綠豎瞳中分明透露出了對狩獵苗床這一魔物本能行為的渴望,但觀察著人群中淫邪與血腥並存的衝天動靜的他卻強行按捺下了血脈深處的悸動,有些不解地喃喃:“果然魔法少女們的效率低了好多。不知道半年前那家伙到底是做了什麼……。”
“哞哦,老大還在擔心那個蠕蟲一樣的家伙嗎?。要我說它都半年沒露面了,說不定就是想不開找魔法少女們自爆去了。”
三米高的丑陋牛魔晃了晃牛角,渾身盤匝的散發著金屬般質感的肌肉發出爆裂般的響聲,不屑地哼哼道:“總不可能魔法少女們都被他一鍋端了哞?。”
“不。當然不可能。”
置身黑暗中的陰柔男子搖了搖頭,“但是那家伙肯定還活著。現在看來,如果說江城這座城市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能登上『皇』的境界,那就只有它了。甚至……。我還能感覺到,它似乎在暗暗變強。”
“怎麼可能哞?難道那家伙有什麼穩定的進食渠道嗎?到了老大你們這個層次,如果不是長期汲取魔法少女這樣的優質魔力源,只怕需要吞噬幾千千的人哞?”
“是啊……。但是,魔法少女被捕獲淫墮以後很快就會失去魔力的眷顧,吞吃數十萬的生靈更是做夢……。”
“想要達到妖魔皇的層級,真不知道還要撐過多少年……。”
困惑之下不解嘆氣,也懶得糾正身旁牛魔的錯誤計數單位,陰柔男人口中舌尖分叉的烏黑信子噝噝地吞下一口空氣,旋即突然身軀一震,頓時正色:“夠了!。我能感覺到了,有魔法少女的氣味在靠近!。”
“哞哞吼!。”
牛魔立刻興奮起來,全身的粗壯肌肉都一下跳動起來,“這麼大的動靜,還是在月圓之夜,起碼要來三條魔法少女吧?。今天用老大的家底發動的襲擊要是能換來兩條魔法少女就賺大了!。以前在冰城,我族的老祖還賞賜我享用過一條魔法少女哞!。”
“聒噪!。”
一旁三米多高的牛魔幾乎是完全沉不住氣了,噝噝吐信的陰柔魔人不免呵斥一句,然而連他自己也忍不住幻想起來,要知道捕獲一個魔法少女苗床對魔族來說可是夢寐以求之事,從強奸這樣高傲優美的青春少女中得到的征服感尚且不論,魔法少女上好的魔力源子宮可是魔族發自生理本能尋求的、用以繁殖更優秀後代的最優解,從中汲取魔力更是可以幫助妖魔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在魔法少女誓死反抗到被抽干魔力或是屈辱淫墮到失去魔力眷顧之前,妖魔們至少有一個月的時間汲取優質魔力。
由於近半年來,魔法少女的活動頻率似乎降低了許多,將近幾年實力都沒有再上一層樓的陰柔魔人也才有信心,借著月圓之夜——魔法少女們魔力最為充沛的時間點設下陷阱,誘捕幾頭自信過頭的魔法少女作為苗床和魔力補充,向著妖魔皇的層級更近一步。
“讓我看看,來了幾個自投羅網的小妖精母畜……。”
“一個,嗯,很嫩的小腰和很翹的小屁股,好長的腿,還有嗎……。”
陰柔魔人眯起象征著伏擊者的豎瞳,“噝噝”
吐著信子,在通天魔氣中尋找著周身環繞著聖潔魔力的姣好人形。
牛魔看著自己的老大吞吐氣息尋找了一番,最後卻忍不住將眉毛一直擰到了一起,不由低聲疑惑發問:“哞哦?。老大怎麼了?。總不能來了四條魔法少女吧?。”
牛魔的丑臉不解中帶著一絲不安,“五、五條哞?。”
“不,不是。”
陰柔男子的面部肌肉有些僵硬,豎眸中陰狠和不解的神色交替流轉,“就來了tm一個!。”
“這是他媽的看不起我江城『龍』魔!。”……。
“這是……。根本就看不起我們光之魔法少女!。”
江城森林公園。
完全沒有留給晚川鶴因先前那一戰中豬魔怪異的發言而沉思的時間,陡然一聲巨響後,一股濃郁到匪夷所思、前所未有的魔氣刹那間就匯聚在了江城的中心,轟鳴的爆炸聲如巨獸怒吼,震動了整個城市。
火光衝天,熾熱的火舌幾近親吻上夜空中清朗的月輪,仿佛要把整個世界吞噬,肉眼可見的魔氣瘴霾不足一秒便化作壁障遮蔽了江城中心的區域。
“轟!。”的一聲爆炸聲響徹雲霄,讓驀然回首驚望的光之魔法少女心撲通一沉,而眼前滔天的魔氣遮蔽下已然被漫天灰塵遮蔽的萬千璀璨燈火更是令女孩陡然心慌不已。
怎麼又來了!。
自從接過姐姐和母親的使命以來,接過晚川家所有魔法少女的擔子以來,這是女孩第一次見到魔族這麼膽大妄為的破壞和狩獵行動。
心念電轉,顧不得整理呼吸汲取月華,晚川鶴最後瞥了一眼白領小姐,她身周的救護人員們正驚詫萬分地望向城市中心的方向。
黑發如瀑的魔法少女知道自己要抓緊時間了。
……。
片刻後。
城市的警報聲響徹雲霄,江城許多年沒有發布過最高級的緊急疏散通知了,因此驚慌失措的人群早已遠離了地鐵站周邊,鶴也就不用像以前在市中心剿滅魔人一樣,還要躲閃著隨時可能出現的記者,以防他們拍下自己的臉龐——雖然僅憑一張臉,在沒有警方數據庫的情況下,想從茫茫人海中找出一個平凡的少女並不是那麼簡單,但是魔法少女生存的『第一法則』,可就是隱藏好自己的現實身份啊!。
『韶光』通碧的劍身上蕩漾開魔力光澤,籠罩著地上的地鐵站入口的腐蝕性紫黑色濃瘴頓時發出“嗤嗤”的消融之聲,在一片黑色煙霧中,心急如焚的女孩一步就跨進了她切割出來的一人高光幕出口,素手往背後一揚,布下一個簡易的驅魔法陣,光門便逐漸吞吃起了四周的魔瘴,直至形成了一個穩定的逃生出口。
步入地鐵站,夾雜著濃郁血腥味的衝天魔氣和淒慘的哀嚎頓時傳來,看著眼前光景,女孩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里堪稱地獄!。
“救命啊!。”
“不要!。”
“救、救我!。滾開啊!。”
地鐵站的入口處,慘叫不絕於耳。
四條通往地下電扶梯,本應承載著人們通往美滿家庭或是春宵良夜,但此刻,卻將無辜的他們生生送往了充斥著血腥和恐怖的淫靡修羅場。
樓梯上擠滿了形形色色的低級魔物,身形龐大的豬魔正嚎叫著撕扯著拼命掙扎反抗的女孩的衣物,猙獰可怖的犬魔像是嗜殺取樂一般,一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聲一邊追逐著少男少女們鮮嫩的肉體,不計其數的人們從月台慌忙逃命到地鐵站的出口,試圖擠過怪物的包圍,尋找逃生的通道,最後卻淪陷於如潮的魔物當中,慘叫著落入魔爪。
“哈哈嗷!。這麼鮮嫩的肉體!。你這人類騷貨的第一次就歸我了!。”
“給老子放開那個小婊子!。”
“死一邊去吼!。”
扶梯早已支離破碎,傾倒的牆體碎塊中,粗胖高大的猿魔一拳拍開顫抖著用自己身軀護住嬌小女友的男人,將慘叫著的男人拎起後盯著龜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精致女孩。
她一頭銀發披肩,身著精致漂亮的淺灰仿軍裝連衣裙,顯然是出街cos動漫角色的可愛女孩。
淺灰衣袖被扯開一個口子,露出的凝霜雪肌和她作自衛模樣並起擋在身前的纖細窈窕的黑絲玉腿一同發顫,見到男友的頭顱漸漸在魔物手中扭曲出一個猙獰的弧度,在他護佑下好不容易躲到現在的女孩發出絕望的悲鳴,深邃迷人的藍色眼瞳熱淚滾落,然而猿魔絲毫沒有欣賞coser女孩精致衣裝的暇趣,在女孩心疼絕望的哀嚎中一把將被扭斷了脖子的男人甩到身後,尾隨的低級蟲魔們立刻撲上去蠶食起了鮮嫩的人類血肉。
丟開累贅,粗魯的猿魔也絲毫沒有照顧少女的意思,一把抓起俏麗coser女孩光滑細嫩的黑絲長腿,不顧嬌小少女痛苦的尖叫哀鳴,只是硬生生將coser美少女的香軟黑絲美腿拉到了將近90度的直角,撕開了女孩襠部柔膩的黑絲褲襪。
女孩因劇痛而痙攣的小穴沒有喚起異族魔物的絲毫憐憫,猿魔只是粗魯地挺動黝黑的腰肢,從而將自己粗大猙獰到過分的扭曲魔物肉棒送入掙扎著的青春少女那狹窄干緊的嫩穴,然後硬生生用肉棒將掙扎悲啼著的俏美女孩吊起,提到腰身。
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身高將近三米的猿魔的尺寸根本就不是只有一米六的人類少女所能負擔的。
然而魔物沒有絲毫的顧忌,生滿肉瘤的雄根只是自顧自“噗嗤”
“噗嗤”
地一次次深深填入處女美人嬌軟幼嫩的膣腔,任憑哭到幾近失神的少女再怎麼掙扎都不能逃過下體極限擴張到生生裂開的慘烈命運,神聖的處子新血和熱辣淌出的汩汩鮮血伴著將雌穴完全塞滿的猙獰肉棒,青筋虬結的魔物肉棒在女孩因疼痛而觸電般痙攣的灼熱腔肉內停留片刻後便粗暴抽拉而出,膨脹到極限的魔物龜頭將破裂的處女膜碎片摳挖而出,女孩細嫩軟糯的腰身成了猿魔享用這團痛苦悲鳴著的上好雌肉的把手,垂淚瘋狂甩動的少女螓首在撞擊到了一塊碎石後終於昏厥了過去。
似乎是以昏迷換取了短暫逃避噩夢的機會,但是先前鮮活慘叫掙扎著的俏麗少女變成了一團死魚雌肉讓猿魔很是不滿。
一聲低吼,原本在猿魔山包般的壯腿邊吞吃著男人血肉的蟲魔們便揚起長達一米多的脖頸,向著慘白的少女嬌軀一吐深粉氣體,片刻後coser少女的嬌軀便再度戰栗痙攣著醒來,然而在吸入了蟲魔族的生殖液魔霧後,包裹在粉色霧氣中的女孩所能感覺到的疼痛盡數被強制轉換為了快感,頓時嬌媚少女全身都雌顫不已,連帶著被猿魔扛在肩頭的那兩條光潔修長的黑絲美腿也無法抑制地抖動起來,緊致腔肉竭力包裹住猿魔的猙獰肉棒,予取予求,顯然是喪失了堅定的反抗意志。
在如此絕望的處境下,地鐵站中成百上千的,像淪陷在猿魔胯下的coser少女這樣,被注入了魔族生殖液霧氣的女孩們,只怕從此也只有雌墮為妖魔們的便器苗床這唯一一個命運了……。
吧?。
“噗呲!。”
原本以雄渾大手淫邪掐住coser美少女纖腰抽插的猿魔突然毫無征兆地向後“坍塌”了下去!。
地鐵站開鑿建設在地下,魔物們的襲擊早已破壞了江漢站的供電系統,眼下一片混亂,只有少數幾盞獨立供電的緊急逃生燈熒亮著幽幽的綠光,微微照亮著這一片血肉橫飛卻又春吟連綿的荒淫地獄。
而就是這樣昏暗的地鐵站卻在陡然被劍光照亮,好像一壺月光被傾倒出來!。
古人曾道『澄江一道月分明』,形容的是澄淨如玉的江流中倒映出明亮澄月後的絕景模樣,而眼下的無數妖魔,它們那早已適應了這血光四溢的幽暗的眼簾,便在這一瞬間,被光魔力組成的澄淨劍光長河給灼了眼簾。
如織的劍光河流中倒映出來的,除了那道如月光一樣清幽靈秀的身影,便是數十頭像猿魔這樣為首的作惡妖魔的獰惡肥軀轟然倒下的身影。
“吱嗷?。”
“吸吼?。!。”
漫天如織般的交錯劍光只有一瞬,地鐵站入口站遍布的十幾頭高大為首魔物便盡數被連腰斬斷,粘稠的魔血瀑布在妖艷劍光飄過後方才噴薄,與旋即同時響起的十幾道“轟隆”
魔物雄軀倒地聲響還有剩余魔物們驚怒的吼叫比起來,那一道道神聖光魔力組成的魔劍的破空聲響和挑斷魔軀的“噗呲”的聲響幾乎不可聞。
扶梯之下,汙濁的血光和淒清的逃生燈綠光照不亮的地獄中旋即響起了人們的驚呼以及高聲呼救,一片烏黑中被潑了一身魔血的史萊姆魔和蟲魔們扭曲起了身形,仰起頭來,伸長一米多的脖頸,嘶吼著以驚怒猙惡的綠眸高高望向扶梯之上窈窕的人形。
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凌厲純粹的劍招?。
單單一劍就能斬滅十數有余頭目級別的魔物,這是何等的魔力?。
魔物們的設想中,能發出這般劍招的,只怕是光耀天地的女帝般的魔法少女吧,她斬出的光劍長河簡直像是銀河一般,璀璨卻又毫不造作,一切至美的劍光都是為了極盡效率地幫助死神舞動那幽黑的鐮刀,割下它們的首級。
然而扶梯之上,卻只是淡然默立著一朵裊娜優雅的黑蘭花。
是魔法少女,纖巧玲瓏的十七歲女孩就這樣亭亭玉立在扶梯頂端。
黯色中魔物們看不清魔法少女的臉龐,作為光之魔法少女,她沒有浪費絲毫魔力作勢照亮自己的周身,一身幽暗靈淨的禮服黑裙卻依然微瑩著神聖的光澤,散發著一股讓人無法生出褻瀆欲望的聖潔皎美氣息。
魔物們第一時間進入了警戒狀態,嘶吼著的蟲魔觸手魔們像是自衛般發出尖嘯,把方才捕獲的嬌媚呻吟著的少女苗床擋在相對臃腫脆弱的魔軀身前,然後死死盯防著魔法少女的嬌軀,在女孩瑩潤的周身微光之下,它們看不透女孩那張冷艷的瓜子俏臉。
看不透表情,也就猜不透魔法少女的出招。
這些在魔法少女的光亮之下只能活的像是螻蟻一般、出沒在夜間的低等魔物們,它們剛享受到夢寐以求的鮮活血肉和香軟苗床雌軀,死亡就如影隨形般噬咬上了它們的尾巴。
一時間,血紅的毒眸、幽綠的凶瞳都緊盯著上了仿佛天人一般立在地鐵站頂的禮裙魔法少女,生怕那個看似纖細脆弱的身影又要放出什麼大殺招。
少女負劍在背,明明漾開幽幽瀲灩黑光的透明魔劍還反扣在她的粉背之上,甚至連劍尖都還立在女孩雪膩的粉頸與鎖骨旁,但剛才還狂笑著和低等魔物一同享用著這場恃強凌弱的饕餮魔宴的魔物頭目卻已成了一堆堆積在地鐵扶梯上的爛肉。
沒有法術,也沒有出劍,可先前明明有那麼長的一道劍光長河劃破地鐵站台的穹頂。
所以,剛剛的攻擊是……。
由純粹魔力形成的劍陣?。! 。
無數雙獰惡盯視向魔法少女的魔物瞳眸中,只有少數陡然露出了驚悚至極的表情,作為一生都要逃避魔法少女追殺的低等魔物,它們當然知道『法陣』對魔法少女的增幅。
而眼下女孩默然玉立在扶梯頂端,當然不是為了讓下方無數的淫邪魔物肆意視奸意淫她那窈窕細嫩的幽黑裙裝嬌軀或是勻稱筆直的啞光黑絲美腿,而是正在調用魔力——畢竟,在將近全黑的地鐵站,沒有日精月華的魔力補充,即使有著『法陣』,要發動像剛才那樣猛烈的攻擊,所需要的魔力也只能全憑魔法少女自身的儲備。
逃!。
快逃!。
森寒殺機陡然襲上少數幾頭魔物的心頭,它們剛想發出警告性的嘶吼,這時從身後卻再度傳來了幾乎輕不可聞的微聲,無數道微薄的絲线劍光在抹過頭目妖魔們的獰惡頭顱後再度折回,重新組成光耀的劍氣長河,然後在下一刻便如暴雨般從天而降!。
少女一直緊握在細嫩腰身的粉拳終於微松,一顆蕩漾開聖潔光澤的靈珠從指縫中泄出光澤。
光靈珠·劍。
銘刻了女孩最為精妙劍陣的靈珠被捧至她胸口鏤空紗衣的前端,然後陡然大放光華,瑩潔而純淨的光照亮了電梯之頂宛若天仙下凡的少女。
女孩纖腰裊娜,在胸前仿佛拈花一般捧著靈珠的嫩手指節纖長,禮服黑裙疊疊輕紗漫墜至膝,啞光黑絲美腿飄染著墨色的瑩潤光澤,神聖冷艷的模樣竟令許多妖魔一時放松了警惕,不禁臆想若是能被這樣強大高貴的魔法少女用這雙纖穠合度的修長雪腿在床上纏住腰間的場景,那只怕是精盡魔亡也不枉此生;只有隱約意識到了女孩手中靈珠就是劍陣核心的妖魔才明白,這手捧靈珠的天使是足以何等恐怖強大的存在。
但下一刻,它們沒有差別地如願了。
慘綠的血光中的幸存者們發出驚恐至極的呼聲,旋即卻又轉換成驚喜的歡鳴,因為如暴雨一般密集卻又耀眼至極的劍光正交織成網,從他們的耳邊頭邊刺過,卻又精巧至極地完全避開了他們,直取魔物性命!。
方才斬滅妖魔們的劍光而今盤旋回來,如同飛燕回翔般往復收割妖魔的生命,網一般的劍光跳起妖艷的劍舞,傾注了魔法少女全部心血的劍陣是這般精妙,盛大魔力組成的一柄柄光劍割斷史萊姆魔的觸手,抹過犬魔猙獰的頭顱,削去豬魔們掐弄著少女的蹄爪……。
死里逃生的人們爆發出歡呼,全心控劍的少女額角沁出冷汗,六十四根光劍來回交錯,往復切割,甚至沒有削抹過任何一個人類的鬢角或是衣袖,縱使驚恐逃竄著的蟲魔們如何扭曲蟲軀躲閃,縱使老謀深算的豬魔如何以女孩們嬌軟的軀體作為肉鎧,刁鑽的劍光依然能循著魔法少女鶴的纖指扭曲出曼妙如流星的弧线,或挑或抹,或扎或撩,極盡十七歲魔法少女劍術天賦的全部光華。
“噗呲!。”
“劃拉!。”
“嗷嗚嗚嗚嗚——!。!。”
魔物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爆發到極點的劍陣靈珠傾注了魔法少女鶴對這些肮髒汙濁的魔物的全部恨意。
其實,如果從某些角度來看,魔物沒有做錯什麼,甚至如果人類的基因里也被寫入了和魔物一樣的本能,那麼智商更高的人類只會做出比魔物更加肮髒血腥的勾當。
但是眼下,當魔法少女鶴看到滿地血肉橫飛的地鐵站,當她看到赤身裸體、渾身血汙的光潔女孩在已經癱軟冰冷的摯友或是愛人的身側尖叫哭泣,看到稚童抱著父母殘破的軀干拼命痛哭時,她還是不能克制自己滿心的憤怒和悲矜。
女孩不想吐,血腥的場面她看得太多了,有時候鶴會自嘲自己已經不是正統的十七歲青春少女了,因為她不會像高中的同班女生那樣,甚至會在和小對象依偎在一起偷偷看黑袍糾察隊時,因為那爆頭時番茄汁遍地飛揚的場景而發出惡心尖叫。
但冷著臉的女孩還是鼻頭一酸,她想哭,見多了這樣的場面不代表著麻木,相反,子宮內充沛的光之魔力讓女孩的心思極度細膩敏感,有時候晚川鶴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與路邊被城市綠化工粗暴裁剪的草木共情,忍不住蹙眉。
地鐵站里的人們的悲慘遭遇與她沒有直接的關系,在晚川家落難的時代,光憑鶴和她的妹妹,以及時不時前來幫忙的黯謠三人守護了江城這樣偌大的千萬人級別的城市將近半年,已經堪稱壯舉了;晚川鶴也沒有任何辦法更快地趕到地鐵站來,即使借著月華日精,橫穿這座占地近千平方公里的城市還是要耗費女孩將近百秒的時間。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時間里,妖魔們不知道已經作惡了幾輪。
血泊里赤身裸體的女孩,青春曼妙的曲线看上去美得讓人心驚膽戰,但她們本該在最盛大的陽光下起舞,在鬢影衣香的婚禮上垂下嬌羞的腦袋,對愛神祈願;被撕扯成碎塊或是重傷昏厥的男人們,他們撐起小小家庭燭火的懷抱卻被如此輕易剮空,淌下淋漓鮮血;這里的人們,他們本該奔赴更美好的人生。
他們有的人會回到家里抱起格格大笑的孩子,有的人會投身到溫柔香艷的懷抱當中,有的人要登入學術的廳堂樓閣;還有更多的人,他們還有自己的路,自己要追求的美好。
他們都有自己在追求的光。
“呼——”
深呼一口氣。
我很冷靜。
我會冷靜。
手中的靈珠漸黯,散去光華,鴻雁般往復的六十四柄光劍最後與飛濺的魔血相熔,少女從扶梯頂端走下,柔膩手心扣緊韶光劍柄。
地鐵站殘余著的些許魔物發出驚恐逃竄之聲,些許被魔物生殖液汙染的嬌媚女孩發出難耐的喘息,受傷的人們發出痛苦的呻吟。
魔法少女的靴子踏在碎石塊上,一步一步。
“噠。”
“噠。”
“魔法少女萬……。!。”
晚川鶴突然一剪腕,韶光陡然出手,僅在劍尖附上了光焰,憑空出手的魔劍回旋著抹向右側的陰暗角落,血腥味頃刻被月魔力所化的光焰淨化,女孩斬出的這一劍極盡壓抑,是在沉郁地切割開欲念、地獄與人間的女孩男孩笑靨間的最後一絲牽連。
“噗呲!。”
行如蛟龍出水的一劍抹斷了陰暗的角落中史萊姆魔悄然纏繞著一具嬌媚女體爬行逃竄的身形,光焰自劍尖往下吞盡魔血,然後盤旋如歸雁,回到女孩嬌嫩無骨的小手當中。
看似輕易的一劍,實則融匯晚川鶴畢生所學劍術的精華,眼下魔力所存不多,靈珠更是僅剩一顆,女孩出劍便更需要節約魔力。
“殺了它們這些畜生!。”
先前被魔法少女鶴突如其來的一劍打斷的叫好聲再度響起,人們的願望傳到了她的耳中。
敏感耳垂揚了揚,少女警覺地一扭纖腰,劍尖吞吐著光焰的韶光陡然轉為反手握持,柔荑關節扭出不可思議的角度,鋒利的魔劍陡然往粉背之後刺去!。
這是戰國時就傳下來的劍術“蘇秦負劍”的變式,斜翻劍身,韶光的劍背漾開耀眼劍光,少女的這一劍一轉“蘇秦負劍”的防守之意,轉而以略鈍的劍背阻擋魔物,同時以不可思議的高速往後割去,透明的魔劍甚至在揮斬的中途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蒙蒙的光焰劍華。
突襲的是一只蜘蛛魔,從襲擊一開始它就吐絲緊縛住了幾名嬌媚的女子,在頂端緩緩享用產卵,直到聖潔的光之魔法少女純潔無瑕的幽矜胴體走到它的下方,它才橫生歹意,陡然下撲襲擊。
只可惜它的偷襲聲勢實在過大,也過度忽視了魔法少女的敏銳聽覺,十七歲的魔法少女的這一劍完全貫徹了“蘇秦負劍”的縱橫捭闔之意,泛著光焰的魔劍“韶光”
是對魔最鋒利的武器之一,撲落的蜘蛛魔直直地將魔軀奉上,女孩的魔劍也完全不似她本人外貌那般嬌柔,立刻便貫入蛛魔柔軟的腹部,旋即精准地穿透脊髓,摧毀魔軀的大神經!。
“牛、牛……。噢哦噢噢天使!。”
一甩蛛魔肥軀到無人廢墟當中,少女抽回魔劍,劍身隨女孩覆蓋黑紗的雪臂一抖,發出清越劍吟。
柔順的黛色發瀑垂落及腰,清純的空氣劉海下是一張冷冽到足以惹得魔血滾燙的嬌媚容顏,在斬滅了暗藏的妖魔後,女孩的如畫柳眉沒有放松半分,反而更蹙半分;淺棕的柔軟杏眸也更露出一分警惕之意。
瓜子粉靨凝荔,翹挺瓊鼻漓珠,月牙櫻唇瀲灩,即使是慘烈的魔物襲擊現場,依然有許多幸存者忍不住將視线投向驚艷的魔法少女。
饒是女孩竭力冷靜,她平如鏡湖的雪靨上強壓的那一分慍怒憎惡之意還是顯而易見,慍怒的凜然姿態配合女孩過分白皙細膩的雪潤肌膚,竟惹得不少幸存者直呼天使。
天使……。
我也能算嗎?。
失笑的晚川鶴一咬唇。
上一個被稱作天使的人,我離她,還有好遠……。
沒有任何心思回應一旁剛獲救就開始叫好的男人。
眼下劍靈珠已經消散,為了盡快解救人們,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強大的護身底牌。
這一刻鶴稍微有些後悔把寶貴的陣靈珠用給了那頭滿腦子除了淫邪就是心機的豬魔,但下一秒這樣的多余想法就被按滅。
沒有什麼浪費不浪費的,女孩告訴自己。
這個年代很少有這樣危險的場合出現,天球交匯已經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見證過那個年代的人類已經跋涉過了一甲子之久,那個年代的魔法少女現在都已經垂垂老矣,近乎凋謝。
而對於剛服役半年之久的晚川鶴來說,她還是第一次處理這麼棘手的襲擊事件,沒有做好准備是正常的,如果妖魔們的動向完全被掌控了的話,一向堅忍的人類只怕也不需要被迫與妖魔們共生這麼多年了。
女孩知道自己眼下必須謹慎,但她依然情難自已地想著某些畫面,她在想,要是換成那個銀發少女來,她會怎麼解決眼下的這場危機……。?。
盤旋在少女心頭的畫面從蒙了一層迷霧的記憶中被打撈起來,三年前的那個銀發女孩,她懸在江城的龜山電視塔的廢墟之上,劍指那頭離妖魔皇的境界只怕臨門一腳的龍魔。
那時候的自己和妹妹,和無數市民一起看著電視塔的戰地記者的轉播,即使面對那對古奧邪淫到極點的金瞳,面對無數人的視线,銀發的少女依然可以輕笑出聲,然後叱令龍魔“上來領死!。”。
真是……。
比現在又慌又迷茫的我厲害多了啊,姐姐。
等等,怎麼突然開始回憶了!。
突然一振的魔法少女鶴猛地一甩螓首,翻腕提劍,暗自有些後怕,所幸的是剛才的走神似乎並沒有被潛藏在暗處的敵人發現。
女孩當然能想到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必然有著幕後黑手的主使——要知道妖魔們彼此之間也不是什麼通力合作的好伙伴,像人類一樣,妖魔之間對膚色對種族都有著歧視,彼此互相不齒。
在無組織的情況下,妖魔們幾乎只會與自己的同族一起行動,甚至為了爭搶鮮活血肉或是雌性苗床,不同種族的妖魔們還會互相殘殺。
然而眼下各個種族的妖魔們齊聚此地,顯然背後必然有著高等魔物的驅使。
“大家,請快逃吧。”
先前那樣的走神時機,都沒有勾出幕後主使,逃過一個破綻非但沒有使魔法少女鶴感到慶幸,反而更為緊繃了心弦,這證明著對手准備的下一招必然是更為凶險的襲擊,此時敵在暗我在明,情況實際上危險至極。
反扣的柔膩手心扣緊了清涼的劍柄,纖塵不染仿若午夜百合般的黑裙魔法少女輕聲囑咐得救的幸存者們趕緊逃跑,自己卻持劍背對人們,向著地鐵站更深處的月台走去。
那片幽暗里傳來塞壬的歌聲,它們誘來略微偏航的旅人,然後爭相將骨肉嶙峋的妖爪伸向在迷礁中沉船的旅人,食盡他們的骨肉。
魔物就是在這樣挑釁自己。
敏感的少女當然不是沒有察覺,心細如發的她甚至能察覺到下方的幽暗中那一絲一縷纏繞而來的惡意,顯然是有高層級的魔物在窺視著自己,它們的視线就像是在拖拽著自己纖細的腳踝,誘惑著女孩犯錯,只要失足一步,自己就會踏進無底深淵。
但晚川鶴沒有選擇離開,不光是因為那邊還有著期待她去拯救的人民,更因為她要借著這個機會徹底鏟除這膽大妄為的妖魔,不能放任它再度危害人間。
只是女孩沒有留意到那道視线竟然來自自己的身後。
成百上千幸存者的眼中,優雅淡然的光之魔法少女就這樣持劍逐步走向了被黑暗籠罩的月台,如果說通往地上的地鐵站扶梯就已經是地獄了的話,那麼作為妖魔襲擊事件伊始處的月台以及被炸毀的地鐵車廂,無異於地府最深的九幽之處。
洶涌的人群中似乎傳來勸阻之聲,但是弱柳般纖細嬌弱的魔法少女的背影卻顯得那麼堅毅,一時竟讓勸阻之人喏喏。
少部分受傷的人們開始醒轉過來,互相扶持著逃離這個人間地獄,而有些幸存者卻依然對好不容易才能近距離接觸到的魔法少女抱有戀戀不舍之情。
這時,人群中一個看似受傷不輕的中年男人眸中卻陡然油綠之色一閃,旋即帶著陰毒的笑意盯上了晚川鶴那小心翼翼走下台階的身影。
“噠”
“噠”,魔法少女的低邊黑靴踩在廢墟地面上,勾起杳杳足音。
這是晚川家世代相傳的美麗,三代魔法少女的光華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晚川鶴身上完美地復現,蓮足輕挪,向著地鐵站深處,一步步走向陰柔男子陷阱的女孩的玲瓏嬌軀勝於飛鳥、象牙、寶石和釉質的結合,縱使美神維納斯再世,只怕也不過如同男人眼前的魔法少女一般純潔。
陰毒綠光生滅,在一眾鐵粉幸存者凝視著少女姣好身形露出的一道道充斥著擔憂與信任的期盼眼神中,男人的眼神顯得格外毒辣邪淫。
身著幽黑靈裙的魔法少女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人群中的某位幸存者已經淪為了幕後主使的傀儡,任憑一頭宛如最上等絲綢般柔順的黯色及腰長發在地鐵站的夜風中微微搖曳,發絲間依稀暴露出的白皙脖頸與小巧耳朵像珍珠一樣光潔瑩潤。
因為地鐵站自下往上吹來的穿堂風和魔法少女緊身裙裝的緣故,她身後的男人可以盡情將她隱晦凸顯的完美身體曲线肆意舔舐,從靜謐山丘般勻稱的香肩到優美細嫩的柳條小腰,令人震撼的爆發性力量與纖柔嬌弱的身姿合於一體,光之魔法少女嬌軀的那份柔順和彈軟不用觸摸也能感受到。
“盡情往里走吧……。”
那雙幽邪的綠瞳肆意放縱著下流視线,在不可見的角落宣泄著自己淫欲,魔法少女鶴正一步步走向他所制定好的捕獲計劃,女孩風姿綽約的細腰每一次扭動,都會令自己那對緊繃繃的挺翹黑絲嬌臀搖晃出一種令人口干舌燥的弧度,啞光的黑絲褲襪與那兩團水蜜桃般的臀肉相映成趣,酥嫩圓挺的嬌臀近乎溢出的黑絲美臀顯出黯色的瑩潤光澤,將自纖細的柳腰向下的緊致弧度急邃地擴展開來。
“真是一對適合生養的騷臀啊……。”
勾撩欲火的嬌嫩桃臀與少女只及大腿的漆黑裙裝下露出的筆直黑絲長腿構成極為勾人眼球的嫵媚曲线。
作為魔物,陰柔男子並非接觸不到網絡,但它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人類們會對著短視頻平台里那些細到跟個筷子一樣的腿如此迷戀——雖然的確很長就是了。
但要說令它真正生出舔舐之欲的,還得是眼前謹慎走入狼穴的魔法少女的美腿。
女孩粉膩的雪腿肌膚在幽夜中浮動的霧氣般的黑絲布料下透出黯粉的健康色澤,大腿圓潤肉感、腿彎柔軟性感、小腿筆直纖柔,修長緊實的雙腿完全不會因為太過細弱而失去了美感,顯出了流暢到堪比維納斯的曲线,讓少女的整個身形更趨於完美,同時更添了一份獨到的魅力,捆束住左側黑絲的蕾絲腿帶更是將軟膩的香軟腿肉分割成了兩個區域,十七歲美少女的美腿不經意間被腿環勒出的一圈圓潤軟膩腿肉在雙腿的搖晃中微微顫動,讓魔浮想萬分,甚至不由得意淫出聲。
“嘶,走快點啊,陷阱和老子都還在更深處等著你這小娘皮呢……。”
附身男子的妖魔不由發出喃喃。
低聲的話語似乎沒有被魔法少女捕捉到。
這時負手自腰際提劍的晚川鶴突然往後一投『韶光』,同時冷冷一甩頭,殺機伴著少女如瀑的黑發甩動,像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天洪那般襲來!。
帶著光焰的魔劍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反應過來的,反手擲來的韶光向著淫語的源頭處,牢牢鎖死那一道尚未褪去淫邪視线的身影,尚存不多的幸存者們都下意識地抬頭,然後被灼目的光焰燙得眯緊了眼睛,嚇得煞白了臉的人們都沒有想清楚魔法少女為什麼要對著這邊擲劍。
“轟!。”
當幸存者們睜開眼,浮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具空洞到了極點的後仰癱倒屍身,這具中年男人軀體的脖頸上滿是牙痕與撕裂傷,干涸的鮮血凝在了無生機的慘白皮膚之上,顯得格外猙獰,人們的視线因此陡然變得有幾分惶恐,鎖向魔法少女的視线也有了幾分驚懼不解。
顯然,他們是誤解了晚川鶴的行為。
冷冷接過通靈般盤旋而回的無色魔劍,確定妖魔已經失去了對那具可憐人身軀的操控後,魔法少女鶴微嘆一口氣,側向身後的姣好螓首本想直接甩回——眼下藏於深處的魔物已經向自己發起了明晃晃的挑釁,她更應該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警戒和戰前預備中。
但……。
當害怕驚懼的人們癱坐著往後挪動自己身軀時衣物與廢墟摩擦發出的梭梭聲,還有彼此之間驚惶的不解言語傳到她的嬌嫩耳中時,女孩還是有些忍不住十七歲少女的天性。
冷意凝結的棕眸微微解凍,晚川鶴警惕著,同時好氣又好笑地安慰起了背後的幸存者們:“請,咳,請不要擔心啦……。那位不幸的先生,其實剛才是被魔物附體了。他的血早就流干了,屍身里留存的也都是魔氣。換而言之,剛才在大家身邊的是妖魔的傀儡。”
女孩的話語柔柔的,當側過頭來的晚川鶴輕聲言語時,幸存者們才發現一直如同深井冰般的冷艷魔法少女原來是這麼溫柔婉約的女孩,她的側臉在慘綠的逃生燈映襯下那麼柔美,普通話也是那麼的優雅,絲毫不帶江城地區的口音,反而像是夜鶯的歌聲一般,甚至帶著少女稚氣的上揚尾音。
當他們翻看死去男子的身軀時,才發現的確如女孩所說,男人的傷口處早已流不出半點血液,而他粗壯脖頸上的猙獰傷口也不像是魔法少女的劍能留下的。
反倒是死去男人的冰冷軀體胸口那道精准貫穿魔氣源的泛光小創口,才像是魔法少女剛才的精准盲劍命中的部位。
這時幸存者們才心有余悸地意識到,原來剛才處在自己身側,一起偷窺魔法少女優雅身姿的,竟然就是對他們的鮮活血肉充滿渴望的妖魔!。
“我草,牛逼!。”
“太強了,魔法少女!。”
“老妹,我們愛你!。”
情緒激蕩之下,不顧自己還身處妖魔襲擊的要害險地,幸存者們竟然大聲呼喊起來,顯然是對晚川鶴的實力信任至極。
誒、誒?。
怎麼就……。
什、什麼跟什麼嘛!。
大家驚喜的歡呼嚇了實際才服役半年的冷艷魔法少女一跳,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的窘境,晚川鶴慌得連忙掃了一眼周身,發現沒有危險,才燒著小臉,一邊囑咐身後幸存者一邊接著走向深處,聲音也變小聲了不少:“咳,請大家盡早逃離這里吧……。”
“……。即使是我們魔法少女,也不能完全保證大家的安全,所以——咿呀!。”
輕聲囑咐的言語剛出口,柔柔嘴角剛彎起不可見的放松弧度,下一秒往前抬起的右腳就踩空了!。
濕潤的感覺迅速從踏著短跟小黑靴的冰糯足心蔓延開來,旋即蔓生至裸膩精致的黑絲腳踝,是踩進了……。
水坑?。
訝異驚呼一聲,饒是晚川鶴已經是經驗豐富的魔法少女了,在這般危險的境地下突然失足還是讓冷艷的美少女不由得慌了一陣,然而當嬌聲驚啼出口時,鶴馬上有些後悔了!。
先前憑借敏銳的聽覺,自己輕易抹殺了隱藏在人群中的妖魔傀儡,於是自己不免有些小得意,還下意識地以為妖魔自言自語說出的那番“陷阱還在前頭”的話語是他無意暴露的情報,結果下一刻自己就失足了,而且還發出了這樣的……丟臉聲音!。
這不是自己告訴人家『我現在有麻煩,快來襲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