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觀察了一下周圍,發現周圍只剩下兩個守衛。
黑幫的守衛是沒有什麼紀律性的,這兩人剛剛參與了對韓雨燕的虐奸,這會又圍著電椅上的姜佳鑫上下其手。
李清趁機暗暗用力,掙斷了繩索。
等到兩名守衛反應過來,李清早已掙脫束縛,輕而易舉地將兩名守衛打倒在地。
多虧柳冰從她眼前從那道暗門出去,李清毫不費力地從出口走了出去。
這時她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艘巨大的輪船上。
船距離海岸不過幾百米,可李清的心卻沉了下去。
她知道憑著現在的局勢,她已經不可能把姜佳鑫和韓雨燕兩人帶出去了。
腦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清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無奈之下,只能先逃出此地。
噗通一聲,一個赤裸的女人躍入了海中,船上是一片叫罵聲。冰冷的海風吹入密室,兩名被俘的女警赤裸的身體更有了幾分蕭索凋零的意味。
雖然地處亞熱帶,但是冬天的海水依然冰冷,李清奮力游到了岸邊,已是筋疲力盡。
此處人煙稀少,幾名歹徒駕著救生艇在四處尋找。
李清此時暗自後悔剛才不該先打開密室的暗門,不然總會有時間穿上一身守衛的衣服。
此刻她雪白的身體在已經漸亮的晨曦中格外明顯。
她看到歹徒的船正在想這邊開來。
來不及喘息,李清拖著疲憊的身軀,向城市的方向跑去。
傾斜的沙灘此時變得無比漫長艱難,李清感到雙腿似乎灌了鉛,每次抬起都十分費力,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清知道逃脫無望,干脆停了下來,轉過身,准備做最後一搏。
“李警官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領頭的陰陽怪氣地說,語氣里含著猥褻之意。
“做夢!我今天跟你們拼了!”
李清多時的委屈與憤怒在此絕境完全爆發出來,忽地欺身上前,抬起一腳踢向最前面一人的要害,那人大叫一聲倒地翻滾著。
其他人看到李清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如此身手,都有些慌張,連忙將李清圍了起來。
李清心知無望,便抱著拼一個算一個的想法,也不再顧忌自己赤身裸體,招招攻敵要害,對方四五個人一時也不敢近身,只是靠體力優勢圍在李清身邊,李清多次厲害的攻擊手段都被對方遠遠地避開。
虎落平陽,英雌末路,這幾名歹徒若在平時碰上李清,不過是李清幾分鍾就擊倒的角色,可是現在李清的拼死反抗,卻成了這些人淫褻的游戲。
李清披頭散發,渾身赤裸,雪白的乳房起伏跳動不已,豐滿圓潤的大腿之間那黑色神秘的草叢也時不時的隱現,周圍人時而傳出的“李警官這邊來啊”、“李清隊長把腿張大些”、“李清的奶子甩的真浪”之類的淫褻嘲諷深深刺痛著李清。
忽然,雙眼一痛,李清知道對方趁她不備,向她面部扔了一把沙子,沙粒進入了眼睛,李清頓時睜不開眼睛。
周圍的歹徒看到了便宜,一下子全都撲了上來,李清疲憊不堪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頹然被推倒在了松軟的沙灘上。
李清的雙臂被一人拉過頭頂,死死按住。
雙腿被向兩邊分開,也被兩人緊緊抓住,領頭的一人彎下身,用手貪婪地撫摸玩弄李清門戶大開的陰部,一邊欣賞著李清全裸的美妙胴體,一邊贊嘆:“李隊長真是名不虛傳啊,又漂亮又剛烈,老子就喜歡這種女人。兄弟幾個抓住你也是大功一件,哥幾個就在這先享受一下李清警官吧。”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李清掙扎時發出的怒吼,但是她也無力回天,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又一個歹徒爬上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抵撞著自己的下體,蹂躪著自己的乳房,流著口水散發著臭氣的嘴巴在自己的臉上、脖子和胸前瘋狂地舔著,海岸邊傳來一陣陣淫笑和女人掙扎哭罵的聲音。
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矯健的身影正在快速地移來。
“周英笛!”有名歹徒剛喊出口,那個身影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一個人拳頭還未抬起,便已被擊倒在地。
周英笛看到李清正在被四人按住手腳,四肢被最大限度地張開,雪白的身軀上還壓著一個歹徒,兩手這緊緊抓著李清的雙乳,剛剛意識到情況有變,正抬頭看她。
周英笛怒氣填膺,如同下山猛虎,連出重手,打得對方潰不成軍。
本來這幾名歹徒論搏斗不是李周任何一人的對手,只是占了李清筋疲力竭的便宜,才捉住的李清。
這下被突然襲擊,李清又趁此掙脫了束縛,很快眾人便被一一打倒。
周英笛知道不能久留,馬上帶著李清上了車,匆匆離去。
而此時此刻,黃局長家書房內正是茶香裊裊。
古老高貴的木制座鍾剛剛敲過五次,外面還只透著一絲晨曦,屋內的燈亮著,鄭雄就坐在黃局長面前。
黃局長喜歡這種工作,通宵達旦的運籌讓他有種掌控別人命運的快意。
鄭雄也喜歡這種工作,他喜歡看著每天清晨天未亮就忙碌的人們,如同漁民看著鷺鷥去捕魚,他只等著去收獲。
事實上他這一晚的收獲也不小,韓雨燕被俘,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享用一下這名冷艷的女警官了。
只是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黃局長似乎對此漠不關心,甚至李清的逃脫都不能讓他驚訝。
鄭雄最怕李清手里的證物公諸天下,於是禁不住再次問道:“老黃,李清她們手里的東西,你真的不想要?”
“怕什麼,如今的臨灣,靠證據能把我拉下馬?我手里握著的是權力,能打倒權力的只有是更大的權力。幾個女警能干什麼。我今天對付的,是卓風和王鐵城。”黃局長一向和藹的慈眉善目忽然充滿了殺氣。
“自古以來官匪一家,官就是最大的匪,就是匪的官。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也是這個道理。v國的岳先生是v國最大的毒梟,像這種人只能拉攏,你和他結盟,他能夠賺錢,你的錢也少不了;他有對手要打,你替他打,你的政績也少不了。這才是做官的要義。像李清姜佳鑫她們這樣只知道拼命的蠢女人,那是成不了氣候的。”
“所以,我們最大的對手,是想取代岳先生的卓風,和敢和卓風混在一起另起爐灶的王鐵城。這也是岳先生為什麼姓萬的兩人過來的原因。養黑幫如養豬,養太肥了就該拉出來宰了。”
“真是高見呐。”鄭雄大喜,“難怪你一直都在攛掇王鐵城他們去滅強子的口。”
“那個混混死前倒是說出來不少東西,精彩的很,你真該聽聽。”黃局長拿出一張光碟,放入了放映機中。
“這是在看守所里的竊聽裝置錄下的。這個強子還真替我爭氣,臨死倒替我給周英笛的脖子上套了繩子。哈哈哈。”黃局長得意的笑出了聲。
顯然是強子的聲音:“周警官,你怎麼又來了?”
“我只想問你關於王鐵城的事情。你前面已經給我們提供了這麼多有用的线索,你以為你還能解釋的清,他們還會信你?”這是周英笛的聲音。
“周警官,你要救我啊!”強子忽然激動了起來,“王鐵城是被卓老大收買了,可是他後來和姓萬的勾結起來,排擠卓老大的人,柳冰妹子提醒過我,讓我小心。這次我透出這麼多東西,他肯定要來滅口。周警官,救我啊!”
“你老實交代,王鐵城很快就會落網。”周英笛說,“說下你知道的所有關於王鐵城的事情。”
“那個姓王的表面看著老實,其實最他娘的賊。過去每次來我們這操姜佳鑫的時候,都是把人迷翻了再干,就怕人逃跑了以後自己會暴露。周警官,你其實也……”
“住口!說有用的。”周英笛也記起自己被俘後也無數次被迷暈,此刻她感到一陣惡心和極度憤怒。
“是是。王鐵城有個美國的賬戶,每月我們都給他一筆錢。有些時候你們的抓捕行動他就提前給我們透風。不過我們也故意會留些東西讓你們查到,當然都是給王鐵城查到,這樣他的工作成績就有了。不然,憑他那點本事,怎麼能和李清和周警官你平起平坐?哦,對了,馬月梅警官的案子,也是他幫忙擺平的。”
錄音里傳來周英笛的驚叫,黃局長道:“好戲來了。”
還是強子的聲音:“周警官,那次我騙劉凌霄說姜佳鑫死了,其實是卓老大讓我這麼說的。不過本來卓老大是想讓我說的馬警官,只是當時你們在問姜警官的事,我就把馬警官說成姜警官了。”
“你是說,當初你們描述的死狀,都是真的?”周英笛的聲音明顯在顫抖,可以聽出她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這個時候,那天晚上強子的話,正在一句一句在周英笛的腦海里回蕩……
“早死了。是老大殺的。姜佳鑫再留著也沒用,老大就把她活活電死了。姜佳鑫死得可真慘,人都給燒得半熟了,奶子上纏電线的地方都裂開了,還往外淌油,兩眼快凸出來了,死不瞑目啊……”
“沒錯,馬警官是被電死的,我親眼見到的。”
強子喃喃地說,似乎頗有悔意,“那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是,在石老大底下都是個數不著的跟班。不過卓老大當時挺看重我,有次帶我去見一幫人,說是從v國岳先生那里來的。到了人家那里才發現是艘船,里面有間秘密的屋子,專門關押人的地方。當時v國那邊來的人居然也會講漢語,一個勁顯擺他們手里抓到一個女警察,還說這個人就是你們臨灣警隊里的警花,有多麼厲害。”
“我當時還想,臨灣的女警當時最厲害的就是馬月梅了,黑道上那麼多殺人不眨眼的爺們,有幾個見了她不發怵的?也是年少氣盛,我還頂了一句:‘臨灣市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叫馬月梅的警察了,你們抓著她才威風呢。’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要知道這些人一個眼神不順眼可能就會殺人,我當時還真害怕。”
“誰知道那領頭的兩個人哈哈大笑,一個還問我:‘馬月梅有多厲害?’我看到卓老大也沒禁止我的意思,就大著膽子說;‘馬月梅那可是頭母老虎,算得上是咱臨灣道上兄弟們的克星了。那女人比男人還烈性,道上一直傳說她能一人空手打倒七八個壯漢,臨灣這麼多道上混的,恐怕沒一個能跟她放對。’我話還沒說完,那領頭的人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有個手下就出去了。”
“娘的,我都有點嚇得腿軟,心想這事惹的不小,弄不好要丟了命。結果不一會兒兩個大漢押來一個女人。那女人還穿著被撕破的警服,光著腳,手被反銬了,有點蔫。”
“走近了看,才發現那女的早被他們輪過了,警服下面什麼都沒穿,上衣被人撕開了,露出兩個凸出來的奶子,上面還有手印呢。褲子沒腰帶,耷拉在翹翹的屁股上,前面還露出了一大片陰毛。”
“一看就是那個被他們俘虜的女警,道上比較大的幫派逮著女警,一般都要輪的。不然人家輪了,你抓到不輪就是認慫了。事後往往還留下照片什麼的,在道上顯擺顯擺。不過我們當時也就是小打小鬧的,絕不敢和警察結上這麼深的梁子。他們敢這麼干,那在我們面前也是賺足了面子。領頭兩人里那個年輕點的走上前,拽起那女人的頭發,強迫她把臉仰起。”
“我仔細看才發現,這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圓臉,細長的眼睛,小嘴巴,就像個女教師,文文靜靜的,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兩行淚在她臉頰上流了下來。我甚至都懷疑他們真的是綁架了一個女職員什麼的來冒充警察。只是那個女人的表情很像,一直怒視他們,那種怒目含淚的樣子呦,這還是老大後來這麼形容的,真是迷死人了。”
“可惜我原先只是聽說,從沒見過馬月梅,直到他們甩過來一張警官證,上面有馬月梅警官的名字和照片,我才發現,這個女人正是那個讓整個黑道都聞風喪膽的馬月梅!”
“唉,這麼好的一女人非要當警察,還落到這幫人手里,真是造了孽了。老大問:‘這個真的是馬月梅?不太好抓吧?’那領頭看出老大的意思,當即解了馬月梅的手銬,告訴她如果單挑能贏了他弟弟,就放她走。我才知道那倆原來是兄弟。”
“他們是不是姓萬?”周英笛忽然問道。
“是啊,對了,周警官原來是認識他們的。現在他們又來了。”強子又仿佛在自言自語,“那兩人確實厲害,不過老大當時也不信,給我使眼色,叫我先去試試這女的。我當然遵命了,就說我先領教一下,那兩人也不阻擋,那表情就好像我馬上要倒霉似的。”
“確實我那時候年輕不知深淺,上去就要抓馬月梅的領子,結果就覺得眼前一花,腳下被人一勾,接著就被人抓起來甩了出去,摔得真重。”
我這才發現這女人的力氣居然也不小,當然更會用巧勁,我這樣的真是連人家邊也挨不上。
老大也是驚訝的很。
這下那個萬老二下場了,媽的真是狠,這一男一女打架我當時還是第一次看見,又狠又快,萬老二簡直不是人,是個禽獸,那就像個機器人,馬月梅又狠又重的拳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沙包,全讓他扛下來了。
“不過萬老二都是往馬月梅軟的地方打,特別是女人的地方,馬月梅的奶子和下面兒不知挨了多少下,疼得她一直在叫,時間一長就撐不住了,渾身疼的亂扭,那警服本就破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地上轉來轉去,不光是我,周圍的人下面都硬起來了。”
“他們後來也夠意思,居然擺了張桌子,把馬月梅平放上去,叫在場的每個人都輪了她一遍。周警官,我可是那兩人指名道姓要上馬警官的,我可不敢拒絕啊。唉,馬警官當時還哭了,說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都替她可惜,好好的干嘛和這些人對著干呢。抓抓小偷小摸不就夠了。”
“胡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沒有心肝嗎?”周英笛怒道,“你們弄來的這些毒品害了多少人?”
“是是。”強子不敢頂嘴,“馬警官當時也這麼堅決,雖然流著淚,但是他們怎麼問她話,她都不回答,還說一定會把他們繩之以法。唉,這不是非要往死路上走嗎?”
“不過這兩年我是想明白了,她那是就是求死,做女人落到那步田地確實不如死了干淨。我那次離開後就有兩個月沒見著她,據說那艘船後來一路開回v國了,他們好像還一直拿馬月梅當戰利品炫耀。我後來見過不少黑道上的朋友,都說見過這倆人見過馬月梅,和我一樣,都是被請上船又看戲又輪奸,v國岳先生和萬家這兩兄弟的名聲在黑道就一下如雷貫耳了。”
“不少吃過馬月梅苦頭的人還主動去找他們,那段時間道上到處都在談論這事,什麼臨灣第一女警馬月梅又叫誰玩了,什麼誰又把她操暈了,一開始大家都興奮不已,不知這個女人迷倒了多少人。可別說是女人,就真是母老虎,這麼玩也早晚玩殘了。兩月後他們又來了,還是白粉生意,老大還帶我去了一趟,說是最後在看看馬月梅的下場。那次王鐵城就在場。”
“王鐵城一個人去的?”周英笛問道,語氣十分平靜,只是充滿了悲傷,讓人不忍再聽。
“應該就他一個警察。”強子說,“一上船王鐵城就勸姓萬的趕緊結果了馬月梅。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懷恨報復,因為馬月梅比他小一歲還領導著他,像王鐵城這種人肯定在馬月梅手底下討不到好。”
“後來老大還開他玩笑,說他是又怕又愧,我才明白原來輪奸馬月梅他王鐵城也有份。和黑幫勾結,輪奸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小子肯定心虛的緊。不過這小子雖說不是東西,命卻好,馬月梅、姜佳鑫還有……”
“哦,這麼多警官都著了他的道兒。那次他就命好的出奇,萬家兄弟當時也是不夠老練,拷問馬月梅過了頭,人就快不行了。我們走進那拷問室,一股子女人身上的味道就衝得慌。說白了就是女人的體味、汗味和下面淌出來的東西的味道。”
“馬月梅就像個蛤蟆一樣肚皮朝上被捆到一個椅子上面。胳膊被抬過頭頂銬住,兩腿被張開,大腿根、膝蓋和腳脖子上都系著鏈子,連腦袋都被箍住了,就兩個奶子在那里一聳一聳的亂顫,還有小肚子跟波浪一樣在往前送,我能看見有兩個鐵棒塞進她陰道和肛門里了,可是還是堵不住她下面一個勁地淌水。”
“本來又白又豐滿的女人那時就像從開水里撈出來的生肉。那臉簡直讓人認不出她了,只能看見半睜的眼白,嘴也合不上,流了一堆口水。最慘的還是那兩只大奶子,被通電的細鐵絲一圈一圈纏住,鐵絲燒得肉都焦了,皮膚不是黑的就是油黃色的,那是快熟了。”
“萬大說那是專門從v國帶來的拷問電椅,他們覺著好用,結果一直通電,等過了幾天才發現馬月梅已經電得說不出話了,不過還沒那麼快死。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七天了,反正救不活,就讓我們來看看和他們作對的下場,他們也覺得威風。”
“談到處理屍體的時候他們犯難了,萬大想把屍體泡藥水里永久留著,還是想留著炫耀。萬二說直接扔海里或埋了都行,毀屍滅跡。老大的意思是把屍體扔到鬧市區,更有意思。”
“他們其實又不會保存屍體,最後還是按老大說的,把馬月梅傷痕累累的屍體扔到了城市廣場里,還寫了馬月梅的名字,可惜天沒亮被姜佳鑫先知道了,搶先封鎖了現場。至於屍檢的證據,有關的都被王鐵城淹沒了,你們自然查不出什麼。”
“你是說那些證據可能在王鐵城手里?”周英笛問。
“肯定被他拿去了,可是誰會留著,早就該毀掉了。”強子最後說道。
錄音傳來關門的聲音,周英笛應該已經走了。
忽然傳出“嗚嗚”的痛苦呻吟,緊接著一個人倒地的聲音。
錄音到此結束了。
鄭雄贊嘆到:“想不出馬月梅那個小妮子當初還給人玩得這麼精彩,你我都沒親眼看到,真是可惜啊。強子應該已經死了,關鍵是周英笛非要這時候來,正好讓強子死在她走之後。哈哈,老黃你的一箭雙雕是越來越高明了!”
“周英笛不是也沒白去?她知道了王鐵城的底細,還摸到了那艘船和v國的事,不然她怎麼會知道去碼頭救走李清呢。”黃局長依然在微笑。
“你就讓她把李清救走?”鄭雄不解。
“說過了,李清又不是我們的主要威脅,我們還要靠她去對付王鐵城和卓風呢。”黃局長解釋道。
看著鄭雄輕松離去的背影,黃局長又笑了,喃喃地自語道:“況且,比起我來,她們更恨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