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樓房里早已沒有了螳螂幫的成員,空空的建築讓李清心里有些異樣。
似乎太靜了些。
李清拾起一把螳螂幫丟棄的長刀,找遍一樓之後,便從一個狹窄的樓梯緩步登上了二樓。
二樓堆放了很多建築材料,以及木箱和帆布。
一個角落里幾個木箱圍起了一塊地方,里面長長的草席堆在一個水泥柱子上。
這里似乎是螳螂幫幫眾丟棄垃圾的地方,地上到處是丟棄的盒飯用的塑料飯盒以及一次性筷子,還有沾著油膩的塑料袋和酒瓶、煙頭。
看來這群人在這里守候了很久了。
李清一眼便注意到草席的縫隙里有一縷黑發。
她不禁握緊了刀,一步一步走近。
雖然螳螂幫已被擊潰,但作為最精英的刑警隊長,李清從不多冒一絲一毫的危險。
她用刀輕輕撥開草席,終於看到了柳冰的臉。柳冰表情痛苦,雙目緊閉,半邊臉被沾滿汗水和血水的長發蓋住,也不知是死是活。
李清急忙撥開了草席,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柳冰一絲不掛地被鐵絲死死綁在柱子上,雙手高舉過頭頂,兩只手交疊在一起,被一根鋼釘釘在了水泥柱子上。
還有四枚鋼釘分別從柳冰露出的兩個腋窩和兩只腳腳背穿過,將柳冰死死地釘在的柱子旁。
柳冰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不是被針刺刀砍便是被人用煙頭燙過,連陰部和腋下都沒有放過。
乳房更是被橫七豎八地刺入了一次性木筷,就像是被許多人拿筷子穿起的肉球。
光滑豐潤的大腿也被筷子刺出好幾個窟窿,血跡都已干了。
原本就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陰戶竟然被當做了煙灰缸,凶殘之極的黑幫成員竟然往里塞了十幾顆煙頭,遠看去黃色的煙頭像朵綻開的菊花。
雖然因為柳冰是黑幫頭子,又參與了對劉凌霄殘忍的殺害和虐屍惡行,李清對這個女人一直恨之入骨,但畢竟也曾蒙她搭救一次,李清多少曾認為柳冰尚有人性可言。
然而眼前令人震驚的一幕,李清暫時忘記了柳冰曾做過的罪惡,她只是看到了一個受難的女人。
作為女警,李清一直對黑幫性虐抓到的女警的行為切齒痛恨,因此不論柳冰過去做過什麼,李清的怒火已被完全點燃了。
她想割斷柳冰身上的鐵絲,用手碰到柳冰身體的時候,突然心中一沉,她手上的皮膚感到一陣涼意,心也跟著涼透了。
柳冰已經死去多時。
這位曾經風光無限、千姿百媚而又文武雙全、陰沉多謀的女人,一個黑道赫赫有名的女老大,就這樣屈辱悲慘地被一群宵小淫辱虐殺了!
李清悵然不已,作為一個正直的女警,她一直對生命充滿尊敬,即使是十惡不赦的惡徒,她也不贊成用虐殺的方式來懲罰。
李清知道,南洋集團內部出了大亂,雖然對打擊黑幫或許有利,但今後對卓風等人的調查也將越發困難。
她用手里的刀一條條挑斷了捆綁柳冰屍體的鐵絲。
然後踮起腳尖,用力拔下釘在柳冰雙手上的鐵釘。
就在柳冰雙手落下的一刹那,李清本能地感到背後一陣尖叫的破風之聲。
多虧經年的艱苦訓練,李清才在電光火石間向橫側躍出,躲過一劫。
她自己也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噗”的一聲,緊接著是清脆的一聲“啪”,李清才看清從背後飛來的是螳螂幫的長刀。
長刀來勁極大,李清躲過後,刀子正好飛向了柳冰的屍身。
那“噗”的一聲正是從腹部開膛而過,最終“啪”地砍入了水泥柱子里面,留下半邊刀背和刀柄在柳冰小腹的外面。
還沒涼透的屍體不斷往外滴血。
李清看到柳冰的屍體再遭荼毒,不禁暗自嘆息。難道是螳螂幫的人去而復返了?
李清探出頭一看,竟然一個人影也不見。突然眼前一個木箱猛然崩開,一個人箭一般衝向自己。
“萬大!”李清一看那身影便認了出來。
勁敵在前,來不及細想,李清急忙將手中的刀擲出,刀挾風聲,萬大猝不及防,連忙側身閃避,可還是慢了半拍,“哧”的一聲,刀斜切入萬大的胸膛,卻不知為何斜著擦了過去,飛過幾米便撲通掉在了地上。
然而畢竟這一擊讓萬大的衝刺停了下來,兩人相隔一丈,面面而立。
李清這才發現,萬大不知哪里弄來了一套皮甲。
皮制鎧甲自古皆有,雖然不能像金屬鎧甲一樣刀槍難入,但普通刀劍傾斜角度的砍劈依然可以輕松擋住。
因為其制作低廉而又使行動輕便靈活,在我國古代尤其是秦漢之前尤其流行。
如今這些鎧甲都已進了博物館,可萬大這次穿著一副特制的皮甲,李清卻一點也不感到滑稽。
她心里明白,上次自己利用靈巧的移動和變換的招式,自己在受傷下仍能和萬氏兄弟兩人游斗許久,如今萬二已死,萬大是特意准備了這身鎧甲,防止自己在游斗中忽施冷箭。
關鍵時還可以寧願挨上自己的致命一擊,拼命的抓住李清,兩人一旦身體糾纏,李清就凶多吉少了。
萬大似乎對此信心百倍,竟然站定不動了,開口向李清說道:“李隊長真是講義氣的人啊,柳冰救了你一次,你也就前來幫她。真是可惜啊……”
“我是遲來了一步,可是你們會提前讓金毛去通知我嗎?”李清平靜地說。
“李隊長真是冰雪聰明。可是就算你發現了這是我對付你的一個圈套,現在不也已太遲了?”萬大得意的說。
“是太遲了。”李清沉穩而嚴厲地說,“柳冰雖然罪大惡極,但也該受到法律的制裁。比起她你的罪惡不知又大了多少倍,今天就是你落網的時刻!”
“李清!你死到臨頭了還擺威風?”萬大忽然咬牙切齒地說,“我兄弟的仇可還沒報呢。上次因為柳冰這婊子反水,才讓你和那個韓雨燕跑了,哼,韓雨燕殺了我兄弟,我早晚還要把她給抓回來,讓她千人騎萬人跨,然後一刀刀碎剮了她!”
“還有你們這些一伙的條子,你們死後要是家里有一個人還有臉認你們,我就不姓萬!柳冰這個賤人,就算不救你我也早晚要收拾她,沒想到她竟敢勾結你們,老子讓她死得痛快了!”
“是啊,還有馬月梅警官,她又怎麼得罪你了?”李清目光越發凌厲起來,目不轉睛地逼視對方。
“哼,凡是敢擋老子的道,跟我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那個顧敏儀,仗著省廳刑警隊長的身份來跟蹤我,老子直接衝到她家里,當著她那五歲的兒子的面玩了她三天,要不是最後那個叫王安莉的女人出手,我早就弄死她了。那個王安莉,早晚也得死!”萬大殺氣衝衝,仿佛一出手便是致命一擊。
“我到今日才明白,確實有些遲了。”李清自言自語道,“我早該明白,像你這種人,我根本沒有後退的必要和余地。不將你繩之以法,就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李清此刻再也沒有猶豫和畏懼,柳冰的慘死和萬大的狂妄,已經讓她血液里那女警的正義感和英雌氣概沸騰了起來。
“說的好,清姐!”萬大猛然回頭,樓廳響起一串清脆的高跟鞋撞擊水泥地板的塔塔聲。
樓梯口竟赫然走出一位亭亭玉立英氣逼人的女人,她身穿藍色長袖襯衣,窄窄的黑色西裝裙,肉白色的厚絲襪,柔美的雙腳包在一雙黑色高跟鞋中。
在清冷的初冬是美麗的職業女性最動人的裝束。
姜佳鑫,這名本市乃至本省幾乎最為精銳也是命途最為坎坷的女警,正傲然端立在萬大面前。
萬大再熟悉不過,姜佳鑫是他折磨玩弄過得女人中最硬最不肯屈服的一個。
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當初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時強子領著他們兄弟倆來到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面前,這個女人的四肢都被緊緊地捆在牆上,似乎她是一個會吃人的老虎。
後來兄弟二人合力制服了她,剝光了她的衣服,用自家最陰毒的手法整治她。
他們拔下她剛長出的陰毛和腋毛,絞碎和著冰灌進她的陰道和直腸,然後用冰水浸泡過的陽具前後奸淫她;他們會用點穴的手法掐腋窩、撓腳心,可以刺激她的穴道讓她全身劇痛不止。
他們甚至直接用手深入姜佳鑫的後庭給她“灌腸”,姜佳鑫一直在殺豬般的嚎叫,可是滿臉淚水的女警還是未曾屈服。
萬大一直想不明白,過去的馬月梅,如今的姜佳鑫,還有韓雨燕,怎麼會那麼頑強。
過去他們在v國也曾抓到過不少女刑警,有v國的,日本的,美國的,最後不論或逃或死,都會被他們整治得屈服求饒。
可自從來到了國內,從他們第一個抓到的省廳的顧敏儀開始,沒有幾個屈服過的。
難道這里的女警就是鋼筋鐵打的?
萬大大喝一聲:“還不動手!”
周圍寂靜一片。
萬大想象中金毛帶人四面衝出的場景並未出現。
姜佳鑫嘴角帶著輕蔑的冷笑:“萬大,你讓金毛在四下布置的伏兵,早已被我解決了。今天就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
“哈哈哈,姜警官,雖然我叫你一聲警官,可是你當初不過是我手底下隨便玩弄的一塊艷肉。今天就憑你們想對付我,做夢吧!”
萬大從懷中取出一塊皮革,戴在頭上。
原來那是他那身皮甲的頭盔。
頭盔和頸部護領連在了一起,嚴絲合縫。
萬大曾敗在鄰省的精英女刑警王安莉手上,他做這個皮甲,正是完美克制了女警的長處,因此他信心滿滿,竟不把臨灣市兩名最優秀的女刑警放在眼里。
姜佳鑫本是因為在家中等李清不到,放心不下,才尋路找來。
恰好趕走了金毛一伙,如今以二敵一,良機自是不能錯過。
她向萬大身後的李清使了個眼色,准備前後夾擊。
這時才注意到李清身後柳冰那赤裸冰冷的屍體。
姜佳鑫同李清一樣,雖然痛恨柳冰,但是看到一個女人被蹂躪至此,也是義憤填膺。
衝上前去,高抬秀腿,全身的力量經過胯部通過大腿傳至高跟鞋的底板和根尖。
“啪!”
重重踢在萬大胸前。萬大竟然不擋不避,硬接下姜佳鑫全力的一踢。
“哈哈哈!”萬大厚實的皮甲和本就野獸般的體格讓這一擊全無效果,萬大趁機抓住姜佳鑫高抬腿的腳踝,一把把姜佳鑫拉了過來,姜佳鑫沒料到對方竟然對這一擊毫不在意,猝不及防,人一下倒向了萬大。
李清見勢不妙,立即上前相助。
萬大得勢不饒人,另只手重重拍在姜佳鑫後心上,打得姜佳鑫險些背過氣去,嘴里也充滿了血的咸味。
萬大抓著姜佳鑫的後背和腳踝,猛一轉身,把姜佳鑫用力拋向趕來的李清。
“啊!”兩名女警同時大叫一聲,撞在一起,一齊向後倒去,落到了柳冰的腳下。
那木箱圍成的空間只有一人寬的入口,萬大在入口處站定,把女警們逼向了絕境。
姜佳鑫的襯衣在一拉一擲間前邊的排扣已盡被扯裂,襯衣張開,露出雪白的腹部和誘人的乳溝,大紅色的布料胸衣也時隱時現。
姜佳鑫干脆脫掉襯衣,只穿著一件紅色的胸罩迎戰。
她記得自己曾經因為襯衣被拉開襟後,被卓風一伙蒙住頭而被擒。
這次對萬大的決戰,關系到自己和李清的生死,完全顧不得女人矜持的恥辱感。
況且若要敗在萬大手里,自己穿沒穿外衣早已沒什麼區別。
萬大看到姜佳鑫一層薄薄的紅布包裹的胸部鼓鼓地挺立著,精致圓潤的乳頭也輪廓盡顯。
姜佳鑫身材中等,肩如齊削,嬌媚豐盈,如同沉靜溫柔的居家婦女。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面容玲瓏嬌柔而又朴實無華的女人,竟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女警。
姜佳鑫性格沉穩平實,不愛化妝,穿衣也很傳統,因為從不穿無袖,她連腋毛也沒修剪,一頭短發加上腋下半隱半現的濃黑腋毛,萬大曾蔑視她像是個村婦。
可是那股凜然的英氣卻無處不在地散發出來。
萬大感到自己血脈賁張,簡直想一口吞下這兩名嬌滴滴的性感女警。
他毫無顧忌地衝了上去,對面的凌厲拳腳雨點般打來,可是一碰到萬大身上的皮甲,便徒勞無功,始終無法將勁力集中擊打到萬大的身體上。
雙方拳腳你來我往,沒有一方想要逃離。
三人繞著綁著柳冰的那根柱子轉著圈的追斗,萬大仗著鎧甲之利步步緊逼,李清和姜佳鑫苦於進攻無力而奮力的支撐,邊戰邊退。
苦斗數刻,三人已是氣喘連連,渾身冒汗。
看到姜佳鑫汗透胸衣的半身,特別是紅色胸衣被汗水浸濕後變成的深紅色,萬大忽然心念一動。
當他站到柳冰的面前的時候,忽然伸手拔出了已大半切入柳冰肥腴腹部的長刀。
長刀帶出了一股血流,萬大感到血液還尚有一絲余溫。
長刀在手,萬大左揮右砍更是毫無顧忌,李清和姜佳鑫只有躲閃的份,哪里還敢伸出拳腳去碰萬大的刀鋒?
此時兩人心中都只有一個念想,奪刀!
雖然二樓還有一把李清擲出去的一把刀,但離兩人太遠,在萬大的纏斗和木箱間狹小的出口面前,誰也不敢冒險轉身出去,把同伴留在里面獨自面對強敵。
如此勉強的支撐了一刻鍾,兩名女警已是香汗淋漓,動作也開始慢了下來。
這是極其危險的信號,李清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不扭轉局勢,兩人只有死路一條,甚至比死更難堪和痛苦。
她決心冒險一搏。
當再次退到柳冰身前時,李清迅速地從柳冰的大腿上拔下一根插著的木筷,胳膊在萬大的刀影中伸出一條詭異的线路,直刺萬大的右眼!
這是李清手上功夫的極致,招式華麗奇幻,令人炫目,在此生死關頭竟然起了大用,躲過萬大的刀鋒,讓萬大大吃一驚。
木筷雖然易折,但萬大眼睛畢竟沒有防護,和尋常人一樣。
萬大畢竟久經血戰,連忙歪了下頭,木筷正好偏過兩寸,扎在他額頭處的頭盔上,斷為兩截。
只是這下干擾,他用刀的動作也緩了,不然完全可以趁此輕松把刀直塞入李清的小腹。
可即使如此,長刀還是撲哧插入了李清兩腿之間的警裙,捅開一個大口子。
萬大反應過來,急忙提刀,刀鋒朝上,因為離李清陰部距離已是很近,因此李清才躲過一劫,沒有被刀劈入陰部。
但刀鋒還是進入了李清陰阜,李清感到下陰一陣刺痛,知道受了傷。
萬大一提之下,自己的下體必然被從中間切開。
她情急之下雙手奪住刀柄,原地向上躍起,想躲開刀鋒。
可並未想到騰空落下是豈非更糟?
在空中李清心中一沉,暗想自己終於難免命送刀下,自己雖死的恥辱畢竟可以速死,但姜佳鑫怎麼辦?
忽然,她感到自己大腿被人用力的上托,知道是姜佳鑫見機極快,助自己脫險。
李清腰部用力一挺,一個空翻,竟然借三人向上之力翻過了萬大,落在萬大身後。
這一翻力道很大,萬大長刀脫手,李清終於拼著陰部受傷奪下了刀。
情勢急轉,李清自然抓緊機會,一把拔出夾在自己雙腿之間的刀,將刀狠狠從萬大後背插入……
這次萬大的皮甲終於沒能擋住這致命一擊,刀沒至柄。
萬大嚎叫一聲,竟然如同野獸嚎叫。
受傷的野獸最是危險,萬大垂死之力驚人,一腳將面前的姜佳鑫踢到了木箱上。
姜佳鑫背躺在木箱上,屁股正好坐在木箱邊緣,雙腿分開,露出兩條白色肉絲襪包著的大腿和紅色的底褲。
萬大此時已顧不上欣賞這些,他拼命要結果這兩人性命。
一只手已經按在了姜佳鑫的脖子上,姜佳鑫雙手拼命掙脫,無奈這只大手的力量奇大,怎麼也掙脫不開。
姜佳鑫感到一陣窒息,胸悶欲死,舌頭也半伸了出來。
李清急忙趕來,卻也被萬大另一只手拽到了面前,和姜佳鑫並排被按在了木箱上,喉嚨被對方另只手死死卡住。
姜佳鑫看到萬大重傷下力量竟然如此巨大,心中有些絕望。
她沒想到李清竟然也這麼輕易被按住和卡住了喉嚨。
她此時已被憋得痛苦之極,雙眼微微翻白,半張的嘴巴往外吐著舌頭,兩只穿著白色肉絲襪的玉腿也亂蹬亂踢。
姜佳鑫忽然感到下身一陣溫熱的濕意,她知道自己失禁了。
身旁的李清的兩條玉腿也在絕望地亂蹬亂踢,遠遠看去,四條女人性感健美的秀腿在亂晃,實在驚人。
可萬大顧不上這些了,姜佳鑫心知不免,但想到自己一死免於被辱,也是有所安慰,不禁臉上露出平和之意。
萬大看到後不禁一愣,再看李清,李清的表情也不是痛苦絕望,而是帶著嘲諷地看著萬大。
萬大心知不妙,卻想不出為何。
忽然他看到李清手腕,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那只手表!
他想起來了,那是金毛戴著的。
怎麼戴在了李清手上?
萬大想起柳冰,不禁心中一冷。
忽然,眼前閃過一瞬金屬光澤,萬大只覺得喉頭一絲涼意,接著便喘不上氣來,渾身的力量也迅速地消失了。
撲通,這名最為凶悍殘忍的惡徒,終於魂歸西方。
李清掙扎起身,望著這把隱藏在手表表帶里的鋒利小刀,不禁慶幸。
當初打倒對方後她早已感到事情不那麼簡單,多虧預留後路,拿走了金毛戴的那只表,本意更多也是防止他去用此害別的人。
沒想到救了自己和姜佳鑫一命。
姜佳鑫也在大口喘氣,望著李清相視一笑,終於,危險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