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大床嘎吱搖晃。
身體被龐大性器插入。
毛發稀疏的幼嫩小穴被刑具似的粗碩陽具殘忍撐開,肆意粗暴抽插。
太大、太疼了,流不出多少汁液,每過一會兒就得擠上一泵潤滑液,不然又干又緊搞得對方也很難受。
她疼得眼淚直流,雙腿打顫,一心只想等到對方釋放,然而眼看即將要射精的時候,潤滑劑再度失去作用,里側干澀與尺寸不符的過度緊致終於讓男人煩了。
尹帆低低罵了一句髒話,突兀拔出肉棒把她丟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拿起打火機,叼著煙尾打火。
火光明滅,側顏輪廓深邃英朗的少年吐出一口白霧,夾著煙尾拿開,自顧抽起了煙。
“哥哥…”夏漪顧不上疼,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湊到他旁邊,“哥哥,我,我不疼的,我還可以……”
尹帆斜她一眼:“過來給我口。”
他還硬著。那根東西是無論口交還是插入都不太可能的尺寸。
她慌不擇路,生怕他生氣,乖乖下床跪在地上,也不嫌棄上面沾染的潤滑液和小部分她的液體,仰頭小貓喝水似的一下下用舌尖舔肉棒頂端,沿著系帶壓過冠狀里側,淺淺地吮吸馬眼。
其實不怎麼舒服,她沒含住,按嘴的大小看也含不住,這麼吸只會讓人想尿。
“技術真差。”他拿腳踢了她一下,看著跪在腿間的小小一只,心血來潮,“尿你臉上怎麼樣?讓我尿了就原諒你。”
夏漪半秒都沒有猶豫,把幼態漂亮的臉貼上青筋鼓起的紫黑肉棒,迫切討好地抬起頭,閉上眼睛等他行動。
尹帆覺得她這樣挺可愛,又有點無聊。
無論說什麼過分的要求都照做還不如反抗呢,好歹有點樂趣。
而且他對羞辱別人沒興趣,就隨便一說。
夏漪笨手笨腳,家務做一半漏一半,真尿了她的衣服還有地板都得他收拾。
“行了,起來吧,用不著。”他敷衍地摸摸她的腦袋,心想還是去找之前的炮友解決,“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自己待著,別亂跑。”
夏漪睜開眼睛,還是貼著那根青筋環繞的猙獰肉棒,明顯猜到他挺著沒解決的性器出門會做什麼,眼睛里漸漸冒出了淚光。
“哥哥…”她不敢攔,只會小聲叫他,“我不疼。”
她臉剛剛慘白得像牆,還不疼?
尹帆心里煩得慌,可看她這樣,還真走不了。
而且他最近看別的女人硬不起來,老惦記她是不是在家哭——她哭了還要裝沒事,眼睛紅腫一片,就在門口坐著等他。
這誰能走得了?
“…算了,你先上床。”他把夏漪扯起來,幫她拍了拍膝蓋的灰,“腿張開。會自慰嗎?自己弄濕。”
夏漪咬著嘴唇,對他張開腿,內側粉色的幼嫩穴口剛被插過一通,張著一個狹窄的幽洞。
她不知道該怎麼弄,羞恥得滿臉通紅,可還是乖乖聽話,不得章法地亂揉兩側軟肉。
揉著揉著,剛剛殘留的潤滑也變干了。
尹帆:“……”
夏漪真的要哭了。
他怎麼看她怎麼心煩,尤其她這一臉受了氣的委屈包樣,像誰欺負她一樣。
他受不了,干脆兩指夾著煙,單手掰開她的腿,用另一只手幫她擴張,手指抽插左右旋轉攪動。
夏漪害怕他手上的煙,一動不敢動。
他心浮氣躁,把煙掐了按進煙灰缸,喝了一口床邊的水,彎腰低頭埋進她腿間,扒開兩側軟肉,開始給她舔穴。
一邊舔一邊用手指插。
她這下倒是有感覺了,內側濕氣潤滑,淫水順著手指蔓延,抽插間傳出細微水聲。
得,到最後還是他伺候她。
怎麼能蠢到這份上?自己疼了不說,怎麼舒服也不知道,說一句實話能死?他欺負過她嗎?
“…下次疼了記得說。”他含糊地咬唇下濕潤的粉穴,舌尖不太熟練地勾舔陰蒂,生澀撥弄。
他沒給別人舔過。
好在夏漪自己沒經驗,沒發現他一點都不熟練的事實,“疼了就自己摸,按這兒揉,別等著我舔。”
夏漪揪著床單,怯生生地小聲說好。
好個屁,她根本就記不住。每次這麼說完,下次還得讓他舔。天天等著他伺候。
舔了好一會兒,穴口淫水才流到能勉強插入的狀態。
他扶著肉杆奸入,掐著她的腰往里撞,大概舒服的感覺還在內側殘留,這回終於不干澀發緊,變得柔軟溫順起來。
沒長開的少女里頭又濕又緊,裹弄感強得叫人頭皮發麻,他動了一會兒就爽得想射。
少女視线迷離,眼睫泛淚,躺在身下痴痴地望著他。
“別哭了。”尹帆拿拇指抹她的眼淚,“哭什麼?還疼嗎?我再給你擠點潤滑?”
“…哥哥。”夏漪搖頭,伸手握他的手腕,指尖白嫩纖細。他垂眼看去,她露出依賴的表情,用嘴唇碰了一下他手腕側面凸起的骨骼。
濕濕的柔軟觸感。
她把臉貼在了他的手上。
這麼看她是真漂亮。臉還沒他手大,眼睛又黑又亮,映著他的臉,滿滿盈著光。
他張了一下嘴,沒說出話。
煩。煩。煩。真他媽的煩。
他才十八怎麼就要結婚了?誰不是玩玩?她怎麼能這麼——她怎麼認真成這樣?
他又一陣無端的煩悶,掌心燙得厲害,心髒更燙。下面反而要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