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囚籠中的熾焰魔女——羅莎琳小姐,允我奔赴你的烈火

  在須彌的旅行一走便是數個月,期間又結識了許多朋友,波瀾壯闊的路途也將過往的陰霾掃空。

  作為異鄉人,在提瓦特本該是沒有家的存在,但人總有歸心似箭的時候,追尋那遙不可及的身影,失落是常有的事情,脾性耗盡的時候,又自我規勸起來,回過頭去,循著凡心看看塵世紛繁。

  我又回到蒙德,只有在這里打開塵歌壺,仙力才會將我引向群島,引向風的莊園。

  傍晚涼風襲人,壺靈見了我也冒出頭,對視一笑,我走入庭院,早先在這里陳設了許多,別墅側面的小果園還是那般生氣勃勃,前頭的噴泉花園多了幾分不一樣的香味,後頭通往崖邊小屋的路徑上,不知何時多了野花來墊步。

  她最近倒是走出來了,天天悶在房里看書也不好,在須彌學得了些種植之法,再去看那些生長繁茂的花草,多少能看出些門道。

  “羅莎…琳…”進了家門,我的聲音卻頓住了,坐在廳堂長桌邊上的,還有另一位執行官。

  “喲!我的老伙計,這時候回來稍微有點不趕巧啊。”

  “達達利亞…”見到他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雖然這位嬉皮笑臉的帥哥出現在家里確實很意外,“你怎麼會在這里。”

  “該怎麼說呢,上次慶祝你旅行一周年,都拿上通關文牒了,卻又被女皇大人喊去出差,想著…回來補兩杯酒。”他陪著笑,看我十分自然地坐在女士身邊,臉上又劃過一絲尷尬,“你們倆…算了,我要是能弄明白這些事兒也不至於被同事開涮了。”

  正當我倆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花草茶的香味涌入心肺,端坐主位的羅莎琳放下手中的文件,幽幽地開口了。

  “所以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愚人眾有內鬼?這種事情,身邊這位已經提過了。還是你認為,一個死去的執行官能幫你?”

  “呀呀呀~沒有那回事兒,我對官場上的事情沒有興趣,按照愚者大人指示,第八席的女士必須由新人接替,作為外派執行官,我也得幫著尋找合適人選…嘛~這個年代要再找一位魔女可不容易。”

  “怎麼了?作為愚人眾的顏值擔當,公子大人也會苦惱找不到女人嗎?”

  “哈哈哈~從你嘴里聽到贊美還真是稀奇事兒,總而言之…如果找不到新的,或許原來的更適合些,哈…要是上頭的家伙能務實一點就好了,空缺的席位也不必著急填上嘛,愚人眾啊,帶上面具還死要面子,真搞不懂。”

  “這些話我會原樣傳達給女皇大人聽的。”

  “誒~那也就意味著,你要重新就任第八席?”

  “嗯。”羅莎琳悶哼一聲,從自己的本子上撕下一頁,裝進信封遞給達達利亞,“作為外派執行官的領隊,我有權利直諫密函。”

  “……你真是一點兒沒變,怎麼覺得…忽然壓力好大。”公子露出為難的神色,將信將疑接過了女士的信封,尚未封口的開邊露出一角,“我可以先…”

  “我勸你不要,私啟密函的後果你擔不起。”

  “啊哈哈哈~我只是擔心,這封信帶來的結果我同樣擔當不起,上頭那些人心眼小的很,一封死人的信恐怕…”他尷尬地笑著,取來蜜蠟按好封口,“哈…就知道跟你這女人談不到一起,在璃月玩過我一次,現在又要當白手套嗎…”

  “我玩你?你別惡心我行不行?女皇和岩王的契約上讓我保密,這也叫我玩你?”她一邊苦笑一邊說著,忽然被冤枉,她顯得有些失落,她確實比以前更加情緒化了些,自從在稻妻,破封冰繭之後。

  “你比以前更加熱情了嘛…”

  “哎呀呀~你還記得呀,該說你不長記性,還是叛逆乖張?姐姐告訴你,做事不計後果的小狼崽子最容易被勾引,馴服,單純而莽撞,你真的很方便利用。”

  羅莎琳再度散發出女士的氣場,她輕佻而沉緩的敘述猶如火鉗一般烙刻在心,直戳要害,言外生意,相較之下的達達利亞就像是個被訓斥的仆人,敢怒不敢言,指尖摩梭著信封,不敢對視。

  “哈啊…這是對我的懲罰嗎,先是賣玩具,又是當信差,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好了好了~至冬男孩,把這封信帶回去,我保證你會因此受益。被凝光那樣難纏的女人擺上談判桌的滋味很痛苦吧~外交部那群飯桶還指望我出手呢,你不在女皇面前表現表現,就一輩子勞碌命,指不定哪天也跟我一樣被當作棄子丟了呢。”

  “哈哈哈,我還沒蠢到那種地步,我才不會像你一樣做什麼都拼命,燃盡自己這種事兒,我可沒那種覺悟。”他說著,一臉微笑地看著我。

  但是,聽到這話的女士卻不耐煩了,她臉色一黑,冰刀般的眼神讓爐火都搖曳了起來。

  “忠言已盡,阿賈克斯…別在我面前賣弄。”

  “行!我這就走,羅莎琳女士的宅邸…我一個外人哪兒敢待著呀。”他陪著笑臉,站起身剛往外走了兩步,又停在了我身側,似乎預料到了女士不會這麼輕易停嘴。

  “你真的完全不會說謊。”女士不看他,只是一臉淡漠地躺在椅子里,“我還活著這件事兒,誰告訴你的?”

  “哎呀。你這麼刻意拖延時間,想等他回來再向我施壓?”公子笑著,分明是輕快的語氣,卻愈發讓人膽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也在等他回來,這世界上可不只有愚人眾在反抗天理,對吧?我的伙伴…們~”

  “你在玩火自焚。”

  “哈哈哈哈!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笑得愈發森冷,似乎在醞釀什麼,“她說的沒錯,沒錯…”

  “你到底站哪一邊?”

  “她。”模棱兩可的一個字卻讓我渾身顫抖。

  “所以?你敢不敢把密函交給她?”女士轉過臉,不帶感情的話語撞上這一屋子窒息的空氣,她在用眼神示意我,示意我握緊武器。

  良久的沉默,我知道,以達達利亞的性格不可能做這種事兒,但是…作為第十一席的“公子”,他的面具,正代表著狡詐多變…

  相比起,在最後一刻都拼命奪心的女士,黃金屋一戰讓他顯得迷霧重重,如果他也完全忠誠於女皇,最後就會像羅莎琳一樣,不顧一切要殺我奪心,而不是無緣無故地解放…

  深淵里的魔神…

  “我會的。我可讀不懂女士大人的箴言,同時…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我的伙伴這麼受歡迎。”

  送走了公子,我又一次對愚人眾有了新認知。

  若不是有羅莎琳在這里坐鎮,我或許莫名其妙就要中“伙伴”的套兒,再怎麼說,她也是至冬外交官,這套閃爍其辭,左右人心的技術,才是女士應有的風范。

  耳邊傳來瓷杯的碰響,我還是第一次見羅莎琳喝茶,那種略帶腥苦的湯水,和我在須彌旅行的時候喝的一模一樣,據說這是教令院的靈魂,每一個熬夜寫論文的學生都是熬制花草茶的高手。

  “真懷念讀書的時候。”

  “還記得你之前覺得須彌不好。”

  “五百年後的母校,再怎麼說也該回去看看。”她低頭,指尖繞著杯口畫圈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問。”

  “嗯,關於須彌,至冬,執行官…還有你。”

  “順著別人的話術開題,那群老學究沒教你怎麼辯論啊。”

  “拜托你了。”我笑著,伸手捏住茶盤,正想要端來的時候卻被她按住了。

  “首先,不能讓對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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