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教令院的隱藏教學
走廊之外延伸出去的,是委托稻妻工匠們修築的露天溫泉,暮夜的天空猶如鐵鏽一般透出喑啞的霞光,幾盞明燈將一池熱湯照亮,淨石圍邊,清瓷做底,櫻花梧桐混栽於庭院周圍,沉入靜謐天地,耳邊只有敲竹添水的叮咚脆響。
身後的走廊傳來木屐的聲音,她高挑豐腴的身體緩緩落座於我身後的竹亭,聽著清酒入壺的空靈,她飲酒之後的灼息。
羅莎琳緩步入水,掠過我身側,站在溫泉正中,居高臨下,迎著月色勾起嘴角。
她穿著我為她定做的浴衣,那並不是保守的小女人款式,通體楓紅色帶著流火紋飾,松弛的低胸襟將肩膀和乳溝的线條完全呈露,短款的下裙只是包裹臀部,羅莎琳的大長腿最需要自由,裁開正面的布料,突出雙腿間的絕對領域,對於蒙德女子來說,更加開放的裙裝才是優選。
中腰的系帶輕輕一扯,本就松垮的浴衣又敞開些,肩袖滑落,豪美的碩乳勉強鈎住衣料,露出大半塊玫紅色的乳暈,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的水漬,分不清汗液還是愛汁。
“很合身。”熱情欲火的浴衣適合她,像是大河劇里的西洋女人,入鄉隨俗卻又保持了自己獨有的風姿絕色,側分金發之下,一雙冰眸總是多情,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教令院的老師沒教你怎麼強奸女人嗎?他們精通此道。”她說著,又將雙腿站開了些,真空的下體在霧氣中隱隱若現,“在須彌,暴露私處和乳頭的女人不會受到法律保護,被輪奸後拋屍是常事。”
“嘛,現在的須彌很文明就是了…”
“須彌男人想要泄欲的話,只要在強奸之後把她殺了,內衣內褲都銷毀,再往她的手指上抹上些愛液,法官就會認為這女人是當街自慰的痴女,男士無罪。”
她的語氣很平淡,似乎這一切都是被默認的事情,白嫩的玉足從溫泉里撩起,輕輕踩在我的雙腿之間,溫軟的腳掌順著肉棒上下搓弄。
“當然,這是底層民眾的消遣,教令院的老變態們玩得更開。”
“像你這樣白白嫩嫩,體態美艷的蒙德女人?”
“嗯,科研需要,對他們來說,這是成就偉業必要的犧牲。”
話語間,我身體里的豐沃之力似乎無法克制,溫泉周圍的花草在躁動,忽然伸出許多藤蔓襲向羅莎琳,就像是看見可口的養分,這些人畜無害的花草瞬間進入捕食狀態。
草之神的力量隨著探索女體的欲望而涌出,我無法控制,那些藤曼似乎有自己的神智,風岩雷火冰水…我忽然意識到所有的元素力當中,唯有草這個元素,具有生命和意識,禁忌的教令院究竟對元素力研究了多少…
羅莎琳從容地看著這一切,那些藤曼順著她的大腿和手臂纏繞,撩開浴衣和下擺,將她白膩的女體剝露出來,草藤插入乳溝,順著乳根緊緊勒縛,繞過腋下,在腰腹上交織纏繞,掰開大腿,從腹股溝兩邊向後,反剪雙臂束於後腰,順勢撥開臀部,對准她紅潤的肛口…
“呃…嗯…”她臉色一沉,呼吸焦灼起來,被草藤束縛的羅莎琳只剩下雙腿能自由走動,轉過身,微微躬身,讓我能清楚的看見被抽插著的屁眼,“課題是生物化學,培養不需要地脈來提供養分的智慧植物…”
“那結果…”
“嗯哈❤~哈…哈啊!”結果就是這樣吧,羅莎琳被干的死去活來,站都站不穩,瑟縮著身體承受腸道里瘋狂進出的草藤,她擰著雙腿,小穴中溢出愛液,一想到五百年少女時代的羅莎琳,就這樣在教授的圍觀中被觸手束縛,肏開屁眼,下體就忍不住昂揚。
為了攝取養分,草藤開始更進一步的侵略,羅莎琳壓彎了身體,兩顆肥乳垂下來左右甩動,束縛住乳根的草藤用力收緊,將她肥大高挺的乳暈勒得勃起,又分泌出粘液潤滑皮膚,纏繞住乳房,不斷搓揉蠕動,渴望從那豐碩中榨出養分。
“啊啊哈!嗯~嗯嗯!!”搖搖欲墜的女士在溫泉中蹣跚起來,搖晃的巨乳被藤曼緊緊壓住,乳頭從縫隙中突立,沾滿汁液的觸手忽然收緊,嵌入肌膚繼續摩擦,與此同時第二根粗藤毫無顧忌地鑽入屁眼,雪白的小腹上出現了盤繞的肉紋。
雙管齊下,即便是一向高冷的女士也承受不住,她咕咚一聲跪下來,壓下腰身撅起屁股,腦袋栽在我的雙腿之間,埋在水中咕嚕嚕地冒泡沐,一左一右兩只粗藤猶如拉鋸子一樣在屁眼中交替衝殺,水乳交融的碰撞聲不絕於耳,被兩條藤曼貫穿的肥臀晃蕩起來,粘膩的腸液混著草汁發出“卟嘰卟嘰”的聲音,反綁後腰的雙手緊握著,身體在一陣陣肏干中前後搖動,她被干的喘不過氣,卻連腰都直不起來。
“噗嘰!”一縷清汁從後身飛射出,羅莎琳渾身顫抖,很明顯迎來了高潮,如此一來也進一步榨干了氧氣,從她口中吹出的水泡掠過我的陽具,在水面周圍炸裂,給龜頭撓著癢,可羅莎琳的氣息已經微弱下來。
她開始撲騰,扭著屁股和腰身,像條死魚一樣在我雙腿間挺落,唯一能活動的舌頭終於夠到我的陽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借著草藤貫穿身體的衝擊力前傾,順利蹭上我的小腹,終於從水下抬起頭,圓張的粉口死命吻住我的龜頭。
“唔嗯!滋滋~”我堅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能求生的支柱,晃蕩的水波不斷淹沒她的口鼻,嗆水和窒息的雙重作用下,羅莎琳的臉色疲憊不堪,面生緋色,美眸翻白,漓亂的秀發將她迷離的容顏勾勒的痴亂迷醉。
她用鼻子奮力呼吸,細膩的唇口套在龜頭上,舌頭繞著圈兒舔舐馬眼,在腸道中愈發粘稠連綿的抽插之下,羅莎琳也叼著我的陽物前後搖擺,好幾次險些咬不住,她只得用力吸吮,拉長臉蛋,將整個龜頭含入口器。
智慧植物似乎發覺了獵物的不貞,一條觸手離開屁眼,瞬間纏繞在她的粉頸上,剛要吞下肉棒的羅莎琳頓時被拉起了上身。
“呃啊啊啊!!咳咳!!呃❤~”她頓時挺立腰身,甩起一雙美乳坐起來,陷入藤曼的絞殺,羅莎琳渾身緊繃起來,聳肩縮首壓榨空氣,臉色憋的酡紅,翻眸吐舌,香涎垂落,脫力的腦袋低垂著,隨著屁眼中憤怒的抽插左右甩動,豐美的肉體在水波中上下顛沛,泛起陣陣漣漪,月光潤澤了霧氣中的香艷捕殺。
流水的聲音一如死亡的序曲,羅莎琳喉中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不知憐香惜玉的藤曼只想要攝取女肉的養分,他們繼續鑽入腹中盤繞起來,甚至開始向胸腔進發。
“咯呃~嗯呃!”咽喉中傳來異樣的響聲,羅莎琳的身體一陣陣蠕動,像是觸電那般抖動起來,藤蔓從乳溝中間的皮膚下方爬行,被藤蔓貫透全身的羅莎琳將腰背挺直,連腦袋也被迫昂揚起來,就像是對天乞討的修女一樣,跪坐在溫泉中,被豐饒之神的草藤綁縛而來。
我已經預見了會發生的事情,羅莎琳的脖子被自下而上鼓脹起來,仿佛要慶祝什麼一樣的,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唯有她沙啞的喘息聲從喉嚨里傳出,藤曼擠開食道的撕裂聲伴隨著霧氣流出。
無言地,她滿面潮紅,像是滿足於神明的恩賞,長大了嘴巴好似對天歌頌,感謝神讓自己的身體飽足…
再然後,神也接納了她的奉獻…
“嘔呃!”鮮綠的草藤塞滿她的粉口,貫穿而出的時刻還歡快地搖擺起來,作為養料的女體一陣陣抽搐著,眼角落下甘露,口中溢出蜜液,胸前的碩果跳動起來,招引著飛火之蝶落於蕊尖…
對於正常人來說,被肉莖貫穿全身,五髒六腑都被侵犯,這份痛苦絕非常人所能接受,但對於羅莎琳來說就好像一件常事,與其說她呼吸微弱,倒不如說平緩,她很有經驗,當致命的侵犯無可避免的時候,降低自己掙扎的動作,用最安穩的方式苟延性命,五百年前的她就是這麼做的,逃避和沉默,愈發扭曲,最終爆發…
端坐水中的炎之魔女就好似一尊藝術品,活體雕塑,女神一般曼妙豐腴的身體,又被藤曼束縛雙臂,勒緊乳房,貫穿身體,像是被詛咒了一樣,她卻帶著溫柔而不加反駁母性,任由無情的嫩芽將自己撕毀蠶食,痛苦與美感相互交織,這便是成就一位女人的全部要素。
溫泉水還在升溫,樹梢上偶爾會有幾只火蝶飛落,那是羅莎琳體內的火焰在溢出,她在教令院里修習的禁術,原來是這樣鍛煉的嗎?
永世常然的烈火,自然也需要永不燼滅的柴薪,指導羅莎琳修煉元素力的變態們,究竟是抱著何等心情去欣賞,一位孤苦的異鄉少女在祈願中被神力奸淫,填滿,欲火焚身。
“在成為燃燒世界的柴薪之前,都會有一段枝繁葉茂的青春嗎…”默念著她之前說的話,羅莎琳沒有回應什麼,“還真是…忽悠學生的狗屁道理。”
“嗯…”被堵住嘴,她悶悶地回應著,找到了母體的草藤就這麼在她身體中活動,羅莎琳必須保持一動不動,猶如自然中的草木那樣,成為一具會呼吸的屍體,讓草神的力量在肉體內生長,蔓延,滲透進靈魂。
於是火之神看見了她的價值,認可羅莎琳焚滅世間一切汙濁的願望,那就是炎之魔女的開始,就連教令院都在利用她,利用那個天真少女的願望,對於他們來說,她不再是教令院的學生,而是一位來自異國的美艷尤物,在繁雜的研究之余,任何人都需要這樣的性刺激來消遣,所謂研究禁術,又有是為了滿足教授們的性欲。
稻妻的旅行告訴我,神會認可願望,那反過來…人也可以利用願望,進而利用神,這就是教令院的老瘋子們在盤算的事情,所謂神明的價碼,不過是人類扭曲的欲望,那麼五百年前的教令院,是否在模仿古國坎瑞亞。
答案幽深無底,我不敢繼續思考,逐漸接近深淵盡頭的感覺讓人背脊發毛,抬頭看向霧氣中的美人,她也沉默著,像是被操控的人偶。
好在…好在…這份遲來的醒悟,終究讓她釋懷。
喉嚨被摩擦的發癢,她吞咽了一口,微微聳起肩,卻又因此提攏手臂,扎根在屁眼里的粗藤順勢一緊,連帶著身體里的根莖上下拉扯,牽一發而動全身,羅莎琳的表情頓時緊繃起來。
我忽然意識到,羅莎琳演示這一段過往,揭露教令院和魔女的秘密…卻無疑是搭上自己性命的事情。
她已經無法再承受任何一位神明的摧殘,草神的豐沃之力化作柴薪被燃盡,火神的永世焚火被熄滅,冰神的蒼白桎梏也被我打破…從成熟到綻放再到寂滅,神明感興趣的一切都已經完結。
她會死的。
像是應證我的驚恐,羅莎琳忽然劇烈的抽搐起來,她的身體反應過激,收起小腹試圖擠出藤曼,可失去力量的羅莎琳不可能對付神力,她越是無法保持平穩呼吸,身體里的草莖越凶猛,它們認定了獵物還沒死,於是再度收緊,從後庭貫口而出,撞穿咽喉,將她的舌頭也連帶著甩出,穿刺過全身一上一下地頂起臀部,羅莎琳跪在水中抬臀又坐下,大腿和臀肉拍打著水面激蕩起漣漪。
“嗯嗚嗚!!唔嚕嗚嚕~咳嗯!”她無助地扭動起腰身,搖頭求饒,然而這一切只是讓草莖的動作發狂,綁縛住雙臂的草藤用力一掰,魔女被迫繃直腰背,挺起胸脯,昂揚著頭顱讓口中的草莖自由穿插,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
那或許是她第一次露出絕望的表情,或許是第無數次,我無法控制元素力,只得順尋著本能扶住她的腰,就在那一瞬間,我看見了數個月前在天守閣中的情景,那番絕望癲狂的態度正是五百年前延續下來的痛苦,雷神揮刀的瞬間,她切切實實回想起了身為魔女的時光,每一個絕望的日夜。
一時間手足無措,忽然看見她心口的灼火,在藤蔓交纏的肩頸之處,隱隱焚燒的灰燼之心,和那時一樣,沒有我的力量…羅莎琳無法重燃。
被藤曼束縛雙手的羅莎琳死命往我身上蹭,她跪坐在水中只能用膝蓋移動,求生的本能讓她顧不上別的,就趁著屁眼中的藤曼將身體頂起的瞬間,一個挺身撲到我身上,我急忙扶住,她昂揚著頭看不見我的位置,被肏得左右扭擺的腰胯更對不准陽物,早已經濕潤的花唇在龜頭上方蹭來蹭去,甩著愛液猶如鞭子一般抽打起來。
“再堅持一下!”貫穿身體的草藤已經將羅莎琳完全掌控,安撫不起作用,只能用蠻力將她按下,坐上肉棒的一瞬間,她的生理反應更加劇烈,同時被抽插屁眼和咽喉,再補上小穴的溫柔,每一個淫器都被塞滿,對於淑女來說這就是快感的巔峰。
“噗!!嘔呃呃!!嗯…”口中鮮血逆涌而出,她緊繃的身子頓時綿軟下來,半張臉被血紅色浸潤,口中探出的草藤還在歡鬧,一上一下鑽進鑽出,左右甩動,抽打她失神的容顏,甩開淡金色的秀發。
眼見羅莎琳命身將隕,我急忙挺腰抽送起來,若一切猜想屬實,快感和痛苦都能刺激她的心髒,正如給她的屍體破處時那樣。
可這次的情況更糟,草木元素力比任何力量都要聰慧,它們是活物,能隨時改變自己的行動方式,當我的力量侵入羅莎琳的身體,它意識到競爭於是改變了策略。
從口中貫穿而出的草藤開始膨脹,頂端分出四片苞葉,綻放開來,葉片向後翻折,將羅莎琳的腦袋吞入花苞當中。
眼前所見刺激著我的大腦,眼睜睜看著它吞噬羅莎琳的頭顱,花苞合攏起來,沉悶的咀嚼聲從中傳出,我不敢去想象那其中發生了什麼,一縷縷混白的“花蜜”花苞和脖子的吻合處流下,劃過她纖嫩的肌膚發出“嗤嗤”的聲音和熱霧。
可惡!
渾渾噩噩的,這種時候還在思考什麼狗屁啊!
先前一直壓抑魔女之力,現在又逼不出來,這個蠢貨!
每次都藏著半句話,沒那個本事又不服軟!
啃咬擠壓的聲音讓我心頭一緊,羅莎琳的身子已經軟了,她像個玩具似的在草莖的抽挺中上抬臀騎坐,成為養料的同時,小穴也在套弄我的灼熱,緊致的腔道含著溫泉水吸吮肉棒,那是一具屍體無意識的舉動,但是也足夠讓快感占據魂靈。
緊緊掐住她的腰身,畢竟她左右搖擺的夸張程度就像被烙鐵刺穿全身,那只是腹中的草藤在絞殺她的內髒,並非羅莎琳本人的欲望,我能感受到身上的美人已經死亡,她沒辦法呼吸,也不能阻止身體里的異物。
眼見著花苞啃食她的螓首,藤曼擠壓乳房,反繞雙臂,肩膀向後擴張,挺起乳尖的同時,被擠壓的胸肋傳來“咔咔”地斷裂聲,我只能更加用力的肏干她抽縮不止的肉穴,通暢而濕潤的腔道在泉水浸泡過後更加粘軟,承受著如浪濤般洶涌的快感,一次次頂入深處,攪動滿腔鮮湯,撞擊她的花蕊,沉甸甸的臀部蕩開漣漪,每一次吞入肉棒都要泵壓出陰道中的汁水,伴隨著“噗嘰”的噴汁,她肥嫩的花唇穩穩套入根部,坐打在睾丸上發出沉厚的碰撞聲。
隔著陰道的皮肉,我甚至能感受到在腸道中並駕齊驅的草莖,它奮力鑽入羅莎琳的腹腔,撐起她的肚皮,在其中蜿蜒盤繞,粘帶著胃液鑽出羅莎琳的粉口,再反過來滋養花苞,吞噬自己的宿主。
此時的她就如同一只被寄生的怪物,被吃掉了腦袋,空余一身豐美騷肉,卻還意猶未盡地騎在男人雞巴上起舞…
與此同時,吞吃她的花苞繼續收緊,葉片蠕動著似乎在吞咽什麼東西,然而它們卻開始燃燒,透出火光。
我加快速度,抬起羅莎琳的肥臀再按下去,絮狀的粘絲飄散在水面上,周圍的溫度陡然升高,心口的火光更加灼目,魔女即將重燃,那植物的根莖已經開始燃燒,捆綁住雙手的部分化為灰燼,雙臂卻無力抬起,軟綿綿地垂落著,隨著交媾的動作上下甩動。
進入衝刺階段,我摟住羅莎琳的腰身全速挺動,粗野的肉莖一次次絞開腔道,撞上花蕊,震蕩她的小腹,從子宮內部溢出的熱量將身體染紅,一邊填飽她的騷穴,一邊愛撫她的肩背,纏繞在乳房周圍的藤曼畏懼了魔女的火焰,我也顧不上其他,一個挺身坐起,將她肥美的乳頭吸入口中。
“滋滋…”濃稠的熱流衝入口腔,分不清那是花草的粘液,還是羅莎琳的乳汁,正訝異的時候,勃起的乳頭進一步吸入喉關,我確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勁道的水流從乳頭中射出,甜味中和了花草的腥臭。
接連不斷的奮力衝頂,懷抱著久違的溫柔,緊張之下我無論如何也不敢松懈,生怕沒等到她重燃就失去力量,交予她快感的一瞬間,火焰竄了上來,花苞中綻放出火光,炎之魔女的焰光四散而發,感受到我的愛意和耕耘,羅莎琳燃燒了起來,包裹她頭部的花苞也逐漸枯萎…
“羅莎琳!”
“……”
她沉默著,靜滯的容顏不帶一絲生氣,坐在我身上一動不動,臉頰和唇角被胃液腐蝕掉一些,傷口處卻沒有血肉的黏糊,取而代之的時候炭火一般橙紅色的燒痕,作為燃盡的魔女,羅莎琳在元素成面的構成已經是灰燼了。
緊抱著她滾燙的身體,雖然心跳很快,但是羅莎琳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或許是溫泉中和了火焰,再度重燃的魔女沒過多久又熄滅了,好在體內的植物已經被燒掉了。
“沒事兒吧。”她的手臂綿軟無力,肩膀很明顯被扭斷了,雖然以洞天內的仙力要修復皮膚和骨頭的損傷很快,但是這番玩命舉動還是讓人慌恐,愛撫著她的後背,順了幾口氣,咳出些膿血。
她的手臂抽動了幾下,眼角多了一絲光彩,像是大夢初醒,慵懶地落下目光,含著血的嘴角輕輕一勾,沉緩地喘息著松下一口氣,躺在池邊,扶著羅莎琳撲在自己胸口休息,疲憊的女士格外乖巧,她也不說話,享受著小穴里的飽足感,放松身體趴下來,腦袋枕在胸口,粗緩的呼吸吹過我心底。
自然而然地,緊憋已久的精液緩緩流出,細水長流的快感別有一番風味,擁抱著愛人,過度疲憊後的釋放讓我們都松弛下來,魔女的體溫恢復正常,至少在她子宮的精子不會因此沸騰,緊致的肉穴還穩坐根莖之上,晃蕩的水波輕輕衝刷她的蠻腰和肥臀,點綴著飄散的火光,水面上漂出渾濁的白漿和粘絲。
“那是什麼東西,羅莎琳。”
“你不陌生的。炎爆樹的雛形…”她淺淺地說著,抬起頭吻我的脖子,“常燃之魔女,再然後是…以她為養分而誕生的。”
“常燃之種…”想起之前討伐炎爆樹所得到的物品,它的名字,正和魔女的諢號有著聯系,“教令院的混蛋。”
“草木的力量是生長和掠奪,即便…咳咳,火焰也可以…對草木來說,越是肮髒泥爛的地方越是充滿養分,從糞口扎根,又以新生的名諱破土而出,虛偽的繁榮,簡直就像邪祟和魔物一樣,須彌…就是那樣的地方。”
“好好休息…我陪著你。”
“又來了。”她只是一笑,蹭著我的胸口調整姿勢,扭了扭屁股,似乎是對於子宮里的溫度很滿意,“現在…炎之魔女的體溫還沒有你高,真諷刺。”
“更加諷刺的是那群自以為是教授,用人體和願望來攀附神力。”
“嗯?神愚昧而短視,在漫長的歲月中…我甚至覺得須彌和坎瑞亞的理論才是人類的唯一出路,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相信愚者的說法,相信…違逆神明和天理。”
“即便,需要你作為犧牲品去實踐悲劇的可能性。你們這些愚人眾啊…怎麼一個個都這麼。”
“想要反抗神明就必須如此…”她冷冷地斜了我一眼,我似乎能看見,羅莎琳心底的火焰仍在沸騰,“人類不會輸給天理,哪怕是用傲慢的態度…”
我笑了笑,又想起她之前那副自暴自棄的樣子,果不其然,這才是人性最真實,最美好的一面,她們復雜而多變,怯懦又狂妄,在這個被神明統治的世界上太過卑劣。
然而,唯有人性這個詞,從來不會背叛人。
當我愛撫羅莎琳的面龐,她似乎也品嘗到我心中的欲燥,在任何時候充滿熱情,同樣也是她值得歌頌的人性,她不需要美好的粉飾,遵循心中最原始,不加掩藏的想法,活下去,愛下去,恨下去,貪婪地將這些不可能被兼容的事情一口吞並。
如果這就是魔女的教誨,那我必將歌頌她的狂妄,褒揚她的痛苦和惡名,直到人類的榮光屹立於高天之上,將虛偽至極的神恩碾碎。
“哎呀…別老是說得那麼恐怖嘛…你不也是違逆了天理才把我…嗯~算了,我現在也想不通那麼多破事,天理啊,未來啊,神啊鬼的,和現在這個孱弱的我有什麼關系,我能想明白的事情,無非誰對我好,該依賴誰,該怎麼過日子。”
恍惚間,她身上的損傷已經修復大半,羅莎琳抬起纖手在我的胸膛上撩弄,扭動著身體,用力收縮陰道,遲來的壓榨讓最後幾滴精液滲出,事後的安撫比起熱烈之時更加令人心安,她仿佛在撒嬌,又像是懂事的妻子,知性而溫熱。
“偶爾…這樣玩一次也挺好的。”她忽然這麼說道,抬起臉看向我,溫紅可人的臉蛋上掛著驕傲的淺笑,“草木的力量,豐沃而滋養,當年…我的奶子還沒這麼大…”
“誒?”
“我也有私心…教授告訴我,這玩意豐胸養奶,我…對吧,思春期的女孩子哪能抵擋住這種的誘惑,總想著…那個,臉蛋又不差!身材要更色,家里那個蠢男人要趁我不在搞花的,我就…回家氣死他。”
忽然提到了那個男人,溫泉中的氣氛似乎尷尬了些許,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驕蠻的另一面,我的遲疑似乎讓她產生了些誤會。
緩緩地,她的聲音再度冰冷下來。
“你會生氣嗎?”
“我不會,我認識的羅莎琳…比他的更完整,更成熟,更懂事。”
“哈啊啊…”她忽然長嘆一口氣,臉色一轉,對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果然~還是女士更加適合我。”
“啊…說起來,你神神秘秘地給達達利亞寫了什麼玩意?”
“神秘嗎?再怎麼說我也是曾經的第八席,讓他十一席的跑個腿問題不大吧?反正~散兵也明牌了,愚人眾內部的暗流,冰之女皇的隱情…他遲早要面對。”
“呵呵呵,還有個背叛的執行官坐在敵人的雞巴上呢。”
“不行嗎?”她冷笑著,扭扭屁股,小穴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汁液攪動聲,羅莎琳坐起來,露出自信的邪笑,“好啦~你們倆小帥哥都是姐姐的玩具而已。”
“你這騷貨又打算玩什麼。”
“哦?想要打探愚人眾的秘密?你啊~被我戲耍那麼久,這才反應過來?男人是不是長得帥,腦子都很單純啊~”
女士搖動著身體,一點點附身低下來,濕熱的氣息吹開我的頭發,清淺的愛吻咬住耳垂,略帶沙啞的御姐音灌入大腦。
“他的狡詐讓他多疑,有些事情只有達達利亞自己盤算得清楚。”
“你賭他沒膽子公開叫板女皇?”
“他敢,他都敢和你做朋友,愚人眾之間…早就對此事有所提防。”
“貌似你現在沒資格說他不忠誠。”
“作為一個外交官,這種話我可不會挑明說。”
“冬國的美女外交官,會怎麼玩弄話術?”
“老掉牙的技倆,讓他心懷忐忑,遣詞織語,提心吊膽,最後再告訴他~啊啊~你還不配和我說話,你的重要性,還不如海月亭外的公廁。”
“你還是沒告訴我密函里寫了啥。”
她輕飄飄地笑了笑,吞下一口香霧,扭一扭身子,讓體內的炙熱更加順從。
接著,她緩緩說出了密函的內容。
“小白蓮花,摳你的爛屄去吧,老娘回家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