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魔女的晚餐調教
在溫泉中為我接風洗塵之後,我和羅莎琳穿好常服回到大廳,她似乎是覺得,我這次回家又會叫上許多好友,於是一如往常那般穿上了冬國女士的禮服。
“話說回來,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小精靈去哪兒了,這麼多時日也沒見著。”
“派蒙?它嫌我悶,跑去騎士團玩兒了。”
“琴不是比你還悶嗎?”
“私底下她是很可愛的女人。”我順順衣角,坐在爐火掩映的長桌之側,和羅莎琳面對面隨意攀談,“你那是什麼表情。”
“第一次聽你評論別人可愛。”
“我不吃那一套。”
“切~反應真快。”
“女主人不應該這麼小心眼哦。”
“輪不到你說教哦~”她側過臉,擺出無所謂的樣子,輕佻的御音繼續繚繞,“家里也沒個仆人什麼的,咱們這主人來主人去的,玩呢?”
“要不你發動一下女士大人的權力,叫幾個愚人眾來伺候伺候?”
“他們也是很可愛的仆從。”羅莎琳聳聳肩,抬手點燃燭台上的蠟燭,從桌邊取來一瓶蒲公英酒,對斟小半。
“有機會請來吃飯?”接過愛人的酒輕抿一口,味道沁人心脾,經過她撫摸的酒杯冰涼無比,入口更是暢爽。
“……還是讓他們,盡快適應新的女士吧,貫徹冰神的信念,老想著一個失敗者也不是至冬風格。”她搖晃著杯中的液體,挑起眼角朝我示意,“喂,和淑女對飲的時候,要把話題放在她身上啊。”
“那麼,女皇大人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知道,大概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孩,以你的魅力一分鍾就能讓她倒貼,忘記我們這些墊腳石,跟條哈巴狗似的找你約會。”
“倒也沒這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社奉行的公主,海祗島的巫女,雷神…所有人都想著釣你,收集情報可是我的長處。”
“達達利亞抖落出來的?”
“交換。”
“她們也是各具魅力的好女人,但是…既然有自己需要背負的責任,我就不應當去打攪她們,思來想去,愛上你才是最好的事情。”
“嘴真甜。”
“你的高跟鞋再用力點,我會更甜。”
“是嗎?”
“啊啊啊啊啊!!”
羅莎琳撲哧一笑,捂住嘴巴偏過頭,收了美腿躺入椅子,側眼瞟了我一眼,又“咯咯”地發出一連串嬌笑,她笑起來確是花枝亂顫,美艷撩人,胸前的豐滿一抖一抖地,眼看著就要跳躍出來。
過了一會她緩過氣,用手扇著風,紅潤的臉上掛著媚意的淺笑,她總喜歡這樣側著臉不看我,用劉海和面具擋住臉色,將悲喜都藏起來,交給想象。
我已經很熟悉她的嫵媚了,那是成熟女人的態度,藏在桌下的美腿會告訴我她的所思所想,她翹起二郎腿上下擺動,輕輕撩過我的小腿,又是“咣當”一聲,高跟鞋被甩飛,還未循聲去找,羅莎琳卻敏銳地轉過臉,一手托腮,一手舉杯,淺笑交碰,面生紅緋,灼熱的目光在琥珀色的酒中晃動。
“歡迎回家,老公。”
“唔…”我險些將酒吐出來,這一舉動又惹得羅莎琳發笑,這句老公來的實在不是時候,早不早晚不晚,頗有些耍我的意思。
“不滿嗎?”她沒喝醉,但今天的熱情程度實在有點人設崩塌。
“當然。”
“切~”她甩了個白眼,又給我斟滿了一整杯蒲公英酒,眨眨眼,嘟嘟嘴,賣了個小可愛又躺回椅子里,“滿了。”
“怎麼?差點把自己玩死,現在又發騷起來了?”
“你好意思說?一出去就是小半年,家里都潮濕發霉了。不得過過火嗎?”
“哈…絲毫不考慮丈夫的難處,一回家就嚷嚷著討要。”
“對啊,做我的男人就是要乖乖交公糧啊?”她撐在桌子上,不斷變換坐姿,盡力展現出婀娜豐俏的身段,“女人蹬掉高跟鞋,就是想要啊…”
“第一次見你這樣撒嬌呢。”
“哈啊…”羅莎琳泄了一口氣,挑逗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多半是我一直不接話茬的緣故,對於她這樣的風味十足的女人來說,男方表現的太枯燥,她很快就會低落下來。
相處這麼久了,也該輪到我來戲耍你一次,難得也想品嘗一次生氣的女士,那麼就在此之前,盡力讓她強撐性欲吧。
“行了,幫我把高跟鞋撿回來,先吃飯吧…”她冷漠地說著。
“遵命,執行官大人。”
轉過身,我剛取來羅莎琳的一只高跟鞋,再一轉頭,卻發現對面的位置空空如也,另一只高跟鞋被放在了桌面上。
心里暗叫不好,這一輪交鋒又是我敗了。
滿懷期待的等待,直到廚房的小門被打開,身著情趣內衣的妖艷娼婦漫步蹣跚,頷首淺笑,抹唇勾引。
她用黑絲眼紗遮住半邊側臉,淡金色的偏發隨著發辮飄搖,兩顆碩乳不加掩飾,用紫紅色的流蘇胸花蓋住乳暈,下體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條紫紅色C字褲遮住陰阜,那玩意看起來就像是原始人用樹葉遮住下陰的設計,這篇三角形的小墊子僅僅擋住了陰蒂周圍的部分,恥毛和外側的大陰唇卻反而被勾勒出來,肉縫和外陰被下部的窄帶嵌入,會陰鏈接肛門的皮膚更是被緊緊擠壓出肉痕跡,雙腿間之間的嬌嫩更加充滿肉欲。
緩步上前,乳搖如波,她悠哉游哉地在桌邊晃蕩著,同樣也是紫紅色的長筒襪將她修長的美腿緊緊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許溢肉,她微微一笑,轉身背對我,坐在我對面的桌邊,順勢也挺起屁股,後臀溝完全敞露,菊穴中堵著寶石肛塞,那玩意和前頭的C字褲是一體的,用一條鋼帶鏈接陰蒂護墊,緊勒外陰。
再然後是她標志性的側臉輕笑,纖手一甩,從背後都能看見的巨乳搖晃起來,她拿出一大瓶至冬的酒,順勢抬起雙腿在空中蹬踢擺動,轉過半身,橫臥於長桌上,紫紅色的絲足美腿輕輕一挑,勾走自己的高跟鞋,羅莎琳就這麼躺在了桌子上,一身情趣內衣,手中提著烈酒。
她啟開酒塞,收起膝蓋,將烈酒順著自己膝蓋淋下去,水光潤色她的小腿,流入鞋中,那雙豐美修長的美腿浸潤了酒液,猛然向上一踢,甩動著盈潤的汁液直衝房頂,周圍的空氣驟然降溫,酒液順著羅莎琳甩腿的軌跡凝結,形成一根冰藍色的細柱。
鋼管嗎…這家伙,什麼時候藏的美活…光是這麼看著她玩兒,下面就要忍不住了。
羅莎琳似乎讀懂了我的眼睛,她韌性十足的水蛇腰在桌上扭動,緩緩潛下身,直到雙腿間的冰柱貼在自己的私處,她刻意嬌喘一聲,順著腰身的節奏,抬臀扭胯,一上一下地用私處摩擦鋼管。
“啊~啊~啊啊!嗯~”她刻意發出這樣囂張的嬌喘,雙眼向上飄忽,扭頭甩乳,假裝沉迷其中,可身體如同周圍的空氣一般冰涼,只有觀眾渾身燥熱,一步步陷入她的理智陷阱,這種程度的自慰不可能讓女士失態。
她的自憐自愛和男人無關,等到玩夠了,女士抬手抓住冰柱,拉起身體,用乳溝和大腿夾住鋼管,猶如蛇一樣貼著它律動起來,又忽然一轉身,抬起雙臂露出腋下,雙手背後扶住冰管,用臀溝夾住,開腿一蹲,踮起腳尖。
猶如一位娼婦,她蹲在桌面上扭腰擺胯,渾身美肉都隨著躍動起來,甩著流蘇的美乳左右跳躍,相互碰撞搖擺,腰側的豐肉擠壓著,蹲疊的大腿更加肥美。
即便身姿妖嬈,她臉上的迷離仍是掩藏著,用頭發遮擋,只吐出一條小舌,隨著臀波乳浪而搖擺,再緊接著,羅莎琳抓起酒瓶,將香醇的液體從胸口澆灌下去,燈火潤色在沾滿酒液的皮肉上,光怪陸離的艷光隨著肉欲而波動,從乳溝里流下的汁液掠過腰腹,淌過肚臍,順理了她的恥毛,匯於外陰,滴落在桌。
桌上艷婦忽然探身一跪,雙手捧起乳房往我臉上送,不斷揉捏拍打,沉甸甸的乳球發出飽滿的“砰砰”聲,令人眼花繚亂的殘影在眼前爭奪,沒等我索要,羅莎琳輕吻了我的額頭,又縮回去,抱住冰管旋轉起身,艷絲美腿纏繞其上,飛旋一圈,穩穩落回桌面,背對著我扭扭屁股,開臀下腰又是一個深蹲,肥美的臀部一下子頂在我鼻尖,烈酒混著私處的芳馥涌入肺部。
湊上前深嗅一口,開腿半蹲的羅莎琳快速抖動起臀部,晃眼的雪膩肥臀在眼前上下跳躍,紅潤的菊穴微微開合,蛋形的肛塞吐出又縮入,坐在她臀後,她深蹲下來,壓低了腰,側過頭用舌頭舔舐冰管,指引我的動作。
“呃嗯嗯❤~舔她…哈啊~啊~”一頭埋入她的後臀,舌尖繞著那軟嫩的屁眼走動,肌肉收縮蠕動之間,從中溢出的酒液潤滑了肛塞,用手掰開些,被撐開的屁眼滑脫出大半顆情趣蛋,蹲在桌上的女士雙腿發抖,仍在用力收縮肛門將塞子吞回去。
轉動菊眼兒中的紅寶石,那肛塞也在她腸道中扭轉,轉開C字護襠,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她趴了下去,翹起肥臀不斷發抖,猛烈的潮吹打濕桌面,我一口吻上去,熟女美肉釀造的愛酒清澈而磅礴。
“噢啊啊❤~哈!啊啊啊!!你這男人…怎麼喝人家的水!噫哈啊❤~噢嗯!噗嘰~呲呲呲…”用力吸吮她的肥鮑,舌頭撥開兩瓣肉唇,激烈的水流衝入喉頭,大口吞咽下去,香醇可口的愛液配上身前不斷發抖的美人,她慌張而享受的叫喊,讓小穴中的汁液溫暖起來。
“滋滋滋~啵…”我緩了口氣,看著眼前不斷發抖的女陰,舌頭卷起粘稠的拉絲,掰開兩瓣陰唇再度吻上去,戳進穴口撩弄幾下,又忽然聽到“噗嘰”一聲響,再然後是硬物墜地的悶響,一張細膩多褶的小嘴巴不斷親吻我的前額,吹出溫熱的風。
“可!可以了寶貝!嗯哈啊~聽話…嗯啊~我…怎麼會被你舔得要尿…哈啊啊!!你還…不能吸!!呃!!嗯…哈…”
她扶著冰管趴下去,雙腿和私處平貼在桌面上,羅莎琳大喘著氣,回過頭看我,羞紅的臉上盡是疲憊和不滿,私處被壓著桌邊,屁股一抽一抽地,奚落的陰毛已經被愛液凝成一縷,狹細的柳縫之中,琥珀色的雨露伴隨著薄霧流出。
“看女人尿尿很開心是不?滋滋滋…”
“尤其是她還要負責家務。”
“臭男人。”她嬌罵一聲扭過頭去,雙腿間的淋漓更加放肆,“每次都不聽話。”
捏著女士的臀部,我再次湊上前去,爽到失禁的私處並不騷臭,她的尿液帶著草木灰的香氣,一般來說不同種類的草木有著不同的氣味,羅莎琳作為蒙德佳人,天生就帶著塞西莉亞花的淡雅,成為魔女燃燒自己過後,即便是“殘渣”也帶有揮散不去的淑女氣質。
“你?干什麼…呃啊啊!!瘋了?這是尿…噫欸!嗚…”屈辱知羞,羅莎琳試圖推開我,可私處被吮吸得渾身發抖,迷迷糊糊她又按住了我,用力嘬飲,一线滑膩入喉,她的聖水並無濃烈的味道,清清苦苦,有點像花草茶。
“唔咕~咕嚕…”
“已經可以了吧…還故意喝那麼大聲,哪兒有你這樣的變態。”她的身體在升溫,用冰酒做成的鋼管也在魔女之力的作用下溶化,空氣中充溢著酒香,趴在桌子上的羅莎琳全身都被潤上水色。
“愛干淨是人之常情,我的女人漏成這樣,我很沒面子。”
“所以…啊啊!你別舔了!每次玩情趣都搞得我很沒面子知不知道!”她疲憊地喘著氣,扭著屁股要從桌子上站起來。
“又沒人看見,想逃跑的話,用更沒面子的事情作為交換怎麼樣?”按住她忸怩的絲襪美腿,我一口咬住那肥嫩的肉蛤,像是和她舌吻一樣不斷抿著外陰,將舌頭探入深邃之中勾弄,吸吮愛液。
“哈啊❤~啊~啊~嗚嗯!你怎麼可以…哈啊…舒服死了,我怎麼會這樣…嗚啊啊啊啊~我說…我輸了,我都說…那個執行官女士,在御前決斗的時候…被那個瘋子人偶嚇尿褲子了…嗚噢~噢呃~要是沒有被燒成灰,屍體…就要在天守閣里尿一地了,啊呃~”
“嗯…”聽到她自述那一瞬間的事情,心里忽然一空,或許在她心中已經釋然為玩笑,但回憶起那段求她不得的時光…
“怎麼了?”
“……”
“嘖…開心一點…要不是那次,我們也不會…”她說著,聲音逐漸無力,臉色也掛不住愁緒,最後還是冷嘆道,“…無聊。”
“對不起。”
“道什麼歉?一句話就把你弄傷心了,以後怎麼過日子。”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甩了我一眼,夾住大腿,翻身坐正,“你要是覺得做到這一步就夠了,那我也不用這樣陪你,對不對?反正…你只要我活下去就好了對不對?聽著,我會愛上你…還因為你有忤逆天理的勇氣,我不是你的什麼…附庸,或是性奴,既然你幫我打破了命運,就不要再束縛她。”
“挺浪漫的不是嗎…你看,我一直沒忘記你的過去…”
“糜爛的高情商說法?寶貝…如果你走不出去,我寧可現在就回至冬,再去相信愚者給我的未來,再讓我盡情向神明咆哮,我看透太多無聊的男人了,說一套做一套把我當孩子,我是可以生育的女人,需要快樂我們就縱欲,需要燃燒再不屈命運,是你說服我繼續這份仇恨,為何自己畏懼了呢?求你了…別讓我失望,我這輩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一個相信我,值得拼命的人,別學他…總惦記著我軟弱,停滯不前的樣子。”
誠然,身穿情趣內衣坐在桌子上的羅莎琳,忽然冷肅的對話,還有滴滴答答落下的酒液,本該是縱情享樂的時候卻被堵住心口,“呼,我沒事,羅莎琳!來做愛吧。好久沒撲進你懷里了!”
“你現在的狀態,不行吧。”她眉宇溫柔,長腿一甩坐在桌邊,用雙腿將我籠絡在她身前,“我不是五百年前的少女了喲。”
“突然說什麼…咕咕咕…”
“肚子空空,當然會情緒低落。哎呀~我的小公狗,不喂飽養著,我吃什麼呢?”
話音未落,羅莎琳向後一推,將桌子移開中心,腳底下傳開空響,她抬腿一撩,將地毯掀開,我這才發現女主人給我准備的殺器。
長桌底下不知何時被挖開一個空槽,伴隨著齒輪轉動聲,一個石制的炭爐出現在眼前,那是至冬的風格,就像小說中提到的那種北國炊具,用石頭圍砌成齊膝高一個長方形,中間堆上炭火,一屋子人圍坐著,一邊烤火一邊烤肉。
沒錯,這個長度和深淺,與其說是燒炭的爐子,不如說…我抬起頭看向炎之魔女,對方一臉微笑,抱著胸交叉著腿,自信而豐滿的肉體在酒漬過後波光艷艷,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更能燃燒的存在…
“你要干什麼…”
“做晚餐啊,很奇怪嗎…炎之魔女的肉體,是豐沃之神品鑒過後的產物,除非你是大號丘丘人,能把我吃干抹盡,骨頭都嚼爛…”
“你的自信心,我已經不敢再認同了…”
“沒讓你吃我…按照教令院的研究,這身肉是不斷生長的,也正因此才能燃燒五百年啊,現在你把女皇打跑了,又接受了草木之力,那我就算再孱弱,也得定期燒掉一點多出來的物質吧…”
“說點能聽懂的。”
“減肥。”
“噗!哈哈哈哈,這是什麼?最新的燃脂方式嗎?干燒啊?”
“有什麼好笑!那…那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在心底保存一團火苗嗎?不就是…怕自己身材走樣,呵~沒空和你解釋,你喜歡就嘗嘗,掉一兩塊肉沒什麼大事。”
方才用力跳舞的桌子變成了配菜桌,擺滿了果園里的香草,北國來的各種海鮮,主要是貝類,還有兩只鮮活的章魚,“蒙德的酒,至冬的海貨,達達利亞可真是你好哥們。”
“給我整痛風了關家里,你可真是好老婆。”
她一笑,魔女般的眼睛里綻出光來,抬腿邁入長爐中,就像是躺入浴缸那樣自然,腦袋枕在這頭,踏著高跟鞋的絲足翹起來,交疊在另一頭,抬手解開乳頭的吊墜,拍拍打打,擠出些酒水,被醃漬過後的美肉散發著淡淡銅色。
揚起頭,張開嘴,欲求不滿的臉,酥軟嬌媚的聲音讓人無法克制,“把我燒成灰,寶貝。”
走到她臉前,自上往下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能看見那纖長脖頸的蠕動,她撫摸乳房的動作,交錯擰動的肉腿,我解開褲頭,垂軟的肉莖砸在她的下頜上,羅莎琳嫻熟的一口含住,將脖子伸長,腦袋反仰,灼熱的情火一线深喉。
仰頭深喉只是為了我的快感,看著她嬌嫩的頸子被肉棒撐起,緩緩進出,頂入窄嫩的食道,膚下潛龍隱隱若顯,她的唇口套弄根部,抿著吸著,連帶著毛發一起侍弄,臉頰收縮起來,嘴巴俏嫩一吮,攪拌著“吱吱”地吹吸聲,她吞下一口唾沫,軟齶卡在龜頭,小舌彈出齒關,繞著卵蛋撩弄。
輕輕挺動腰肢,衝破她溫軟的聲息,卵蛋甩動起來,敲打在她眼睛上,她每一次眨眼和呼吸,從五官中帶來的細膩撫摸叫人難耐,掐住她的脖頸,不知覺中加快了速度,刮碾過臉頰,頂開喉關,悶入那汁水翻攪的深處,無與倫比的酥麻席卷全身。
“唔呃~唔嗯❤~簌嚕嚕…唔嗯…”深喉悶吞,吸吮連綿不絕,被塞滿的咽喉凸起又落下,清淺的咳嗽和嘔厭,聳肩縮首,食道中的張力不斷升級,血液匯聚於下身,她分泌出更多口水,含著肉棒搖搖頭,唇套搓捻著,發狠一吞,心火重燃。
“嗚嚕~噗嘰噗嘰❤~卟嘰…嘔唔~啾咕~卟嘰…”愈發溫暖的口腔猶如泉水一般,在其中暢快遨游,劃開水波,翻弄波瀾。
伴隨著深喉漸入佳境,她的口水也變得粘稠而溫熱,羅莎琳的手在私處周圍撫摸,愛玩自己的被酒液浸潤的肉體,皮膚更加紅潤,滲出油膩的汗水,再然後發出“滋滋”地炸響,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熱量將她點燃。
“嘔嗯❤~唔…”射精來的不出所料,她險些沒吸住精液,從唇口周圍溢出的白沫讓她流連了好一會,直到那嫩頸蠕動起來,一點一絲吞咽下肚,仿佛被補充了燃料,愛欲的魔女鍍上烈火。
填飽了她的肚子,就輪到我開飯了…像這樣躺在長爐中的豐滿女肉,膚脂細膩,肉感充沛,那些包裹著葷油的汗水和酒精融合在一起,就像在她體表塗上一層醃料,酒炙的香味四處飄散,明火生烤,熟女為炭,羅莎琳甚至還能移動肢體,對她來說,躺在火海中就真的好似躺在浴缸里一樣,這也多少說明,她已經能控制焚燒的力度了。
抓來一瓶酒淋上去,火苗竄上幾寸,欲火焚身的羅莎琳在爐中扭動起來,發出可人的呻吟躲避澆灌,清澈的酒最濃烈,從高空中飛落的銀鞭“劈里啪啦”地落在她的私處,劃過腰腹,彈打在雙乳上…
“嗯哼❤~好舒服,哈啊~第一次覺得,自焚是件快樂的事情…嗯啊啊!好癢,哈哈啊啊~我的小火苗啊,舔得好舒服…”
誠如羅莎琳所說,那些溫柔得火焰像是無數雙手,按摩她油潤的肉體,竄上竄下的火舌挑弄著乳頭和陰蒂,她情不自禁地分開了雙腿,吊在爐邊,任由最猛烈的一縷衝入蜜穴,在腹中攪動,按摩五髒六腑,最後她昂首獻媚,挺起胸部,用力揉著奶子,被悶紅的高潮臉反仰著,粉口中呼出一縷白煙。
烈火通透全身,酒蒸淑女的香氣令人久久不能忘懷,我知道她是享受的,炎之魔女不可能被火焰所審判,羅莎琳不斷扭動,揉奶摳穴,上下挺腰,她的自慰更像是被烤熟的掙扎,獻肉的魔女終於能享受這份力量帶來的寬慰。
溫酒燉妻肉,流於表面的火焰包裹著羅莎琳,蒸發酒精後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泡,半泡其中的美人已經悶紅,此時再加入些香草,將貝類倒入湯鍋酒蒸,白蛤青口北極貝,充滿冬國風味的海產砸在羅莎琳彈嫩多汁的肉體上,卡在乳溝里,白花花的乳肉跳動著,彈開食材,滾入湯汁。
這一大鍋酒蒸鮮女,更像是某種異國風味的花浴,羅莎琳身上點綴著百里香,盛著海鮮,躍動的火苗燒灼著,將海貨的鮮美和女肉的醇厚融入湯汁…
“哈啊…哈啊…廚子做的東西,真是遠遠不如自己煮,再怎麼說,五百年前的老火比現在那些濃郁多了…現在的蒙德人呐,真是寡淡無味。”她的聲音沉醉下來,枕在爐邊,臉色好似困倦了,呼吸也緩慢下來,身體徐徐律動,從滾燙的湯水中撩起火焰淋在自己身上,拍打乳房,笑顏溫婉,“寶貝…你過來。”
“嗯?”俯身湊上前,火焰的溫度燒的我臉紅,她挪動了幾下,微微側過身體,雙手捧起自己的一顆乳房,一手捏著勃起的乳頭,一手兜著圓滿的乳球,一番愛撫過後,她享受地閉上眼,將肉包子似的肥乳送到我唇邊。
“張嘴,我的小狗狗,啊啊~~”
順從節奏,輕輕咬住乳頭,在她嫻熟的擠壓之中,溫熱的奶湯涌入口腔,餐前奶並不燙嘴,作為魔女,她對自己的體溫也掌控得當,用力索取著,她的乳汁濃膩而香醇,好似奶油濃湯,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不知覺中入了迷,竟然伸手去摸。
“吱吱…咕嚕~”肥美的乳暈塞滿口腔,她扭動著身體,發出享受而低沉的長吟,纖細的手指勾在我的喉結上,像是撫慰寵物那般撩弄,“啊啊~~嗯…吸得好用力…你也餓壞了啊…哈啊…和我以前的教授一樣,用禁術滋養我,每天…研究她,調查她,揉一揉捏一捏,榨些乳汁,裝模做樣最後,還不是一頭扎進來喝我的奶,呃呃啊❤~那個時候我就想…快點肏我,讓一個無依無靠的異鄉少女變成您的母狗,羅莎琳這輩子就這樣了,沒臉回家見他了…啊啊~當時就該主動騎上去,什麼狗屁魔女,什麼狗屁執行官,在須彌當個妓女,哪兒還用受五百年的孽…”
“我不配嗎?”松了口,我笑了起來,抿唇舔著乳頭周圍的鮮汁,被拉長的絲线掛在彼此的呼吸之間,“我可不想讓。”
“哎呀呀…小狗狗著急了?”
“我還想要,主人。”
“憋著。”羅莎琳掩著乳頭躲開我,再度躺回酒火爐中,“貪得無厭的壞孩子,主人給你賞口飯吃,嘰嘰喳喳地,和淑女共進晚餐的時候,要謙卑地等待她梳妝知道嗎?哼~想來,現在的蒙德人都不在乎了吧。”
她的皮膚泛起銅色,汗水和肉油浸潤全身,汁血充盈的肉體從來不缺乏熱量,燜燒而出的體液都是上好的燒汁,溫柔的火焰會將她烤熟,卻不會對我產生傷害,這是炎之魔女的無私。
這麼一年來的疲憊都在這鍋湯里溶化,羅莎琳第一次展現手藝,誠如魔女之軀,就連下廚她都是以最熱烈最狂放的姿態,她的肉體有著絕對豐美的熟度,就連尿液也是干淨的,無需任何事前處理,一只燃燒了五百年的美畜,體內早已燃盡汙穢,純白無垢,至美至純。
她的小穴開始吹泡泡了,悶在里頭的湯汁已經吸收了最醇厚的精華,她現在好似躺在泡泡浴中,脖子往下完全泡在火爐中,沸騰的醇酒鮮湯將她燉煮到酥軟,手臂和長腿都沉甸甸地浸滿湯汁,她的動作顯得狠緩慢,呼吸也很疲憊,生怕自己散架一樣。
“寶貝…幫我拿一下食材。”她抬起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章魚,手臂卻忽然垂落下來,吊在爐邊抬不起來,白膩的手臂上滴漏著湯汁,悄悄捏了捏她的小臂肌肉,軟軟嫩嫩,掐的出水來,而羅莎琳似乎沒有感覺到,沉倦的眉眼快要睡去。
“羅莎琳…”
“……”
“羅莎琳?”
“吵死了…”她厭煩地說著,又看看自己吊在外頭的手臂,胸口起伏了幾下,一雙肥乳在湯泡中沉浮,嘴巴開合了幾下,無聲地說了些什麼,我貼上前,卻只聽到灼熱而緩慢的喘息。
等我再去看她的時候,方才還挑眉獻媚的妖顏,此時此刻卻停滯在欲醉的前夜,半閉著美眸,微張著粉口,從唇齒間呼出的白煙不是氧氣,而是充滿鮮味的肉香。
輕輕撥弄她的頭頸,沒有一絲生氣的眼睛轉過來,軟綿綿地側靠在爐邊,我俯身親吻,她的唇舌仍舊是彈嫩的生味,撬開齒關往里探求,忽然感覺到她喉嚨中有一股涌動的水流,吮吸著舌頭,鮮湯入喉,唇齒留香。
被撬開齒貝的她歪著頭,一臉欲醉,嬌怯無神,清甜的湯汁從唇間“浠瀝瀝”流出,匯入燉煮自己的湯鍋中,就好像撬開一只生蚝,原汁原味的玉女湯就這麼溢流而出,焚身之火將她的骨肉和內髒熬成鮮湯,衝出喉關,滋養愛侶,這是魔女最後的奉獻,她用另一種方式詮釋了炎之魔女的救世之願。
這是羅莎琳的游戲,就算把自己烹肉煮骨,她也是躍出死亡范疇的女肉,我只能順應她的玩法繼續。
章魚…來自達達利亞的冰釣,這倆只鮮活的小家伙一進入湯鍋就瘋狂地尋找出路,它們在羅莎琳的肉體上四處爬行,那是絕望而殘虐的舞台劇,章魚們不敢踏入滾燙的湯汁,只能在羅莎琳的美肉上尋找落腳點,最先被占據的,當然是她高聳的乳峰。
八根觸須包裹乳球,章魚一口咬住乳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那搖晃不止的碩乳又讓它無法立足,滾熱的乳汁滿溢而出,章魚在最後一刻咀嚼起了魔女的乳頭,已經死去的羅莎琳自然無法打攪它的斷頭飯。
看著扭曲的章魚吮吸一塊熟肉的乳湯,心底的好奇難以言喻,那是絕望而生機盎然的景象,章魚必死無疑,可已經死去的魔女卻給了它最後一刻的溫存,自知無望的它也大口吮吸,像是害怕的嬰兒總喜歡咬點什麼安慰自己,錯誤的母性,扭曲的生命,太多奇妙的想法,我不知道章魚能否看見羅莎琳昏死的面容,能不能嘗出母乳的鮮甜,也不知道羅莎琳能否從它的吮咬中得到快感,這是一個溫柔的死局,大家都在苟延,而這一切的意義只是滿足我的口腹和獵奇欲,仿佛,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看著眾生疾苦,只覺得香艷,心滿意足。
另一只章魚就聰明多了,我將羅莎琳的雙腿掰開些,它迅速瞅准了那一顆肥蚌,三兩下掰開陰唇,一頭插進去,悶在陰道里便不再出門,尋求掩護也是生物的本能,我試著用餐刀撥弄開羅莎琳的外陰,可躲在里面的小生物拼了命關門,兩條觸手已經燙紅發卷兒,還是死命扒著陰唇。
我看著羅莎琳的小腹上一陣鼓動翻涌,知道那條章魚也並未幸免,悶堵在灌滿湯汁的肉洞當中,它瘋了似地用口器推進,一陣陣氣泡衝出肉穴,頂開外陰,看起來就像是一朵水花在湯中綻放,涌起冒泡,我知道它在羅莎琳的陰道中發現了什麼,母愛的宮殿近在咫尺,只要能衝進去,就算是成為屍肉的魔女也會保護自己。
殘酷而美艷的自焚烹肉迎來尾聲,燒盡多余物質的羅莎琳很快熄火,酒精被蒸干,空氣充滿鮮香,爐中湯汁已經燒干,只剩下薄薄一層,濃稠咸鮮的海鮮女肉羹湯。
一道美餐應滿足色香味,香氣已經充盈肺腑,審美緊隨其後,這道酒蒸女鮮有著一種別樣的擺盤造型,稀疏而濃稠的湯汁墊在她背後,羅莎琳側著頭,秀發遮住靜美的容顏,口中卻不斷流出湯汁,油潤而豐滿的美肉自然地躺著,四肢綿軟而舒張,身體四周圍繞著開口的貝類,皮膚上點綴著細碎的香草,一只肥乳漏著奶泡,另一只被章魚吮咬著,小腹微微脹起,雙腿岔開,溫香之處被湯汁反復衝刷潤色,肥美的肉蚌中伸出兩條悶紅的觸手。
就像是…海難之後被衝上岸的艷屍,碎掉的海草和貝殼包圍著她,貪吃的章魚探求著她,退潮之後的月色零落在她油潤的皮肉上。
用勺子輕輕敲打她的乳房,酥軟的乳頭微微抖動幾下,壓下乳暈,伴隨著“滋滋”地聲音,呈現奶油狀的乳汁涌溢而出,經過燉煮的母乳無比粘稠,那已經不是飲料了,而是白醬澆汁,取來一小勺蘸蘸海貝,嘗了幾個有點發膩。
一般來說酒蒸海鮮還是原味好吃些,這次配上了魔女的葷油已經足夠味道,再點綴些乳汁的話,或許是至冬口味,講究高油鹽高脂肪的北國風格。
說起來,羅莎琳一個蒙德女人在至冬生活了五百年,皮膚白里透紅,身材更是日漸抗寒,豐腴了起來…
品嘗過貝類,我拿起餐刀碰了碰咬在她乳房上的小章魚,彈力十足的乳肉海鮮堡抖動起來,看樣子那家伙咬得很緊,當我撬開章魚嘴的時候,只聽得“啵唧”一聲脆響,羅莎琳的乳暈被拉長,噴著乳汁回彈落下,吸盤的痕跡在她的高挺的乳房紋上一朵花。
或許是章魚在蒸熟之前一直在吮吸乳頭,羅莎琳的死後泌乳異常夸張,更加夸張是那條章魚已經完全被乳汁灌滿,頭部像是個奶瓶,切開之後,爆出芝士一般的濃漿,口感脆嫩,味道咸淳濃郁。
“手藝不錯嘛。”我笑著,用勺子輕輕敲打她油潤的乳房,不經意一劃,鐵勺嵌入乳肉,沿著弧度切開一道口子,絲狀的紅肉掛在勺尖,溶化的乳脂翻滾而出。
她的肉是熟的。
一時間有些混亂,看著羅莎琳溫柔的睡顏,看看勺子上的乳湯燉肉,我將信將疑地放在唇邊,魔女的肉絲雖然只是一縷,但卻足夠讓我震撼,旅行一年多,第一次品嘗人肉,還是五百年前的魔女美肉。
迷迷糊糊地咽下了肚子,沒來得及品出味道,失落中又有一絲恐懼,羅莎琳的肉體已經燉煮到絲縷纖明,即便是常燃的魔女,都燒熟了還能再醒過來嗎?
不知覺中喘息變得沉重,我試著呼喚她的名字,得到的卻只有沉淀下來的香氣。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肉腿,大腿根和私處的鏈接處已經破了皮,能看見其中奶白的脂肪層,用餐刀撥開兩瓣陰唇,被煮熟的內庭保留著彈嫩的質感,將悶煮其中的章魚挖出,一些碎肉連帶著湯汁涌了出來,摳挖著她的章魚壺,子宮口已經敞開,幾顆雞蛋“卟嚕”地滾了出來,燜煮好的溫泉蛋,敲開帶流黃。
將海鮮都取出之後,躺在湯汁中的就只有她白花花的酒蒸肉了,秀色可餐的美肉對我來說即是渴望又是奢望,她將我的心思拿捏住了,又耍賴似的將自己煮熟,不給我詢問她的機會,誠如她剛才教訓我的,放不下,拿不開,不敢享受違逆天理的事情,不敢做個出格的人,那就不配擁有她。
可我又怎敢毀傷她的肉體,這可是費勁千辛萬苦才搶回來的,羅莎琳啊…一旦決絕地認定某件事,再想要動搖她就難上加難了,以前作為女士還留有些矜持,軟弱的地方有跡可循,現在麼…這魔女之軀從來就是縱情的存在。
刀尖懸在她軟嫩的肚子上,輕輕戳入,肉汁涌出,沿著陰阜豎著劃開,幾乎沒有一絲阻力,破開羅莎琳的肚子,刀叉交碰的脆響讓我精神了很多,她的腹腔里裝著蔬菜,被她的骨肉湯燉煮入味的燉菜…
那個時候…草木之力在她體內“栽”下的?她充滿養分的肉體正是完美的土壤,所以將自己燉熟,也是從一開始就安排好的…
我深嗅一口,她身上散發出自信的味道,果然…教令院出來的魔女比我算計深,不僅僅活著時要教育我,熟了以後還要教育我,作為她的愛人…就該相信她的一切,享受她的奉獻,是我出門旅行太久了嗎?
那分明是我曾經的執念。
壞女人,從來都藏著不說,要人擔心,要人挖掘…羅莎琳,這次你可贏不過我。
刀叉在她的腹中撥弄,軟爛入味的蔬菜下方,是她白淨的腸子,子宮和胃袋,我想起她口中涌出的肉湯,於是拍打了幾下這些容器,果不其然,髒器中發出水聲,進而晃蕩起來。
嘗了幾口她腹中的珍饈,用女肉高湯燉煮過後,即便是蔬菜也充滿了馥郁,作為盤子的內髒則提供了額外的脂肪,使得口感細膩,湯汁充滿膠質感,但我總覺得寡淡,作為主菜的羅莎琳太過誘人,她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樣,摸上去潤得可人,香氣撲鼻,稍微捏一捏又能感受到皮肉酥爛的層次感,我小心翼翼地舉起刀叉,沿著腹部剖開的切口,豎著剔下一小片肉。
這是羅莎琳腰腹部位的腩肉五花,燉熟過後的肉片帶著凝脂般的分層,她的肚子帶有熟女的小豐滿,脂肪和肉纖維的比例恰到好處,我僅僅是流於表層的削下來一片,因此薄薄的肉片更顯得晶瑩剔透。
這樣,應該不會破壞她的肉身吧…直到體溫回歸正常,她就變回那個燃盡的魔女,熄滅了溫度,對她而言就是生命。
托起羅莎琳的後頸,撩開臉上碎發,她靜美的容顏再度讓我憐愛,掰開下頜,口中晃蕩著咸淳無比的“涎湯”,我將叉子送入她口中,品嘗了自己的味道,羅莎琳似乎還是那樣冷漠,上下擺動下頜,幫著她咀嚼了幾下,直到那片薄嫩的女肉和湯汁融合,我俯下身,享受愛人的喂養。
唇瓣的溫柔,舌頭的靈動,她既是食具也是美餐,我從未如此享受過這一口濃烈,就像是豚骨拉面的最後一口,肚中早已飽足,卻總忍不住端起碗來品一口湯,放肆地發出吞咽的聲音,躲在湯中的最後一塊肉滑入口中,連帶著舌頭的巧思一起品嘗,撫摸著羅莎琳的臉蛋,撩開她的眼睫和碎發,深吻入心,摯愛飽腹。
分開嘴唇,她面色沉醉,彼此的唇舌之間拉長了銀絲,而我口中則叼著被艷骨湯燉煮過的魔女肉,正如她所說的,現在的我多半就像只小狗狗,溫柔的魔女用屍肉喂飽了我,還一臉悲憫地用失了神采的眸子注視我,五百年前的她,也是這麼過來的吧。
一滴湯汁打在她半閉的眼眸上,潤了些光色,又顯得迷離,嫵媚起來,那些醇白的骨頭湯從羅莎琳嘴角流出的樣子,配上她雙目無神的模樣,惹我的欲火難耐,叼著她的肉片,好似在炫耀什麼一樣,被我親吻的羅莎琳只是睡著,忽然聽到“呲”地一聲,冷卻下來的乳房迎來了最猛烈的噴汁。
高挺的粉峰射出兩道白箭,由於女體自然癱軟,她肥碩的雙乳也自然向兩側癱垂,這最鮮美的屍乳就像兩只馬尾辮,對稱打開弧度,甩著噴著,淋在她被剖開的腹腔里,落在湯汁中,灑在睡顏上。
為了不讓她噴奶,我只好用餐刀劃開一只乳球,乳汁不再集中噴射,而是從切口出翻滾而出,我饒有興致地解剖她的乳房,那雙迷倒眾生的豪乳內里同樣是春意盎然,厚實白膩的脂肪下,淡黃色的乳腺猶如果粒一般排列整齊,即便主人已經被燉肉煮骨,這些充滿活力的果實仍不知疲倦地產奶,匯入中心的儲存腔,用刀尖戳碰幾下,那些乳腺就像是含羞草一樣,收縮,噴奶,干癟之後很快又充實。
探求魔女的肉體是件奇妙的事情,也許教令院的瘋子們也對羅莎琳做過類似的事情,將她放在解剖台上,嘴里叼著早餐,興高采烈地將豐沃的禁術強加給她。
玩夠了,收了手,我不敢再繼續毀傷她的肉體,就算真吃她的肉,也淺嘗輒止地限於口中一片。
吸溜一口,舔干淨從切口中溢出的濃稠母乳,我咀嚼了起來…
“嘎吱…”
啊…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的味道,明明油脂這麼豐富…為什麼。
……
好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