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理智,不可兼得That it is impossible to love,and to be wise大婚之日,夜色濃郁得像是墨一樣散不開。
隱入夜色的人又回來了,濱江低著頭,再也沒有了好姐姐的模樣,臉上只有愧疚和不安。
鎮海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她跟在濱江的後面,望著不遠處點著長明燈的房間默不作聲。
越是靠近婚房,逸仙的聲音也就越發的明顯,銷魂而嫵媚,等到站到了門口,就連她在說什麼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了。
濱江挪開視线,側著眼睛站在門前。
鎮海向前一步,貼著門口細聽。
【指揮官……繼續……嘿嘿嘿,沒想到指揮官居然還這麼喜歡咬奶頭呢……還是小孩子嗎?】
【都怪逸仙太誘人了。】指揮官嬉笑的聲音傳出來:【要進去了。】
【哼嗯~~】
織錦一般的長發被逸仙粗暴的壓在背後,指揮官和逸仙親吻相擁,臉色都是沸騰般的潮紅。
逸仙抬起後腰,雙腿奮力的向外面張開,從小穴到陰道最後深入子宮的路徑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了指揮官的面前。
沒有那些礙事的陰毛,不知道什麼時候逸仙把它們剃光了,只剩下肉色的肌膚中心一片粉嫩的,指揮官來過多次的陰唇。
大姐准備的避孕套毫無意義,逸仙的雙唇叼著避孕套,然後輕輕的吐到床外。
新婚之夜不需要這樣的多余的道具,只有肉體之間直接而緊密的碰撞和交融才能讓兩人滿足。
隨著逸仙默認般的喘息,龜頭就這麼擠開陰唇,早就來過好多次的陰道貼合著指揮官的形狀一路往深處去,那里是淫水四溢之地,生命萌芽溫床。
肉壁貼合肉棒,勾搭住龜頭下的肉傘,逸仙的頭垂到了指揮官的肩膀,輕輕的咬著指揮官堅實的肩膀,留下一個沾著口水的紅印。
相愛的人之間用這樣的記號來留下自己來過的證明,有些女人喜歡在自己的男人的脖頸處留下深紅的草莓,就像是荒野之中的雄獅,用氣味和信息素來標記屬於自己的領地。
現在作為雄獅掌握主動權的是指揮官,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的欲火格外的旺盛,身下的逸仙一顰一簇都帶著極大的誘惑,是因為從女人到少婦的身份轉變,還是兩人終於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此後再也不用在意身邊細細簌簌的低語猜測?
問題沒有答案,現在指揮官只想把身下的女孩壓得死死的,吸允她的乳頭,雪白的奶子像是大白兔一樣跳動著,跟著自己肉棒進出小穴的節奏一顫一顫的,含住一邊的乳頭,另外一邊的大白兔就會跳到自己的臉上,拍打著潮紅的臉頰,似乎是在渴求指揮官的吸引,又像是一種不自覺的嫵媚,渾然天成。
就這麼緊緊的相擁,指揮官身下的攻勢不停,逸仙感覺這絕對是指揮官做得最激烈的一次,從一開始指揮官就沒打算憐香惜玉,不過逸仙也已經適應了指揮官的大小的粗度,如今肉棒勾著子宮口,龜頭在濕潤而溫熱的子宮內橫衝直撞。
大婚之日,羅紗遮光,紅帳生香。
外面立著的兩人遲遲不進。濱江羞紅了臉看著鎮海,鎮海閉著眼睛聽聲音,整個人老神在在,不問世事。
濱江低聲的問:【實在不行,我們回去?】
鎮海搖了搖頭:【都到這一步了,回不去了。】
濱江不甘心:【今天良辰美景,明天再來不遲。】
【遲了,我下的藥很足,逸仙一個人是對付不了吃了藥的指揮官的。】鎮海突然睜開雙眼,冷冷看著面前的濱江:【我們一走,逸仙可就不好說了。】
【你……】
【再等等,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不要急,慢慢等。】
鎮海又閉上雙眼,濱江焦急的望著房間窗戶上映出的人影,貼在一起緊緊分不開。
不知為什麼鎮海像是發了癲一樣的不管不問,明明她最渴望也最急切,現在就差這臨門一腳,她又像是參悟了什麼玄機一樣在這里入定,是在給自己做最後的心理准備麼?
這種猜測一出來濱江就覺得好笑,鎮海怎麼可能還需要做心理准備,她都能把自己送上指揮官的床了,還要什麼准備。
【今晚之後,我們怎麼辦?】濱江發問,這個問題把鎮海點起來了,謀士睜開雙眼,蛇一般的眼神在夜里面露出一點點晨星般的銳利。
【什麼怎麼辦。】
【我們之間……】濱江支支吾吾的:【指揮官會怎麼看我們。】
鎮海歪了歪頭:【逸仙大概率能夠接受的,逸仙能夠接受那麼指揮官也自然能夠接受了,如此一來,大家都能呆在指揮官身邊,得到他的愛……就是這樣。】
夜色一如既往的沉默,水一樣流過,風吹斜青石磚塊之間的雜草。
世界都融進了冰冷的水里了,濱江抬頭看天,月亮很大,月色極好,沒有燈也能看見鎮海白霜般的臉。
鎮海也是個很美的女孩,此刻復上了一層潔白的月色,有些蒼白的病態,有種說不明又道不清的情緒從鎮海的臉上不可抑制的表露出來,抱著胸的鎮海那麼的美,好似素白的水仙盛開在月色之中,我見猶憐。
濱江盯著閉著眼的女孩,看了很久,看著她的鼻梁和薄唇,看著她上挑的眉眼,還有一條曲线往下的身姿,她突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指揮官不選鎮海,明明這個女孩帶著和指揮官相似的銳氣。
但是指揮官和她還是有很大的不同,一時間濱江也說不上來哪里不一樣。
明明大家朝夕相處,連呼吸都習慣了。
下一刻鎮海睜開雙眼,濱江知道了哪里不一樣。
鎮海的眼睛里面躲藏著難以言喻的孤獨和焦慮,其實她遠沒有大家看上去的風輕雲淡,只是女孩一直以來都沒什麼表情,也就看不出來。
只有在今天晚上這樣千鈞一發的時刻,真情不自覺的探頭窺視。
她直勾勾的盯著房門:【走吧。】
【呃?】
【到時候了,你沒聽見麼?逸仙發現不對勁了。】鎮海點出里面的聲音變化:
【到我們了。】
一牆之隔,肉體的碰撞越發的激烈,按理來說這應該是好事,哪家的新婚少婦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又大又粗又持久,還能隨時隨地開始干……但是人能夠承受的刺激終究是有極限的,超過了極限那就不再是歡愉,而是被榨干的痛苦了。
逸仙還沒有被榨干,和指揮官早就做過的身體很清楚指揮官的能力,不管是每一次挺腰都恰到好處的把指揮官猩紅的肉棒頂進子宮的最深處,逸仙覺得自己肯定早就已經是粉紅色愛心飄飄的狀態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似乎發生了一點點變化,指揮官的肉棒已經射了兩發了,他還沒有要拿出來的跡象。
逸仙覺得這太激烈了,好歹來個口交緩一緩,讓自己的小穴和陰道休息休息……
但是當她艱難的扭動身子往後面看的時候卻被嚇了一大跳。
指揮官似乎發了狂。
那還是自己認識的指揮官麼?
滿臉漲紅了,雙眼像是暴怒一般的發狂了,他的眼神根本就沒有聚焦在逸仙是肉體上,而是散漫開來,望向不可及的虛無。
她越看越害怕,自己的男人似乎變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雄獅,除了在女人的身體里面射出來,他好像什麼都沒思考。
【指揮官!指揮官!】
逸仙只能一邊嬌喘著,一邊呼喚指揮官。
一點反應都沒有,指揮官壓根就沒聽見,藥物在大腦里面擴散,對肉欲的追求已經壓過了一切,妻子?
逸仙?
不過只是身下的肉便器和精盆而已。
【你快醒醒啊!指揮官!】逸仙要哭出來了,肉棒越來越粗魯,越來越激烈,子宮帶來的快感和刺激越來越上頭……有那麼一個瞬間,她以為自己也要變成和指揮官一樣的雌獸了,快感像是潮水一樣衝刷著子宮。
【逸仙?逸仙……我好愛你啊!】指揮官的意識回歸了一點點,但是不多,還不夠清醒:【逸仙……我們做啊,我好愛你啊!】逸仙真的哭出來了,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不要啊,指揮官,快停下來啊!我又要去了!高潮了!嗚嗚嗚……快醒醒……】
【去了啊!去了……繼續啊,逸仙……我好愛你啊。】
指揮官還是不清醒……直到從他的臉邊忽然伸出來一雙手,捧著指揮官的臉往側面牽去,打樁般的抽插突然停下來了,沿著這雙突然出現的手一路向上看,越過潔白而光滑的雙臂,居然是個剛剛從長明燈下竄出來的人物——赫然是濱江。
逸仙愣愣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濱江姐,無比驚訝,濱江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難道濱江姐一直在外面等著,就怕新婚夫婦出什麼問題?
逸仙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顧不上自己現在是全裸的狀態了,艱難的抬起半邊身子,朝著濱江喊道:【姐!你來了,快幫幫我,指揮官好像有點怪怪的……】
【嗯,我知道。】濱江笑著對逸仙眨了眨眼:【我就是來幫你的。】
【姐……大姐?】指揮官好像清醒了一點點,認出了面前這個人是誰,好像是陪了自己很久的一個人,好漂亮啊,這個女人,奶子比逸仙的還大,眼睛也很漂亮,好溫柔啊,感覺只要待在她身邊就很安心……
【是,大姐啊……】指揮官突然傻笑起來:【我最喜歡大姐了。】
【嗯。】濱江抱住指揮官的腦袋,往自己的胸口處蹭,巨乳帶著濱江的體溫和香味,手感一流:【我也最喜歡指揮官了。】
指揮官伸手抓住濱江的乳房,揉捏來揉捏去:【我最喜歡大姐了……】
他另一手開始不老實的挪到了濱江的腰間,不安分的在濱江的衣服上摸來摸去,最後繞過了腰肢,握住了濱江的屁股,手指都陷進了濱江的美臀之中。
逸仙愣愣的看著濱江對指揮官這些越界的動作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是要幫自己,也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吧。
指揮官呢喃的說:【我最喜歡大姐了。】
發情的指揮官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徹底離開了逸仙,轉而不停的朝濱江的身邊靠過去。
濱江爬上床,滴著淫水的精液的肉棒已經蹭到了濱江的大腿根部,還再往里面一點點的蹭著,濱江穿的旗袍向來都很開放,此刻如果再讓指揮官大膽一點那就是直接插進小穴了。
【等等,姐,指揮官……】連忙縮到角落里面的逸仙說不出話來了:【呃……濱江姐,差不多可以了吧?】
來幫自己的濱江完完全全沒有往自己這邊看一眼,她含情脈脈的捧著指揮官的臉,一點點的湊近。
眼里含情默默,滿是不舍和愧疚。
很久以前她是不是也這麼發過酒瘋,脫了衣服就往指揮官的身上蹭,指揮官能壓住自己的欲望,自己這個做姐姐的卻不能。
姐姐果然不是什麼好女人呢。
【姐姐以前虧待你太多了,以前讀書的時候,給你的暗示還是不夠明顯呢,害苦了你,要是那個時候我主動一點,現在是不是會不一樣?今天和你結婚的會不會是我?】
指揮官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愧意和潮紅的女人,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但是下一句話他倒是聽得很清楚。
【是時候補償一下我的好弟弟了。】濱江掀開自己旗袍的下擺,露出沒有內褲,滴著密水的小穴,沒有陰毛,早就剃得干干淨淨了:【今天晚上,姐姐是你的人。】
她忽然看向在一角的逸仙,笑了笑說到:【逸仙,今天晚上指揮官先借姐姐一晚上吧。】
濱江猛然抱緊指揮官,就這麼把赤裸的指揮官緊緊的抱進自己的胸懷里,酥軟的巨乳環繞著指揮官的臉頰,傳來的只有純粹的情欲和性,粗大而猩紅的肉棒被濱江巧妙的握在手里,上下抹動了一圈,擦干淨了肉棒上殘存的精液和淫水,逸仙的痕跡被隨手抹掉了,指揮官愣愣的,明白了濱江要做什麼。
他伸出手,壓著姐姐的頭,而濱江也順從的緊緊貼著指揮官的身子往下滑動,本來就單薄的旗袍被指揮官撕爛了,女人光潔的後背像是北極的雪原,明明白白的露在指揮官的面前,指揮官貪婪的伸手去摩挲著,占有著這片獨屬於他的雪原。
目光越過雪原,有人在濱江的身後站著,不在床上,站在地上。
高挑的身影慢慢的走入長明燈下,鎮海的臉就這麼出現在了指揮官面前。她手里還有個粉紅色的震動棒,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
鎮海歪了歪頭,好像他們三個是在港區的酒館相逢,接下來就是大家喝酒取樂的時候了。
她對已經開始被指揮官侵犯的濱江笑了笑:【玩得開心。】
逸仙再也說不出話來,再怎麼天真的女孩現在也知道濱江和鎮海絕對不是來幫自己的。
她們是來找指揮官的,今天晚上她們就要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丈夫做愛。
【鎮海……你也……】逸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體力像是缺了口的水瓶一樣飛快的流失著。
【嗯。】鎮海脫掉自己的鞋子,爬到床上,繞過正在床邊一角口交的兩人,就這麼爬到了逸仙的面前。
逸仙沒有動。
實際上她完完全全的動不了,她很清醒,非常的清醒。
但是每當她要挪動自己的身子的時候,一種空虛的無力感就從肌肉的深處襲來,像是跑過了一整個馬拉松,整個人身體發軟,只能跪在地上大口喘氣。
所以她拼勁了權力都只能把自己的半邊身子撐起來,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姐姐口交。
【你們……為什麼……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為什麼要這樣啊?我們不是朋友嗎?你們不是還祝福我們來著嗎?】
逸仙聲音顫抖,鎮海盤腿做到她的身邊,慢慢的開始脫衣服,從外套開始,白色的外套下是黑色的抹胸內衣,和吊帶黑色絲襪,她根本沒穿內襯。
黑色的絲襪順著雪白的大腿脫下,露出赤裸的雙腿來。
赤裸的鎮海就這麼大刺刺的坐在了逸仙的面前,背對著可憐的少婦,腰杆挺直,後背干淨白皙,伸手摸過去不自覺的就能探到肩頭。
逸仙只能看見她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單調,堅挺,似乎永遠不會垮下來。
鎮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其實不打算回答的,在原來的計劃里面現在逸仙應該早就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自然也就不需要回答這些瑣碎的問題。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逸仙垮了下來,低聲的哭著,自己的男人的肉棒被其他的女人挑逗著,勃起著,濱江露出了逸仙從來沒有見過的痴迷樣子,肉棒遮住了大姐的眼睛,舌頭上下竄動,要纏繞上去一樣,指揮官彎下腰,把臉靠在濱江寬大的後背上舔著,兩個人像是疊羅漢一樣在床邊的一角不知羞恥的做著,正牌的妻子癱瘓在床的一邊,嘶吼卻不知道向誰。
肉棒的腥臭味道在口腔中打轉,一種背德感從尾椎骨一路顫抖到了腦干,最後化為了一陣極致的高潮,一陣酥麻的顫抖。
濱江再也受不了,哪怕近在咫尺還有鎮海和逸仙在看著自己丑陋的痴態,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原來和自己愛的人性愛是這樣美好而暢快的事情,尤其是指揮官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說著那些自己幾乎從來都聽不了的情話。
抱歉了逸仙,你的老公真的很好啊。
滑膩膩的巨乳夾住了幾乎要燒起來的肉棒,和今天白天換衣服的時候所看見的相比,已經大了不止一圈兩圈,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模樣,青筋暴起,龜頭通紅。
女人的身子本就柔軟,在本能的刺激下更是酥麻的入骨,指揮官哪里禁得起這樣的刺激,濱江的乳交和逸仙都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當巨乳夾住肉棒,舌尖刺激馬眼的那一刻,指揮官只覺得腰際一陣空虛,精液直衝衝的射出,蛛網一般在濱江驚訝的面前散開,盡數滴落在了她的嘴邊和乳邊。
突如其來的射精讓濱江猝不及防,她往後一仰,倒進了長明燈照不到的陰影之中。
鎮海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之間的性交,手指不停的在身下摩挲,雙指入穴。
其實剛剛她高潮了一次,抽出手指能看見指甲上閃亮的淫水。
鎮海想了想,在逸仙的身上磨了磨,就當是抹干淨了。
【是下藥了吧!】逸仙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絕對是下藥了吧!】
【嗯。】被猜到了,不過也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鎮海反手把震動棒插到逸仙的身下,逸仙表情一頓,被調到最小擋位的震動棒只能起到一個調情的作用,逸仙的表情愈發的扭曲,大口喘氣,粗氣混著口水撲到面前的傳單上,根本就沒辦法再講話。
【大概是求不得,放不下……】鎮海輕輕的說,她沒回頭,也許是不想,也許是不敢:【等今天晚上過去,我們都會是一家人的,都會幸福。指揮官的愛會分給我們所有人的,我們……都會有美好的未來的。】
【我不會啊!我很痛苦啊!】逸仙哭著,眼淚沾濕了一大片床單:【為什麼啊,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指揮官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逸仙……我們一起和指揮官一起生活,難道不好嗎?】鎮海終於繃不住了:
【難道要我們看著你們的幸福而快樂的生活才好嗎?我們不痛苦嗎!】
她的聲音漸漸的高了起來:【濱江姐一手把指揮官帶大的啊!鐵血的艦娘要來拐走指揮官的時候,是誰一個人擋住羅恩和胡騰?是你嗎?不,是濱江姐!在學院的時候,聖路易斯拿錢甩指揮官臉的時候,是誰跳出來和白鷹的混蛋們打架的?是你嗎?也不是,是濱江姐!】
【憑什麼……你能幸福,但是我們不行呢?我們也想和指揮官輕吻,約會,做愛……我也想成為指揮官眼里的人。】鎮海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抱歉。】
其實這種事情不是能夠一句抱歉能夠蓋過去的,可是現在除了抱歉還能說什麼呢?她說出抱歉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有一點點的慚愧和不舍?
濱江又回來了,指甲抹過胸前巨乳上面的精液,勾在手指上緩緩的拉出一條銀白色的絲线,似斷未斷,她的眼里泛起一陣精光,嫵媚的將指尖殘存的男性精華添了個干干淨淨。
指揮官的肉棒還挺立著,在藥物的作用下雄風依舊。
指揮官看上去還是不太清醒,伸出手臂把頭往濱江的乳間一埋,下半身不自覺的蹭來蹭去,順著吹彈可破的大腿一路滑倒了花蜜前的三角地帶。
濱江有意的岔開大腿,任由指揮官的肉棒直直的卡到了雙腿之間,貼著陰唇摩擦,淫水流在肉棒上,床單就沒有干過。
【我的好弟弟,姐姐開心死了。】濱江撫摸著指揮官堅實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我沒想到……我沒想到,我們還有這樣的一天……】
【姐姐……】
【姐姐今天是你的人,你想把姐姐怎麼樣都可以。】濱江溫柔的在指揮官的耳邊低語:【所以不管是多麼激烈我都會接下來的哦~~】
【姐……】指揮官扭動得更厲害了。
【插進來吧,姐姐的子宮在等著呢。】濱江緩緩的加大力量,把指揮官壓倒身下,如此一來,便是女上位的絕佳姿勢了。
胯間是指揮官的肉棒,而面前羅紗紅帳,似乎是自己和指揮官結婚了。
如果這是一場幻夢,那就請不要讓我醒來。
我要沉溺在這虛無而溫暖的夢,此後冰冷的現實再和我無關。
這是我的愛,靠著藥物,扭曲,情欲,還有背叛得來的愛。
腰肢上下起伏,指揮官不甘示弱,抬起上半身,要抱住面前的女人,可是濱江還在起伏,怎麼可能會被他抱住呢?
於是只能碩大的乳房不停的砸向指揮官的臉龐,潮紅的臉龐,潮紅的女人,濕潤的小穴,猩紅的肉棒,象征愛情永久的長明燈默默無言,妻子趴著哭泣,謀士安靜的等待,世界錯亂而扭曲。
鎮海眼眸低垂,指揮官的藥效還沒有到頂峰,他還保留著一點點的理性,所以還會對濱江的互動有反應,當他真正化為無情的繁殖野獸的時候,才是自己出場的時間。
至於逸仙……她根本不敢看,也不想看,為什麼自己的丈夫在和自己的姐姐做愛啊?
為什麼自己的閨蜜坐在自身身邊等著下一個被丈夫壓在身下?
為什麼自己會被閨蜜賽一根震動棒,就像是被隨便對待的小朋友一樣,拿個棒棒糖就不錯了,自己玩去吧。
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這是噩夢對不對?
這不是真的?
可是快感還是從身下衝擊大腦,身體不由自主的高潮。
丈夫的痴愚聲和姐姐的嬌媚求愛聲還是從身邊傳來,就連那種淫靡的荷爾蒙氣味都從鼻腔里面涌入,無時無刻的提醒逸仙:
這都是真的。
你的丈夫正在被自己的姐姐和閨蜜干。
而你只能插著震動棒自慰,從無機物中得到快感。
女上位很快就翻轉了過來,指揮官和濱江十指相扣,扭身狠狠的把自己的姐姐壓到了身下。
也許是濱江的刻意縱容,也可能是指揮官的力量太大,濱江被壓在身下,不停的喘息著,依舊粗大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面進進出出,濱江再無瀟灑從容的模樣,此刻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渴望愛的女孩。
逸仙還在哭,鎮海還在等。
濱江還在叫,指揮官還在插。
濱江的聲音漸漸低下來了,臉色也被干得不健康的血紅,失神的濱江連舌頭都收不回來,只知道攤開在床上,乳頭被指揮官反反復復的舔舐著,肉棒在子宮深處迸發了第三次的噴射,濱江的身體一挺,儼然已經被塞滿了。
鎮海見狀,終於有了動作。
她伸手將濱江扯到自己身邊,逸仙的面前,兩具赤裸的肉體就這麼緊緊貼著,只是一具肉體已經被干得失神,一具肉體無法自拔的哭泣。
指揮官愣愣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忽然被另外一個女人拉走了,眼神模糊之中,長發的女人貼到自己的懷里,沉聲好似清泉:【請……指揮官繼續吧。】
【嗯……嗯……】
指揮官很疲憊了,但是還是抖擻精神往女人的懷里鑽,藥物的效果終於達到了最大,現在的指揮官完完全全的被肉欲支配著,哪怕是身體已經感到了疲憊,也不會停下來——也停不下來。
也許是幻想了太久了,鎮海的每個動作都顯得熟練。
舌頭從指揮官微微張開的唇邊掃過,然後和他深吻,也許指揮官已經不在乎這般前戲,可是這對於鎮海來說太重要了,過去的那些日子像是換上了一層明亮的濾鏡,她所有的計劃和等待就是為了這一刻,至少在這一刻指揮官的眼睛里面只有她一個人。
【我愛你。】鎮海低沉的,溫柔的,堅定的,沒有一絲遲疑和膽怯的說。
【我愛你。】她又說了。
指揮官猛然抱住這個深情的少女,向後撲去,合體的人影撲倒在已經濕漉漉黏糊糊的床單上,鎮海任由指揮官對自己動手動腳,她從來沒有這麼的被動過,但是現在她都放下了。
女孩和女孩愛著的人倒在了其他人的淫水上,床單早就被濱江和逸仙變成了泥潭,她想她的愛真的這麼的卑微?
不過以後還有很多機會,不差這一時。
指揮官撲倒在她的身上,粗魯的握住鎮海的雙乳,嘴巴不停的在鎮海的脖頸處親吻,舔舐。
力道有些大了,微微的痛感從鎮海的胸前傳來,可是鎮海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自己心心念念的指揮官現在就在自己懷里,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事情麼?
指揮官粗魯的動作沒有持續多久。
肉棒已經連續射精了幾次?
沒人計數,但是不會低於7次,這對於一個成年男性負擔還是太大了。
鎮海突然蜷縮起雙腿來,簡單的用足底擦了擦指揮官的肉棒,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總算是少了一點,他馬上就要沾上鎮海的味道了。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指揮官的肉棒進入鎮海身體的那一刻,精神和肉體同時達到了高潮,女人的喉嚨里面發出了自從出生以來最為嫵媚和婉轉的鳴啼。
肉棒刺入子宮,粗暴的頂開子宮口,肉壁和肉棒摩擦,分泌出無數的淫水,鎮海大口喘息,用力感受著無邊的快感,這不是什麼震動棒或者是跳蛋能夠比擬的快樂,肉棒上帶著指揮官的體溫和律動,生命的交合就在此刻綻放它最純真的誘惑力。
高潮,然後又是高潮。
一次,接著再來一次。
謀士鎮海,艦娘鎮海,閨蜜鎮海——這些都不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只剩下了指揮官的妻子鎮海,她偷走了,霸占了,掠奪了逸仙的位置,只為了感受這來自指揮官最純真而本質的愛意。
愛情……啊,愛情的味道是這麼的甘甜,又這麼的苦澀,哪怕是短暫的,一夜的歡愉也顯得美妙。
【我愛你啊,指揮官……我已經等得太久了。】鎮海要被這劇烈的快感和刺激迷住了,背德的衝動再一次的順著脊柱酥麻到大腦皮層,每當視野里面掃過逸仙埋頭哭泣的樣子,一種邪惡的優越感就占滿了鎮海的內心。
是的,就應該是這樣的,逸仙很溫柔,但是她不適合當指揮官的妻子,指揮官的妻子就應該是像自己這樣的人,和指揮官一樣的,運籌帷幄,算盡天機。
就該是這樣啊,明明能夠呆在指揮官身邊的是我!
【我當你的老婆吧!我當你的妻子!】鎮海高興的,得意的張狂著,占據了指揮官身體的她確確實實有這麼說的資格,逸仙甚至都不敢看她一眼。
【逸仙也同意吧,你看著指揮官干我們,也高潮了對不對?對不對?哈哈哈哈!】
指揮官居然回應了,真不知道是那個詞語觸動了指揮官早就被藥物搞得一團糟的腦漿,他居然下意識的做出了回應:【好啊……】
得意的笑聲爆發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逸仙。】
接著戛然而止。
就像是巨石錘破冰原,滔天的巨浪從崩壞的冰原下掀起撲天蓋日的狂潮,嘶吼響徹大地,幽藍的火在深沉的海底燃盡了堅持,破碎的愛意衝破海面,天風凌冽,鎮海的心像是刀割。
【逸仙……】指揮官還在無意識的低語著,呢喃聲簡直就像是詛咒:【我好愛你啊。】
難堪的,窒息的沉默在這個良辰吉日壓了下來,除了肉體碰撞的聲音外,再無一點異響。
鎮海呲目欲裂,憤怒而震驚的臉上五官扭曲成一團,發不出一點聲音。
逸仙從撕裂心靈的痛苦中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丈夫,滿臉的震驚和感動。
極度勞累的濱江頂著滿頭的問好微微睜開雙眼,也要來當一個聽眾。
怎麼會,怎麼會,明明是我,明明是我。
是我在和指揮官做愛!是我在指揮官的眼前!
我就在你的眼前,你的眼里還是沒有我麼?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鎮海慌了,剛剛想要挺身卻被指揮官粗暴的壓在身下,現在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有多麼的狼狽,像是母狗一樣跪在床上,指揮官從後面趴到自己後背,雙手繞過腋下,狠狠的掐住兩顆敏感的乳頭,粗大的,永不滿足的肉棒在鎮海的陰道里面來來回回,子宮口顫抖著,重復不停被龜頭冒犯著。
【不對,指揮官!我是鎮海啊!你看看我……呃啊!】鎮海慌慌張張的,連語調都上下不定:【我是鎮海!你好好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鎮海啊!我是你喜歡的鎮海對不對?你看看我!陪你一起加班的鎮海,和你出外勤的鎮海啊!】
指揮官沒有回答鎮海帶著哭腔的質問,腦子被藥物攪亂成一團漿糊的人是什麼都回答不了的。
鎮海能夠聽見的只有指揮官低沉的,像是野獸一般的喘息。
鎮海呆滯的跟著指揮官的節奏前後動著,像是沒有靈魂的漂亮人偶。
逸仙咬著牙突然大聲的說:【指揮官!】
【啊!】指揮官像是驚醒了,馬上又昏昏沉沉:【逸仙……】
【不要……不要……】鎮海扭頭,指揮官的沉重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可是扭頭卻對不上指揮官的雙眼:【指揮官,你看看我啊,我是鎮海啊!】
【我……我是你最愛的鎮海啊!】鎮海懇求著被自己一手下藥,現在理智全無的指揮官:【您看看我!我是鎮海啊!】
昏昏沉沉的渾濁聲音傳來:【啊……】
【你看,我是鎮海啊,我在……被指揮官你抽插著啊,我們在做愛,對啊,我們在做愛,你是愛我的吧!】鎮海語無倫次:【你是愛我的吧……哪怕是情人?曾經暗戀對象?你的追求者……就算是朋友?同事?】
她開始卑微了起來,一點點的自降身份。
指揮官眯起眼睛,艱難的收攏著灼燒般的思緒,黑色的長發,柔軟的身軀,入手飽滿的雙乳,這般懇求的神情,還有自己和她現在這般做愛的親密關系……
你是?
【你記得我吧!指揮官,你記得我吧!】鎮海似乎看見了一絲希望:【你記得濱江,記得逸仙,也記得我對不對?我們還一起吃過糖呢!】
可是聲音對不上腦海里面那個身影,指揮官渾渾噩噩的,連身下的動作都停止了,下意識的歪著頭,吐出了一個名字:【鎮海?】
【對啊,對啊!就是我啊!】鎮海欣喜若狂:【就是我啊!】
下一刻藥物再次控制了指揮官的大腦,來著記憶深處的愛戀下意識的迸發出來:【呵……逸仙。】
鎮海的狂喜轉瞬即逝,化作了死灰凝固在臉上。
【逸仙……我老婆……】指揮官低聲的呢喃著:【逸仙……】
【不,不是,我不是逸仙!】
【哈哈哈哈哈!】真正的逸仙在旁邊瘋狂的大笑著,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毫無疑問鎮海所有的計劃都付諸東流。
逸仙身體里面的藥效正在慢慢的被分解掉,她緩緩的抽出身下的震動棒,伸手關掉甩在一旁:【你再怎麼下藥……有個屁用!指揮官的心里,還是只有我!】
【不對,不是這樣的!】鎮海徹底慌了,指揮官又開始動起來,緊緊的囚禁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離開半步:【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滾啊,滾啊!】
逸仙慢慢的爬到她身邊,她們都筋疲力盡了,活像兩條在主人胯下爭寵的母狗。
可是此刻要哭出來的居然是鎮海。
她哭得傷心哭得狼狽,她哭得一敗塗地,毫無尊嚴。
逸仙咬著牙,在鎮海的面前慢慢的說:【我老公的肉棒怎麼樣啊?是不是特別爽啊?你難道就是為了現在這副樣子,才來這里的嗎?】
鎮海淚眼模糊:【不要……不要……】
逸仙惡狠狠的說:【多虧了你啊,鎮海。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有些女人喜歡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做愛了……我把你當作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閨蜜,可是你卻只想著背叛我。】
【不,不……】
【他的心永遠在我這里,而你……只不過是個可以隨時換的雞巴套子而已。】
逸仙所有的憤怒都化作了尖刀一般的語言:【你努力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當雞巴套子麼?這就是你最後的掙扎了。今天之後,指揮官會給我道歉,會陪我洗澡,會和我約會,而你什麼都沒有……你只能看著,看著他對我展露最真摯的笑,最真誠的愛……而你?】
鎮海在呻吟,逸仙在狂笑。
鎮海的計劃終於大功告成,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逸仙終於沉醉在了和其他人共享老公的快感里面,甚至要比身體的快感更加激烈。
她徹底明白了這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這種男人和女人都被自己拿捏的快樂。
她猙獰的笑著,身體下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床單。
【不,不要,我求你了,讓我走吧,逸仙。】
指揮官在身後猛烈的碰撞著鎮海的屁股,肉棒刺進子宮酥麻無比,龜頭鈎住子宮口像是要往外面扯,每一個動作都會帶來無窮的快感,可現在它變成了一種痛苦,一種被拋棄,被落空的痛苦。
心里上的痛苦不比肉體上的痛苦難耐,苦澀的洪流衝擊著鎮海的心房,明明現在被指揮官壓在身下的是她自己,為什麼還是有失落和絕望像是高牆一樣堅不可摧?
【不可以哦~鎮海。這是我們姐妹之間的活動呢。我和你一起共享老公怎麼樣啊?】逸仙壓住鎮海想要掙脫和逃走的雙手,越過鎮海的肩頭和幾乎喪失理智的指揮官接吻,嘴唇拉出一條閃亮的絲线:【這叫什麼來著?姐妹的共享獵物!二女一夫的幸福生活!】
她把自己還留著銀絲的唇貼到鎮海的唇上,嘲弄道:【這個帶著指揮官和你的味道的吻,感覺怎麼樣?】
【嗚嗚嗚……】
鎮海回答不了,她怎麼可能回答得了呢?
已經要變成便器的人是沒辦法思考的,只能默默的忍受著逸仙的嘲弄,每一次痛苦和快樂並存的衝擊都是對自己的刀。
指揮官神志不清,聽不見她的哭聲,如果是正常的指揮官,這個時候一定會來問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吧,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有什麼痛苦的事,自己能幫上什麼忙——至少,能給自己一個很輕很輕的擁抱。
【接下來,就請你好好的當一下我丈夫的肉便器吧……也算是對你下藥的小小懲罰。指揮官,呵,指揮官,對其他的女人還是太好了……】逸仙輕聲抱怨道:
【你們都這樣了,外面的那些艦娘會怎麼做我都不敢想呢。】
夜很漫長,苦澀的口水在混沌而錯亂的迷茫里咽下。
自此以後,連那平淡的擁抱也沒有了。
之後的事情,鎮海已經記得不太清了。心碎之後,什麼都不再重要了。
逸仙趴在她的身上,兩具雪白的肉體現在變得白里透紅,兩個人疊羅漢一般上下壓著。
逸仙招呼著指揮官從後面輪流插入;鎮海掙扎著要爬下床,卻被逸仙握住腳踝,另一只手里握著指揮官的肉棒:【不可以哦~鎮海,指揮官還沒有舒服下來呢。】
鎮海眼神渙散:【不要……不要……放我走……】
【那可不行……】逸仙的舌頭在指揮官的龜頭上一卷,便把那些肮髒的淫水和精液盡數吞下了肚子:【指揮官的肉棒又干淨了,該你了,鎮海。】
逸仙扯住女人的腳腕,任由指揮官越過自己,又趴到了鎮海的身上,紅腫不堪的陰唇又被擠開,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身體碰撞,發出淫靡的聲音。
女人哭泣著,又嬌喘著。肉體的快感和精神上的痛苦幾乎要把這個名叫鎮海的女人撕裂,她聽見逸仙在狂笑,笑得那麼的崩潰,那麼的瘋狂。
【鎮海……我的好閨蜜,指揮官的肉棒感覺怎麼樣?在指揮官把我們干成泡芙之前,都不能走,誰也不能走……逸仙我啊,現在最喜歡看我家的男人干別人家的女人了。】逸仙從後面抱住指揮官,雙乳壓在指揮官的後背上:【尤其是指揮官還在喊我的名字。】
日後談荒唐的一夜在屋外鳥鳴聲中迎來了終結,濱江悠悠的轉醒,睜眼滿目混沌狼藉。
指揮官從身後抱著鎮海,逸仙從身後抱住指揮官,三個人都是赤裸的,鎮海的眼眶通紅,小腹高高頂起,陰道口,小穴紅腫著,居然還殘留著混濁的白色精液。
逸仙和鎮海一模一樣,真不愧是好閨蜜。
第二個醒來的是鎮海,她的眼神沒有了往日的清明,只剩下無神的空洞。
女人醒來之後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呆在指揮官的懷里呆了很久。
鎮海翻身和指揮官面對面,這個讓他瘋狂的男人此刻虛弱而狼狽,和她一模一樣,於是鎮海輕輕的吻了上去,女孩的唇壓在了指揮官的唇上。
這注定是個無人知曉的吻,她吻了很久,直到又一聲催促的鳥鳴。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脹痛,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內射了多少次,如今站起來就有一條淫靡的白色絲帶垂在腿間。
她踏進晨曦的風和光里,卻不能清醒。
在自己的房間里洗完澡後,鎮海終於有了一點點往日的干練模樣,然而她自己直到自己的精氣神被徹底的擊潰了。
濱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的房間,一聲不發,她肯定是想說什麼的,最後卻堵在了嘴里。
她拉出自己來時的大行李箱,上面落滿了灰塵,好在沒有破損,還能用。鎮海把它擦了擦,又變得光亮了起來。
濱江剛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鎮海冷漠自責的語氣嚇到了。
【這就是我得到的一切了,濱江姐,我是不是很傻啊?】鎮海拉開衣櫃,里面的衣服整齊排列著,內衣都整齊的疊放在角落里。
她的手指從最右邊開始拂過,有些衣服已經很久沒穿了,每件衣服都是一段快要忘記的回憶:【我費了這麼多的心思,這麼多的努力,我很愛他啊。我在想如果我是逸仙的話,我是他的女朋友的話我一定做得比逸仙好,我還以為他真的看過我幾眼呢——其實都是我一廂情願了。】
【鎮海……】
鎮海說得語無倫次:【我累了,姐。指揮官——他其實沒有喜歡過我,他記得逸仙也記得你,可是我是沒有位置的,我在他的心里沒有位置。我真的累了,我想放手了。】
【我和他做過了,就當是離別前的瘋狂好了。他沒有瘋,是我瘋了。】鎮海還在說:【我……我,呵。今天天氣應該不是很冷。】
鎮海沒哭,該哭的都已經在昨天晚上哭盡了。
濱江走進兩步:【只要好好說,以指揮官的性子,也不是不能……】
鎮海扭過頭來,皮笑肉不笑,干巴巴的哈哈了兩聲,眼睛里面透出一股死的絕望。
【他不愛我。】鎮海最後說:【那算了,我走了。】
指揮官和逸仙是一起醒來的,她們堵住了在辦公室的濱江,逼著她說出來所有東西,也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些文字,濱江垂著頭,語氣低沉的講完了整整一年的往事,每一步都聽得指揮官心驚肉跳,逸仙眉毛緊皺。
鎮海走的時候只帶了自己的身份文件和衣服,所有的計劃書都留了下來,指揮官把他們付之一炬,不忍再去說什麼。
逸仙沉默著,臉色陰沉,不再是往日的快樂活潑,閨蜜的背叛對她打擊太大了,她緊緊抱住指揮官的手臂,看誰都像是敵人。
指揮官懷疑濱江並不像自己敘述的那般被動和單純,在這個漫長的計劃中,濱江肯定也欺騙了自己。
這樣的猜測在幾個月之後得到了證實,濱江夜襲了指揮官,大概意思是姐姐也陪了你這麼多年,弟弟好歹也體諒姐姐。
指揮官撫摸著濱江的背安撫她睡過去了,看著濱江的臉有些出神,他猜到了濱江肯定騙了自己,如果沒有她配合鎮海,鎮海怎麼可能那麼順利呢?
只是濱江到底騙了多少,又有多少隱瞞,那就是自己再也不會知道的事情了。
又過了不久,指揮官帶著逸仙調任,換了一個港區生活。分別的時候濱江抱住指揮官很久,最後卑微的懇求說姐姐對不起你,能不能原諒姐姐。
指揮官說,不能。
那一天晚上之後的逸仙也陷入了精神和肉體的痛苦中,她看誰都像是勾引指揮官的敵人,就連濱江都是一樣的。
好在半年之後她和指揮官來到了新港區。
新港區里沒有熟識的艦娘,逸仙努力的和每個人打好關系,強迫自己忘記過去的事,笑容漸漸的又出現了她的臉上,指揮官也跟著輕松了不少。
她幾乎要成功了,生活本來又要這麼平平淡淡的繼續下去,直到逸仙看著和自己一起出來散步的華甲,看著這個呆萌的巨乳美少女,沒來由的想到如果指揮官當著自己的面把她操出潮吹來該多好啊。
逸仙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這個想法在內心不斷的瘋漲,瘋漲,她在床上顫抖,蜷縮著身子像是受了寒風。
逸仙為這個背德的想法感到瘋狂和激動,那天晚上自己的狂喜和放肆又浮上心頭,最後欲望壓倒理智。
她笑著接近華甲,輕輕的攔住了華甲的腰。
幾天之後,指揮官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開門的是穿著情趣水手服的逸仙,眯著眼睛色氣的笑著,身後的華甲赤裸著被龜甲縛綁在床上,口里塞著口球,眼睛背眼罩蒙的嚴嚴實實,只能嗚嗚嗚的出聲。
指揮官沒有碰華甲,也沒有碰逸仙。
他只是沉默著把華甲的束縛解開,解開束縛的華甲用一種隱忍憤怒的眼神盯著指揮官,而指揮官只能對她說對不起。
逸仙還是愛自己的,可是愛卻扭曲了,那個傻傻的,喜歡眨巴眼睛的逸仙消失了,她的愛像是叢林里面的藤曼,捕食著每一個路過的人。
漂亮的,單純的臉蛋下早已經變成了毒潭!
惡意被肆意的放縱,打著愛的名義。
指揮官不能接受這一切。
可是每當逸仙用那熟悉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時候,用婉轉的話語哀求自己時,指揮官還恍惚了一下,以為逸仙做的是什麼好事。
【拜托了,指揮官~~來一次3P嘛。】逸仙搖著指揮官的手臂,眼睛閃亮亮的,散發著活潑跳躍的光芒:【總不能只操我一個人吧,也要換換口味的對吧。】
【我們是……夫妻啊。】
【對啊。】逸仙眨巴眨巴眼睛,露出可愛的表情:【你要是沒力氣了,我還能幫你推一把,多好啊。】
指揮官還是受不了這樣的逸仙,她背著自己,到底還做了什麼?
逸仙不說話,只是放任女孩們爬到自己的床上,甚至於偷拍自己的照片分發。
他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妻子變成了這副模樣。
不久之後,指揮官和逸仙離婚了。然而這還不是結束。
離婚之後,逸仙還是騷擾著他,甚至於要比之前更加激烈了,她敵視著一切指揮官身邊的女人,又不停的勾引著女人送到指揮官床上。
對女人占有指揮官的恐懼和對指揮官肉體出軌的欲望交織在一起,逸仙像個瘋子一般騷擾不停。
扭曲的生活日復一日,終於,一切都在半年之後結束了。
在一個有著薄霧的清晨,淒冷的白紗彌漫在整個城市間。
指揮官把風衣的領子高高的豎起,提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公文包要出門。
他拉黑了逸仙的一切聯系方式,把手機留在了房子的角落里,也許逸仙終究會找到這里,但是那個時候指揮官已經離開了。
今天是這間房子最後的租期,指揮官把鑰匙留在進門的毯子下,坐上了前往白鷹的飛機。
他就這麼離開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終究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