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女孩的妒忌The plan of the year began with the jealousy of the girl鎮海的計劃持續整整一年,白蟻鑿壩,滴水石穿。
這一年里面有太多的規劃和預測,從幾個主要的事件策劃到日常的影響——
實際上計劃書里面寫的是洗腦——濱江看得觸目驚心,那個總是沉默著,冷眼著,沉著吐槽的少女到底面壁了多久,對著孤燈和壁影,在沒人知道的地方把這一整份計劃寫出來。
每一行文字都帶著歇斯底里的愛與恨,用最冷靜的筆尖寫最齷齪和惡毒的計劃,向著指揮官和他的愛人逸仙。
她常常自詡為謀士,喜歡黑子後手,喜歡算無遺策,喜歡指揮官。
如果這樣的毒計能用在其他的陣營上該多好啊,到那時想必東煌肯定能夠垂手而觀,隔岸觀火,笑看那些人灰飛煙滅。
逸仙大大咧咧的推開房門,今天是一日既往的Girl's Talk。
鎮海和逸仙的房間都是單人的獨立房間,可是逸仙還是喜歡穿著半透明的輕薄睡衣,裸露著自己白皙的兩條雙腿,踏著月色寒光跑到鎮海的房間里面聊天,聊指揮官和自己的戀愛故事,請鎮海給自己出謀劃策。
這個時候鎮海一般會拿本書看,盡量不去聽那些笨蛋情侶一般的小故事,她越聽心越緊,像是膽汁被打碎了蔓延開來,血管里都是酸楚的刺痛感。
她用書擋住自己的臉,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神態藏在陰影中。
逸仙看不到這些東西,她只覺得鎮海的大腿好舒服,好緊實,把頭靠在上面相當舒服。
逸仙摸著自己好閨蜜的大腿,吐槽著說指揮官今天又在加班,晚上沒吃晚飯,這樣下去身體要受不了了;鎮海默默的吐槽指揮官又不是一天兩天這樣了,濱江都說了他好幾次了……已經是深夜,說著說著逸仙坐起來,她想偷偷摸摸的來一次夜襲,給指揮官一點小小的女友震撼。
鎮海輕輕放下書,點了點逸仙的腰間,善意的提醒她:【深夜的時候進入指揮官的房間是違規的,還有現在指揮官大概率睡覺了。】
逸仙想了想,又躺了回去。鎮海的手搭在逸仙的頭上,像是撫摸著自己養的小奶貓。
【今天大鳳又在偷偷摸摸的瞄指揮官了。】
【嗯?】
【就在我們去吃飯的時候,我又看見她了。】逸仙不知道怎麼說起了這件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每次看見指揮官和其他的女孩子說話什麼的就覺得酸酸的,心里像是堵了一樣。】
鎮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這種感覺我可比你了解深刻多了。
【可是港區里面就只有指揮官一個男性啊,她們有什麼問題不找指揮官找誰呢?難道還要為了我避開指揮官麼?】逸仙說:【而且有些人顯然不懷好意!】
逸仙哼哼的說,伸出自己的拳頭揮舞了兩下:【比如說大鳳!每天都濃妝艷抹的跑到指揮官面前刷存在感!還有皇家的女仆團,明明是女仆連衣服都不知道好好穿麼,胸前露出那麼大一片!還有鐵血啊,一眼看上去好像包的嚴嚴實實,仔細一看完完全全是情趣內衣外面套幾片布啊!】
【我都沒這麼穿過!】
鎮海默默吐槽:【所以你要穿穿看麼?】
憤怒的小奶貓喵喵亂叫:【……也不是不行。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指揮官身邊的女人太多了。】
鎮海翻了個白眼,盯著逸仙的眼睛說:【所以你打算怎麼辦呢?難道把這些家伙一個不留的驅逐出去麼?還是把指揮官關起來,誰也不許見。】
【怎麼可能……】逸仙縮了縮頭:【我就是吐槽一下,我男朋友真是太受歡迎了。】
【嘻嘻~】逸仙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她貼著鎮海的黑絲大長腿,手指在上面摩挲著畫圈。
【那就只能接受了。】鎮海無奈的聳聳肩:【指揮官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你總不能大手一揮干涉他的工作他的朋友他的私人生活吧。濱江還喜歡搭條腿往指揮官身上放呢,你也要吃醋?我有的時候還和指揮官一起加班呢,你不會擔心我和指揮官在辦公室發生點什麼吧。】
【怎麼可能……】逸仙訕訕的說。
【寬容一點吧,他是你的男朋友沒錯,可他也是我們所有艦娘的指揮官。他不可能只盯著你一個人看的,只是看向你的目光會有所不一樣,里面有更深的愛。】
【而其他的女孩。】鎮海的語氣突然輕了起來,變得有些幽怨:【她們只是會錯意了,指揮官的溫柔又不是給她一個人的,總有不甘心的女孩,希望要得更多。其實這些艦娘還挺可憐的,自己的愛意得不到回應,只能看著你和指揮官天天膩在一起撒狗糧……】
逸仙睜大眼睛看著鎮海,平時沉著冷靜的鎮海此刻爆發出了人性的光輝,說的這麼的真誠,訴諸心腸。都要把逸仙說動了。
【啊……】
【所以你還是大度一點吧,你想想,指揮官和她們聊天笑笑又怎麼樣呢?你可是指揮官的女朋友啊,妥妥的正宮,大不了直接撲上去直接狠狠的親指揮官一口,向那些家伙宣誓主權。】
逸仙安靜了一會,若有所思。
她突然問:【那要是指揮官是你男朋友,你能接受指揮官和其他的女孩子這麼親近麼?】
【能。】鎮海又舉起了書:【港區陰盛陽衰是事實,指揮官不可能不和其他女人接觸的,甚至說和其他艦娘發生點什麼也有可能……如果指揮官是我男朋友的話,只要他說一聲,我也能接受。指揮官舒服了我也知道指揮官沒有背叛我,至少還願意和我說一聲;艦娘們的感情也有了回應。】
逸仙望著自己的閨蜜,突然覺得好像也有道理。
【噢……好像還挺有道理。】逸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畢竟隱瞞就是最大的不忠誠嘛。】
【是啊。只是解決生理問題的話,和其他女人有肉體關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鎮海把書合上,摸了摸逸仙的頭發:【哪天也把指揮官借給我和濱江爽爽?】
【哼,只能親親!】逸仙故作生氣的鼓起嘴巴,以為這是一句玩笑話:【其他的不行!】
鎮海笑笑:【不能約會嗎?】
【欸……如果是指揮官和鎮海的約會,我倒是想看看呢,你們倆肯定能算計到天昏地暗吧。】逸仙說:【如果是大姐和指揮官……那不就是單純的出去玩了麼?】
【約會這種東西,不都是以上床為目的麼?】鎮海語重心長:【不管玩什麼,最後都是找個酒店,上床,做愛,然後再出來。】
【欸?是這樣嗎?約會不是以培養感情為目的麼?】
【笨蛋,感情不好誰來陪你約會?都能出來約會了還需要培養感情?】鎮海看了震驚的逸仙一眼:【你想不到?】
【我……啊,指揮官也是這麼想的嗎?】逸仙的雙手在空中打著圈:【我們……】
鎮海不說話了,只是用一種近似憐憫的方式看著逸仙,很久之後才說道:
【要不要我和指揮官約會,你學習學習怎麼操作?】
夜就這麼過去了,日子也這麼一睜眼一閉眼過得很快,逸仙早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拋到了腦後。可是鎮海還記得,記得很清楚。
逸仙哼著歌,推門而入。
濱江磕著瓜子,捧著平板,大腿筆直的伸著,搭到了指揮官的雙腿上,指揮官一臉苦笑的給自己的大姐垂著腿,從小腿垂到大腿,眼看就要到大腿根部接近絕對領域了。
逸仙心里一驚,大姐和指揮官什麼時候這麼親近了:【你們在干什麼?】
濱江轉過頭來,疑惑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神色異常的逸仙:【嗑瓜子,來點?】
【呃,不了。】逸仙搖了搖頭,看了看指揮官:【捶腿呢?】
指揮官抬起頭,臉色一片尬尷:【是啊,好久沒有給大姐錘過腿了。大姐突然說要我給她捶腿……】
【怎麼了?老姐享受享受還不行嗎?】濱江賞了指揮官一個爆栗。
哇,自己給大姐捶腿被逸仙看到了,怎麼有一種偷腥被發現的背德感覺……
不對啊,指揮官,這可是正常的姐弟交流,可不是什麼偷腥!
【哦。】逸仙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感覺有點不太舒服,自己的男朋友在給別的女人揉腿,看著指揮官的手在濱江的大腿上來回移動……怎麼看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偷吃了?
濱江眼睛一眯,嘴角勾起,馬上看穿了逸仙的心思:【吃醋了?】
【哦,有一點點。】逸仙老老實實的回答,大姐笑得前俯後仰的,好不容易停下來了。
指揮官更加尷尬了,這下不知道後面要對逸仙解釋多久。
【我和我小老弟可是過來了20多年,揉個大腿還不行?】
濱江掛著壞笑,夸張的撇開雙腿,直接一條腿搭到了指揮官的肩頭,指揮官抬眼便能看見自己姐姐的黑色鏤空內褲,黑色的森林和粉嫩的小溪在黑色的帷幕後面模糊成一片看不清的暗色誘惑,指揮官不動聲色的伸手把大姐的那條腿放下來,說:【老姐,過分啦。】
【怎麼了?不喜歡老姐?】濱江一拍大腿,豪氣衝天的說:【別看你姐姐平時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真要打扮起來不會比重櫻那幫花花艷艷的女人差的。】
濱江說得沒錯,東煌的大姐頭這個名字聽著讓人挺敬畏的,可是指揮官卻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威嚴和壓迫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大大咧咧的女人睡覺的時候喜歡流哈喇子,睡姿也不太好看,晚上還喜歡踢被子,每次指揮官去叫她起床的時候都很擔心這算不算是一種丑聞。
【不不不,這是打扮的問題麼?老姐?】指揮官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最後無聲無息的停擺了,只是雙掌按在濱江的肉腿上,什麼都不動。
鎮海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挑了挑眉,聞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味道:【怎麼一股醋味?】
【小逸仙的醋壇子被打翻啦!】濱江笑嘻嘻的捏了捏指揮官的臉:【你看,她男朋友都在我手里,可憐兮兮的。】
【姐!】逸仙鼓起嘴巴,看得濱江更開心了。
鎮海放下文件,偷偷湊到逸仙的身邊說:【怎麼還吃了濱江姐的醋了?】
【呃,指揮官的手和濱江的大腿貼得太近了……都差點伸進去了。】逸仙皺著眉頭看了鎮海一眼:【怪怪的。】
【她們以前不都是這樣麼?】鎮海挑了挑眉:【你太敏感了。】
【我……】逸仙不知道說什麼好。
鎮海伸手在逸仙的腰上輕輕的點了點:【現在都開始吃我們幾個的醋了?】
【沒有!】
【真沒有?】
鎮海走到指揮官面前,指揮官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突然降下的黑影遲疑了一秒。
這一遲疑就給鎮海找到了機會,鎮海面無表情的伸出雙手猛地捧住了指揮官的臉頰,指揮官心里一驚臥槽這是逸仙派過來要扭我脖子的?
這一出手又准又狠,一看就知道是好手。
可是下一刻卻是鎮海那張平靜的臉就這麼貼了上來,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利,指揮官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女孩眼里的冷靜和愛意震住了,他愣愣的被鎮海摟在懷里,越過她的肩頭能看見後面一臉震驚就要爆發的逸仙。
【逸仙,你也過來。】鎮海一句話堵住了要爆發的逸仙【你現在看到個女的和指揮官說話就感覺自己要被出軌了……這樣可不好。至少你要知道指揮官面對其他女人的真實反應吧。】
【我覺得你現在放開比較好……】指揮官弱弱的說。
【哦豁,有好戲看。】濱江繼續嗑瓜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把自己的大腿搭到了指揮官腿上。
【什麼真實反應?】
【姿勢,你看指揮官的手。】
逸仙好奇的看過去,發現指揮官的手撐在鎮海的小腹上,一副要把她往外推的樣子。
逸仙明白了,指揮官其實是不樂意的,但是他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鎮海的行動鎮住了。
【指揮官是愛你的。】鎮海慢慢說:【所以放松點,別這麼敏感。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和你說的嗎?要不你借我指揮官一用,我和他表演一個親嘴,你再看看。】
【等等,我拒絕!】指揮官大聲喊,不斷的看向濱江,但是濱江就在那里呵呵笑著,一點插手的感覺都沒有。
她甚至把自己的美足往指揮官的褲襠那里挪了挪,挑逗著指揮官的肉棒。
【要是指揮官被我的吻吻心動了你再砍殺這個渣男也不遲。】鎮海一甩頭發:
【我對自己的長相很有信心。如果去當模特的話,聚光燈只打在我一個人身上大家還是會說不夠明亮,不配我這樣的美人。】
逸仙咬著牙思考著,最後憋出一句:【好。】
得到了許可的鎮海拍了拍指揮官的肩頭:【我來了。】
【我拒……】
指揮官還沒有說完就被鎮海的嘴堵住了,她扶著指揮官的臉,萬年不變的臉終於出現了一絲感情的波動,指揮官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情況他在逸仙和他接吻的時候他也看見過……見鬼,鎮海這次是抱著真心來的!
鎮海……不會對自己也抱著這種感情吧。
濱江磕著瓜子,臉上是壓不住的失落和羨慕,按照計劃這個吻應該是自己壓上去的,可是終究還是自己遲疑了,主角被更大膽的鎮海奪走了。
逸仙勉強放心了,她確實沒從指揮官的臉上看出更多的情緒來,只是對鎮海的行為感到的極大的震驚……指揮官還是喜歡自己的嘛。
樂觀的女孩很快就釋然了,之後要好好的補償一下指揮官。
鎮海吻上去的時候,大家的表情精彩紛呈。
可惜每個人都只在乎自己在乎的部分,所以就算是陰謀已經撲到了臉上誰也沒有發現,逸仙的心里終於有什麼東西被輕輕的打破,原來指揮官和其他女人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還能看看指揮官是不是真的對其他女人有意思。
而這正是鎮海想要的結果。
她吻了很久最後終於舍不得似的慢慢放開,她的臉上終於多了一絲紅暈,雖然很卑鄙很卑微,但是這確確實實是她的初吻——當著指揮官女朋友的面,將自己的愛融化在吻里,送給了指揮官。
入夜,微涼。
加班的指揮官和鎮海猛灌了最後一點剩咖啡,接著就後悔了,工作基本上已經完成了,剛剛那杯咖啡不應該喝的,喝了今天晚上睡不著。
鎮海輕嘆了一聲,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面的薄荷糖,還剩下兩顆,正好能夠結束今天晚上的戰斗。
【一人一顆,吃完收工。】
薄荷糖的味道慢慢的消散,兩個人又恢復了一點點動力,終於在那一股提神醒腦的感覺散盡之前關上了電腦。
辦公室的燈光暗下來的那一刻,空曠的走廊亮起來了慘白的燈,兩個人的腳步聲清清冷冷,沿著走廊回響。
鎮海垂著頭,突然發問:【今天逸仙吃醋了?我一來就看見她滿臉的醋意。】
【嗯,她看見我在給濱江揉腿了。】
鎮海停住了腳步,一臉狐疑的望著指揮官:【腳踏兩只船?】
悠悠的嘆氣聲回蕩在走廊里:【我對濱江只有姐弟之間的感情,大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是我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沒事的,就算是指揮官腳踏兩只船我也能幫你掩蓋的,只要每個月付一筆封口費就好。】
指揮官無奈的笑了:【明石附體了?大姐說要感受一下好久沒有感受過的弟弟的愛,然後就一邊嗑瓜子一邊要我捶腿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明明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還做這種事情……】
【這樣啊……感覺是濱江姐先吃醋了啊。】鎮海摸了摸下巴,給指揮官分析道:【你看,明明濱江姐陪了你二十多年,一手把你撫養到大——我記得指揮官和濱江姐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
【嗯,其實我和大姐的年紀一樣大的。】突然被人提到了往事,指揮官沒來由的有些感慨:【大姐從小就很關照我啊。】
【而你現在和女朋友玩得火熱,卻不關心大姐。你有多久沒有和濱江姐好好的聊天,玩耍了?連喝茶都少了。】鎮海點了點指揮官的胸口:【逸仙也是,有了你之後,我們的聊天都是你們之間散發著酸臭味道的日常,真沒意思。】
【啊……這可真是。】指揮官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沒想到……是我疏忽了。】
【戀愛中的女人真可怕啊。】鎮海嘖嘖了兩句:【不過指揮官真的對濱江沒想法?我之前就奇怪來著,二十年的感情積累比不上逸仙?】
【你就算這麼說……可能是因為相處太久了,成為愛人的想法就淡了吧。】
好像是想到了很復雜的往事,指揮官眼神復雜,不敢和鎮海對視,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吐出一口沉重的嘆息:【大姐對我來說已經是家人了,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的第一次春夢就是以大姐為素材的。】
微涼的夜色和沉重的工作微微打開了指揮官的心房,帶著水汽的夜風像是吹進了指揮官疲憊的心里,他踩著安靜的夜色,踱步到欄杆邊,望著遠處黯淡的港區出神。
【那個時候還很小,青春期,性這方面的意識才剛剛發展。在學院的時候唯一能長時間接觸到的女孩就是大姐了,大姐對我的戒心很低,有的時候她會跑到我的宿舍來喝酒,因為她的舍友不讓她喝的醉醺醺的,一股酒味很難聞。】
【大姐喝完酒就開始發癲,脫衣服,唱歌,什麼都干……幸好學院的宿舍隔音好,我的宿舍只有我一個人住,所以對其他人影響不大,只是對我來說就很折磨了。那個時候大姐已經在發育了,發育的還挺好,她脫完衣服就這麼躺在我的床上,胸口頂起高高的,大腿就在我面前岔開著,能直接看到內褲……要說沒有想法肯定是假的,可是我又不敢……萬一大姐發現了,我不就完蛋了。】
【所以我就只能偷偷跑到廁所,拿著大姐的內衣手淫,有的時候還一不小心射在了上面,不過她的衣服都是我來洗,所以她倒是沒有發現過。】
聽完這樣勁爆的往事,鎮海還是面無表情,只是嘖嘖兩聲:【沒想到從無不良記錄的指揮官也有這樣像是痴漢一般的經歷呢。】
【後來……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大姐對我也有意思啊……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沒辦法對大姐心動了,我們之間太熟了,太熟了,就算是大姐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肯定會勃起,但是卻很難有性欲吧。】
說完這些故事的指揮官深吸一口夜色,鎮海沉默著,半響之後她才說:【指揮官沒有考慮過後宮之類的事情麼?至少能讓愛你的人不失望。】
【那種東西,以前想過啦,什麼後宮三千每天一換,身邊都是白花花的奶子和大腿,觸手可得……可是當重櫻的女孩們真的這麼貼上來的時候,我卻很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我對不起她們啊……】指揮官說:【愛就是帶著沉重枷鎖的東西,愛一個人就要擔負起她的喜怒哀樂,她的愛恨情仇,我只是東煌的指揮官……也許我真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男性艦娘,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難道資源不夠而出現的衝突就會減少麼?因為理念衝突而爆發的矛盾就會消解麼?】
鎮海歪了歪頭。
【不會的,我解決不了這些事情,愛不了這麼多人,在愛上她們之前,我會被自己撕裂吧。】
【……見鬼,】鎮海倒吸一口冷氣:【這上升的是不是太遠了,我只是在問你要不要腳踏兩只船,又不是要你去拯救世界。】
指揮官搖了搖頭:【錯啦,看看其他陣營對我的態度,當他們知道我腳踏兩只船的這個消息,下一刻的想法絕對不是控訴我的渣男行為……而是自己也要上船……你信不信。】
鎮海突然很想點一根煙,其實她不抽煙的,但是這個時候不點一根煙真是對不起這樣的氛圍。
指揮官說得對,他很清楚自己在艦娘之間的評價,也知道艦娘對自己的態度,所以也更加顯得可惡,為什麼不願意看看就在他身邊的人呢?
他真的就這麼把自己當作朋友看麼?
說來也是巧合,那天晚上說話的只有兩個人,可是聽見的卻多了一個濱江。
濱江正打算去看看他們的工作情況,如果還有工作就來幫幫忙,可是再要踏出拐角的時候,聽見了鎮海開頭的話:【今天逸仙吃醋了?】
心里一驚的濱江停了下來,屏氣凝神的聽著兩個人的深夜對談,棋手之間的對話總是半真半假,半玄半俗,濱江越聽越驚,接著就開始後悔,心里的漣漪漸漸變成了一場自責的風暴。
指揮官其實從來都是這種男人啊,說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如果給不了大家幸福就干脆從一開始就不許下承諾……濱江去指揮官那里撒野其實是有意為之,那個時候濱江也很小,還不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喜歡,於是只能就這麼對指揮官就像是自己忠心的小弟,她還不知道怎麼去擁抱怎麼去牽手,只能用這種夸張糟糕的方法吸引指揮官的目光。
頑皮的孩子的確牢牢吸引住了指揮官的目光,可是卻徹徹底底的和指揮官失之交臂。
其實自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和鎮海一起來完成這個荒誕的計劃,這個計劃聽上去很不錯,很好,要為自己找到幸福,要和逸仙一起分享指揮官的愛。
可是指揮官願意麼?他真的樂意麼?
第二天濱江心事重重,壓著眼簾思考了很久,終於在吃飯的時候找上了鎮海,還沒等她開口,鎮海為她倒了一杯水,低聲問道:【怎麼了?濱江姐今天不在狀態?】
【有事。】濱江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開口:【你的那個計劃……】
【對了,那個計劃要做一點點修改,等會你和我去一下我房間,我寫好了。】
事情迎來了轉機,濱江感覺可以等等,去房間里面再說,畢竟外面人多耳雜,保不齊就被人聽去了。
想到這里濱江還自嘲了一下,自己就是這麼聽見指揮官的心聲的。
等到了房間里面,鎮海從自己的書架上抽出半本書來,一邊翻一邊說:【昨天晚上我和指揮官聊了一下……指揮官不是那種樂意開後宮的男人,指望他接受我們三個不太可能了。】
【那就算了吧。】濱江看著埋頭翻頁的鎮海,有意似無意的說著:【反正指揮官離不開我們,指揮官人就在這里又不會跑掉。】
【不,我不甘心。】
濱江愣住了,直勾勾的盯著鎮海,她的身體沒來由的開始發熱,雙腿不自主的開始摩擦起來。
她聽出來女孩口中的固執的感情,也看見了那些白色的書頁被她纂成一團,最後放下的時候鎮海深吸一口氣,抬起來甩了甩頭發,不經意的露出了下面微紅的眼神。
其實濱江也曾對指揮官有過這種極端的想法,可是時間消磨了炙熱的愛,本能的衝動變成了只要陪在身邊就好的滿足感。
女孩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鍾。時候快到了。
【重櫻那幫艦娘搞出來了一種媚藥……就是那種吃下去就會發情的東西,據她們說發情的時候會失去理智,除了發泄性欲之外什麼都不想。我覺得可以對指揮官用……但是這種媚藥還屬於實驗室產物,量很少,效果也不確定。】
濱江睜大眼睛,沒想到鎮海居然這麼極端:【不行!你這樣是拿指揮官的人身安全開玩笑!鬼知道會有什麼副作用。】
見鬼,這種藥物大概率是激素類的藥物,誰知道會不會導致激素紊亂之類的後遺症?
濱江猛地站起來,鎮海已經走火入魔了,絕對不能讓這種女人待在自己弟弟身邊,一天也不行。
【當然,誰知道會有什麼副作用呢?所以我還需要一個實驗品,做一下人體實驗……大鳳和武藏都吃過了,沒什麼問題,重櫻的實驗結果不一定和東煌的人配得上——畢竟不是一個陣營的艦娘,所以我還需要東煌的人來做一下實驗。】
【鎮海!我以東煌指揮艦的身份命令你,現在放下所有東西,卸下艦裝,不准離開這里半步。】濱江終於拿出來了作為指揮艦的威嚴:【你聽見了嗎?】
可是紅著眼睛的鎮海還是在自顧自的說,越說濱江心越涼。
【濱江姐……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你在胡說什麼?】
【藥物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起效時間,但是總得來說是在一個區間內的。】
鎮海慢慢的站起來,濱江突然發現自己從未這麼害怕過這個喜歡後發制人的謀士……
仔細想想她後發制人的時候都是面對指揮官,再往前推,她可是能夠和指揮官手談平局的人物!
她的眼里根本就沒有生氣的濱江,自顧自的走到她身邊:【真奇怪,我來看看。】
【滾!】
鎮海彎著腰,伸出中指和無名指就要往濱江的下體探去,按理來說濱江應該能夠攔住的,論武力她能夠把鎮海吊起來錘……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她沒有反應過來,有些事情沒反應過來就是來不及了,兩個手指像是戳破了最後一次輕紗一般的觸碰到了陰唇,柔軟而溫暖,帶著女性特有的騷媚味道。
濱江的身體一下就垮了下來,無力的跌落在地上,下體的刺激被放大了幾倍,十幾倍,沒人知道她怎麼抗住觸碰那一下的刺激的,像是持著長槍的騎士猛然刺穿了鋼板一般的簡單而利落,她馬上就被洶涌而來的欲望和快感擊垮了大腦,明明還是處女,陰道卻發出了隱秘的流水聲。
捏了捏指尖的濕潤感,鎮海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重櫻這幫人有點東西,效果居然這麼好。
濱江還在掙扎,對抗著自己的性欲:【是……那杯水。】
【對,濱江姐。】鎮海說:【我給你下的分量足夠你好好的爽一次了。】
她拉動自己床下的一個隱秘箱子,掀開的那一刻跳蛋和震動棒填滿了視野。
【這些都是我寂寞的時候用的東西,很可惜沒有指揮官倒模的假雞巴。】鎮海有些遺憾,伸手拿起了一根粉紅色的震動棒,還有三格電,足夠給濱江姐爽完了:【這個吧,入門的一款,三檔模式。】
濱江完全沒有意識去聽她說這些東西了,她趴在地上,奮力的往門口爬去,在藥效過之前,絕對不能去碰身體的敏感帶,不管是乳頭還是陰道……在這樣的刺激下,自己一定會變成另外一種東西的,一定!
絕望沿著地面抓到了濱江的腳踝,鎮海冰冷的手碰到濱江的大腿的那一刻,大拇指用力從內側一路往上,沿著緊繃的肉腿直直的碰到了小穴口,於是快感像是閃電一般擊中了濱江,她猛然翻出一個白眼,渾身緊繃著,直到這次高潮結束才能把濁氣從胸中吐出,不是冬天卻還是吐出了一團白霧。
【混蛋!】
【濱江姐,罵我沒有用啊,為什麼不好好的看看自己對指揮官的感情呢?明明你也想把他壓在身下,或者被他壓在身下……怎麼樣都好,明明你希望能和他在一起的人是自己不是麼?】鎮海呢喃著,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濱江說,很久以前她穿著三點式的泳裝出現在指揮官的面前,雪白的乳房根本就遮不住,泳褲只能遮住屁股溝,只要指揮官想那麼只要微微的用食指一勾,鎮海就能和指揮官開始做愛,他們會做到昏天黑地,指揮官抓住鎮海的乳頭,環住她的腰肢,肉棒會在她的陰道里面進進出出,最後在子宮里面爆發出來,指揮官抽出來的時候掛著渾濁的絲线。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指揮官坐在遮陽傘下,望著在海里被海潮拍得東倒西歪的的逸仙,逸仙披著半透明的防曬衣,因為她不想被曬黑,所以干脆選了連體的泳衣。
他甚至都沒看鎮海一眼。
【不行……不行啊!】濱江口齒不清的喊著,臉上卻被色欲填滿,潮紅的顏色占據了濱江臉龐的每一寸,鎮海很開心,她終於看見了濱江姐這麼下流的樣子,直面自己欲望的女人就是這樣的,除了交配什麼都不想,什麼東煌的指揮艦,不也是一個雌性。
鎮海把震動棒調到最大,沿著後腰往下挪動著:【其實我很好奇,當濱江姐失去意識,高潮的時候會喊指揮官的名字麼?下流而渴望的,一遍一遍的喊著指揮官操我,指揮官的大雞巴之類的東西麼?】
【……啊!】
意識的堡壘就要被攻破了,還差最後的臨門一腳。
鎮海脫下濱江沾滿了淫水的內褲,濱江的下體再無任何遮擋物,黑色森林和粉嫩的肉穴都一覽無余,發情的女人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鎮海蹲在她的腰上,慢慢的,慢慢的,最後猛然加快!
震動棒猛然插進濱江的肉穴,紅色的血緩緩流出,但是更多的是快感帶來的淫水,那一刻濱江雙腿繃直,發出了鎮海從未聽過的最淫蕩的叫聲,她再也不是那個和藹可親的東煌指揮艦了,此刻在藥物和震動棒的作用下,不過只是一頭發情的雌畜,一個渴望著發泄的女人。
再也沒有了控制自己的理智,欲望像是衝開大壩的洪水一般衝垮了濱江的身體。
被道德和理智禁錮已久的靈魂終於能夠發出自己聲嘶力竭的呐喊,再也沒有任何的阻攔了,像是飛上了天,又好像沉入了最深的地,濱江指尖發白,弓起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條母狗一般感受著來自身體下瘋狂的刺激和快感。
震動棒攪動著濱江的處女穴,本來應該有的痛苦被襲來的快感壓制得死死的,陰道的壁肉吸允著虛假的肉棒,震動棒把最後的關卡衝破了,愉悅的聲音從女人的喉嚨里面顫抖的發出,呼喚著那個壓抑了許久的名字。
【指揮官……指揮官……】
濱江無師自通的前後擺動著圓潤的屁股,淫水像是垂下了銀絲一般的豎條,汗水飛濺著沾濕地板,女人豐盈的肉體,那一對走路都止不住抖動的乳房,還有腰間的觸手柔軟的嫩肉,都變成了震蕩的殘影,變成了淫靡的象征,沒人能夠看見這樣放肆放蕩的女人還能壓住自己的性欲,就算是握住那一對跳動的巨乳都已經是極度快樂而舒爽的事情了。
其實濱江也渴望和指揮官的性愛吧,可是自己是指揮官的大姐,不能做,不能說。
藥物和震動棒終於打破了世俗的禁錮,她放縱著自己的內心欲望,重新認識到自己作為雌性的事實。
濱江瘋狂了,也墮落了,二十余年來她也就用手指自慰過,哪里感受過這樣的刺激和快感,抵抗的意志不過就是一張脆弱的白紙,被身體的本能欲望直接撕碎成渣。
像是野狗在交配一樣呢。
鎮海歪了歪頭,從書架里面掏出了自己准備好的攝像機,濱江的痴態將會成為控制濱江姐的把柄,此後她再也沒辦法違背自己了。
一開始的擺動非常劇烈,甚至越來越劇烈,好像根本就沒有體力消耗這件事一樣,女人的身體扭曲成各種各樣羞恥而放蕩的形狀,只為了能夠讓震動棒往自己的體內更深處去,就算是拼命的,瘋狂的握住震動棒往自己的身體里面按壓,可是入門款的震動棒就這麼長,總有夠不到的地方。
鎮海蹲在濱江的面前,捧起她因為高潮而變得一團糟的臉,本來清秀的面龐已經變成了被玩壞的樣子:眼睛完全失去的聚焦,無神的向上翻著,口水從嘴唇邊無助的流下,額頭上貼滿了那些黑色的短碎發,原本總是風輕雲淡的東煌指揮艦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了發情的野獸。
【指揮官……繼續……】
也許是因為被人捧起了臉,濱江好像恢復了一點點的清醒,她勉勉強強的看清了面前這個毫無表情的女孩,像是魔鬼一般的掃過自己滿是汗水和淫水的身體,微微的點了點頭。
她在評估著媚藥的藥效,怎麼看都很滿意。
【濱江姐,看來藥效很好呢,我愛死你了。】鎮海親吻了濱江,雙唇相接的時候,濱江又開始像是觸電一般開始顫抖,快感又占據了理智的上風,再也看不清面前的人。
鎮海捏著濱江的乳頭,快感從這里迸發,女人還是擋不住這樣的刺激,又失去了意識,再次墮落成了雌獸。
鎮海很滿意,相當滿意,想必到那時指揮官也會是這樣的狂暴和放肆,在女人的身體上粗暴的發泄自己的情欲,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
一想到指揮官扯著自己的乳頭後入,帶著高潮的尖叫聲從自己喉嚨里面迸發的時候,鎮海就不由自主的感到滿足和歡喜,以至於下體慢慢的變得瘙癢,變得那麼的空虛和渴望。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來到了,淫亂的叫聲從濱江姐的喉嚨里面發出,震動棒插得又准又穩,她的身體像是裝了馬達一樣瘋狂的顫抖著,鎮海拖著這麼一個發情的肉體,慢慢的挪動回了房間的中心。
濱江終於失去了意識,淪為了雌畜,鎮海欣慰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打開了攝像頭。
【真好啊,濱江姐。】鎮海終於笑了,露出了溫柔而羨慕的表情:【等到我被指揮官強暴的時候,一定也要這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