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照在黃遨臉上,熟睡中的黃遨感到有人在吸吮自己的肉棒,慵懶地睜開眼,胯下正是蔣紅英牌人形鬧鍾。
黃遨推開蔣紅英坐在床邊,眼神迷離地享受著譚紅梅的洗漱服務,又在劉竹雲嘴里撒了泡晨尿才算清醒過來。
而清醒了的黃遨卻是想盡早去學校看看,直接吩咐道:“備車,去學校。”
早已准備好早餐的陳冰聞言不由問道:“主人不吃飯了?”
黃遨想了想,問道:“你是什麼?”
“冰奴是主人的性奴啊。”陳冰不解地答道。
“性奴是什麼?”黃遨繼續誘導著問道。
“性奴是主人胯下的母狗,主人的肉便器。”陳冰一臉理所當然地答道。
黃遨略感無奈,也不能說陳冰答錯了,只是不合自己的心意,於是直接挑明道:“唉,真是,你沒有奶水嗎?給主人喝奶的性奴叫什麼?你忘了剛給你取的名字了?”
陳冰也是終於恍然大悟,連忙道:“奶牛,我是奶牛,給主人產奶的奶牛。”
黃遨見陳冰終於明白了,也是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四女去准備,四女便嬉笑著爬了出去。
等到黃遨穿著校服背著書包來到地下車庫時,四女已經並排跪在一輛豪華房車前。
而這其中,只有譚紅梅穿了一身女仆裝,其他三女都是和早上一樣,只穿了一套絲襪高跟,其實也就是因為譚紅梅要開車,會被路人看到,否則此刻譚紅梅也是絲襪高跟的打扮。
上了車後,陳冰便跪在黃遨身前,捧起自己一雙巨乳遞到黃遨嘴前,任由自己的主人吮吸。
而劉竹雲和蔣紅英則是一左一右地跪趴在陳冰兩邊,高高地撅起屁股供黃遨玩弄。
很快,便來到了學校旁邊的小路上,黃遨拍了拍幾女的臉蛋便率先下了車。
而譚紅梅也沒把車開走,畢竟蔣紅英也要去上班,只是為了要避嫌,所以主仆兩人分開走。
房車後面,陳冰、劉竹雲、蔣紅英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准備上班,這輛車里面是常備幾女衣服的,為的就是伺候完黃遨後可以直接換好衣服出門。
大約幾分鍾之後,蔣紅英便提包下了車,邁步向學校走去,而譚紅梅則是繼續開車送陳冰和劉竹雲去上班。
學校報告廳里,黃遨百無聊賴地聽著主席台上領導們的長篇大論,蔣紅英也沒法坐到自己身邊,只能不時抿一口手中的脈動,心思早已不知道飄到哪了。
其實今天來學校後真的是什麼也沒干,來了之後便被告知分到了六班,被要求去教室里等著班主任;而蔣紅英也跟著學生走,分到了高三教學組,繼續擔任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教室里,當黃遨看到蔣紅英系著酒紅色絲巾,穿著一身黑色OL套裙,套著灰色絲襪,踩著黑色恨天高走進教室後就知道以後不會寂寞了,而蔣紅英也看到了自己的主人,悄悄地拋了個媚眼後便開口道:“同學們,我是你們今年的班主任蔣紅英,有幸能和你們共處一年,希望咱們相處愉快。現在,從門口開始依次排隊,都到報告廳去,學校領導要開動員大會了。”
如雷的掌聲響起,台上的領導終於逼逼叨叨完了,台下的學生是給了他最熱烈的掌聲,畢竟終於完了,能去吃飯了,黃遨隔著人海和蔣紅英使了個眼神便往食堂走去。
學校食堂是個三層建築,第一層是大眾食堂,味道不錯,菜量足,價格也便宜,大部分學生與小部分教師會在這吃飯;二樓則是個自助餐廳,味道優美,只是價格有點小貴,但還算可以承受,在這吃飯的大部分都是教師;而最後一層則是小灶與包間,不時會有人來這點個小炒改善改善生活,學校里學生、教職工的聚餐也一般都在這舉行。
待到黃遨來到餐廳三樓,蔣紅英坐在餐廳的角落里,桌上放滿了點好的飯菜和飲料,此刻見到黃遨露面,趕忙起身招呼。
黃遨坐到椅子上,隨手放下了脈動的瓶子,便壞笑道:“英奴你找這位置是真的偏僻啊,是准備干什麼麼?”
蔣紅英四處看了看,來這吃飯的人不算多,遠不像一樓那樣熙熙攘攘的,但由於今天全校師生一起吃飯,還是有不少愛清靜的直接來了三層,所以周圍零零散散地還是坐了不少人。
不過此時都在專心吃飯,也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邊,蔣紅英索性直接摘掉絲巾,露出內里的狗項圈,媚眼如絲地看著黃遨,而在桌布下的絲襪美腳也是離開了高跟鞋的束縛,放到了黃遨的褲襠上。
黃遨和蔣紅英對視了一眼,都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狀若無事地吃著飯。
可在桌布下,蔣紅英卻是摸索著用腳掏出了黃遨的雞巴,柔軟絲滑的絲襪美腳與肉棒甫一接觸,黃遨便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給了蔣紅英一個肯定的眼神。
蔣紅英得到黃遨的眼神示意,也是倍受鼓舞,一雙絲襪美腳夾著黃遨的大雞巴由慢到快,由上到下,不停地擼動。
而蔣紅英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媚眼迷離,畢竟被黃遨調教久了,一碰到主人的大雞巴蔣紅英就會止不住地留淫水,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主人如此調情,即使有桌布擋著,但還是刺激得很。
黃遨在這種環境下也是倍感興奮,沒一會兒就在蔣紅英絲襪美腳的進攻下繳械投降,只是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蔣紅英也不能趴桌子下給自己清理,只能在蔣紅英的腳底板上擦干淨了肉棒。
被射了滿腳精液的蔣紅英嬌嗔著白了黃遨一眼,便把一雙玉足放回了高跟鞋里,還特意裝作腿麻站起身來在黃遨身邊走了幾步,“當當當”的高跟鞋踩地聲配合著絲襪美腳踩著精液時的“滋滋滋”聲,顯得是那麼淫靡。
坐下之後,蔣紅英便邀功似地說道:“主人,告訴你個好消息哦,今年從兄弟學校那邊轉過來一個英語老師,絕對是個好獵物,主人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說到這卻是不肯多說了,硬是要留個懸念,而黃遨念在她剛剛的良好表現上,也就由著蔣紅英的小性子,沒強逼她。
而蔣紅英此時也轉換了話題,扭捏道:“主人,英奴的膀胱好脹,想尿尿了。”黃遨聞言便想起自己來上學時惡作劇地在蔣紅英尿道口上夾了個夾子,不過轉眼就給忘了,此刻見蔣紅英被尿憋得不行,便意味深長地笑道:“怎麼?是不是不想和我吃飯?准備借著尿遁跑了?”
蔣紅英聞言當然是忙道不敢,卻又看到黃遨一臉壞笑地看著手邊的脈動空瓶子,頓時便明白了自己主人的意思。
蔣紅英臉色羞紅地把椅子往後挪了挪,虛坐在上面,往上卷了卷裙子,雙腿大開,把瓶子伸到了裙下。
也幸好蔣紅英習慣了不穿內褲,此刻也是掛了空擋,而且要不是今天穿的白襯衫透明度太高,蔣紅英可能連胸罩都不准備穿了。
蔣紅英深呼吸了好幾次,緩解一下自己的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在這種公共場合被調教,與剛剛桌布下的調情自是不能相提並論,就自己現在這姿勢,隨便來個人就會發現不對勁。
但習慣了聽命於黃遨的蔣紅英還是一邊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一邊取下夾子松開了尿關。
黃遨好整以暇地看著蔣紅英,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水打塑料的聲音,隨即就促狹地笑了起來;蔣紅英看到黃遨促狹的笑容,臉色自是愈加羞紅,內心深處卻也是感到了公開調教帶來的快感,並深深享受起來。
可能是憋了一上午的原因,黃遨聽著聲音感覺脈動瓶子都快滿了,而蔣紅英卻是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於是三兩口便把旁邊飲料喝完,將紙杯遞給了蔣紅英。
紙杯是那種喝可樂的大紙杯,大約500ml,蔣紅英尿滿脈動瓶之後又尿了大半紙杯才算完,然後又魅惑地瞟了黃遨一眼,淫蕩地把夾子重新夾到尿道口上。
黃遨把冒著熱氣的脈動擰緊了瓶蓋放進蔣紅英的挎包里,又把蔣紅英原先的飲料拿了過來,將那半杯熱飲放在了她面前。
蔣紅英見狀又是一個白眼飛來,狀若無事地舉起手中的熱飲淺淺抿了一口,卻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適,畢竟作為黃遨的肉便器,蔣紅英早已習慣給主人處理尿液,此刻也只是換成了自己的罷了。
之後,蔣紅英便一邊喝著熱飲吃著飯,一邊和自己主人聊著天。
聊著聊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嬌羞道:“主人,你還有沒有豐胸藥啊,你看冰奴姐姐那兩個大皮球,天天往外流奶都不帶停的,活活像個大奶牛。”黃遨聽出蔣紅英話語中的羨慕與幽怨,想到了點什麼,又輕笑了一聲,柔聲道:“所以她才叫奶牛啊,但英奴你也是獨一無二的。”蔣紅英聞言正欲追問,卻被黃遨一個眼神制止,只能賭氣似地喝著熱飲。
下午,第一節課便是蔣紅英的班會。
作為班主任,蔣紅英上來就把黃遨定為班長,又把黃遨的座位安排在最後一排靠近後門處,這會為兩人課上的調情提供極大方便。
而黃遨的學校是單人單桌,本來最後那一排算上黃遨得安排三個人,蔣紅英特意把其他兩人安排在講桌旁,來達到自己的小心思。
班會上,蔣紅英一番勸學的話語之後便到了介紹任課教師的環節。
此時,黃遨也見到了蔣紅英口中的獵物,怪不得她賣關子,原來是分到自己班當英語老師了。
只見此女大概一米六左右的樣子,個子不高但比例卻是十分協調,如瀑青絲扎了一個簡單的馬尾,一張胖嘟嘟的娃娃臉上時刻帶著些許嬌羞,笑起來一副人畜無害、溫溫柔柔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剛進社會沒多久的小女生,也不知道才畢業多久,竟然就來教高三了,而且自己喜歡的明明是美熟母,蔣紅英又不是不知道,這樣還推薦給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不過再往下看去,這個新老師的乳房也不小,能有D杯了,頗有種童顏巨乳的感覺。
而當她開口介紹自己的時候,卻實實在在把黃遨驚到了,長了一張娃娃臉不說,連聲音也是類似於台灣腔那種軟軟糯糯的娃娃音,整個人就像一個身材過度發育的孩子,再配上花奕萌的名字,真的是一個萌物,讓黃遨不禁開始幻想此女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叫聲。
晚上,別墅地下二層調教室里,黃遨坐在床邊,四女並排跪在床前。
四女統一穿著情趣連體緊身露乳開襠絲襪,只是顏色不同,譚紅梅穿的黑色絲襪,劉竹雲穿了件肉絲,陳冰一身白絲,蔣紅英則是選了一套紅絲。
四女脖子上戴著同色的項圈,而整個身子從脖子以下就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絲襪,一雙巨乳也淫蕩地從預留的兩個圓洞中噴涌而出,褐色的成熟乳頭上戴著與衣服同色的乳環,每個乳環下又各掛了一個金色的鈴鐺,而胯下和臀溝處也是各開了一個洞,身體扭動之時騷逼和屁眼清晰可見,至於腳上,則是各自蹬著同色的高跟涼拖,一身淫蕩熟媚的裝扮,無聲誘惑著黃遨。
黃遨看著四女,沉思了一會,開口道:“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以前只是讓你們當性奴母狗,現在,我覺得是時候讓你們徹底放棄做人的權利,當一只只是懂人言會行走的母畜了,你們覺得呢?”
四女早已對黃遨予取予求、逆來順受、唯命是從,此刻聽到黃遨的話,想也沒想,直接齊齊地給黃遨磕了個頭,應聲道:“我等願放棄人類的權利與地位,從此作為主人豢養的母畜存活於世。”
黃遨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母畜就該有母畜的標記,作為主人,我今天格外開恩,把這個權利賞給你們,你們自己商量,一周後告訴我結果。”說罷,不等四女回話,便接著道:“你們每個人在我眼中都是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但我以前只是籠統地叫你們母狗,今天,我就給你們起個新名字,希望你們以後能做到畜如其名。”
黃遨拿過床旁的盒子,里面裝著四個純金的狗牌,這是今天中午聽到蔣紅英的話後,黃遨讓小弟緊急去定制的。
黃遨從盒子中摸出一個狗牌,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奶牛二字,這是陳冰的狗牌;這是正面,除了奶牛兩個大字,最上面還有HAKX四個小一點的字母,是“黃遨胯下”的英文縮寫,而背面則是一個女性形象旁邊刻著陳冰兩個大字。
“今有母畜陳冰擅產奶,擁奇尺大乳,日產奶三千,特賜名巨乳賤母畜,號奶牛,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說罷,黃遨便把刻著奶牛的狗牌掛到了陳冰的項圈上。
而陳冰也是挺起了巨乳,堅定道:“奶牛一定再接再厲,不辜負主人的期望,做好主人的產奶機器。”
黃遨點了點頭,又拿出一個狗牌,掃了一眼便說道:“今有母畜蔣紅英擅口技,吞精而不咳,飲尿而不嗆,特賜名便器賤母畜,號母豬,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然後亦是親自給蔣紅英戴上了狗牌。
而蔣紅英則是仰頭看著黃遨,騷浪道:“母豬以後以精為食、以尿為水,絕不會讓主人的精華與聖水浪費一絲一毫。”
黃遨聞言贊許地摸了摸蔣紅英的頭,剛剛這話說的,很對他胃口,弄得他都有點硬了,但賜名儀式還得進行,黃遨又是摸出了一個狗牌,看了一眼,嗯,是劉竹雲的。
“今有母畜劉竹雲擅搖尾,擁蜜桃熟臀,配錦繡狗尾,特賜名肥臀賤母畜,號母狗,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黃遨給劉竹雲戴上狗牌,卻發現劉竹雲情緒不是太高,略一思索,便開口道:“是不是覺得別人都改了名字,就你還叫母狗,有點失望?”劉竹雲忙道不敢。
黃遨卻是安慰道:“還不敢呢,你這情緒都寫臉上了。可你想啊,你這大肥屁股,跟個熟透了的蜜桃一樣,再配一個狗尾巴,活生生一個柯基啊,可不就是條母狗嘛。”劉竹雲聞言見黃遨真的把自己當成一條母狗,而不是冷落了自己,也是開心道:“那母畜就給主人當一輩子的母狗,搖一輩子的狗尾巴。”
“今有母畜譚紅梅擅吞精,侍主近十年,吞精不可計,特賜名藏精賤母畜,號精盆,以資鼓勵,望母畜繼續努力,畜如其名。”黃遨不用看都知道剩下的狗牌是譚紅梅的,所以直接先賜了名字,再掏出狗牌給譚紅梅戴上。
而譚紅梅見黃遨不忘自己這麼多年的功勞,亦是動情道:“母畜一定再接再厲,做好主人的精盆,收納好主人的每一滴精液。”
但今晚的活動到此還沒完,黃遨又從床旁拿過另一個盒子,這是前些天張庭回來時鬼醫讓她帶回來的。
里面有兩種藥,可以配合著用,說是在國外一個原始部落找的,一種藥哺乳婦女吃了後可以改善奶水的口感,增加奶水的營養;而另一種藥則有豐胸催乳效果,但效果因人而異,有效的吃了之後會大幅度促進乳汁的分泌,順帶著增加罩杯,沒效的則是怎麼吃都沒用,而且這藥還有一個大幅提高性欲的副作用,長期服用會使人徹底變成淫娃蕩婦,無性不歡。
總的來說,第一個藥毋庸置疑,黃遨直接讓四女都吃了;第二個藥則是有點賭運氣了,也不知道幾個美熟母們會有幾個有效的,至於提高性欲的副作用,笑話,那不正合了黃遨的心意,性奴母狗不就該是個淫娃蕩婦麼?
只是不知道這藥和鬼醫之前給的泌乳藥有沒有什麼差別?
不過那都無所謂,黃遨也懶得管那些,有用就行,索性就讓美熟母們都服了藥。
日子一天天過去,幾女中只有陳冰的乳房一天天變大,沒幾天便變成了36H,每日產奶量直逼4000大關,一天不擠奶便漲的受不了,所以陳冰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黃遨胯下第一奶牛,而且還多了個每日早晚擠奶的功課。
不過黃遨也見好就收,陳冰現在還要工作,奶子再大就要影響生活了,以後再豐胸也不遲。
而且別看陳冰現在乳房還能保持堅挺,再大說不定就要下垂了,這東西還是要提前預防,所以黃遨現在天天用各種中草藥、用針灸、用理療去調理陳冰的皮膚狀態,使其肌膚緊致,乳峰挺翹。
免得乳房增大得太快,陳冰來不及適應,最後導致乳房下垂,影響美感。
隨著時間的流逝,四女考慮了一周,也抉擇好了母畜的標記。
而當她們說給黃遨聽的時候,黃遨也是吃了一驚,四女竟然想讓黃遨在她們身上打上烙印。
原本黃遨也只是想在她們身上再加一個裝飾品當做母畜標記的,只是沒想好用什麼才讓四女自己決定。
卻是沒想到四女如此淫蕩而狠決,竟是直接想在身上打一個永久的烙印。
黃遨實在是沒想到,也略微有點不忍,不由再問道:“你們確定?烙印是不是有點太狠了?我覺得紋身也可以的。”
四女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明顯是之前通好了氣,此刻整齊而恭順地行著五體投地大禮,齊聲道:“請主人給母畜們打上烙印。”
黃遨看著眼前四女的表現,也明白她們可能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而自己也開始期待起母畜們被打上烙印後的模樣,笑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們堅持,那就聽你們的一回。”
四女聽罷齊聲道了一聲“謝謝主人”才抬起了頭,而陳冰則是又開口道:“主人,您還可以給奶牛加上紋身。”其他三女一聽,不由瞳孔微震,怎麼能讓陳冰專寵於前,馬上接聲道:“請主人給母畜們打上烙印和紋身。”
黃遨盯著四女看了一會,說道:“行,那你們就准備好吧。”說罷就轉身吩咐小弟去定制專門的烙鐵。
掛斷電話,黃遨看著眼前風騷的四女,喝道:“母畜們,還不上床來伺候我。”
四女聞言,馬上掛起淫蕩的笑容,煙視媚行地就爬上了大床,沒一會兒嘴里就發出浪蕩下賤的呻吟。
不過,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黃遨還沒拿到定做的烙鐵,卻是先收到了慕霏雪的信息,“龍游酒店909,慕霏雪。”
黃遨收到了慕霏雪的信息卻是沒敢直接過去,怕不是慕霏雪准備給自己下套,於是便吩咐手下小弟馬上去調查一番。
“慕霏雪的父親慕軍在揚州五中任教,開學的時候作為代表領著各級領導去參觀在建的教學樓,結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工地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掉下來了一根鋼筋,直接從慕軍的頭插了進去,從腿上穿了出來。當場就被急救車拉去了醫院,可這種超重的貫通傷連著送了四五個醫院都被拒收了,最後是一個百年老院勉強收了進去。”
“百年老院其實本來也不想收,救活了其實也就那樣,救不活還影響自己名聲。不過慕霏雪怎麼也算有點小名氣,都求到自己頭上了,醫院也不想惹一身騷,就勉強收了下來。然後花了一天的時間,召集全院科室進行大討論,最後定了一個手術方案。然後又花了一天才做完了手術,光手術耗材就花了上百萬,術後又直接進了ICU,一天就能花上十幾萬。奈何慕霏雪這些年雖然攢了點錢,但她平時花銷大不說,現在幾天之內就花出去了幾百萬,沒抗幾天就撐不住了。慕霏雪直播間的水友知道了這個事,自發地捐了點款,可惜在ICU里3天就被花完了,而慕軍的康復卻是遙遙無期。而慕霏雪的朋友聽說了之後也是避之不及,這種無底洞,誰敢往里面去填。天災人禍,沒幾天,慕霏雪就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黃遨聽罷,無聲地笑了一下,嘆道:“呵,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古人誠不欺我啊,呵,這也是個可憐人啊。”說罷站起了身,吩咐道:“母畜們,備車,讓慕霏雪去3601等我。”
待得黃遨打開3601的房門,聽到聲音的慕霏雪馬上來到門口,只見慕霏雪穿了一身改良的短款豹紋風旗袍,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鏤空蕾絲印花高跟鞋,修長的玉腿套了一雙黑色的網襪,整個就一站街女的打扮。
此刻見到黃遨,慕霏雪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了下來,低垂著頭,蚊聲道:“黃總,您看我這身皮肉能值多少,我這身子就賣給您了。”
黃遨看著慕霏雪,嘴角挑了挑,繞過慕霏雪來到客廳,大馬金刀地坐到沙發上,跟著黃遨過來的陳冰和譚紅梅馬上乖乖地坐到了他的旁邊,巨乳順著黃遨的胳膊就蹭了上去。
兩女今天都穿的是一款低胸束腰的法式女仆裝,胸脯被頂得高高聳起,只不過譚紅梅是穿一身黑白色的,陳冰則是一身粉白的。
黃遨看著轉過身來的慕霏雪,輕蔑道:“呵,想不到呀,想不到,你最後這不還是落在我手里了。而且現在可是買方市場,你說我出多少錢買你好?”
慕霏雪聽著黃遨的調侃,什麼也沒說,此刻有求於人,不是她能討價還價的時候了,只能攥緊了粉拳,把頭垂得更低。
黃遨見狀笑了笑,把胳膊從陳冰和譚紅梅的巨乳中抽出,搭在兩女的肩膀上,戲謔道:“當然,我可以花大價錢買你,但問題在於,憑什麼呢?你能比得過我這兩只性奴母畜麼?”
慕霏雪聞言抬頭看著黃遨三人,只見黃遨隨意地拍了拍陳冰的臉頰,陳冰靠在黃遨的肩頭上,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地張開了櫻桃小嘴。
黃遨看著陳冰微張的小嘴,直接一口唾沫啐到了她嘴里,而陳冰卻是滿臉馴服地吞了下去,完了之後還誘惑地舔舔了紅唇。
雖然這不是慕霏雪第一次看到陳冰如此淫蕩臣服的模樣,但此刻內心還是有種莫名的感覺,陳冰變成現在這幅騷浪下賤的模樣,黃遨絕對是罪魁禍首,而自己委身於他又能堅持多久呢?
是幾年?
幾月?
幾周?
還是幾天?
自己就會變成像陳冰那樣的一個淫娃蕩婦。
慕霏雪嘆了一口氣,淫娃蕩婦就淫娃蕩婦吧,畢竟形勢比人強,自己終歸是需要一大筆錢。
慕霏雪調整了一下情緒,看著黃遨,強顏歡笑道:“黃總,您買了我的身子,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這身浪肉隨你擺弄。”
黃遨後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莫名地笑了幾聲,起身來到慕霏雪面前,挑起她的下巴,說道:“我從不否認我是一個壞人,但我也不介意當一個好人。當年我父親為了我把命賣了,今天我也不介意成全你一把。這張卡里有3000萬,還有1000萬的信用額度,拿去用,不夠就和我說,直到你父親康復。”
慕霏雪定定地看著黃遨,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銀行卡,沉默了片刻,卻是沒有馬上接過銀行卡,而是反手抓住了衣角,准備脫下衣服獻身於黃遨了。
黃遨見此卻是伸手按住了慕霏雪,說道:“回去吧,你的父親在等著你,你要是真心想跟我,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慕霏雪聞言灑脫地展顏一笑,盯著黃遨的眼睛,說道:“我慕霏雪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我這輩子,身子肯定是你的,而心,也只會給你留位置,等著你來征服。”
慕霏雪走了,留下了自己的後半生,帶著家庭的期盼坦然地走了。
而黃遨內心也是五味陳雜,既想起當初爸爸為自己的犧牲,又不由升起被沈蘭嬌背叛的怒火。
譚紅梅和陳冰見到黃遨怒火叢生,自然是忙不迭地跪趴在黃遨身前,邊扒著衣服,邊往黃遨身上爬去。
譚紅梅直接把頭埋進了黃遨的腿里,捧起黃遨的肉棒就往嘴里送,而陳冰也是挺起自己的巨乳,送到黃遨面前,浪叫道:“主人,打奶光,打奶光,奶牛的賤奶子癢了。”
黃遨此刻心中郁結,對兩女也是毫不憐惜,胯下巨物粗暴地在譚紅梅嘴里進進出出,雙手也是掄圓了胳膊朝陳冰的椒乳扇了過去。
“啊……一下……謝謝主人……”
“啊……兩下……謝謝主人……奶牛的奶子被扇得好爽……”
黃遨直到把陳冰嫩白的巨乳扇到紫紅才罷手,陳冰卻是媚眼迷離地沉浸在被虐的快感中,留下的淫水順著絲襪把地面都弄濕了一大片。
黃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從譚紅梅嘴中抽出爆發完的肉棒,心中的火氣也算是宣泄一空。
黃遨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雙腳腳趾各夾住兩女的乳環,把她們往一起拉。
兩女則是會意地把四只奶子擠在了一起,四只沉甸甸的大肥奶子輕而易舉地就在中間擠出了一個深坑,黃遨見狀也是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打開了尿關,腥臭的熱尿嘩嘩地注入到四只奶子組成的人肉便池里。
直到便池快要滿溢出來,黃遨才總算是尿完了,舒爽地抖了抖肉棒,把殘余的尿滴甩到陳冰和譚紅梅臉上,然後坐回沙發上,愜意地看著兩女低著頭“唏律律”地啜飲著巨乳便池里的熱飲。
從酒店回來沒過幾天,黃遨便收到了定制的烙鐵,烙鐵頭部整體是一個圓形,中間是一個突起的黃字,燒紅了之後便能在母畜的身體上永遠烙下自己的標記。
當天,黃遨又給了四女重新考慮一次的機會,而四女不管是真心所想也好,暗地里較勁也罷,皆是當即就表示不會再動搖,一定要打上該有的印記。
晚上,別墅調教室里,四個美艷至極的美熟母,渾身一絲不掛,赤裸著一身騷熟的浪肉,一字排開,被綁在並排的刑椅上。
刑椅就像醫院里婦產科的檢查床一樣,雙腿往兩邊一搭,騷穴和肛門便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
而對面,則各有一面巨大的鏡子,可以讓幾女清楚地看到黃遨在她們身上打的標記和她們墮落的面容。
幾女躺在刑椅上,手腕、肚子、大腿根、腳腕全被皮帶固定了起來,只剩腦袋還能稍微活動活動,卻是只能看到黃遨是如何虐待她們的。
只見黃遨正站在陳冰的刑椅旁邊,手邊是一只點燃的碳爐,爐子上擱著四個特制的烙鐵,此刻被燒得通紅。
黃遨莫名地笑了笑,拿起消毒用的酒精棉球,在陳冰光潔的陰阜上擦拭起來,酒精的清涼讓美熟母直接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騷逼上甚至都滲出了一滴晶瑩的淫露,只能說不愧是被調教成功的騷熟婦,性欲不是一般的旺盛。
黃遨消完了毒,眼見火候差不多了,便抓起烙鐵的木柄,也不給陳冰准備的機會,直接把燒紅的烙鐵印在陳冰光潔、豐滿的陰阜上。
“滋”的一聲,一股青煙隨之冒起,陳冰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上猛地一頂,卻是被皮帶給直接束縛住,連椅面都沒能離開。
與此同時,陳冰的脖子也是猛地往上一昂,秀發披散而下,發出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嚎,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烙鐵當然沒那麼快冷卻,此刻烙印處還在滋滋作響,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味,黃遨就像一個悠閒的廚師一樣慢慢地用鐵板烤著肉。
而陳冰卻是痛得渾身抽搐,喉頭發出慘烈的哀嚎,甚至“呲”地一下,一道尿液噴涌而出,直接是疼得失禁了。
黃遨好整以暇地松開慢慢冷卻下來的烙鐵,丟到旁邊的水桶里。
“嗤”地一聲,一陣白色的水蒸氣便升騰而起。黃遨擺擺手揮散霧氣,又拿酒精棉球在烙印處好好擦了擦,引得陳冰又是一陣哀嚎。
待得黃遨將其擦拭干淨,只見陳冰光潔、豐滿的雪白陰阜上,赫然印著一個烏黑猙獰的“黃”字,這就是一枚永不磨滅的印記,深深地打進了陳冰的肉體里,也宣告她徹徹底底地淪為黃遨胯下的一頭奶牛。
黃遨嘴角揚了揚,不再去理還在微微顫抖的陳冰,轉身來到譚紅梅身邊。
譚紅梅作為黃遨最早的性奴,自是不能讓陳冰專美於前,在當初陳冰提出打上烙印之後馬上就表示支持,此刻自然也是不甘於人後。
畢竟早已被黃遨調教了多少年,即使被剛剛陳冰的慘狀嚇得有點發憷,譚紅梅內心中深深的奴性還是使她鼓起勇氣,堅定地看著黃遨。
黃遨見狀也是毫不憐香惜玉,草草地消了毒後,拿起一個新的烙鐵就印在了譚紅梅嬌嫩的陰阜上。
伴隨著滋滋作響的烤肉聲與譚紅梅的淒厲慘叫,一個嶄新、猙獰的烙印便在譚紅梅的陰阜上慢慢呈現出來。
黃遨滿意地欣賞了下自己的傑作,優哉游哉地拿著酒精棉球來到劉竹雲身邊。
目睹了前面兩女的慘狀,劉竹雲其實已經有點害怕。
此刻見到黃遨向自己走來,劉竹雲忍不住就把身子往後縮。
可此刻劉竹雲被固定得嚴嚴實實的,哪又能動得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黃遨帶著微笑向自己走來,隨之而來的,便是自己淒慘的哀嚎。
待得黃遨完成自己的傑作,劉竹雲早已是哭得梨花帶雨,黃遨卻是沒管那麼多,只是又好好地欣賞了一番,這些烙印,他怎麼看都看不膩。
蔣紅英此刻內心卻也是五味陳雜,既害怕接下來的殘酷調教,又不斷暗示自己主動一些,畢竟現在四女只剩自己沒被打上烙印了,這要不打上,自己以後還怎麼混?
怎麼去爭寵?
而很快,蔣紅英便沒了別的心思,腦海全被下身的劇痛所占據,一聲聲淒慘的嚎叫不自覺就喊了出來。
黃遨把烙鐵扔進水桶,愜意地看著面前的四女,四女在劇痛過後仍是不斷地嬌喘,渾身香汗淋漓,身下的刑椅更是布滿了水跡,此刻甚至還不斷有水滴滴落在地。
但這當然還不算完,黃遨准備畢其功於一役,畢竟今天都打了烙印了,也不差再紋個身刻個字那點事了。
只見黃遨再次來到陳冰身邊,拿出一個紋身機,對著陳冰的身子就開始操作起來。
而刻字的位置仍是陳冰的陰阜,只不過這次是刻在了烙印下面,淫穴與大腿根之間的嫩肉上。
沒一會兒,黃遨便手持紋身機給四女刻上了她們作為母畜的專屬名字,而且“奶牛”、“精盆”、“母狗”、“母豬”這四個名字的書寫都是讓四女親自設計的,然後黃遨把它們作為模板刻上去。
到了現在,黃遨也算是完成了今晚的目標,便把幾女從刑椅上放了下來。
而四女被放下來之後,都是不約而同地低頭,伸手便摸向了自己的陰阜,當看到、摸到自身光潔、豐滿的陰阜被打上烏黑猙獰的黃字烙印,刻上淫賤的母畜專屬名字,四女內心不由羞恥感爆棚,如玉嬌軀轉眼間就變得通紅。
而黃遨看到幾女的淫態,胯下大肉棒不由暴漲,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把四女粗暴地扔到床上,抄起牆上的鞭子,挺起胯下的長槍,一聲大笑便向四女撲了過去。
次日,黃遨被母狗劉竹雲的早安咬叫醒,一邊享受著胯下性奴的服侍,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