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霓裳宮仙子迎春潮,洞穴窟神女遭下藥
玉仙宮內,夜寂風鳴,不知何事明月暗淡,烏雲巢集,淅淅瀝瀝竟下起小雨。
屋外冷意驟起,瓊英見子申深夜至此,自然不知他是跟隨自己而來,只是心里疑惑:“這廝怎麼也來了,難道他知道師姐已經被凡夫破了身麼?這下不妙,若是師父出關,他稟告師父,那我與師姐都逃不了罪懲。”
只是想想,她便心生畏懼,連忙與狄炎先離開了。
子申跪在宮房門外,瞳孔睜得斗大,渾身都在顫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師姐那時低時昂的嬌喘,幾乎令他暈厥。
這還是在他記憶當中以為的劍仙師姐,李素錦嗎?
“子申,你在看什麼?”
回憶將子申拉回兩年前,臨二師姐李素錦下山游歷前,她對子申最後的一次指教。
在霓裳宮後的林蔭小徑上,她身穿一襲淡雅的白色長袍,劍掛在腰間,如一抹寒光閃爍。
二師姐的身姿修長挺立,眉梢微皺,仙英姿發的容顏颯爽,既讓人心生敬畏,又令人想要親近她的芳澤,披肩的長發更是飄逸如雲,雖美如仙,卻透著一種剛毅之氣。
子申正在一旁練劍,但是隨微風吹來,師姐身上的味道無比迷人,劍仙處子的體香撲面而來,這味道,卻似三月的桃花。
那是一種奇異的芬芳,他曾聽師父說過:“修行者,持戒食齋,道行高起便身泛異香。這香可以是檀香,又可以是薄荷香,或是藥草香,又或是桃花香,皆因各人相異。”
“劍乃百兵之君。君子者,翩翩儒雅,處事不瀾……”
李素錦正站在子申面前,與他講解,而子申卻無心聽講,她見了,將眉一挑,厲問道:“子申,你不專心聽我講,卻分神於外,為何如此?”
子申道:“小弟聞到師姐身上異香,甚覺喜歡,因此失神,望師姐恕罪。”
李素錦皺眉不悅:“修道之人,怎可被區區異香所擾?定是你心不定,怎麼怪旁物?”
子申羞愧道:“實不敢瞞師姐,其實是師姐貌美,俊英美嬌才令小弟一時出神。”
李素錦淡淡地說:“油嘴滑舌之輩,非君子行也,當若何?”
子申一愣,道:“該打十誡。”
“將手伸出來。”
子申心慌意亂,知道二師姐甚為嚴厲,勉強將手掌伸出,才打了三戒尺,手已又痛又脹,紅得幾乎要滲血,又痛的縮了回去。
“嗯?”
李素錦輕皺了眉頭,子申不敢收回,又將手伸了出去,被打了七掌。
“君子者,不可犯邪淫,心中若思已是小人行徑,膽敢說出,可知你色膽熏心。”
那是師姐對自己的教導,可是她自己卻……
霓裳宮內,尊貴的師姐正被人當做母狗一樣,頸項上帶著圈鏈,被男人拉著,手腕腳裸處也戴著鐐銬,男人跪在她身後,猛猛地撞擊她的雪臀。
“嘶哦!不愧是玉仙宮的二師姐,李仙子啊,發起情像條母狗,只會搖著屁股求男人插。”
“唔嗯……你……”
李素錦回頭嗔怒,那兩道劍眉英姿勃發,正不愧有劍仙之名的霓裳仙子,可是那象征著憤怒的警告卻並被男人重視,反而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圓潤潤,翹鼓鼓的仙臀上。
啪!
鮮紅的巴掌印帶著清脆的聲音,這絕對的羞辱卻讓李素錦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與此同時身後的男人抽動雞巴,在她那濕熱無比的神仙嫩穴里撞擊。
“嗯嚶……”
又是一聲嬌軟到不行的呻吟,她的內力雖然深厚,在整個玉仙宮她的武力是最強的,甚至連師父也認為將來她必然超過自己,然而女子的陰穴何其嬌軟。
剛才男人的那一下,幾乎已經頂到她的子宮,那種敏感的地方一旦被采取,她就是想反抗也沒力氣了。
身後的男人正是五兄弟排名老二的哥哥,名叫杜牧昀,生得背寬肩厚,自幼習武,天生便是李素錦的克星。
原來李素錦的元神本是雪山懸崖處的一塊巨大礬石,天生地長,被玉仙真人帶回宮中,日夜聽法,於是得法力幻作人形。
礬石又稱白礬,羽涅,因此師父賜行宮為霓裳宮,李素錦乃是木中金命,命中缺土,而杜牧昀土中土命,最克李素錦。
想當初二人下山來到這老漢財主家,四兄弟皆近她不得,唯獨杜牧昀合她心意,常與她私會。
杜牧昀每次與她相會時都會隨身帶一包香囊,那味道令她有些微醺,卻也不至於喪失理智,且兩人有時喝茶,杜牧昀便會在她茶中放入少量春散,不至於讓她察覺,但身體反應多少還是有的。
日久天長,李素錦每次與他相處時都會忍不住心慌意亂,身子發熱,她竟以為自己是對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在一個暴雨傾盆的夜晚,杜牧昀與李素錦私會歸來,來到李素錦門前,卻不願離去。
兩人都淋濕了身子,李素錦的長發濕淋淋的,寬大的袖袍也緊貼著身體,美麗的發絲如溪水般濕潤,衣裳貼身的輪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皮膚仿佛晶瑩剔透般泛著水珠,散發出清新宜人的氣息,仿若水中仙子般引人入勝。
杜牧昀看著她若隱若現的嬌嫩玉體,濕潤的衣袍貼在身上,輪廓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雨水雖然打濕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卻無法淋散她眉宇間自帶的清冷與傲然。
這令杜牧昀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血氣噴涌,他粗暴地將李素錦按在門上親吻,雙手還在她的嬌軀上肆意游走,不老實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李素錦的身子本就苗條修長,再加上那日她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竹林煙雪袍,里面除了紋著桃花花卉的絲綢抹胸再無其它。
當粗糙的手掌隔著濕透的抹胸揉住她的傲乳時,敏感又飽滿的酥胸立刻就起了反應,李素錦一時又驚又羞,連忙用手推他。
然而杜牧昀也是習武之人,李素錦不忍心傷他也沒如何用力,誰知杜牧昀卻以為她是半推半就,更加大膽,遂用舌頭探去李素錦的嫩唇里去尋她軟乎乎的粉舌。
李素錦羞憤不已,狠命一咬,當場就把杜牧昀的嘴唇咬破了皮,鮮血滲流。
“素錦……我……”
“放肆!你把我當何人?”
李素錦嗔怪地看著杜牧昀,怒氣洶洶,杜牧昀卻不自卑,反而笑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兒,有何不可?”
李素錦眉宇一橫,看似十分堅定,然而說話出來卻有些奇怪:“師父……早已將我許給了師弟,我們是沒有可能的,莫要害我道心。”
杜牧昀聽到這話卻感覺有戲,連忙說:“你放心,我絕不害你。”
說罷不等李素錦回應,他又是一把抱住美人嬌軀,吻住她的芳唇,血液帶著腥味,順著男人的口水流到她的口中。
習武之人自來便有血性,因此嘗到血腥不僅不排斥反而有些興奮。
杜牧昀依舊不老實地在李素錦濕漉漉的嬌軀上游走,但奇怪的是這樣李素錦沒有再推開他,她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粗壯的身材和溫暖。
李素錦的身形本就高挑,而杜牧昀卻還要比她高半個頭,這使得她就算穿上高跟鞋,也還要抬起頭去迎合他的吻。
杜牧昀一會兒在她雪胸上偷偷摸摸,過了一會兒大膽起來,手竟往里面探去,握住那滑溜溜膩酥酥的蜜桃胸,輕捻乳頭,這才發現乳頭也微微硬了。
如此輕薄的行為,李素錦居然沒有發俠女之怒,只是悶哼了一聲,默許了。
杜牧昀心道:“好一個騷貨,什麼劍仙、神女?原來骨子里比妓女還要淫蕩,看來今日的烈女散可以多放一些,最好能找個機會破了這美人的紅丸。”
於是杜牧昀的手段越來越大膽,就連李素錦的翹臀也是占盡了便宜,吃夠了豆腐,唯獨在最後打算撫摸李素錦的私處時,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這下兩人才沒能再進一步。
“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李素錦的臉色有些紅潤,她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今夜,我們什麼也沒發生過,若有第三個人知道……我會殺了你。”
杜牧昀賠笑道:“我這就回去,不過雨勢太大,乞容我進屋喝一杯熱茶便走。”
李素錦看了他一眼,身為劍仙武功高強,也不怕他用強的,於是便讓他進屋喝了一杯茶,而杜牧昀果然喝了茶,又借了把傘就老實走了。
“這凡人為何如此大膽!可更奇怪,我今日這是怎麼了,為何任給他輕薄,若是以前,十個也被我殺了……”
李素錦在屋內坐了一會兒,拿起茶壺倒了一杯,也喝了,身子這才緩和一些。
衣服淋得濕漉漉,她便脫了衣裳,走到浴房里洗浴。
浴房內,仙氣飄飄,這一個玉人嬌軀赤裸,煙雪長裙悄然落地,粉肩晶瑩還殘留著雨水,酥胸圓潤,纖腿修長,高貴的粉足白里透紅,好一位霓裳仙子。
可是脫了衣裳身子卻越來越熱,不知為何,讓她脫下褻褲之時,那上面竟然牽出一條晶瑩粘滑的絲液出來,放在鼻前,竟還有些淫腥。
李素錦頓時羞愧不已,枉自己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竟然任男子輕薄,下體還濕了,她本以為只是雨水……
將整個身子都沉入浴桶當中,她卻感覺心跳越來越快,難以平復,腦中還想著剛才的事情,若是他再進一步,不知會是什麼場面。
李素錦的思緒越來越矛盾,越要想忘記就越是忘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真愛上了他?
她不知道的時候,方才杜牧昀臨走之前,趁她不注意將茶壺揭開,把滿滿一包烈女散全倒進了茶壺當中。
李素錦雖然定力極強,但在春藥散長年累月的侵蝕下,她的身子早已變得敏感不已,平時不見得,但一被男子接觸就會藥性攻其六腑,使得皮膚、情緒都變得酸溜溜的,一碰即溶。
她在浴桶當中越來越不由自主,下面源源不斷地滲出滑膩膩的蜜液,又酥又癢,李素錦忍不住就去扣摸那里,誰知那里也早已泛濫成災,蜜水越扣越多。
而就在這時,杜牧昀估摸著藥效已經起了作用,便又折返回來,將浴房門撞開,衣服統統脫去,露出一個精壯的男人裸體。
李素錦看著那根氣勢高挺的男性雄根,一時間又羞又驚:“大膽!還不出去,你當真不要命了嗎?”
李素錦捂著胸口憤罵,可是心口砰砰亂跳,再看杜牧昀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一句話也不說,將她摟在懷里。
“你……放肆!還不快開我……”
李素錦這時渾身都嬌軟無力,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只能算作撒嬌,就連說出的話也是異常綿軟,昏暈暈的毫無力氣。
此時李素錦兩眼迷蒙,好似喝醉了酒醺醺的,嬌嫩的容顏上一片紅潮,熱得她氣喘吁吁。
杜牧昀淫邪地用胯下的巨棒摩擦著李素錦早已濕滑軟糯的外陰,又熱又硬的雞巴磨著她本就敏感無比的嬌穴,那無盡的快感瞬間使李素錦感到一絲滿足。
看來,劍仙今夜已逃不出被奸淫的命運了。
杜牧昀抬起仙子的一條美腿,抗在肩頭,雞巴的頂端就對著美人神秘的嬌縫發出最後的通牒。
“李姑娘,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李素錦兩手撐著浴桶邊緣,咬著唇搖頭,作最後的期盼:“不要……不可以這樣……我不可以對不起師父……不可以對不起師弟……”
嘰咕一聲,話還沒說完,杜牧昀已將整個龜頭都擠進了美人的腿心。
“這麼滑,還說你不想要,我看你里面早就癢得發酸了!”
“不行……好疼,別進去……別進去里面……呃……啊……”
暴雨傾盆,電閃雷鳴,浴房里的兩人,交合處嚴絲合縫,合二為一了。
“完了……不要……”
“操!水這麼多,屄這麼緊啊,爽死我了!”
玉仙宮的二仙子,就這麼被凡人破了身。
杜牧昀用了一年的時間終於得到了她,而後面一年也不知李素錦經歷了什麼,她竟然從高傲的劍仙,變為了任由男人褻玩的母狗。
不過似乎在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清冷和英氣似乎還未退卻,依舊不屑地看著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
“李姑娘,你可真是一匹烈馬,不管被男人騎了多少回,性子依舊是這麼孤傲,真不知你是貞潔,還是淫蕩。”
“唔……唔……”
霓裳宮內,李素錦被操得香汗淋漓,快感布遍全身,她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一聲輕蔑的嘲諷回應了他。
“哼……”
這聲輕笑似乎激怒了杜牧昀,他一掌下去,李素錦的騷臀上又是重復地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唔呃……”
李素錦略帶痛苦地嬌吟了一聲,但是緊接著陰唇外火熱酥麻,杜牧昀正一邊抽插著她的蜜穴,一邊揉搓她的陰蒂。
她緊咬著牙,下體不住地顫抖,就在小半個時辰之前,杜牧昀強迫她喝下一大碗水,還不讓她去如廁,如今如此強大的刺激感,她要同時忍受陰道和尿意的侵襲。
“你……這混蛋……”
李素錦跪在地板上幾乎要把牙都咬碎了,身下那種侵擾的感覺越發強烈,她再也憋不住了,一時間高潮迭起,一股漿蜜把杜牧昀的雞巴推出了蜜穴,同時淫腥和騷味充滿整個閨房。
“呃……呃……”
李素錦渾身都在痙攣,神識空白,平日端莊的女劍仙,竟是被操到高潮,尿了出來。
“師姐……你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跪在門外的子申,癱軟了下去。
翌日,當子申再次見到身著白袍,劍宇英眉的二師姐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師姐被那男人操得痙攣的樣子,一時間只覺李素錦虛偽之極。
“子申,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師姐要我考你最近功法練得如何?”
子申看著她冷笑:“你這樣的人,也配考我麼?”
李素錦皺眉道:“放肆!你今日怎敢這般說話,師父曾教你的規矩呢?”
子申心中甚是不爽:“師父曾許諾過要你嫁給我,然而你的身子卻早已汙了,也配當我師姐麼?”
這時五師姐徐湘怡領著瓊英去山中采藥,子申便說:“我今日另有他事,恕小弟無禮。”
子申厭惡地從她身邊跑開,高喊道:“湘怡師姐,等等我。”
徐湘怡回頭一看,見是子申,便開口問道:“喚我作甚?”
“嘿嘿,我要與你進山采藥。”
瓊英撇嘴道:“事出反必有妖,平日怎不見你如此殷勤?我不要你跟來。”
子申還記恨昨夜的事,故此也不和她說話,心想:“五師姐有時雖然脾性也不好,但比她們兩個不知好到哪里去。湘怡師姐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她們兩個一個是大母狗,一個是小騷貨,願師父早日出關,把她們這兩個連那五兄弟一齊趕出宮去!”
“我是喚湘怡師姐,你莫要鬧我。”
徐湘怡也是難得見他們兩個能好好說話,便笑道:“去也可以,只要你二人不鬧別扭就好。”
子申道:“誰與她丫頭一般?我只跟師姐這樣懂事的人學。”
瓊英也把頭歪了,冷哼了一聲。
李素錦看著三人離開,她平日里喜怒不形於色,此時緊張地心思卻溢於言表。
“難道……子申他……發覺了嗎?我該怎麼辦……”
這邊師姐弟三人進山,但見那山上郁郁蔥蔥,早陽正朝,頂峨如同出亂雲,青樹貌似接天宵。
耳聽得谷口猿啼,松間鶴唳。遙望崖畔,成群狐狸打鬧,駝鹿奔跑,虎追獐兔,馬疾尋草,樹叢生風,蛇蟻出群。
瓊英見子申強要跟來,心中甚是不爽,於是對二人說:“我們上山來需得各自分開來采才好,這樣采得才多。”
徐湘怡點頭說:“正是,子申你往南面去崖上采,待到中午便往之前我們常造飯的洞穴里來。”
於是三人分開而走。
這子申,背著竹簍左尋右找,采了旬日,臨近正午,忽然陰風陣陣,天氣驟變淋起雨來,正要回去,迎面跑來瓊英,氣喘吁吁:“子申,你在這里!師姐來要我對你說,她見天要下雨,已早早回去了,因此差我來叫你。”
子申道:“等等我,我這便下去。”
兩人結伴往山下而回,瓊英見子申采了滿滿一筐,不知犯了什麼心情,便開口對他笑道:“你累了罷!我來替你背筐。”
於是將子申的筐接了下來,自己替他背了。
子申心里泛起了嘀咕:“這丫頭哪里對不起我,竟平白無故對我殷勤。不好,她莫是騙我?五師姐平日采藥從來都是傍晚回宮,哪里今日中午便要下山?”
再想想瓊英今日也不與自己作對,反而處處微笑好聲,實在奇怪,昨日那個黑鬼曾說起五師姐的壞話來……
不好!
子申心中一驚,謊稱道:“我想起崖上還有一葉相思草,是四師姐煉回魂丹用的,我答應她要專門去采。”
瓊英也著急:“我與你同去。”
子申道:“那我可不背這筐,我只去采一味藥。”
瓊英也不願背,下山輕,上山重,於是她只好說:“那你快去,我在樹下等你,待會兒天便下雨來了。”
子申答應一聲,連忙轉身而去,腦海中胡思亂想,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迅速來襲。
來到洞穴門口,子申大喊一聲:“師姐!”
闖進洞里去,但見五師姐安然伏在石桌上睡覺,並無別人,連忙過去。
“師姐……你還好嗎?”
徐湘怡悠悠醒來,見是子申,她臉一紅,輕笑道:“是你,說來真是奇怪,我正好夢見師父說你。”
子申顧不得其它,便咬牙切齒道:“瓊英那混丫頭!她哄我說你已下山,特意叫我回去,我不信,便回洞穴來找你,你怎麼睡去了?”
徐湘怡道:“瓊英先來尋我,說先去造飯,期間喝了杯茶,我便困睡去了。”
子申一聽,頓時就覺得不對勁了,連忙關切:“師姐,身子可有不適的地方?”
徐湘怡道:“這卻沒有。不過方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說你長大,可以娶玉仙女子為妻了。”
子申喜道:“師父英明,只可惜是一個夢。說來師父閉關三年,今已四年了,不知何時才能出關。”
徐湘怡笑道:“你這小子,平日師姐們疼你,你卻打起師姐們的主意。不說這個,瓊英去哪兒了?”
子申哼道:“那丫頭實在憊懶,估摸受不了采藥的苦,無需管她,我已將竹簍交她,想必回去又要吹噓自己多用功了。”
當時飯已熟,徐湘怡聽後便也不去管,兩人各自吃了。
瓊英在樹下等了許久,忽然天空霹靂,頓降暴雨,她心里害怕:“那混小子,說是回去采藥,該不會回洞穴了吧!”
於是連忙要回去,不曾想山上又跑下來一個男子,大汗淋漓,瓊英連忙叫住:“你這黑鬼,跑去哪里?”
來人正是狄炎,他嚇得慌不擇路,聽到是瓊英才緩過神來,跑過來對她說:“禍了禍了,正要得手,哪知來了個混小子,嚇得我以為來抓我的。”
瓊英憤怒罵道:“為了你這黑奴,老娘不惜出賣自家師姐,差點被人識破,你這混蛋!”
狄炎陪笑道:“你那師姐果然仙美,我這衣服脫了一半還未來得及動手,你那師哥就來了。”
“你的意思難道還是我做事不利麼?”瓊英氣得七竅生煙,連忙叱罵:“你這個貪色的黑鬼,如今害的老娘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快滾快滾!”
狄炎這才悻悻地淋著雨回去,而雨勢越下越大,瓊英也怕回洞穴被五師姐質問,只好先行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