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尊師命下山游歷,引黑漢床上肏穴
事情過去三四日,師祖見二人沒有越界,便吩咐眾人分批下山游歷,自己閉關修煉。
柳月清代了掌門宮主之職,便謂眾宮女子道:“如今子申已年十八,人已少成,我尊師命,領他下山游歷,爾等需勤勞練功,勿要懈怠。”
眾師妹皆領命,攜守玉仙宮,過二年,柳月清與子申歸宮,乃喚二師姐李素錦領瓊瑛下山,又二年復歸。
二師姐歸時,身後跟有五六車民夫,柳月清問曰:“這些何人?”
李素錦答道:“他們乃是我此二年游歷借居人家,乃是一伙莊稼人,世拜玉仙宮,因敬仰師祖,故此來拜。”
柳月清蹙眉道:“下山歷練,本為隱姓修行,何故報出身家?”
李素錦道:“不是我報,彼等自行打探得知,非我說的。”
有一男子上前拜曰:“小人們敬拜師祖。”
身後一眾人皆下拜之,並奉供牛羊豬魚,絹衣布匹,麥種稻禾,藥參花果。但供之品,百類繁多,所奉之物,應有盡有。
柳月清看一眼眾人,謂答:“我非師祖,我乃師祖座下大弟子,暫代宮主職。師祖閉關已有四年,不能見你們,爾等尊意本門已知曉,請諸位回去吧。”
那先前拜上的男子說:“小人有一事要拜代宮主掌門,萬望垂憐。”
柳月清這才看一眼那男子,只見那男子似有中年,身魁高大,面容英俊,陽剛之氣溢面撲來,於是輕啟玉齒,問曰:“何事?”
那男子道:“小人家中有五兄弟,只有一個老父,前年中癱,年邁不能理事,臥病看壽命不久矣,俯請掌門委肯,降神術續老父殘命,到底不敢忘恩!”
另外四兄弟同出共拜,一瞧,高矮胖瘦,面貌膚色全不相同。問為何不同姓,稱老父無妻,收養五人,皆為義子。
有兩仆從抬出老人,眾人一瞧,已是風燭殘年,奄奄一息,哪有活氣?
柳月清道:“人生百年,怎逃一死?像我等潛心修行,煉陰陽,配龍虎,求靜安神,不問繁華,辛苦一生也為長生,然一招受損,千年成灰。你那老父受世汙濁多年,草不能還,丹不能救,命已無壽,無救,無救,趁早准備身後事罷!”
幾兄弟亦知,郎中早又有言恐怕難活過三個月,於是皆垂淚道:“老父先前能說話時,所願死在玉仙涯上,望師祖俯肯。”
柳月清:“宮中清淨,不得沾染濁氣。爾等自於宮外處置。”
李素錦憂問柳月清道:“師姐,這樣一來,恐怕傷眾人之心。”
柳月清詫異地看了眼李素錦,隨後淡淡地說:“既如此,宮內有一廢棄馬廄,汝等可住那里,若汝父逝死,需早日埋葬。”
“師姐……”
李素錦還想說些什麼,馬廄髒臭,哪里可以住人?然而柳月清道:“我意已決,亦是遵師命耳。”
於是,五兄弟遣回了同鄉人,於宮內西邊馬廄安下,只是年久失修,蛛網密布,離正殿有五六里遠,可以說是偏僻豬圈也不為過。
這年已過師祖三年約,二人已長成人,五仙亦如花似玉,彼此情深義重,
子申活潑好動,雖二十有二,依舊如孩童粘人,常與眾師姐纏黏,既已成人,便微知男女之事,好奇,然羞,愛眾師姐華貴美若天仙,卻又暗暗自卑,常夜自瀆,眾人不知。
他自小與瓊瑛長大,兩年沒見,瓊瑛越發水靈,亭亭玉立,便忍不住開口玩笑:“好你個瓊瑛,越來越美,長成大姑娘,何時嫁夫?”
瓊瑛呵呵笑道:“彼此彼此,兩年沒見,你也英俊,只是功夫如何?到底沒破周天?”
眾人皆笑:“這兩人,自小便喜歡拌嘴,如今歸來亦是如此,也不知師祖如何喜歡這二人。”
只有柳月清面露不悅,喝止了眾人,皆散了。
春去夏來,忽有一夜,涼風蕭瑟,子申被尿意憋醒,急忙出來尋茅房,解手一時甚是爽快,迎風得意,聽得幾聲斷斷續續,淺淺低吟的聲音。
子申循著聲音而去,忽然發覺是從六師妹瓊瑛房里發出來的,聽聲音時亢時哀,一會兒高昂一會兒低吟,且模糊不清極為撩人,光是聽聲音便把子申聽得心跳加速,面羞耳燙。
“這小妮子不會再和我一樣……也會夜里自瀆?”
悄咪咪走到窗前,舔沾口水捻破紗窗,單一個眼睛往里偷窺,但見里面香色彌漫,當場就把子申看得心慌肉跳。
只見師妹瓊瑛衣衫半解,只著褻衣,有一男子將她抱在懷中,低著頭用舌頭將師妹的嬌乳從薄薄的襯衣中勾了出來,含住其中一顆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閒著,隔著衣服握住另一顆酥乳。
子申的瞳孔瞬間驚張,師妹瓊瑛自小就不曾接觸除自己以外的男子,雖然素來與自己爭辯,卻也絕說不上討厭。
本以為她乃是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卻不曾她竟私下里養著黑鬼?
為何如此說,只因那男子黑不溜秋,皮膚鋥光瓦亮,又是個光頭。子申想起來,這無論宮內外見過的人皆是皮膚白淨,因此對他印象深刻。
細想起來,這男子便是二師姐回來時跟從的那五兄弟其中一個,這黑廝那日自報名字叫做狄炎,二十有八,之前乃是一家種桑樹,采桑蠶為生的單身漢,後來被那老人收為義子。
“他怎麼會在這里?不是該同他幾個兄弟住在馬廄麼。”
子申見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不由醋意大發,他這幾年越來越長成男子,對性事自然是十分好奇,所意淫的對象皆是幾位師姐,卻不含著這瓊瑛師妹。
一來師妹年小他五歲,從來也沒把她當女人看待,二是瓊瑛總是絆他,因此關系不算甚好,只算平平。
可如今偷窺看之,瓊瑛在眼中竟也長成了一個端端正正的美人胚子。
那黑廝已經慢慢撩開師妹香肩的褻衣,輕輕一劃,緊接著曲线曼妙的胴體已暴露了七八分。
往日穿著道服並看不出來,師妹的玉體苗條纖細,肌膚滑嫩軟軟,狄炎捏著瓊瑛的側乳,能看出如同水豆腐一樣的掐痕,雖然那對胸乳並不大,卻也盈盈一握,滿手溫香。
子申不禁吞了吞口水,單眼巴巴地偷看著那精瘦的黑漢子在師妹的閨床上侵犯著她。
隨著身上最後一絲遮蔽被黑漢子隨手扔掉床下,瓊瑛師妹含羞帶笑,輕輕用手掩住胸前,可任誰都能看出她不過是半推半就,守著一點女兒家最後的矜持罷了。
“炎哥哥,你好壞,怎的又來這般欺負人家。”
這一聲嬌軟細膩,幾乎把子申聽得怒火中燒,心中大罵:“好你個騷婊子,這些年見我從來沒這般好生語氣,要麼是『那小鬼』,要麼是『你這廝』,哪里說過一句好聽的?真是淫賤,開口便叫這黑鬼好哥哥!”
窗外的子申咬牙切齒,床上的黑漢子卻只是咧嘴一笑,輕輕將瓊瑛師妹壓在身下,從她胸口酥乳開始慢吻,一點一點往下,吻到肚臍下方,伸出右手食指,分開了瓊瑛的雙腿,在子申視野的盲區,輕輕的摳弄。
“嗯……唔……”
黑長的手指在少女嬌嫩的腿心處十分熟練的摳弄,惹得瓊瑛又發出似剛才那般鶯聲燕語的低吟。
黑漢子笑道:“水簾洞怎的這般濕了?”
“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你這般晚才來,見面便笑人家。”
瓊瑛的俏臉映出鮮艷的桃紅,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黑漢子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俯語了幾句,她更是羞得無可奈何,點頭答應:“需得控制力道,瓊兒還等你進來呢!”
狄炎對著她額頭淺淺一吻,隨後抬起少女的蜜臀,將兩條粉腿打開,高高舉起。
子申一看,立馬二弟也跟著起立,原來瓊瑛師妹那兩條粉腿如此修長,怪不得見她長高許多,並且靚麗的玉腿上纖合有度,股是股,腿是腿,粉白無瑕。
只見那光頭黑鬼並不理會這一對天生炮架,反而將臉埋入小美人的腿心當中,探出舌頭,對著那蕊光水嫩的蜜穴開始舔舐。
男人的舌頭本就粗糙,而少女又是極為嬌嫩,舌尖撩撥開那凹陷的肉縫時不免令瓊瑛感到一絲摩擦,不過只短短數秒。
原來這黑鬼舔舐著少女的蜜唇往上撩,實則是為了引出她的愛蒂。
當那又粉又嫩,軟中帶硬的陰蒂探出頭來,狄炎便張開口用牙齒輕輕地咬,力度如同抿唇,沒一會兒粉嫩的陰蒂就逐漸殷紅,並且開始硬挺起來。
“啊……炎哥哥……唔……好難受……”
狄炎用唇堵住少女的蜜穴,用力一吸,忽然一下刺激得瓊瑛身爽神酸,只見她纖腰高挺,好似一條拱橋,兩手抵著床頭,放聲嬌吟。
“嗯唔……要丟了……壞人……”
下身一陣緊縮,少女陰穴仿佛會呼吸一般,張合急促,不一會兒潺潺流出大片的淫水,從粉殷的嫩屄流出來的淫水濕透了稀疏的陰毛,到處都是,沾濕了床單和雪白的羞臀,恥骨上淫腥一片。
瓊瑛師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黑漢子抬頭一看,小美人的臉上紅霞滿滿,表情盡是春意和痴醉。
此時她兩腿當中的嫩穴也不再似剛才那般閉合,倒像半張的蛤肉有呼吸的開合著。
世人大多不懂男女交媾,自以為將女子身體一通亂摸,弄得下面出水,這樣便好將陰莖插入其中。
隨後也不管不顧,只是尋得快活,奔著舒服暢快而去,往往連半盞茶時間也不到便一泄如注(半盞茶為五分鍾)。
其實這樣不僅傷神耗精,一則女子感受不到快活,二則性事急短不合陰陽之道,反而加速衰老。
因此前戲至關重要,而這時黑漢子知道時機已到,便將身上衣服都脫了,露出一身黑烏烏的身軀。
他雖瘦,卻也是精瘦,渾身的肌肉無半點贅肉,特別是胯下一根昂首起立的男根,子申一瞧便心生自卑。
“什麼!這黑鬼的那玩意怎麼這般長,少說也有五六寸,難道說他就要這樣插進師妹的身體當中去嗎?”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還不止這些,瓊瑛師妹緩過氣來,抬頭嬌媚地看著狄炎,那眼神很是崇拜,而那黑漢子站在床上,閉上眼睛全然不看這小美人,只是一根堅如鐵棒的陰莖杵在她的面前。
瓊瑛的臉靠近了那根肉棒,似乎有些不滿地說:“壞哥哥,又叫人家這樣做,瓊兒難道真是你的性奴麼?”
黑漢子並不說話,瓊瑛便笑著說:“怎嘛?人家這樣說一句,你就生氣啦?真是個小氣鬼!”
“哼哼……”狄炎不知是笑還是真的生氣,只是哼哼了兩聲,隨後又用命令的口吻說:“快點含住它。”
“知……道啦……”
瓊瑛故意將聲調拉長,顯得及頑皮又可愛,隨後用小手撫摸上這根黑棒,握住根部,嬉笑說:“壞東西,好些天沒來欺負瓊兒了,今晚可要好好表現喲。”
隨後淺淺張開櫻桃粉唇,如同接吻一般親上黑色的龜頭,滑嫩的手指也不閒著,輕挑地玩弄著黑漢的兩顆陰囊。
這一動作把窗外的子申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口是道的氣門,氣門若散,道也無存。
用她那粉嫩殷舔的仙子嫩唇去服侍一個男人的雞巴,這一下無異於背叛師門。
自她上山以來,說得是道門法,念得是仙家訣,師傅曾說:“千日砍柴一日燒。”這樣一來,還什麼百日築基,什麼大周天小周天,豈不煙消雲散?
子申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同樣看得血脈賁張,胯下一根肉雞巴硬得發疼,他控制不住,就將手握住命根,瘋狂的擼動了起來。
“這個黑鬼說他之前只是個采桑的農夫,而此時卻在享用玉仙宮美人的嬌唇?師妹她到底發了什麼瘋,難道真是不要道行了嗎?”
瓊瑛的口交技巧似乎也被訓練過,她口中發出嚶嚶之聲,粉嫩的舌頭便伸出來,裹著龜頭先纏繞住,再用嘴唇輕輕地吸吮。
狄炎捏緊了拳頭,鼓緊了屁股,這樣能使肉棒更加堅硬。
“炎哥哥,其實你很舒服的,對吧?”
果然瓊瑛見這招不起作用,便抬頭看了看他,見他始終黑著臉,她也不惱,反而嘿嘿一笑,繼續為他口交。
她又將舌尖舔著男人的馬眼,懟著里面的嫩肉,雖不見射精,但里面也涌出了不少腥淫的液體,瓊瑛自然不避,把那些淫液卷入舌中,再又如同品蕭一般,側過一邊,一面吮,一面親。
幾番下來,吮著這根陰莖青筋暴漲,龜頭油亮,滿是少女唇齒香津。這場面自然十分香艷,瓊瑛專心致志,服侍著男人的肉棒。
“越舔越硬了,好嚇人……”
身下的小美人嬌媚地發嗲,讓本就令男人敏感的雞巴頓時又抬了抬頭,硬邦邦的一根粗黑雞巴與粉嫩的櫻唇形成顏色分明的對抗。
她就像個乖巧的妾兒一般跪在黑漢的胯下,不斷的奉承和示好,用著纖纖玉唇吞吐著男人丑陋的陰莖,其中扯出一絲絲粘稠又模糊的津液,拉成長長的絲线形狀,分不清是馬眼滲出的愛液還是她口中的香津。
舔到肉根處,兩顆陰囊軟軟的,她便笑道:“都怪這兩個丑家伙,里面藏著人家要用的東西,這才惹來這根硬東西來欺負瓊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完便用嬌細的手指捏住其中一顆,稍稍用力,頓時慌得黑漢子連聲求饒,好聲道:“好瓊兒,莫捏莫捏,容易捏壞了,好生疼!”
瓊瑛嬌嗔道:“誰讓你不理人家,弄得瓊兒好像妓女一樣。”
那黑廝賠笑說:“瓊兒妹妹的嘴太厲害,我不敢亂動啊。”
瓊瑛嬌媚地看了黑廝一眼,又將兩顆肉囊含入口中,挑逗了一番又吐出來,順著陰莖下方的那根筋回舔。
這筋名叫如意筋,有些男子有而有些男子沒有。本是一些有包皮過長的男子,為護住龜頭故才長出,一般陰莖長的男子便有。
這根筋無比的敏感,因此也受不得挑逗,瓊瑛跪在黑漢胯下,揚起面探出香舌,舔著那道如意筋從肉根回舔,一會兒就舔到了龜頭處,再緩緩含住陰莖前端,爽得黑漢嘶啞咧嘴,連忙沉住精關。
瓊瑛立刻吐出龜頭,一絲粘液從馬眼處拉出,直到粉唇脫離,細如蛛絲,她抬頭一看,又嬌嗔道:“好哇,你這壞人,又煉起《固精法》,不讓瓊兒吃你的精水,卻騙人家給你舔蕭含棒!”
黑漢蹲下身賠笑道:“今晚我賠償你還不行麼?”
瓊瑛嬌笑道:“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咯。”
只見狄炎把瓊瑛師妹壓在身子,將兩條粉腿大大分開,一根黑漆漆的雞巴貼在少女雪白的腿心處,用著兩顆肉囊磨著嫩屄,肉棒卻高高翹起。
狄炎問道:“有裹肚麼?”
裹肚,又稱如意套,早時人夜黑無其他事做,蠟燭又燒錢,便只能早早上床睡覺,可身旁睡著嬌妻,不免愛做那事。
日久天長,偏愛享樂而嫌生孩苦,便用羊腸,魚泡,或絲布等套子形狀,套住羞根,然後入體交合。
雖然免去生孩煩惱,但依舊不爽,一是女子難以忍受如此摩擦,那里又是偏偏嬌嫩,二是太過厚實,男子無甚感覺。
後來世事境遷,有文人墨客訪遍青樓,為防花柳,亦為風流,研得膜紙,物如其名,戴在陽根上,薄如膜,軟如紙,內含樹油,頂入嬌嫩之中,仿如切身交滑,於是人皆愛之。
(就是避孕套)
瓊瑛正被磨得舒服,便撇嘴道:“沒有。”
狄炎一邊繼續用雞巴磨著她的腿心,一邊笑道:“你不怕懷了身孕?被你師姐們看出來?”
瓊瑛嬌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
話已至此,美人都不擔憂自己還怕什麼?狄炎不再囉嗦,抬起美人兩條修長粉腿,龜頭頂著嫩屄,挺腰慢慢往里陷去。
盡管瓊瑛下面已經春水潺潺,里外都溫熱濕滑,但黑漢並不著急,而是一點一點占有她的蜜甬。
“快一點嘛……慢吞吞的,里面癢死了。”
黑漢子嘿嘿一笑,攬起少女嬌媚素腰正要抬槍壓入,忽然門外響起咚咚幾聲,二人皆是一驚,便聽得女子聲道:“瓊英師妹,你可睡了?”
瓊英認得是五師姐徐湘怡的聲音,連忙站起身來,壓住門板應答:“是……怎麼了?”
徐湘怡在門外道:“尊大師姐命,特來通會你一聲,明日與我進山采藥。”
瓊英答說:“是……好,瓊英遵命。”
徐湘怡聽到應答便轉身走了,子申躲在暗中,心想幸好她沒發現自己。
五師姐走後,瓊英也算松了口氣,只是這時黑漢子也從身後壓上來,黑龍莖抵著少女的粉臀,順便將她的小手也壓在門板上,在她耳邊呼氣。
“你這個五師姐,是個怎麼說法?”
瓊英白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又不是沒見著過,穿黑色衣服的便是。”
黑漢笑道:“那天我看見你五個師姐穿的衣服都不相同,有紅有黃,真是漂亮。”
瓊英不屑一笑:“那當然了,這是師父定下的規矩,彼此穿衣行事皆有說法。比如大師姐要穿青色,二師姐要穿白色……哪像你們這些鄉下人,一點道理都不懂。”
黑漢也不惱,只是抬起龜頭對著少女粉穴:“那你要穿什麼顏色?”
“我自然是穿……唔……”
話還未說完,黑漢子便胯下狠命一送,將少女頂在門上,肉根在緊湊的蜜道當中鑽研,猶如蚯蚓鑽洞一般。
面對如此龐然大物的侵犯,瓊英也是感到又漲又堵,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兩人的交合處粘稠的蜜液越來越多,堵塞的感覺又漸漸舒緩了下來。
“你應該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才這麼騷,哈哈哈……”
說著胯下又是一陣抽搐,三長兩短,又緊又彈,舒服地瓊英連連哈氣,胡亂地在奶子上揉摸。
不過一想到徐湘怡,黑漢子的心情不免高亢起來,就連身下還在少女芳穴里的雞巴也更硬了幾分。
“你五師姐至今還是處子吧!不知道你那位五師姐的美人屄,是不是也比你的騷屄水要多。”
黑漢子的淫笑胡話惹得小師妹瓊英心中甚是不爽:“你說什麼?我那位師姐脾性不小,你若惹得她,性命頃刻而休!”
“嗯!”
黑漢眉頭一挑,死死得頂住少女的淫臀,一手往前探去,挑逗她前面的春蒂,果然這樣一來,瓊英師妹的雙腿都開始顫抖,根本站不住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
黑漢扭了扭屁股,連帶著瓊英也跟著扭動,感受著身體里的那根東西,似乎在操控自己一樣。
黑漢又摸出一顆金色的小丹丸,遞到了瓊英的嘴邊:“看來你今晚有點拘束啊,是不是因為在宮里有點放不開?快吃了。”
瓊英有些遲疑,黑漢便催促道:“還愣什麼?你不想更舒服嗎?”
她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張口將那顆金丸吞了,窗外的子申看得分明,觸目驚心:“師妹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這樣判若兩人了?”
再看屋內,瓊英自吞了那金丸之後,忽然性情大變,聲音突然從咄咄逼人變得嬌軟起來,她主動摟住黑漢,嬌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伸出舌頭舔黑漢的身體。
狄炎將瓊英師妹一把扔在床上,自己則站在床沿邊,掏出一顆金丸給自己吃了,登時胯下又熱又漲,攥住身下美人胚子的腳裸大大分開,龜頭對准少女緊嫩的嬌穴頂而深入。
“啊!好久沒有吃藥這樣干你了,騷貨,看來你吃這藥也很有用,屄比剛才夾緊了很多嘛。”
原來在過去的一年下山生活當中,瓊英不僅從一個天真活潑的處女變成了女人,而且還在幾乎上千次的性交合當中變得淫蕩浪賤,就連身下的穴兒也在四五個男人的耕耘下插松了。
不過剛才吞下的金丸來看,似乎可以讓女子變得緊致。
瓊英對這樣的侮辱毫不在意了,她興奮地揉著自己的雙胸,高喊道:“用力一點……狄哥哥,你最好了……里面好癢……”
“賤貨!誰能把你肏到高潮就是誰最好是吧?當初在祠堂里,我們五兄弟輪番弄你,你卻單嫌我黑不肯給我,如今像條母狗一樣乞首搖尾,你真是爛貨,賤貨!”
說罷抱緊了少女嬌嫩的淫臀,閃著淫光的黑屌在芳穴中猛進猛出,抽得那兩片軟趴趴的蜜肉翻進翻出,淫水飛濺。
瓊英整個嬌軀奐美奐色,不僅不畏縮還抬臀迎合著黑棍的淫肏,美人胚子的嬌顏春情四溢,笑顏逐開,每一下頂撞都舒服地如痴如醉,緊嫩的酥穴夾著粗硬的黑屌忍受狂風鄹雨,甚至還欲求不滿。
“喔……喔……好用力喲……頂得瓊英妹子快要泄給你了!”
她在黑漢的身下甘心被當做泄欲工具,只是不忘開口調笑:“可惜你只能上我,卻上不了我師姐的床。”
“你二師姐李素錦?”
黑漢腦海中回憶到第一次見那位仙子美人的時候,那時整座城的人都在議論她的風華容顏,傳言有一位白衣仙子下塵歷練,要度化男兒。
“誰說我沒有上過你師姐?她搖著屁股求我干她的時候你不在。”
狄炎的腦門上影出憤怒的粗莖,於此同時瓊英卻不屑笑道:“得了吧,她只願意被你二哥肏,有好幾次你們兄弟幾個給她下藥,最終也沒能上到她,我沒說錯吧?”
瓊英被干得舒服,捏著床單閉上眼睛道:“唔……我師姐可是真仙子……不是我這樣的凡女……怎麼會被……哦……你們……這樣玩弄……”
狄炎對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本以為只要像當初搞定瓊英一樣,偷偷用藥將她迷暈,然後幾兄弟輪流上她,等李素錦醒來自然無話可說,可是她內力過於強大,普通媚藥並不起作用,還險些被她一劍殺了。
狄炎腦袋一轉,忽然將肉棒從少女淫穴中抽了出來,瓊英正快活,穴中一空,便發嗲道:“哎呀,你怎麼生氣了?人家給你開玩笑麼,小氣鬼,快插進來好哥哥……”
說著晃腰搖臀,說不出的淫蕩。
豈料狄炎笑道:“我出來的時候,二哥也跟著從後面出來的,想來現在正在你師姐房中,不如我們去看看?”
一想到偷窺自己平日冷峻師姐的春宮,瓊英立馬興致來了,連忙與狄炎穿好衣服,窗外的子申更是震驚無比:“李師姐那樣的人,居然也輕易地將貞潔給了別人……”
心中真是復雜無比,但是好奇心催使著他跟著二人,來到李素錦師姐房外。
二人不知,只見門透著一個光縫,看來杜牧昀已經進去了,於是二人躲在門縫處觀瞧,果然看見床幃里兩人正在干好事,還傳出呻吟。
“李姑娘……你出了好多水,沒想到肏了你一年了居然還這麼緊……莫非你真的是天上的仙女?好爽……”
“別……別這麼深……”
黑漢笑道:“你師姐再是仙子,也終究要被凡人男子肏得落花流水。”
瓊英道:“你不知,師父給五位師姐都起了行宮,我們闖進來的行宮名叫霓裳宮,因為師父說若她得道便是霓裳仙子,到那時你們這群凡夫還能親她芳澤才怪!”
狄炎聽得心中癢癢,雞巴又硬又疼,連忙攥住瓊英要干事,這時子申跟隨過來不小心踢到了石子驚動了二人,二人連忙躲到一旁石桌旁。
等到子申過來,卻不見二人,左顧右盼,忽聞屋內又傳來二師姐李素錦的嬌喘聲,一時間如當頭棒喝,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