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玉仙宮師祖傳訓,美人閨師弟交股
(警告:本文為重度古風綠文,請謹慎觀看。)
(提示:文中人物夾古代中醫五行生克之命理,以及道家文化名詞。)
西進昆侖,飛雪千里,蒼地皚皚。
龍脈之上,有一涯,名曰玉仙涯。涯上有一修道真人,修繕一座玉仙宮,不知修行多少年,後人拜之,蘊生五仙。
那五個仙子,個個傾國傾城,賽若貂娥,美似瑤仙,世人皆知,這五位是那修道真人的徒弟。
玉仙宮香火鼎盛,信徒遍過天下,帝王皆拜奉。忽有一日,山中降出金旨,擇天下一童男、一童女入山修行。
後擇優,選出一童男,名曰子申,年一十有一。
一童女,喚作瓊瑛,年有六。
官府起轎送二人上山,抬入宮中,那修道真人坐於台上,左右侍奉著二十個宮中侍女,二人聞得聲音走出轎來,斗膽觀瞧,不覺心震神顫,但見師祖:
玉唇白齒賽貝蛤,英眉秀目美天仙。
桃靨霜腮冷如雪,正氣凌人肅生畏。
鎮得二人慌忙下拜,皆喚:“師祖……師祖……”
她看了看二人,輕掐玉指,點頭道:“你二人一個是水中金,一個是火中木,甚合我心。”
遂喚侍女請出五位仙子,相互喚名,尊師姐,拜師祖,布告天下,從此閉宮修行,潛心得道。
此後一年,子申與瓊瑛同修行,存三寶,至三全,百日築基,又過五年,煉精化氣,到底瓊瑛天質聰慧,靈敏才傑,早於子申兩年已突破小周天至大周天,而子申卻還停留在第二境第六階,運煉,又稱過三關。
為此,師祖為子申解:“你火候未到,火候未到,怎麼沐浴,沐浴不到,怎得停火?”
言罷,又道:“我問你,修行要如何修?”
子申潛心答:“弟子不知,望師祖發慈悲,傳弟子一個道兒。”
師祖嘆曰:“莫以為修行乃是閉門造車,神不發,耳不聞,需曉歷經滄海,看種發芽,不見人事,哪得自在。未知生,焉知死耶?”
一日,師祖登寶座,屏退宮中仆女,謂五位仙子與二人雲:“我自小修持,得遇一妙頂仙人,教我真訣,授我修仙長生之道,名喚《大品真仙訣》,今日傳與你們,以求修仙得道,勿告他人。”
眾弟子拜叩,師祖吟道:
“顯密圓通真妙訣,惜修生命無他說。
都來總是精氣神,謹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體中藏,汝受吾傳道自昌。
口訣記來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涼。
得清涼,光皎潔,好向丹台賞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烏,自有龜蛇相盤結。
相盤結,性命堅,卻能火里種金蓮。
攢簇五行顛倒用,功完隨作佛和仙。”
言訖,又對眾人雲:“本師祖近日閉關修煉,三年後,將有一劫,若能渡過,從此羽化升仙,魂游太虛,汝等需慎言慎行,潛心修行,早日功成!”
師祖揮手,眾人皆散。
是夜,子申做完功,正上床准備睡覺,忽然一襲香風飄來,睜開眼見一美人立於床邊,忙起身要點蠟燭。
那美人制止道:“莫聲張,師傅喚我們,且隨我來。”
子申聞聲,知道是五師姐徐湘懿,便乘著夜色一路來到師傅修行內宮,見諸位師姐皆在,唯獨不見小師妹瓊瑛。
“師……師傅……”
師祖見眾人都已到期,便命將門緊閉,輕嘆道:“本宮自幼修行已三百三十八年,卻於金仙大道仍差一措。”
二師姐李素錦問道:“為何如此?”
師祖道:“因本門派性命雙修,修性,亦修命。然道不可大全,術不可大方,丹全亦不善,終究自難全。”
“如此,又該怎生是好?”
眾人心中存疑,見師祖尚猶如此,那自己修道更是淺薄,如何勘破大關?於是各個憂愁。
師祖看出眾人憂慮,便說道:“你等幾個勿慮,本宮已為爾等尋得一條金光大道。”
五仙一聞都喜,忙正襟危坐,拜首叩問成仙之道。
師祖道:“天地本不全,況人事乎?以全身修全道,怎能成仙?”
又謂子申道:“子申,師傅知你資質平平,卻如何偏要你進山修行麼?”
子申老實答道:“弟子不知,望師傅教誨。”
師祖道:“只因你乃萬人不遇,你乃水中金,辛酉年辛丑月壬辰日丙午時出生,太陰太陽。水者,利萬物而不爭,金者,肅萬物且執銳。因此,本師祖與眾師姐的成仙關鍵,便是你。”
“我?”
這一番話,不僅子申大吃一驚,就連幾位清冷仙子師姐也是目瞪口呆,可是細細想來似乎又不無道理。
想玉仙宮這般多年,卻唯獨只有子申一個男兒,而恰恰如此,師姐們都偏愛他,視為親弟弟一般。
師傅平日嚴苛,但對眾師姐愛護子申時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看見一樣。
“嗯。”師祖點了點頭道,“我問你,你這五位師姐模樣如何,性子如何?”
子申羞得低下頭,腦中在比較著各個師姐們的模樣與身材,只是哪個都前凸後翹,姣如秋月。
大師姐柳月清性子恬靜,溫柔,給人暖意與包容。
她的腿很美,豐腴有度,曲线婀娜,子申常在夜里幻想能進到她的閨房當中,被她溫柔地擁在懷中,自己用雙手分開她那對白嫩勝雪的極品美腿,然後將肉棒一點一點地撐開她緊閉地處子玉穴,將一整個硬邦邦的男根都埋進她雪沁的腿心當中,直到恥骨與她的雪胯撞擊合並,耳邊聽著她甜美的呻吟與鼓勵,直到滿足地在師姐的蜜穴里射出萬千子孫。
“果然,師姐沒有看錯你……子申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二師姐李素錦性格冷峻,雖不愛言語,但一言語便一針見血,又帶著些許的嘲諷與鄙意。
讓人一邊恨得牙癢癢,一邊卻又心生遵畏,最像師傅。
不過也正是這樣,如果有朝一日能後入征服這個美人,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蜜桃臀,用龜頭狠狠地頂撞她高傲的子宮,聽著她在自己胯下無力的嬌喘,那時才真是天下男子之最大願。
“別太囂張了,我可是你的……師姐……不要~太深了~輕一點……”
三師姐趙仙兒極為熱情,但熱中帶辣,說話是直了些,對自己卻又很是喜歡的樣子。
想必她在床上定是要主動地騎乘在自己身上,用著她妖嬈的水蛇腰,蜜瓜臀纏繞住自己的雞巴,最後只能在她滑到噴出熱浪的美穴當中泄出精水。
“怎麼樣~仙兒的身材,比其她幾位師姐的如何?嗯啊……不行~小壞蛋……這麼粗的肉棒,要把人家弄得快去了~”
四師姐衛靈芸不似三師姐,她不愛與人說話,單愛念書。
平日無事便紅袖添香,寫得一幅好字。
不過她雖不愛與人交道,唯獨對自己還有些耐心,喜歡聽子申談天說地,就是兩個時辰也只是托著腮,安靜地聽著。
子申心想:“若有一日,能將靈芸師姐壓在那亭子的石桌上,兩手扣住她的手腕,舉在頭頂,雞巴一邊操她的粉穴,舌頭一邊親她的櫻唇。這叫上面動下面也動,最好教哪個宮女在一旁偷窺叫師姐發現,到那時自然是嘴里喊不出,屄里又夾緊,爽啊!”
“子……子申,不要做啦……好像……有人在偷看……登徒子,唔~好硬……又頂到那里去了~”
五師姐徐湘懿是一個大美人,十分當得起一個“大”字,她身形修長,一對豪乳呼之欲出,特別是她的眼神,極為撩人。
可惜她對自己好像總是看待弟弟一般,從不流露男女之情,卻又總是處處留情,仿佛再暗示什麼。
子申最愛她的一雙美腳,因她本就比他高,當徐湘懿穿著那雙水晶高跟鞋走時,那種踢踏踢踏的聲音猶如天籟之音,有朝一日能踩在他的肉根上,想必也能讓無數凡夫俗子羨絕。
“哎呀……我的小男人今天格外地更硬呢,難道是因為用腳,讓你興奮起來了麼?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呢……不過,姐姐並不討厭,反而還有點喜歡,所以,就讓師姐用黑絲美足來狠狠地踩擠你又腥又臭的精液出來吧……”
腦中想象了半日,胯下早已硬如狗屌,著實分不出個高低,好容易鼓起勇氣,紅著臉道:“師姐們自然是美若天仙,性子則是各有千秋,卻只是美得不同。”
這話一說,惹得其中幾位仙子面若桃腮,猶如含蜜。
師祖笑道:“你若喜歡,就將她們都配給你作妻如何?”
五位女仙都驚了一下,子申更是如當雷劈,此時他已有十八年歲,整日在宮中,不是宮中侍女便是五位貌美仙子,男女之事早已想入非非,夜里自瀆更是常有的事,如今這話倒叫他欣喜萬分,一時間反而呆若木雞了。
“師傅……弟子又惹您生氣了?莫開玩笑,弟子如何承受得起。”
師祖收起笑臉,正色道:“為師並不是與你玩笑,叫她們配你,乃是與你習雙修之道,為師亦要走此路。難不成本宮會拿三百多年的道行,與你玩笑麼?”
子申驚道:“師……師傅,你也……”
看著平日端莊,美如秋蟬的師尊,居然有一天會和自己……
那日師傅在山頂上,身後是一輪金陽,皎如太乙金仙。
那皇帝高托傳國玉璽,跪拜在師傅腳下,尊她為玄女。
而師傅卻只是淡淡瞟那皇帝一眼,輕啟玉齒:“退下……”
她修長的身影下不知會是如何窈窕纖美的玉體,從她平日穿得朴素道袍也能看出:那高聳渾圓的乳型撐起兩顆仙桃輪廓,細如雪啄的玉腿若隱若現,一對高貴的玉足輕輕地走在雪中,仿佛與雪景融為一體,飄飄然一個得道的瑤池仙子。
師傅是玄女,玄女的口自然說的是禪語,講的是玄機。
若真如師傅所言,有那一天,頂要她跪在床上,親吻自己的龜頭,替自己含笛吹簫,舔舐春袋,含住陽根。
“師傅,徒兒的雞巴如何?味道還乘您意麼?”
那時管叫五位師姐跪在床下,隔著床幃聽師傅這極品仙子的喘息浪叫之聲。
到那日自己定要吃下幾顆什麼“壯精丹”,或是什麼“硬根湯”,最好能喂幾顆什麼“玉女呻吟散”,或是什麼“洛神下塵丸”給她吃。
“奇怪……為師的身子怎麼這般熱燥?子申……你……輕一點~為師承受不住……”
這還不算,其實最好奇師傅叫什麼名字,依她長得這般美,名字必是又尊有雅,還帶肅穆與清淨。
按照子申肯定想不出來,便只能想著姓氏,但無論姓什麼,到那日床上卻都只能喊:“姜兒……寧兒……楊兒……”之類的嬌喘與服從了。
想到這兒,子申年輕氣盛的身體頓時起了反應,那師祖只是瞥了一眼便知道他的心思,便道:“你休急,待本師祖三年後渡劫歸來,自教她們與你修行,只是在這之前,你需得運煉華氣,早日突破小周天,才有資格與我這美貌的五個徒兒雙修煉道,明白麼?”
子申心道:“師傅這是看我將當爐鼎,因此來誘我。可卻不知,管我這些師姐任一個女子放在世間,無一不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我若能死於她們的閨床之上,只怕是笑著死的。再來一個,如你所說有朝一日我真能將師傅這玄女壓在床上猛抽狂操,不知她那時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該是如何一番景象。”
於是子申一邊掩住心中激動,佯作悲傷應道:“原來師傅只是養我多年,到頭來成了你與師姐們的養料。也罷,也罷,徒兒的命是師傅的,師傅如何處置,徒兒不敢違逆,謹遵師命。”
師祖笑道:“也莫說得如此不堪,我道雙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行采補。若是那樣,本宮擒你一個娃娃,豈不易如反掌?”
子申心中瘋狂叫喚:“那你倒是來呀,我已年滿十八,看我如何用粗屌頂開你的處子穴,將你插得春水泗流,哭爹喊娘也不靈!”
師傅見他沉默,以為是他心中埋怨,便輕嘆道:“也罷,為除你憂慮,今晚我便叫月清與你合睡。任你作什麼荒唐事,我也不怪。只是一條,不得入身。否則令我知之,定將你剝皮挫骨,折殺百年,直至白骨,亦要招魂鞭策。”
子申頓時心中狂喜,天知道今夜竟然降下如此天大的美事。
大師姐柳月清性子溫善,美又古典,這麼些年來如姐姐一般照顧著他。
兩人關系十分貼合密切,有好幾次拉著她的手,她也半推半就地肯了,如今得師傅這般首肯,只怕是今夜真是要當神仙了!
當夜既這樣說了,一是師命,二是為道,三是都愛子申。五仙具沒有異議,於是各自回房安睡,只有子申跟著大師姐柳月清回房。
來到師姐閨房當中,赫然十分好聞的女子香,單是味道便令子申胯下硬如火棍,但一時不敢妄動,呆呆愣在原地。
柳月清雖是大師姐,但未過男子肌膚相親不免羞澀難抑,便對子申道:“你先睡到被子當中,我才好意思脫衣裳。”
子申心花怒放,連忙喜滋滋答應,將衣服脫得只剩褲衩,一下竄到被中。
柳月清道:“你不許看,我要脫衣裳了。”
子申笑道:“不看,不看,看就是畜生!”
柳月清這才放心,背對著子申寬衣解帶。
子申心道:“別說畜生,就是當蛆當蝗蟲我也願得。”
於是留有二指,將眼睛微張,只願看見絕美佳人嬌羞景色。
然而師姐外衣去了還有內衣,還望再脫,她卻將燈吹熄,什麼也不見,這才羞澀澀地回到被窩里來。
這一上床子申便徹底忍不住,探手一摸就摸得師姐美人身子,原來是腰。
柳月清面紅耳赤,推拒道:“師弟,夜深了,早些安息了吧。”
子申道:“師姐,師傅說,今夜任我如何,只是不入身,難道師姐要違師傅的命麼?亦還是師姐不喜歡我。”
柳月清無言以對,一面是羞,一面又喜歡他,按理說師命又在,自己也該隨他去,然而還是擔憂,說:“師姐喜歡你,卻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子申聽到師姐親口說喜歡他,心里早已樂開了花,咧著嘴笑,連忙撲在了她身上說:“我第一日見到師姐,就已經要把持不住了!好師姐,你若真心喜歡我,就與我親親嘴。小弟每日忍受思念師姐之苦,早已數不清日夜了!”
子申將嘴對准柳月清的桃唇,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陣亂親,胡亂中也學春書上的描述,將舌頭探入師姐口中,一會兒就索到了師姐的柔軟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似他這樣不知間息,短短幾下就喘得厲害,連同帶上春心朦朧的柳月清,嬌羞無限,心跳如鍾。
“哈……師……師姐……你好美……呼……”
借著月色,嬌如春桃的柳月清真似清仙的聖女,皎白色的褻衣下是傲人高挺的飽滿雙峰,彈性且滑嫩的酥胸中間勾勒出一道乳溝,看得子申一頓口干舌燥,恨不得當場把她辦挺。
柳月清面若桃花,聽到此言也是嬌羞一笑,遂問道:“你方才在師傅那里說,五位師姐各有各的美,我倒要看看,你說得出來是哪里美。若說不出來,就此睡了……”
“若說出來呢?”
子申急問,柳月清也是羞赧含笑,嬌嗔:“那我便尊師命,讓你這好命的小鬼今夜占師姐的便宜。”
子申想也不想就笑著說:“那自然是我大師姐柳……”
“不行!先說別人,就從二師姐李素錦開始說起。”
子申假裝想半天,然後說:“哎呀,二師姐她也沒什麼優點。脾氣差,帶人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動不動還教訓我,哪像師姐你,溫柔善良……我是一點想不到她哪里好。”
柳月清輕輕用手拍了拍子申的腦門,嗔笑道:“不許沒大沒小,說好了就講她的美,如何又扯到我頭上來了?滑頭鬼,若這麼說,你是答不上來,那就此作罷了,早些睡了!”
子申一聽心就慌了,連忙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二師姐她雖然性子涼薄,但心卻是美的。”
柳月清笑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講,她們的身材,哪里美?”
子申小心翼翼地說:“師姐,若我說了,你不生氣,也不許與別人講。”
柳月清道:“好,只要你如實說,我便藏在心里。”
子申咽了咽口水,隨後笑呵呵地說:“二師姐的臀很美,又挺又翹,走起路來不似宮中女子般做作,左扭又搖。她卻有股俠氣!再加上她腰細,肩窄,從後面看她,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呸……”柳月清不禁輕聲啐了一聲,盡管羞得粉面杏腮,卻還是忍住嗔意,說:“不過這也難怪,素錦她獨來獨往,每日都去練劍,我一個女子都敬服她,也不枉你這個小滑頭了。哼,那三師姐呢?”
子申原本許多話想說,但聽得柳月清的聲音已察覺到她有微微醋意,於是心想這下麻煩,不能全說,又不能不說,就只能淺淺地說一句:“三師姐……她的腰,很美。”
柳月清的聲音沒有什麼溫度,只問:“哪里美?”
子申不敢多說,只能又說一句:“反正美,其他我不知道。”
柳月清又輕哼了一聲,隨後又問:“那靈芸呢?”
“四師姐她……應該胸部比較美吧~當然,我沒看過。”
為保起見子申特意加了一句,可柳月清還是咬牙切齒道:“你沒看過如何知道?莫非你偷窺過她?”
子申連忙發誓:“若有此行徑,叫我立刻死在師姐面前,天人不共,神鬼同戮之!”
聽他發毒誓,柳月清的一對怒眉這才彎了下去,略帶酸味道:“那你怎知她那里美?”
子申笑道:“比相貌,比身高,她都比不過師姐美,我便只能猜她看不著的地方了。”
柳月清似乎接受了這個說法,於是勉強認了下來,繼續問:“那五師姐呢?她相貌,身高……還有胸與我皆差不多,她哪里美?”
子申毫不猶豫:“她那對玉足,美呀!穿上高跟鞋時,高挑優雅,氣質非凡,像一個貴婦人一般,看得我想舔那對美足,含在口中……”
“你……你這變態!”
柳月清又氣又惱,連忙推搡子申,讓他從自己身上下去,然而子申還留有後招,他緊緊地抱住大師姐,在她耳邊呢喃。
“可是,我最愛的還是師姐你。你知道為什麼?因為師姐對我好是她們所不及的,小弟還記得初來山中第二年,我因偷出宮門,上山玩樂被師傅發現,她差點要逐我出師門。要不是師姐你為我求情,跪在師傅門外三日三夜,恐怕……子申今生再不能見你一面了……”
說罷,一邊咬著舌尖,啜著鼻子,不一會兒紅了眼眶。
柳月清一瞧,登時心軟,嬌喃:“虧你還記得……那,你還沒說師姐哪里美。”
子申微笑道:“師姐哪里都美。心美,人美。不光長相,美若仙子,胸脯也美,飽滿如酥,肌膚如雪,腰美,腳美……特別是一雙腿,婀娜多姿,蜿蜒美麗,穿著絲襪的樣子真要迷死我了。”
他滔滔不絕,最後小聲地在她耳邊說:“說出來,我怕師姐討厭我。其實小弟……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會想著師姐穿著絲襪的模樣自慰……”
柳月清本來就聽得芳心砰砰,羞喜連綿,聽到最後更是又驚又赧,嗔道:“你……哎呀……壞小子,師姐都被你羞死了……”
“師姐……”
趁著她嬌羞的功夫,子申將柳月清的美人嬌軀又抱緊了些,手繞到她月白色的貼身褻衣後,輕輕地暗中尋找,沒一會兒便掐著了她那細長的系帶,只需緩緩一拉,連同她雪白胸口處的黑色蝴蝶結便會一同散開。
“不要……”
柳月清的眼中早已是春水朦朧,愛意彌漫。
這半推半就的語氣無疑給了子申更大的信心,他一下便吻住柳月清吹彈可破的嫩唇,同時手上將系帶一解,悄無聲息的滑落,頓時,大片雪白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氣當中。
“唔……”
柳月清胸口一松,忽然清涼,不消說她已知道發生了什麼。本能令她連忙用手去遮,無奈子申吸著她的香舌,手早已蓋了上去。
兩團彈性芬芳的椒乳被這小滑頭握在手中,盡情肆意捏玩,她的手已經來不及,只能象征性地握住子申的手,可如此看來卻更像是調情。
“嗯……唔……”
玉仙宮大師姐,柳月清冰山玉黛的美人身子被小師弟如此侵犯,她早已迷失在情欲的漩渦當中,連發出的聲音都無比的性感與嬌軟。
胸前兩座高聳飽滿的乳峰飽滿瑩潤,散出無比的嬌貴氣息。
子申低下頭,用舌頭輕舔其中一顆淺紅色的蓓蕾,只有半個苹果核的大小。
他摟住美人師姐的柳腰,抓一只乳房,含一顆雪奶。
“不要……不要……”
一開始還有些羞抗,接下去便是嬌羞,再下去……已是攬住情郎的頭,將身子拱起來,喂給他吃。
吃了半響,她胸口滿是他的口水,子申抬起頭來,滿嘴的芬香:“師姐,我下面……硬得厲害,你能……幫幫我嗎?”
“師弟……這已是最大限度,師傅說……我不能讓你入身,否則你……”
“師傅說不讓我入你的身,那時因為我未破小周天,一旦與女子交合便會破陽氣。不過只射精卻無事,不然我自瀆了許多回,師傅定是知曉,所以求你幫我,就算是用手也好……”
子申說這話時臉色漲得通紅,想必也是十分難受,柳月清心中也明白,她紅著臉問道:“子申,你老實回答我,方才師姐那般質問你,是不是和潑婦一般,嫉妒模樣好生丑。”
子申吻著柳月清的粉面,笑道:“只怪我,若是師姐你在我面前夸別的男子英俊,恐怕師弟早已暴跳如雷,哪里會像師姐這樣從容。師姐這樣吃醋,我卻好生快活。因為我知道師姐愛我是這樣深,我才心甘情願,最終愛師姐一人。”
柳月清羞喜道:“小滑頭,好會哄人的嘴,師姐都被你說得羞死了。不過,師姐也是……從此愛你一人。”
說罷將被子掀了,借著月色,見子申全身赤裸,此時她也不羞,跪在師弟身下,深處纖纖玉手,溫柔地握住情郎的男根。
“嘶……”
溫涼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時,一股涼意從陰莖管上順著肚子直衝上前額。
子申爽得銷魂欲死,緊緊咬著牙關,皺著眉頭,同時不斷地壓住已經快爆發的精關。
“舒服嗎?”
“快……師姐,快幫我……”
柳月清好奇地前後擼動了幾下子申的肉棒,誰知子申悶吼了一身,抓住她的手腕便開始急促地前後擼動,不出十下,精液噗呲噗呲地從馬眼往外射。
“啊……”
黏糊糊,淡白色的淫腥液體飈濺到柳月清雪白豐滿的乳房上,床單上,長發上,甚至有些濺到了她粉潤的唇上……
“對……對不起師姐……”
冷靜下來的子申連忙給心愛的師姐擦拭,柳月清卻只是嫣然一笑:“你舒服了麼?”
“舒服地快要死了……”
柳月清笑道:“那今夜就到這里吧,明日還要練功呢。”
“可是……我……”子申皺著眉頭,指著胯下的男根,原本射完就軟趴趴,因日面對美人自然不肯罷休,硬還是一樣的硬,挺還是一樣的挺,似乎今晚注定要有一戰。
“啊?你……怎麼又硬了……”
柳月清面色潮紅,發熱了起來。
這也難怪,子申平日幻想諸位師姐,將她們按在身下猛操,尻完手槍自然滿足而睡。
今日面前是一個半裸的究極極品仙子美人,才射一次如何滿足?
自然還要索取。
柳月清心里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把清白之身給他是不可能的,師傅的話沒有一次食言,可是真要看著他難受,自己的心里也難受,怎麼辦……
子申在一旁吹枕邊風:“如果我進另外一個洞,就不算交合……”
“另外一個洞?”柳月清思緒著,頓時面赤耳紅,呸道:“變態!想都別想,絕無可能!”
聽到這話子申也知道沒有希望,師姐雖然性格溫和,喜歡自己,但也絕不是沒有脾氣,要是真惹惱她恐怕以後修復關系也要花更多心思。
人便是這樣,主張掀屋頂不被同意,那開個窗戶便簡單許多。
於是子申對柳月清說:“師姐,那求你滿足我一個願望。”
“什麼願望?”
柳月清側過一邊身子,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生怕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我方才說你腿美,乃是真心實意。師姐的腿又長又纖美,我想看你穿一次絲襪,我泄了火,今夜就安心抱著你睡,什麼事也不做了。”
柳月清羞赧道:“只怕你泄了火,依舊還是纏著我。”
子申著急道:“不會的,有什麼男子一晚泄了兩次精,還有力氣做呢?就是有,也硬不起來了。”
柳月清偷偷地看了子申的那玩意一眼,見它依舊劍拔弩張,怒氣高漲,恐怕不隨子申意今晚還真不好過,於是暫且忍耐羞意道:“你可真變態……師姐是應師傅命,只遂你這一次。”
於是她嬌羞地下了床,從衣櫃里找出一條黑絲蕾邊吊帶絲襪,正要穿上,子申連忙問:“師姐,你還有一條白的麼,我看見了。”
柳月清啐道:“你想怎樣,又要玩什麼花樣。”
子申笑道:“我想看師姐換著穿,看哪條好看。”
“不行!”柳月清一口回絕,“就其中一條,你說,白的還是黑的。”
子申猶豫半天:“白的吧……哦不還是黑的……哎呀還是白的……”
柳月清皺眉道:“到底哪條?”
子申道:“夜里沒點燈,只有月色,我看不清黑白。”
柳月清心里知道這小色鬼是變著法來騙自己,但無奈自己已被他輕薄了一番,心中羞澀與抵觸也沒那麼深了,便輕哼了一聲,揮了揮手,燭火又明了。
燈火下,師姐豐滿窈窕的玉體更加清姿國色,子申的雞巴更昂頭挺硬,柳月清也看到了,不能地羞怯令她將秀靨撇過一遍。
“現在說罷,到底白的還是黑的。”
子申咽了咽口水:“白的吧。”
等到柳月清將那條白色蕾絲吊帶絲襪穿上以後,子申心中有一萬個臥槽奔騰,心想自己真是沒有福氣,這樣的大美女看得到操不到,真想一刀把老二剁了。
筆直修長的美腿,小腿圓潤,大腿豐腴。
搭配上滾翹的雪臀,纖細的美腰……單是這對絲襪美腿,子申在幻想中就已經自瀆了不下百回。
每次都是在她那亮質的絲襪玉腿上射出自己粘稠的精液,或是內射進師姐的美穴,然後精液從小穴中流出,玷汙性感的絲襪。
“怎麼樣,好看麼?”
子申一把撲了過去,從後面抱住她的身子,雞巴在她臀上一陣亂頂,頂得她心羞意亂。
“子申……說好的,不許進來……”
子申喘著粗氣:“放……放心,我不會脫下師姐的褻褲的,我只想……這樣……”
柳月清能感受到師弟的肉棒在她臀上火熱的觸感與堅硬的撞擊,彈性十足的蜜臀也受不了這樣的攻擊。
她羞怯道:“絲襪對你來說就這麼有誘惑力嗎?”
“師……師姐這麼美……我只恨不能當神仙,和師姐行夫妻之美。”
“這是最後的底线了……”
這樣一個貌若仙娥的師姐抱在懷中只能玩素不能玩葷,子申可謂是又氣又急,雙手無比慌亂地在柳月清的身上亂摸,從後面伸到前面握住兩顆酥胸,胯下繼續亂頂。
忽然一下,肉棒頂了個空,正好擠進柳月清的腿心當中,她立時夾住,只露出龜頭,這下可爽了子申。
“師姐……好爽……再夾緊一點……”
柳月清更是感覺胯下一熱,又硬又粗,沒想到子申誤打誤撞玩了一波素股,這樣也極其地淫色。
兩人一前一後地挺腰送臀,若不仔細看還真以為二人在交合。
不過都還是水中撈月,子申甚至能感覺到世界陰阜的形狀,兩片陰唇正隔著白色的絲襪,親吻自己的肉莖。
“真想用龜頭頂開師姐的陰唇,插進小穴里去……”
“不可以……哈……不可以的師弟……”
一來一推,兩人彼此默契,柳月清的身子也逐漸燥熱起來,胯下慢慢滲出蜜水,透過了白色的吊帶襪甚至沾濕了肉根。
隨著腿心處越來越濕,越來越熱,子申的雞巴也越來越膨脹。
“好想射啊……”
“那你射出來呀,師姐……也……”
大量的快感傳遍全身,子申能感覺到自己從來都沒這麼硬過,這種想射射不出來的感覺,無疑是被師姐的大腿夾得又緊又密,甚至精液已經從精囊里面提出來了,而在莖根上射不出來。
“師姐……啊……師姐……”
柳月清面色如同晚霞的潮水:“師弟……壞蛋……”
“我好想操你……好想把你壓在牆上從後面操你的嫩屄……啊……”
子申扶著柳月清的黑絲美腰,開始如同搗蒜的抽搐,肉棒摩擦著絲襪連同淫水的聲音“唧唧唧唧”,很快,淫根在美人的胯下開始噴射。
不光是吊帶絲襪,還有衣櫃里五仙之首柳月清的各種褻衣,褻褲,絲襪與道袍……
全是淫腥黏稠的精水,還有模糊難聞的精斑……馬眼液……臭汗……
“呼……呼……”
子申壓著美人的嬌軀,兩人靠在衣櫃上喘著氣。
“能告訴師姐……白的和黑的有什麼區別麼?”
“黑色性感,白色純潔。”
“那……你要師姐穿白色,意思是師姐不性感麼?”
對於這個,子申給出了答案。
他從後面扣住了師姐纖細瑩潤的手指,十指相連,又與她回頭的唇交吻上了。兩人舌唇交戰,津液互吮。
“總有一天,我會操到你的,師姐……”
柳月清少有的頑皮,她眨了眨眼,笑著撒嬌:“那……就看師傅的意思咯……要是她老人家什麼時候說話……月清,就任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