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走進了衛生間，沒有關上衛生間的門，從我坐著的藤椅上剛好能望見衛生間里的場景。

　　王老走到了母親身邊，對著還在放水的母親的臉湊了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母親臉頰發出的女人香。

　　母親羞澀地轉了一下頭躲避，被王老用手掰過來，伸出他蒼老的手把母親垂下來的秀發往母親耳朵上撩起，露出母親的側臉和脖子。

　　王老的嘴唇繼續在母親的脖子和臉頰上游走，很享受這個美婦相對他來說的年輕的肌膚。

　　母親被熱水和王老的撫弄弄得面紅耳赤。

　　水放好了，母親扶著王老進了浴缸，王老慢慢坐了下去，在浴缸里對著還站在外面的母親說“你也脫了，進來給我洗。”

　　母親已經認定了伺候王老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沒有多拒絕，但是看到衛生間外面坐著的我，下意識地過來想把衛生間的門關上。

　　“不許關，開著，讓他看。”王老的聲音冷冷地從後面傳來，讓母親產生畏懼，母親停了下來，不再關門，而是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本來就是夏天，母親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衫裙，連衫裙從頭上整體脫掉，里面直接見到的是母親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是絲質的紫色的中腰，雖然不是最性感的款式，但是比較在阮強姨夫家的白色高腰棉質內褲，已經性感了不少。

　　母親的臀肉過於豐滿，內褲不足以包裹全部，外側的臀肉即便是穿著內褲的情形下還是清晰可見。

　　胸罩和內褲應該是同款，也是絲質紫色，大概有三分之一的乳房留在外面，胸罩的上沿剛剛夠把乳頭遮住。

　　王老看著母親只有內衣褲的身體，眼睛里明顯多了光彩。

　　“轉過去，把身子彎下，屁股翹起來。”母親按照王老的吩咐做了，王老看到母親撅著的包裹在紫色內褲中的屁股興奮了不少，伸出他干癟的雙手在母親屁股上隔著內褲撫摸。

　　母親彎著腰不能久站，身體開始有點發顫，王老索性把她的內褲直接脫了下來，脫到了膝蓋處。

　　面對著母親豐滿白皙的光臀，尤其是因為臀瓣的厚實導致的那條深深的臀溝，王老一下子看上去年輕了起來，坐在浴缸里的他伸出頭來瘋狂地啃起了母親的臀肉，舌頭伸出來還舔嗜了一下那條臀溝，彎腰快撐不住的母親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終於渾身一軟坐了下來。

　　坐在浴缸外面的衛生間地磚上的母親，渾身只有一個胸罩還掛在身上，王老沒有直接脫母親的胸罩，而是把母親的臉捧了過去，開始親吻母親的嘴。

　　兩個人一個在浴缸里一個在浴缸外這樣坐著親嘴。

　　沒等王老進一步的指示，母親反手脫掉了自己的胸罩，抖著那兩粒小但挺的秀乳，走進了王老的浴缸里。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浴缸里，王老把母親的手拉倒自己的雞巴上，對母親說“多揉揉它，盡量幫它弄硬了。”母親輕輕地點兒一下頭，“嗯。”開始給王老抓起了龍筋。

　　從我坐著的地方望進去，看到的是王老的臉和母親的背影。

　　母親光潔的背上被燈光打得閃閃發亮，不知道是汗珠還是水珠。

　　王老一臉的享受，看著母親微低著的臉。

　　“你抓的很好，下面的蛋也要多揉揉，有點感覺了。”母親繼續輕聲地說了個“嗯”字。

　　兩手交替在水中給王老抓龍筋。

　　母親一時口快，說了一句“怎麼還是不硬。”王老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抬手就是給母親一巴掌。

　　我見母親挨打忽地站了起來，可是王老往我的方向一瞪眼，我下意識地坐了回去。

　　“不硬還不是你沒用，要你來就是讓你給它弄硬的。我這個年紀要硬很能那麼容易嗎？你今天要是弄不硬它，出去就讓你家破人亡。”

　　我和母親被嚇住了，母親趕緊繼續擼動，希望王老能快速硬起來。

　　良久，王老的態度和藹下來了，對母親說“在水里用手是有難度了的，你扶我起來給我擦干，我們去床上。”母親幫王老從浴缸里站起來，自己也站了起來，給王老擦干了身體，然後自己的身體也大致擦了一下，扶著王老從衛生間走出來。

　　床就在我的藤椅的附近，他們走近到了我面前，我了一眼母親，母親也正看著我，四目相對有點尷尬，母親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幽怨和無奈。

　　王老躺倒了床上，並沒有完全躺平，上半身用靠墊靠著，腰部以下則是平躺著。

　　“吃它”王老用手點著自己的雞巴讓母親給他口交。

　　已經和王總性交多次的母親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

　　跪在王老的邊上，一只手扶住王老軟趴趴的雞巴，低下頭去，張口嘴含了進去。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母親給男人口交，輪奸那次阮強姨夫他們都沒有嘗試口交，因此對我還是很有震撼。

　　母親盡可能地把王老的雞巴含住，秀發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只看到散亂的秀發後那張若隱若現的嘴在抽動。

　　“大學生，看仔細點，男人就是要這樣讓女人伺候的。”王老對我說。

　　“只要你有權，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叫來伺候你。這個就是現實的社會規律。你記住了嗎？”

　　“我知道了”我對王老一點脾氣都不敢發，反而唯唯諾諾。

　　王老繼續道“真是舒服，很久沒有這麼舒服了，硬起來了有點。國梁的這個生日禮物真是不錯。能當著美婦兒子的面干她，的確效果比較好。”

　　原來十年前王老就已經開始不能正常性交，但是對女人的喜愛似乎並沒有因為年紀的衰老而消退。

　　王老一直在想各種辦法能插入女人的身體，奈何用了很多方法都不是很管用。

　　除了吃偉哥能有短暫的效果，其他方法都很難。

　　但是吃偉哥家里人是嚴重反對的，怕影響老人的身體，他自己也不是很樂意，畢竟還想多活著享受這個人間的榮華富貴。

　　後來王總想了一個辦法，讓有性經驗了的少婦來伺候王老，同時要少婦的老公在一邊伺候。

　　這個方法果然起了作用，王老這些年一直用這個辦法完成了插入和射精，當然要給王老找合適的獵物也不容易，王總他們花了很多時間精力。

　　一來少婦本身要足夠漂亮，能入王老的眼，這種漂亮還不是夜場里的那種漂亮，必須有良家氣質的居家型美婦，二來人家老公要同意，不僅同意讓老婆來伺候王老，自己也要在一邊旁觀伺候。

　　兩個條件都滿足的夫妻畢竟不多，王總和他的兄弟們也是軟硬兼施才能找到合適的一對供王老使用。

　　可是去年開始，王老的身體進一步衰老了，夫妻伺候也不能再讓他硬起來插入。

　　但是王老對女人的渴望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消退，反而因為知道自己活著的年份不會太多了，更希望有女人能讓他玩弄。

　　王老急，王總他們更急。

　　有一次王總無意中說到自己認識一個美婦，有一次被人輪奸的時候不僅老公在場，兒子也在場。

　　王老聽了後居然一下子硬了起來。

　　雖然勃起的時間很短，但是大家都很興奮，找到了一個替王老再次插入女人的機會。

　　所有這一切，就是今天我和母親在王老房間的原因。

　　王老在當著我的面被母親舔硬了之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把跪著的母親推倒在床上。

　　母親仰面朝天，兩腿給分開，王老趴了下來，自己的身體夾在了母親的雙腿間。

　　扶著自己的雞巴往母親的逼里插進去。

　　不幸的是王老雖然有勃起，但是勃起的力度還是比較微弱，對母親的身體又不是很熟悉，他自己扶著雞巴怎麼也找不到合適的入口。

　　母親怕王老時間長了軟下來，到時又得吃雞巴吃得很累，趕緊伸手握住了王老半軟的雞巴，往自己逼里塞去。

　　在母親的幫助下，王老半軟的雞巴終於插進了母親的逼里。

　　王老開始抽動起來，抽動的幅度不大，時間也很短，干癟的屁股顯示出老人已經盡了最大的力，但是明顯還是力不從心。

　　三分鍾不到，王老開始渾身抖動，明顯是高潮了，我不知道他這個年紀是否還有精液，但是快感應該是切切實實的，王老滿意的趴在了母親的身體上，完全軟掉的雞巴因為變小一下子就從母親的逼里滑了出來。

　　滿頭的銀發好似一樹梨花，壓在了母親這朵盛開著的大紅色的海棠花上。

　　王老居然在母親身上沉沉睡去，母親不敢把王老直接推下來，只能任由他這樣壓著，等著他自己醒來。

　　母親把頭稍微往邊上一側，恰好看到了我正看著他們，母親的逼微微開著，但是沒有流出什麼液體，暗紅的陰唇和里面鮮紅的嫩肉相映成趣，既有熟女的風情又有少女的純情，母親的性器果然也是極品。

　　母親悠悠地對我說，“小輝，把燈關了吧。你去外屋睡覺。”

　　我點點頭把主臥的等給關了，悄悄走出了主臥，然後把門輕輕關上。

　　門合上前的一秒鍾，我看到母親的雙手仿佛又握住了熟睡中的王老的軟軟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