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許久,大樹寶王故意露了一個破綻,易弱水見機雙手一振,卷起漫天劍雨,密集飄灑,又急又密,劍意中更帶著幾許哀愁,幾許淒婉,如同漫天花雨,正有落英紛飛,花瓣狼藉,落紅滿地之意。
正是葬花劍中的花落花飛飛滿天,紅銷香斷有誰憐。
大樹寶王往後退了一步,避開易弱水凌厲無比的劍雨,雙手連出數掌,一掌比一掌沉重,企圖將易弱水立斃於掌下,每一掌都是含蘊不盡,留有余力,如山暗勁,一波接一波的涌出,直到最後一掌,已挾排山倒海之勢,但依然絲毫聽不到風聲,直擊易弱水銀劍。
易弱水冷笑一聲,以快捷無倫的身法向後飛身一躍,一翻身,漫天劍雨直攻圍攻蘇靜的兩個喇嘛。
誰也沒想到易弱水這剛猛無比的一劍乃是虛招,他攻防轉換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絲毫不見阻滯,顯是看破了大樹寶王以逸待勞,後發制人的策略。
大樹寶王見機不妙,起步直追易弱水,更用上了全力擊中一掌,帶著嘶嘯風聲,罡風激蕩,直擊易弱水身後。
那兩個喇嘛正全力圍攻蘇靜,料不到易弱水會棄大樹寶王而攻已,見此情形大手印只好匆忙中連擊而出,和大樹寶王形成前堵後追之形,這一滅,易弱水只要稍有不慎就性命難保。
易弱水淡淡一笑,劍光電閃之下,只聽兩聲悶哼,圍攻蘇靜的兩個喇嘛被刺中心窩往後倒去,眼見不活。
再一轉身,運起天情神功,肩頭硬擋大樹寶王剛猛無比的一掌。
大樹寶王這一掌何等沉重,足以開山裂石,擊中易弱水肩頭卻如同擊中什麼柔韌之物一般,還隱隱有反彈之力,心中大驚,再見易弱水緩過手來,出劍招招宛如天風海雨,硬將大樹寶王逼退七八尺外。
易弱水被木波掌擊中,也不好受,虎口劇痛,胸口氣血翻涌,口吐鮮血,身形依然不見阻滯,見大樹寶王被已逼退,手中銀劍再度出手,直擊那與白夢雲交手的喇嘛。
那喇嘛與白夢雲交手已達百余招之多,漸漸處於下風,再見到易弱水持劍攻來,心中一遲疑,手中攻勢不由一緩,被白夢雲一掌擊中肩頭,受傷不輕,連退了數步,登時守勢崩潰,又被易弱水刺中心窩而亡。
那一邊和段青虹交手的喇嘛見局勢不妙,想過來助戰,段青虹手上功夫何等了得,攻勢綿綿不絕,那喇嘛不多時已連中數掌,受傷甚重。
易弱水這幾招如同兔起鷸落一般,不過彈指功夫,整個局勢頓時急轉而下,大樹寶王見已是不可逆轉,怒道:“易公子今日之贈,迦薩教來日必將奉還。”
抱起那尚有一口氣的喇嘛,雙足輕輕一點,一個飛身躍起,又將屋頂撞了一個大洞。
易弱水見大樹寶王離去,苦笑一聲,對段青虹說道:“實是驚擾師姐了!”
段青虹搖頭頭道:“十多年的師姐弟之情,你還說這些做甚?你快去看玉蘭的病情再說吧!”
易弱水應了聲好,帶著三女一起返回括蒼派中。
進了段玉蘭的病房之後,只見段玉蘭全身包在被子之中,雙目通紅,全身發熱,靈智迷失,汗流不止,易弱水在那呆了小半個時辰,始終不發一言,猶豫了一下,終於對段青虹說道:“師姐,恐怕沒救了!准備後事!師姐,請節哀順便吧!”
段青虹登時黯然傷神,泣如雨下,易弱水揮揮手表示盡力了,拉著雙女回自己房間。
易弱水這幾年銀子流水般送上括蒼山,故此他在括蒼派中自然有一間寬敞舒適的房間,弟子更是日日打掃干淨。
易弱水耳力甚好,察覺房中早已有數名好手在自己房中,只見一個身高膀闊的中年漢子從房中走出了出來,這人正是雁蕩掌門林宇。
只聽林宇說道:“易老弟回來了?”他說話中氣充沛,不失為一派掌門。易弱水應道:“多謝林掌門援手相助,在下代表括蒼派感激不盡。”
林宇笑道:“都是江浙武林同道,易老弟何必客氣!來來來,進房說!”
房中擠著七八個人,有僧有俗,有老有幼,白夢雲只識得一個天目派無塵長老。
易弱水見這幾位,笑道:“幾位前輩有何指教?請只管吩咐!”
無塵長老說道:“好你個易弱水!我在天目苦修禪學,可是一聽到你們括蒼有難,不辭辛苦跑到你這里,難道不需要什麼東西慰勞慰勞了!”
易弱水一邊微笑,一邊說道:“無塵長老可是嫌我們括蒼粗茶淡飯,那在下就親自下廚,為各位做上一頓素齋,保證美味!”
話音剛落,一個四十多歲的布衣和尚:“早知道不教你天棧雲渡身法,看你狂到哪去!還不快點送來!”
這和尚法號不顛,是建德大慈岩的好手,易弱水的天棧雲渡身法就是他傳授的。
易弱水雙手一張,道:“難道不顛大師凡心動了,想要還俗,要我給你個年輕美貌的姑娘?”
不顛怒道:“易小子還不拿出來,和尚可要砸了你的老窩!”
易弱水嬉嬉笑道:“在下就知道大師要還俗,在下就去為大師介紹個尼姑過來!”
不顛道:“放屁!放屁!和尚練的可是童子功,從不近女色!”
易弱水打個哈哈道:“原來大師不近酒色,易某實在佩服了!”
不顛被易弱水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時林宇淡淡地說了一字:“酒!”
林宇言畢,房中眾人紛紛點頭。蘇靜道:“幾位大師!我知道旁邊房中有幾壇九年的楊梅酒,我去拿幾壇過來!”
江南素有上等鮮楊梅和優質上等燒酒直接浸泡陳釀的習俗,稱之為楊梅酒,酒味潔淨、醇美、甘爽、果香清雅、風味獨特。
一眾人紛紛搖頭,不顛道:“和尚從晉陽天上樓借的一百二十年的汾酒,豈是你這區區的楊梅酒可比,再說林掌門所藏的七十年米酒,更不要提焚琴先生親自帶的一百七十三年茅台!”
盯了白夢雲一眼,接著道:“你們峨眉山的猴兒酒,也是天下佳釀!”
易弱水淡淡笑道:“只是在下有樁小事想請幾位幫忙!”
不顛急道:“只要你小子肯拿出酒就行,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不做沒良心的事,和尚照去!”
只見易弱水擊掌道:“好!那在下就大出血一次了!”便飛身出房,不多時,只見易弱水小心翼翼地拿著一個小酒杯進來,白夢雲見這杯中之酒平淡無奇,眾人卻個個喜出望外,實是不解。
這酒杯甚小,杯中之酒不足七錢,每人頂多分到一錢,行顛卻是喜出望外,道:“易小子,想不到你今天竟會如此大方!”
易弱水道:“這事倒非易事,還請幾位多多相助!事成之後在下還有一點請各位品嘗!”
一眾人都道:“那是最好了!”
林宇笑道:“還請焚琴先生制些冰來!”
只見一個白淨文士說聲好,左手舉起一口房中的大水缸,右手往水缸連綿擊去。
這水缸裝滿了水,約有百來斤重,在他舉來卻是絲毫不見吃力,不多時,只見水缸上方冒出寒氣,焚琴先生輕輕地將水缸放下,只見缸中盡是冰。
白夢雲暗暗心驚,化水成冰並非難事,習練陰寒武功的人物武功到了一定境界自可練成,但這焚琴先生名不見經傳,短短時間便把整缸水化成冰,這份功力在江湖上找是不出幾人來。
林宇輕輕一笑,房中各人紛紛拿出自備的好酒,房中登時酒香四溢,林宇從易弱水手中接過酒杯,在每壇酒倒入一點,倒完之後居然還有半杯酒。
酒香愈來愈濃,可謂是滿室生香,不顛盯著自己壇中的酒,道:“和尚就是想不通,這等好酒,就是藏在地下三尺,和尚都能想辦法找出來,就是我在括蒼派反反復復找了半年,硬是找不到半滴,不知易小子是藏在哪里了?”
易弱水笑道:“這等好酒,若不能藏好,恐怕不出半日,便被大師偷個精光!”
易弱水接著對白夢雲道:“不要理他們這群酒鬼,夢雲,咱們一起看風景去!”
硬拉著白夢雲的手出了房間,上了頂樓,易靜也跟了出來。
白夢雲見他叫得親熱,心中雖有幾分不快,但也不反抗。
括蒼山一帶長年雲霧繚繞,萬山俯伏,雲海飄浮,時隱時現,意趣無窮,往下則山勢直降,陡坡峻險,峰巒疊嶂,崎麗雄奇,實是山海奇觀。
易弱水自幼便生長在此地,對遠近地形熟悉無比,不由意氣奮發,指點江山,向白夢雲一一介紹遠近景物。
白夢雲漸漸心情好轉,甚至與易弱水說上幾句。
光陰如水,已過了小半個時辰,只聽得馬蹄陣陣,數十騎奔馳而來,卷起陣陣煙塵。
馳到近處,只見數十健兒手持砍刀,身帶鐵弓,更添了幾分威武。
易弱水飛身下樓,行至莊前。
數十健兒沒到易弱水身前,便都翻身下馬,列隊走近,齊聲道:“屬下見過大統領!”
易弱水得此臂助,大是高興,說道:“燕武昌,來的正好!靜兒,給弟兄打賞!”
蘇靜隨身取出現兩千兩銀票,分賞給眾健兒。
連天雪這時才翻身下馬,向易弱水望了一眼,目光鋒利如劍,易弱水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易弱水順口問道:“武昌,現在河西的局勢怎麼樣?”
燕武昌道:“河西的局勢一天比一天壞,外患未除,內憂又起,南宮影絕又在瓜州自成一系,存心叛亂,河西數十萬軍民無不盼著大統領能早日回來光復隴左河西。”
易弱水漠然地說了句:“知道了!”然後讓易靜去吩咐廚房備幾桌飯菜,與眾人一敘別後之情。
一直敘到太陽西下才告結束,白夢雲才知道這一眾人等都是易弱水昔日在河西的部下,易弱水因故返回江南,一眾部下受人欺凌,故請易弱水重返河西,主持大局。
易弱水忙著為一眾部下安排食宿,縱使他事事做得井井有條,仍是到月掛中天才安排妥當。
剛想回房休息,就見到段青虹呆在房外說道:“師弟,師姐想借一步說話!”
易弱水應聲好,隨著段青虹出了括蒼派,段青虹愈行愈快,兩人已行出括蒼派十多里地。
易弱水側目看去,清冷的月色下,段青虹肩披紅絨大風氅,方形櫻口,高挺瓊鼻,肌膚欺霜賽雪,全身更充滿了一種青春魅力的健美,和白夢雲、蘇靜相比更另具一種成熟的風韻,只聽幽聲問道:“師弟,玉蘭真的沒救了嗎?”
易弱水反問道:“師姐,你可是信不過我嗎?懷疑我說謊!”
段青虹道:“不錯!師弟雖然成事不足,才干不及幾位師兄,做事卻從來決斷,今天你說玉蘭沒救之前卻有一絲猶豫!”
易弱水嘆了口氣道:“想不到師姐你看出來!”
段青虹道:“只要仍有一絲希望,我就要救她!”
易弱水道:“師姐,救玉蘭的方法你應當猜的到,不用我明說了吧!”
段青虹臉色頓時慘白,輕聲向易弱水問道:“真的只有這種方法了嗎?”
易弱水:“沒辦法了!現在河西局勢一天比一天惡化,我縱然願意出手相救,時間卻不等人,這一年功夫實在等不得,更何況我估計自己功力也就撐上三四月就非得油盡燈枯了!”
兩人相對無言,易弱水突然道:“師姐,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段青虹道:“八師弟,有什麼話直管說吧?”
易弱水遲疑了半會,才道:“玉蘭真的姓徐嗎?”
段青虹嬌軀顫抖,嬌靨鐵青,怒道:“玉蘭不姓徐,難道還跟你姓易!”
易弱水沉默了一會,才道:“不對吧,玉蘭應當跟那個人的姓了。”
段青虹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講清楚!”
易弱水冷冷道:“師姐,你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明說了。”
接著說道:“三師姐,當年那個人上括蒼來,傷了三位師弟,本門與他素無恩怨,因此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可其中的原因只有你師姐你最清楚了!”
“你知道?”段青虹這時柔聲說道:“原來你都知道!”
段青虹顯得嬌媚無比,媚眼如絲,易弱水轉過身,正這會兒,段青虹忽地刷刷三劍直攻易弱水,易弱水身後如同長了一雙眼晴一般,一閃,銀劍出鞘一格一擋,這三劍便無功而返。
易弱水銀劍入鞘,仰天長笑,道:“三師姐,不要想殺人滅口,當年你對那個人用過,用在我身上恐怕是無效!”
段青虹臉色蒼白,她以為這件事極為隱秘,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被易弱水說破,就是連打三個轟雷,也沒這般震動。
易弱水道:“當初你和他在張家渡初會,大洋山幽會,寧海決裂,雲海交心,千佛塔托孤,哪一樁能瞞得我?”
段青虹想起昔年種種,往事驀地涌上心頭,雖然事隔多年,仍不由面露羞色,粉頰生暈,幽聲嘆道:“原來你都知道!”
易弱水冷笑一聲:“三師姐!你真以為這事做得天衣無縫,我們派中除了我,還有一人對此事了若指掌!再說我是叫你段師姐還是李師姐好?”
易弱水越說越是淒苦,盡是悲憤難耐之感:“你若不是她的表姐,我豈會如此苦心維護你,到來卻是你背著我做的那些事,令我相愛之人,嫁作人婦,情海生波,萬丈深浪,把我打得頭暈目眩,只好遠走漠北,你又如何說?”
段青虹身體搖搖欲墜,硬撐著一棵松樹才沒有倒下,兩行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泣不成聲:“當年幾個師兄弟中,你入門最早,卻排行第八,我以為你最沒才干,卻來看不起你……想不到,你卻是最精明的一個!”
段青虹勉力站起,行至易弱水身前,事情提到嘴邊時,又發現不知從何說起,不由百感交集,最後在易弱水突然跪下,全身伏下,雙手小心解開易弱水的腰帶,雙手握住易弱水的肉棒,開始小心套弄起來。
易弱水一驚,說道:“師姐!你……”
段青虹臉上盡是淒苦之色,說道:“他只有這一個女兒!大覺大師對我說白夢雲的事,白夢雲能做的,我不會比她差!我知道或許看不清別的事情,但卻知道你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對歡愛過的女人心最軟!”
易弱水的肉棒早已直立,肉棒更顯得碩大無比,段青虹一咬牙,張開嘴巴,將整根肉棒吞了進去。
易弱水不知是不是把段青虹推開才好,忽然間,一道身影如蝴蝶般飛舞翩躚,穿梭在易弱水四側,漫天劍光從天而降,如同銀河瀉下,把易弱水罩在劍影之中。
易弱水反應甚快,長劍已然出手,寒光四射,刷刷刷連守七劍,布下一道劍幕,逼得那道身影。
易弱水冷聲道:“米篩浪!”
米篩浪為括蒼主峰,亦為浙東第一高峰,峰間澗深水清,瀑布飛揚,雲蒸霞蔚,宛如仙景,昔年易寒秋上米篩浪觀日,將生平劍法中的精奧之處,盡數融入這一路劍法,這路劍法威力之強,是括蒼非掌門不傳之秘。
這道身影正是陳紹祖,只見他滿臉怒氣,沉下臉來,大聲罵道:“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去死!”手中劍光更盛,只聽錚錚錚連響,兩人已連拆了數十招。
易弱水吃虧在不能移動半步,漸漸落了下風,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動作,易弱水長劍一揮,幻化出十余個光圈,奇招連出,將陳紹祖逼退了數尺,左手趕緊壓在段青虹頭下,用力一壓然後一提,說道:“繼續吧!好的話我會想辦法救玉蘭!”
易弱水大聲笑道:“大師兄,結婚了八年,三師姐還是處女,對不對啊?”
一邊說著,左手出劍守得嚴嚴密密,陳紹祖攻了幾劍都攻不進,邪笑間右手玩弄段青虹的玉乳,肉棒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進進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並不算佳,甚至可以說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嚴無比的掌門師兄面前,讓一向不給自己好臉色的掌門夫人給自己口交,易弱水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
段青虹在漫天劍光中聽到易弱水的話後,頭頸起勁地前後運動。
如同淫婦蕩娃地不斷主動奉迎,口中更是不爭氣地發出了陣陣誘人的嬌吟,驕傲的胸脯隨喘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會如此,她自從與陳紹祖結婚後,陳紹祖以種種理由拒絕與他同房,自己常年獨守空房,落寞孤寂,在數不清的夜晚只能暗自垂淚,今天對陳紹祖的怨恨全都發泄出來。
陳紹祖攻了幾招,突然退了幾步,劍法大變,只見出劍一招快過一招,只見電光疾閃,正如閃電橫空,劍上卻隱隱有風雷之聲。
易弱水布下數道劍幕,硬擋陳紹祖的攻勢,只聽他嘆了口氣,說道:“大師兄,何必如此,你我都為情所困,你修煉滅絕神功,苦心布下十三師弟那幾顆運用的棋子,難道不是為了冰情嗎?”
陳紹祖聽了這話,臉色恢復如常,卻不知是喜是怒,滅絕神功是昔年魔門絕學,據說威力無比,但是女性修煉必定未老先衰,終生不育,男性修煉則終身不舉,如同自宮一般。
這是陳紹祖的一樁隱秘之事,當年娶段青虹便是為了掩人耳目。
另一邊卻盡是春意,段青虹的舌頭不住靈活地舔弄著肉棒,易弱水欲火越來越盛,開始把段青虹的小口當作美穴,在紅唇間不住進進出出,大力抽插起來,甚至連根沒入,直至喉底。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摸捏乳房,更夾雜著幾道催情真氣,隱藏在紅絨大風氅是一對碩大無比的豪乳,單手竟然不能盡握,玉乳雖大,彈力卻是驚人,軟綿綿的令人愛不惜手。
段青虹也是欲火高升,身體不斷扭動,玉乳被易弱水撫弄過,不由酥麻之至,口中也吮吸得更急,只要有機會就會發出一聲嬌呤。
陳紹祖到眼前這一幕卻視若不見,約莫過一盞茶時間,他冷冷對易弱水說了聲:“此去河西,見到冰情的話告訴她一聲,我萬事具備,就等她一聲令下,還有以後好好照顧青虹。”說這話間,有說不盡的滄桑之感,人也如同老了十年一樣。
易弱水應了一句,說道:“師兄保重!”
“臨別慇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陳紹祖長袖一揮,飄然而去,手中高唱白居易的長恨歌,歌聲越加哀婉淒涼,在月光下聽來是那麼的令人心醉,逐漸變得飄飄渺渺,時有時無,最後再也聽不見了。
見到陳紹祖漸漸遠去,易弱水臉上除了興奮之外,更有一種寂漠之感,道:“雲冰情!雲冰情!你究竟是怎麼樣的女人啊!”同時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段青虹的口中直接爆發出來。
段青虹視若珍寶一樣,將精液盡數吞入口中,易弱水的肉棒也漸漸軟化下來,也放開握著她豪乳的怪手。
段青虹這才想到自己的淫蕩之態,不由羞紅了臉,易弱水見這情形,知道段青虹素來剛烈,剛才表現已是大異平時,萬一逼急,後果自是不堪設想,著急不得,說道:“師姐!玉蘭的事我會盡力的,可是我這次非得回河西不可,只好麻煩師姐和玉蘭和我一起回次河西吧!”
段青虹甚喜,道:“那就麻煩師弟!不過,我們括蒼本派不是只有十二個弟子,你剛才怎麼說有十三師弟?”
易弱水道:“師姐,這是本門隱秘,你不必問了,不過剛才這次不算了,你要好陪我一次,讓我好好欺負你一次,行不?你回去休息吧!”
段青虹想到玉蘭,她和玉蘭名為師徒,實為師妹、母女一般,只得輕聲道:“一切依你就是!”說畢也飄然離去。
但段青虹沒有注意到,易弱水的肉棒早已恢復直立了,比剛才還更為碩大,待段青虹走遠,易弱水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看來只好憐惜夢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