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知非的手里擺弄著一個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煙壺,這種款式在市場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來年月已久,起碼是清朝傳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剛才已經指紋鑒定,遺留在作案現場的這個鼻煙壺上有那飛天大盜的指紋,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飛賊入室行竊未遂,下手行凶。
死者唐三彩不僅是外籍華人,還是一個熱心公益事業的投資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
這種惡性案件在本市實在是罕見,市委市政府對這個案件極其重視,多次過問案情進展,這幾日他可真是忙得夠嗆,連家里都顧不上回,整天和那幫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到家里,卻是沒人接,他卻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正在市人民醫院婦產科呢。
可能是郝朝暉性欲過強,不分晝夜不分地點,總是隨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紅又懷孕了。
她很清楚這事不能讓老公知道,就讓兒子用摩托車載她去找在人民醫院的老同學開藥,打算回家來自己排掉。
“媽,那以後怎麼辦,聽陳阿姨說要休息半個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暉就摸著母親那飽滿的乳房。
“你不是喜歡媽的後邊嗎?等媽把那個排掉後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柳紅嬌膩膩地躺在沙發上,任兒子在身上大肆輕薄。
“媽,我現在就要你,快來。”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根讓柳紅屢屢欲仙欲死的肉棒,直挺挺地,張牙舞爪地在她的臉上招搖。
“你這急色鬼,也不讓媽歇歇,好,今兒個就讓你干個爽!”柳紅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鋼鐵的陽物,上下囁弄,手指還不停地撥弄著他的陰囊。
“媽,剛才在那婦產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來,現在可好了,我要插你個夠。”郝朝暉一邊嘮叨著一邊狠狠地插著柳紅的嘴巴,直頂到她的喉嚨深處。
柳紅跪在沙發上,在給他撫弄之時已是將自己的衣裳脫了個精光,碩大的乳房晃蕩在胸前,一顆顆汗珠晶瑩地密布,她太熱了。
“快來吧,兒子,媽受不了了。”
柳紅的陰牝處已是濕淌成河,她吐出了肉棒,渾身無力地倒了下來,張開兩條修長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暉魂牽夢縈的故鄉——桃花源。
郝朝暉搖晃著汗津津的肉棒,一手抄起柳紅的左腿,一手扶著陽物在陰牝處逡巡,急得柳紅緊緊捏著他的屁股肉,“臭兒子,壞兒子,你還捉弄媽……”聲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燒的她眼里滿是迷亂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聲,卻是陰牝處猛然間摜入了一根奇熱的陽物,飽滿而脹脹地充實著她飢渴的陰房。
她上身略抬,雙手緊緊地抱著郝朝暉的脖子,粉臀上下擺動,配合著他的抽插,她只覺得次次都是頂到花心,一顆心兒麻癢難當,如萬蟲攢動,七上八下。
郝朝暉看著身下發浪的母親……一頭亮麗的烏發零亂地披散在胸前潔白細膩處,粉臉兒春情勃勃,朱唇間盡是淫蕩的呢語。
他再次發力,粗暴地插送,淫水四濺,淋滿身下沙發的坐墊。
母親的陰牝雖緊但經過他日日的耕耘,已略顯寬大,不如他班上的那個女班長,甚至比他的英語老師還寬敞些,但與她交媾更有一種別致的快感和享受。
現在的他很是感謝當年的那個跆拳道教練和體能教練,給了他強健的體魄,現在的他對生活充滿了熱愛和眷戀,他發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濃濃而熱烈的精液,猛然注入了那個已是泛濫成災的熱地。
當那股激浪射進之時,柳紅也禁不住渾身發顫,她近乎痙攣地,雙腿猛抖,緊緊纏在兒子雄壯的腰部,發出了蕩氣回腸的呻吟。
突然的電話鈴聲把正沉浸在歡樂中的柳紅嚇了一跳,她顫巍巍地拿起電話。
“柳紅,你剛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來電的卻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
“嗯,我剛才有些不舒服,叫暉兒陪我去醫院了。怎麼,今天有空打電話回家,你還知道有這個家呀。”
“嘿嘿,對不起老婆了,這陣子真是太忙了,請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這樣,晚上劉局長要咱們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飯,你應該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備准備,總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紅高興地說著,一邊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陰牝里揉搓著的兒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志剛中午回到家時,玉娟已是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無所事事地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來吃飯呀,你真好。”志剛親著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後在她的粉頸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湯都涼了,我去熱一熱吧,免得傷胃。”
玉娟站起身來,端起飯桌上的幾道菜到廚房去用微波爐熱了,回到飯桌前,見志剛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頭深鎖。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對老婆說說吧。”玉娟輕輕地搖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來。
“啊,沒什麼,來,咱們一塊吃吧。”志剛恍如從夢中醒來。
“不用了,我剛才和爸爸一塊吃過了,你吃吧,我去洗個澡。”玉娟說著就走進了浴室。
剛才在茶余飯前,她就與父親在廚房里激戰一番,此刻下身猶自殘存著趙強老而濃冽的精液,雖然知道志剛不會在午後飯間與自己做愛,但粘濕濕的總是不大好受。
志剛三下兩下就吃完了飯,倒在沙發上,耳邊想著下班前與秦中書的那場會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潔無毛的陰牝處揉搓著,里面濕潤溫熱,適才與父親激情的一戰使她的心海現在仍是漣漪一片。
父親老而彌堅,精神矍爍,敦倫之樂莫過於此,玉娟一想到這兒,忍不住纖手再拭,那條細長的縫隙間又滲出些許蜜汁來。
特別叫她感動的是,父親不反對她與秦中書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壞了家庭的和氣。
“人來了就好,還帶什麼禮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著柳紅,接過她手中一大包東西。
“來,喝點飲料吧。”
她招呼著柳紅母子坐下,隨手打開食品盒,“柳紅啊,你可真夠命好的,兒子都這麼大了,懂得知疼知熱了吧。”
“還不快謝謝趙姨,你看這孩子就是沒嘴。”柳紅輕輕拉著兒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實喜。
兩人一聊起話來就天南地北的,渾沒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暉那雙欲火燃燒的小色眼正時不時地瞥著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於還未到飯時,樓上志剛和郝知非呆在書房內,可能在談什麼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紅也都沒有去在意,卻不知有一樁密謀正在此時醞釀著。
華燈初上,天驕集團總部里,秦中書擁著只梳淡妝的余麗坐在碩大的辦公室里,臉帶微笑地看著市電視台的特快新聞報道。
“我市公安局經過縝密調查,周密部署,成功擊斃了一段時間內肆虐我市進行偷盜的飛天大盜許沃野。由於案犯持有槍械,抓捕過程中雙方火力較猛,所幸我們英勇的公安戰士沒有人員傷亡。我台近距離的拍到了槍戰場面,現在我們請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郝知非大隊長講一下事件發生的經過。”
接著電視畫面上出現了一身戎裝的郝知非……
余麗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說不出的神情,痛苦卻又滿帶微笑,星眸似閉不閉,高挺的瓊鼻上微微地滲出些許細小晶瑩的汗珠。
秦中書的三根手指已盡沒她的陰戶內,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陰壁內蜜水滾滾滲透出狹長的肉縫。
“秦哥,再進去一些,啊,不……”
余麗抑制不住內心如焚的欲火,全身俯在沙發上不停地抽搐著,雙手緊緊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聳,露出了粉紅色的桃花穴。
秦中書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緊密的肛門,四指緊緊摳弄著她的陰穴內壁,直叫余麗欲哭無淚,欲罷不能。
“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嚶嚀聲,丁香輕吐,在唇間撩撥數下,借以滋潤近乎干涸的雙唇。
秦中書抽出手指,帶出了許多的津液來,他用力拍了拍她渾圓的臀部,潔白的皮膚上登時現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麗仰天倒下,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墊著一個座墊,兩瓣粉紅的陰唇正翕張著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熱度。
“事情辦得怎麼樣?”
秦中書雙手按在她尖挺的乳房上,一邊插著她精美的陰牝,一邊問著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長貼身秘書謝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經叫陳琳去辦妥了。”
她粉臀輕抬,迎合著他抽插的節拍。
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親自出馬,平日里就呆在寢室等著秦中書,只要每個月能有那麼幾次歡好,也足以叫她興奮異常。
此刻她再次煥發出體內所有的激情,陰戶內愛液橫流,春情勃發,眼角眉梢盡是嫵媚橫生。
她雙手輕輕的撥弄著他胸前的乳尖,眼前這男人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剛開始你會不大在意他,只覺得普普通通,但時日一久,你就會不知不覺間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縱為他生死相許,那又何如。
她渾身酥軟,盡情地享受著他那股強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給她帶來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讓我遇上了這個男人!
秦中書騎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擊著這個女人,體酥如棉,柔若無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麼的令人心曠神怡。
雖然發泄的只是一種獸性的歡樂,高強度的腦力工作之余,能在一個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釋放一些塵世的煩躁和無奈。
有時他也在想,那些在運動場上揮灑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釋放著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種方式提供選擇,要麼到拳場去活動一下筋骨,要麼在女人身上發泄人世間最原始的欲望。
“怎麼了,在想什麼?”
柳紅溫情脈脈地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剛才一場激情的做愛使得她恍惚間又回到了初戀的歲月,那時她才十八年華,在遼闊的錫林郭勒盟草原上,藍天白雲,那種撕裂的感覺,還有由苦而甜的歡樂,她盡情的呻吟,好似騎在雲端,如臨仙境,欲仙欲死,快活異常。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個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堅強的皈依,她心靈的港灣。
“沒什麼,快睡吧。”郝知非柔情地拍著身邊的女人,讓她安心地睡覺。
而此時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爭,雖然剛剛因破獲重大案件而榮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無愉悅。
那天他帶領手下圍攻飛天大盜許沃野的藏身之處時,他身先士卒,第一個衝進屋里,一聲槍響,許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瘡百孔的窗戶下,手中仍然握著一把六四手槍,渾身血跡,已是氣絕。
他記得當時硝煙彌漫,一屋子的人,出來時,有個人衝著他笑了笑,還跟他揮了揮手,盡管那個人身著警服,但他不認識他。
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間屋子,跟他們這些真警察真槍實火地槍戰,然後等到大伙兒衝進屋里時,誰也沒注意到多了一個人。
而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夠破案,又能領功,何樂而不為,何況還順帶破了唐三彩案件,一舉兩得。
嘿嘿,看來,劉志剛榮升之日指日可待了。
郝知非躺在床上,嘴里吐著香煙,任青煙繚繞在這黑色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