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娟回到家里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她拉著志剛的手道:“這次你可真的幫了大忙了,謝謝你媽的盛情款待,如果爸能順利的承包下來,那你可是功勞最大了。”說罷,掂起腳尖親了他一下,媚眼如絲,就關上了門。
志剛站在門外,只覺得此生從未有如此之樂,站在那兒呆立良久才不舍離去。
趙強還在廠里忙著沒回來。
玉娟打了一臉盆熱水,把腳泡在里頭,閉上眼睛,享受著這溫水的熱度從腳下沁起,她的神思百轉,這幾日的酸甜事紛至沓來,涌上心頭。
那天她去找包小含,他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是一處絕佳的度假之地,聽他說這是他的其中一個別墅,他平時還較少到這來,不過她要來,他就挑了個風景絕妙的。
記得以前包小含不會念書,整個調皮搗蛋,是個典型的壞小孩,卻沒想也有今日的出息樣。
包小含指著遠處的一葉扁舟,道:“幾時我帶你泛舟煙波上,也學那古人來唱一唱滄海一聲笑。”物質上的豐富多彩也使得這不學無術的小子言語中沾上了些風雅。
玉娟那白皙的臉蛋,在斜暉的照映下顯得如彩霞般艷麗,她微微一笑,道:“我是俗人,學不來那風懷雅致,還要為生計奔波。哪能似你這般瀟灑度日。”
包小含的一雙三角眼色色的望著她,道:“你可以過得比現在好,只要你願意。”他的下身暴漲,眼前美色咄咄逼人,令他有些不顧往日強裝的風雅。
玉娟迎著他的目光,道:“你也知我此次來意,電話里你說要面談,現在你給我個答復吧。”
她隱隱約約的已經知道此次前來,於她的貞潔來說是凶多吉少。
包小含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們還這麼多廢話干什麼。”說完就撲了上來。玉娟的心里在泣著血,哀哀的任他盤剝她的衣裳。
一具白得晃眼的胴體橫陳在地上,長長黑黑的頭發披散在她的胸前,越發顯得白的極白,黑得極黑。
她的美目緊閉,但鼻息間吞吐的是如芝蘭般的清香。
一對玉兔在她的喘息下起伏不定,最要命的是那銷魂之所,兩瓣陰唇微張著好似在跟他打招呼道:“你還不來?”
他大叫一聲俯下他高昂的頭,吸咂著那泛著微光的突起的陰牝,無毛的陰戶上不多時就到處是他流下的唾液。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掏出那根已是硬挺的肉棒就猛然摜入了她的蜜房,她在心中大喊一聲:對不起了,我的爸爸。
包小含抽插在她那又緊又熱的陰牝里沒多久,平時久經沙場的獨角龍在她的絕世名器的折磨下支撐不住了,只覺得關山重重,雲霧繚繞,疊疊嶂嶂,一根鐵棒總是遇到阻礙,前進不得,不一會兒,他沉悶的叫了叫:“我要去了。”就倒在她的身上動彈不得。
突然聽得耳邊一道熟悉的聲音:“娟,在想什麼?”卻是父親趙強回來了。
她縱體入懷,膩聲道:“那筆款子已經到手,你要怎麼獎勵我?”
趙強大喜,抱著她在空中轉了幾圈,嚇得她驚叫連連。
趙強顧不得滿身的塵土,緊緊的吸著她的濕答答的香舌,雙手滑溜的扒拉下她的衣服,而他的褲帶也早已被玉娟解下,他狠狠的把她按在牆上,腰肢擺動,肉棒抽動比平日更加的猛烈。
玉娟單腳立著,單腳盤在父親的腰間,承載著那熟悉而沉重的撞擊,她的心中既喜且悲。
喜的是此生能與相愛之人纏綿若此,夫復何憾。
悲的是人生不能完美,為所愛之人而失貞。
她大聲浪叫著,比平日更加的狂熱。
趙強抽出家伙,轉過她的身體,她會意的用雙手撐在地上,雙膝跪地,趙強伸手在她的陰牝里沾了些津液塗在她的菊花蕾上,然後,一寸一寸的伸進她的屁眼。
玉娟在他的抽插間更是淫叫連連,粉臀輕湊迎合那銷魂的撞擊。
當趙強把他的快樂的精液泄在她的直腸壁里時,玉娟已是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地板上。
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