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高塔和浪花
當那個無法被印證的“答案”猛然出現在腦海中,優菈幾乎是被馬上反應過來不對。
她觸電般縮回手,迅速向後踱了兩步,挺直嬌軀,半側過身,美腿並攏繃緊臀部和腰腹的核心肌肉,雙腳呈“丁”字形前後踮立,藍衣飄然,酥胸翻涌,兼具性感和優雅的戰斗姿勢宛如冰峰一般颯爽。
可她臉上的神情卻沒有如身勢般犀利,震顫的冰眸,猶豫的粉唇,肌骨分明的纖秀玉頸吞咽下驚惶,那本該於三千年前就被祖先斬殺的魔神,為何會憑空出現於此?
甚至還以少年的樣貌示人?
被哄熟的臉蛋紅潤嬌俏,汗水和淚水將她的表情點綴出閃光,優菈大喘著氣,胸脯上下鼓動,修長美腿本能地擺出穩固的戰勢,卻在微風的席卷下微微顫抖。
“如此迅捷靈動的劍勢,不愧是勞倫斯家的女騎士。”
“迭卡拉庇安…哈…哈啊…真是荒謬!他怎麼可能…”優菈倔強著話語,胸中那無可駁辯的躁動讓她面紅耳赤,她頓時明白了,那個一向孤傲的女騎士,為什麼偏偏會覺得一個陌生人親切。
心髒還停留在一見鍾情的瞬間,可這具身體已經瞬間備戰,優菈遲遲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矛盾的情愫在腦海中叫囂,碰撞。
理智的惡魔告訴她,那是勞倫斯家的光榮宿命,衝動的天使告訴她,那是身為王妃的浪漫痴情。
少年緩緩站起身,那英俊的背膀逆著夕陽將影子拉長,偉岸的孤影宛若一襲黑色披風,逆風披散開,將那悠古的身姿襯得悵然。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沉寂下來,他的身姿傲然立於崖邊,高塔孤王用沉默來加冕,他的影子束縛輕風,呼吸帶來極寒和荒蠻,抬手之間風驚雲變,狂烈的刃風劃破蒼穹,裁斷日月。
前所未有的威壓讓優菈繃緊了神經,銘刻在血脈中的抗爭意志在激昂,沸騰…
所有的一切都讓她置身煎熬,可這些正也應證了,眼前的少年毫無疑問便是那位暴君。
“三千年前我死於高塔之上,你的祖先將我的右臂骨雕刻成骨哨,無意中把最後一縷神識保留在其中。” 接著他的聲音變的更加沉郁,更加悠遠,一開口仿佛千風過境,“隕落的神已經不再擁有力量了,優菈…你現在看見的,不過是一縷殘魂罷了。”
“魂…也就是說…你其實並不是真實存在的…是…是麼…”
“不,這具軀體能感受到風的流動,聽見雲的低語,只希望這些不要是巴巴托斯那混蛋施舍給我的就好…盡會耍嘴皮,玩陰招的家伙。”他沉默了一會又繼續說道,“我在那支骨哨中沉淀了三千年,無數勞倫斯後裔都未能吹奏它真正的力量,可唯獨你,優菈…”
“我…我只是本不該出生的,罪人後裔罷了…”
“六歲那年你從父親手里將我偷來玩,算了…這種瑣事或許你早就忘了。那是我三千年來第一次感受到了,和那時候一樣的輕快…”孤王語速漸柔,身邊那些暴戾的風也如同幻境般消散,“身如媚雪,志如堅冰,你和那些墮落的族人不同,你的唇可以吻住烈風,呼吸之間亦有冰雪相隨。”
方才的烈風和高塔不過是幻覺罷了,夕陽下的摘星崖仍是平和無比,山間柔風送回回巢的倦鳥,海潮的聲音向遠山和落日逃跑,那昔日孤王默默感受著不再屬於他的風,褪去了詩人賦予他的血仇,他平靜的就如同一塊冰。
若有似無地一聲輕嘆,他從右臂的斷袖中取出一朵殘花,孤王低吟兩句,殘瓣兒旋轉而起飄向大海。
轉過身,自是寡淡無悲喜一張臉,眉宇間見不得半分暴戾之相,被夕陽遮罩了一半的俏臉卻平添一股神秘。
看著那藍色眸子里朦朧的朝霞,優菈一陣陣地出神,她還沒發現那是自己的意亂情迷映在了王的眸中,只是一廂情願地當作他的邀約。
一見鍾情的歡喜,撞上少年孤王的高冷,空氣中肆意飛散的荷爾蒙讓女騎士渾身發顫,如同少女時讀過的小說,夢中情人還正好是敵國暴君,俗套而濫情的故事,對於思春期的優菈來說無異於毒品。
而如今,這個場面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上,二十四歲對於貴族女子來說已經算是晚婚了,她今天才發現,這具身體里的浪漫情欲早已經在經年累月的寂寞下發酵,宛若薄荷酒一般,先是自以為優雅的甜蜜前調,然後在微風卷過的瞬間,將一切矜持殺死…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縷魂會凝成我年輕的模樣…還有疑問嗎?”平視著對方的目光,孤王緩緩抬起頭。
“唔!”優菈嬌哼一聲,她驚覺自己僭越的目光已經盯著他太久了,被少年的聲音一點而醒,本該舉劍相討的女騎士慌忙別過頭,用側臉的嬌媚掩蓋住呼吸的急促。
她還是不敢直視少年的眼睛,那孤傲了二十四年的靈魂,對於沉淀了三千年的烈風來說太過微茫,她還是沒有想好該如何開口,她的祖輩既是革命者又是背叛者,她還是沒有放棄高傲,即便那份嬌羞和溫柔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哼…疑問應該是沒有了,但…但是見到貴族淑女應有的禮數,身為高塔孤王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那個什麼來著。吻…吻手…還是別的什麼地方來著…”她紅著臉越說越小聲,飄起手等待著。
“怎麼?你膽敢讓王下跪?”
“勞倫斯家的騎士可是曾經殺死你的英雄,區區一縷殘魂…我優菈才不會…唔姆!!唔~”
冷媚的御姐音戛然而止,孤王牽起她的手,順勢貼上去將她推倒,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他溫熱的舌劃開唇瓣,撬開皓齒,一口咬住那條四處躲閃的貝肉,優菈的小舌頭已經被欲火燒得醇紅,推搡不開的初吻讓她眉目緊蹙,被死按住的右手高舉白旗,能自由活動的左手也並不反抗,她將呼吸交給對方,閉起眼放松了身體,用笨拙的嘬吸回應暴君的愛吻。
“唔❤嗯哼嗯~嗯~哈呃。”她的舌頭柔軟細巧,挑逗之余更多痴情,鮮嫩的粉唇有如果凍般水潤,輕輕啃咬撕扯幾下,欲求的嬌吟便溶入口津。
男人的濕潤滲入口腔,身下的草地無比愜意,對於優菈來說,這一刻溫情已經勝過永遠,她回應著口中愛撫,纏繞著對方的舌頭在齒間游蕩,兩條交纏的舌頭牽手並行,舔舐口腔中每一寸肌肉,攜手浸入優菈口中的溫泉,攪動起來相互塗抹著愛欲,交換彼此的汁液和溫度,最後不情不願地分離。
身下美人悄悄回吻,如同發情的小母貓那樣用喉嚨振發出悶悶地哼吟,沉靜的喘息中混著些軟糯更加撩人,一開口猶如夜風般隨性。
“哈嗯嗯❤~混蛋,強吻我優菈這份仇,可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撐起胸脯,拼命伸長舌頭挽留對方的纏吻,看著唇齒間綿長的拉絲,淑女騎士露出欲醉的面容,媚眼如絲,秋波蕩漾。
“是麼…以後有的是機會復仇,現在你只需要享受被魔王玷汙的恥辱。”
“現在還說不准呢…傳說中的魔神,現在可是一副少年模樣,看起來可比我還嫩幾歲呢~”優菈小側著臉,勾起嘴角眯起眼眸,探出粉舌輕輕濡潤唇瓣,“再怎麼說,優菈現在也是姐姐吧,這具騷肉爛屄可是被不少男人玩過的,所以那些快樂的事情,都可以讓優菈來教你哦❤~”
“接個吻都爽到要丟,還打算給我上課?”少年緩緩說著,看著身下裝騷弄痴的清純尤物一陣出神,他貼上優菈的臉頰貪婪地品嗅了一口女子香,接著用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吹起暖風,“想知道…三千年前,我是怎麼玩你的嗎?”
“唔❤~哈…哈嗯嗯…不…不想知道!古代人的腐舊玩法想想就沒意思,你可不知道我學了多少取悅男人的技術。”
“是麼?可你看起來,就像第一次賣春的妓女,連初夜都當白菜賣。”
“這就是身為古王的你不懂了,勞倫斯血脈已經被世人唾棄了,我優菈作為長女自然也肩負著延續血脈的責任。”女騎士風輕雲淡地說道,成熟的喘息之間滿是驕傲,“沒有人願意娶一個罪人末裔,所以反過來…我優菈也不必有任何貞潔廉恥,任何男人都可以品嘗我的身體,而作為性愛自由的代價,罪人腹中的子嗣將會讓他們一同蒙羞。”
“呵呵…也就是說,本王廢了好一番勁兒,不僅看走了眼還愛錯了人?”孤王輕輕吮咬住優菈的耳垂,鼻息吹入大腦,賣騷的御姐騎士迫不及待地昂首嬌哼…
“哈…哈啊…隨你怎麼樣,優菈…很騷吧,自古紅顏空痴情,不如放浪自由身,哈啊❤~別以為你是什麼魔神就可以糊弄我…優菈的騷爛肥屄,可是生過孩子的,哼~比你那些小打小鬧淫蕩多了吧。”
“聽聽你的心跳,你的喘息…勞倫斯家的騎士自古都是美人,可惜只有她們的屍體才不會反抗我…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哼嗯嗯!你這惡魔…哈啊…哈…因為你,得不到優菈的處女,只能玩二手爛屄…哈…哈啊…”
“我就喜歡她們嘴硬的樣子,肏起來特別有感覺,一幫子騷屄賤貨玩死了宰掉也不覺得可惜…尤其是勞倫斯的女騎士,她們的屍體一樣很誘人,無論缺胳膊還是少腦袋,在我的軍營里,乖巧的屍妓女騎士可是硬通貨。”
“唔啊啊啊❤~別…別說了…哈嗯嗯,要出來了…要不行了啊呃❤~嗯唔唔!!”優菈的身體一抽一抽地,孤王的溫柔辱罵讓她情不自禁意淫起來…
身貫長劍,臀乳釘矢,女騎士口吐鮮血撲倒在地,不認識的軍士將她剝干淨,托起雙腿兜住肥臀,抱在懷中奸屍咬奶,用完之後隨意地丟入馬車送回大營,成為敵人的泄欲屍塊…
芳心漣漪,欲情乍起,臆想中的殘酷讓她既害怕又渴望,仿佛此時此刻自己就是那具屍體,只能如爛泥般癱軟著,毫無廉恥地張開肢體,挺高肥乳敞開騷屄,誘惑著男人前來奸淫自己,最後在無法感知的高潮和內射中獲取溫暖…
哀求低婉,蜜露悄然,她愈是這麼想,纏抱撒嬌的動作就越緊,下體就越發瘙癢,唇裂之間的溫柔愈發潮濕…
脹硬的陰阜將護檔撐起一大塊,頂住男人的褲襠稍微扭動幾下,磨擦帶來的快感衝上腦門,幻想中的恥辱屍奸潤上了實感,對於寂寞了二十四年的優菈來說,她渴望的不僅是兩情相悅的浪漫,更多是一種蠻不講理的侵犯,如果可以的話再加上一點凌辱的血肉激情。
愛人的體溫鼻息,意淫中的荒淫虐殺,淫欲和痴戀交融在一起,飄繞在腦海中的幸福和死亡引出第一次小高潮,女騎士高聲浪叫起來,挺胸抬臀,腰肢向上一振,蜜穴中“噗呲”地噴出汁液來…
“怎麼?只是描述幾句就高潮了?”
“嗬呃呃呃❤~可惡…你給我記住,只是一次小高潮…呐哈!直接在衣服里面泄了…嗯~好難受…但還挺舒服的…嗯嗯!!!”腰拱如橋上下挺落,臀坐如波彈動自如,被壓在身下的優菈抱著對方不斷扭動掙扎,如同憋不住淫尿的小女孩,一邊顫抖一邊流水,擰著大腿用溢肉搓揉下陰,灼熱蜜汁悶透底褲,隆起的皮甲護檔被“內射”的愛液染成深色…
清澈粘稠的愛液從襠甲中點點沁出,優菈挺著屄緩緩拱腰,這層護檔軟甲比想象中要薄很多,用手輕輕捏住那柔軟溫熱的凸起,隔著濕潤黏糊的皮料按摩著,唇瓣的柔動,花蒂的堅潤,甚至連恥丘上的細潤蘭草都能通過觸摸來想象,這也那怪優菈要用黑絲內襯墊一下,否則光是走路帶來的磨擦都要讓她時刻亢奮。
優菈高潮挺背的動作也在不知覺中撩騷,纖柔曼妙的蛇腰如波浪般翻弄幾下,皮甲下黏糊糊的豐美肉蛤貼著孤王的褲襠磨擦起來,環抱在男人肩背上的一雙秀手脫力垂落,女騎士癱軟在地只用高潮的余力挺起下體,滲濾出淫露的泥爛“黑屄”拱頂研磨,衣料吻合出發出“咕啾咕啾”的響動,清爽的薄荷酒香一片氤氳。
“噫哈啊~好舒服…唔❤~嗯~嗯哼~好久沒有,爽到射在褲子里了…嗯嗯~”
高潮的余波還在回蕩,渾身酥麻的尤物騎士癱軟下來,展開四肢擺出享受的姿勢,滴水的護檔,岔開的雙腿,凌亂的藍色秀發,不甘的嬌眸,流著清澈津血的嘴,此刻的自己正如她臆想中的那般淒美,戰敗身死之後卸下一切高貴,成為一塊任人玩賞的媚肉,在夕風的輕柔撫摸中嬌喘微微,淫雨霏霏…
優菈松開領帶半解衣襟,縮著脖子聳起肩膀,側過頭將所有嫵媚吹入鎖骨,雙腿支起,鞋尖點地,喘息間滿是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顫抖著的身體不停淌水流香。
情欲恍惚中,優菈略顯青澀的素股讓孤王心生憐愛,身下這朵小浪花哪兒有半點性經驗,裝騷弄欲的痴情種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癮毒,即便是三千風雲的化身,那位溺死於夢境的孤王也未嘗有得如此媚妃…
“你知道,那些死在風中的女騎士,都是如何追勛的麼?”孤王將清風凝化成自己缺失的右臂,隔著襠甲溫柔低撫摸優菈的陰部,抹掉溢出的愛液,捻起指縫間甜膩的拉絲在她眼前晃蕩。
“那位暴君一定會…好好糟蹋優菈的屍體對吧❤~嗚嗯嗯!!天啊…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那種事情明明很怪,還有點…作嘔對吧…”女騎士放松下身體,卻又因為自己不檢點的話語而嬌吟起來,眼前不斷閃過的淫亂場景讓她無地自容。
她不明白,那個冷傲嬌艷的大小姐哪兒去了,現在的她跟個嗑了藥的妓女有什麼兩樣?
更令優菈感到心慌意亂的是,她今天發情的對象甚至還是蒙德人的血仇…暴君,迭卡拉庇安…
和傳說中的魔神纏綿悱惻…雖然聽起來很叛逆,很不羈,很符合浪花騎士的一貫作風,甚至有些傳說里也認為,勞倫斯家的女騎士以前就給魔君當玩具,但那畢竟只是後世的惡意解讀,巴巴托斯對此也三緘其口一笑了之。
可再怎麼說自己也是西風騎士團的授勛騎士,維護風神的自由信仰,是騎士誓言的開篇…但是…
勞倫斯的罪人後裔和烈風魔神做愛…這已經不是不忠不義的事情了…
要是這件事被告發,勞倫斯遺族企圖謀朝篡位的“昭然之心”就會徹底引爆,民眾們定會勃然大怒,不計一切地造謠說他們要反王,要叛教,那個危險的浪花騎士甚至已經給魔神生孩子了!
諸如此類…就算是大團長出面擔保,恐怕也只能保證自己被絞死之後不會被刨墳…
但愛人就在眼前,一切未來都沒有當下重要。
“別停下啊,話到嘴邊就好好說出來…嗯,優菈也想知道啊…那個暴君是怎樣殘酷地占有我…怎樣懲罰不聽話的敗囚…”
“我將她們…被凌辱過的屍體吊在高塔上,那些不願在烈風下低頭,見了我而不叩拜的家伙,一眼就能看見自己的結局。”孤王緩緩說著,和身下滿臉欲求的優菈不同,他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幾分淒愴,“所以…我一直很欽佩勞倫斯家的孩子。”
“哈…告訴我…哈啊❤~我想知道,來自您的夸獎有多華美…嗯嗯!又要…又要再出來了啊…嗯啊~”
“那個年代,唯有勞倫斯族人從未因此低聲下氣,她們會驕傲地,將母親,姐姐,甚至是兒女的死相好好記住,即便…那很快也是她們的結局。”
“哼,很可惜現在的他們已經墮落了呢…勞倫斯家最後一位女騎士優菈…她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濫交婊子❤~嗯嗯~唔…”由純情和欲望交織而成的容顏中擠出幾縷淫賤,女騎士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孤王的手指,淺嘗自己愛液的味道一陣冷笑,“說…說到底您也不過是我的玩具罷了~區區一縷殘魂,哪兒有力量讓我盡興?”
“君無戲言,惹怒我可沒有好下場。”
“怎麼?裝腔作勢還要拿王威壓我…嗯~哈啊…既然如此,就讓你身下的賤女人感受一下,被掠殺,被凌辱,被世人唾棄的快樂…”
“別後悔…”
孤王性感磁性的沉吟宛若清風拂身,她俏臉微茫,冰眸一悵,渴盼流光含情痴望,粉唇翕忽,蘭香漓散,胸中情火觸意而綻。
看著他平靜的面容,情欲進一步進攻,優菈側過頭撩起秀發,將那肌骨分明的纖細玉頸拱手奉上,右手舒張開來扣入君王的指縫,挑著眼角將側顏的嫵媚盡情展露,冰瑩般透徹的眸子眯成一條柳葉,白里透紅的粉頰上點綴著汗香,口中徐徐飄蕩的熱氣彌漫吹開碎發。
鼻息拂過皮膚只覺渾身酥麻,輕淺的愛吻從下巴一路延伸,舔過她冰俊的下顎,咬住她起伏不定的動脈,舌尖順著頸部的曲线施加欲望,敏感的女騎士忍不住扭頭躲避,被死死壓住的玉體扭動起來,那一挺蠻腰如月牙般向上挺起,頎長的美腿向內擰著,膝蓋夾住男人的腰腹,小腿向外打開前後搓揉著草地。
“哈啊❤哈啊~嗯~啊~一上來就這麼…哈…哈啊~別咬那麼用力,痛死了…這個仇我…啊嗚❤~唔…嗯…”
沒等優菈說完,他不由分說地再度吻上來,咬住淑女的唇將一切矜持碾碎,擺正她的頭,叼著舌頭讓優菈不由得弓起腰肢。
放縱粗暴,撫著對方的臉蛋,感受著他發絲間的纖柔,第二次被舌吻的優菈更加主動了些,她挑唇伸頸,檀口張闔,吸吮著對方的舌頭發出“滋滋”的聲響,貪婪地奪取津液,咽喉微微蠕動發出“咕嚕”的吞咽聲再度回吻。
“滋嚕~滋…唔姆❤~嗯~哈呃~~~還不夠,不准…嗚嗯❤~嗯嗯…滋…嗚嚕…”咽下致命的情愫,對方只是稍稍分離了一下,優菈便焦急地昂首奪唇,攬住少年的頭將他拖入自己的溫柔鄉,鼻尖相互摩梭,灰發落在眼眉間,十指緊扣的右手相互搓揉著指縫。
粉嫩唇舌撅成淫蕩的“0”形,優菈撩動著玉口中的淫舌上下撥弄,主動撬開對方的牙齒,拴住舌頭無比享受地扭頭嘬吸,那看似嬌柔的櫻唇侍吻起來卻無比嫻熟。
優菈接吻的動作好似幼貓一般,輕啐慢啄變化著角度,一口咬不住便換個部位再吻,鼻尖,唇角,下巴還有喉結,細小的唇紋齒痕攀上男人的脖頸,輕吹一口濁熱,蠻奪一息烈香,她叼住愛人的唇瓣用力一扯,拉下孤王的冰傲將他口中的一切暴戾吞入,被推倒之後的淑女風雅全無,待到第二次纏吻結束,她便徹底被欲火燃盡。
渴望獻身的優菈已經到了極限,她的身體滾燙無比,那身誘惑的騎士皮甲雖然已經極度清涼性感,但還是無法抵擋孤王的熱烈。
對方壓倒自己的姿勢猶如春蟬抱樹一般,體重帶來的壓迫感讓優菈性欲驟起,飽滿堅挺的乳球被壓成肉餅,隆起的陰阜隔著皮褲摩梭著對方的襠部,小腹中翻涌的灼熱已經無法抵擋,高跟靴中的俊美玉腿收緊了肌肉,繃直了腳尖,銀亮細長的高跟在地上狠狠地搓出了幾道泥痕。
“怎麼?剛才那股騷勁兒呢?”孤王抬起頭,看著只顧索吻求愛的優菈一陣漠然,雖然身下的絕艷尤物無比誘惑的扭身昂首,綿密的粉唇之間汁水橫溢,雙頰之間香霧彌漫,可對於王妃來說,她還不夠善解人意,不夠動情。
“以前和優菈做愛的男人,都會迫不及待地剝掉人家的衣服來著…哈…哈啊…哼~你果然,很不一樣嘛…”顧盼多情的冰眸微微閃動,甲衣之下的嬌軀緩緩涌動。
“以前?以前爬上王寢可都是處女…”少年嘆到,臉上卻沒有半分失落,反倒是饒有興致地勾起唇角,將優菈留給他的口津舔干淨,“用身體來騙我的家伙,斬首。”
“哼~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時代了,女子們在肉體上可是自由的哦~琴團長都能在辦公室嘗腥…我怎麼就不行。”她嫵媚著目光,來回搓揉雙腿,用不屑的語氣挑媚道“再說了,論姿色和身段,我優菈哪兒一點比不過琴?被男人強奸也很正常吧~就算是王,到了新時代也別那麼挑了…”
“是麼,既然如此就別怨我奪走你的一切…”性感低沉的聲音宛如山一般壓下來,他的鼻尖掠過那緋玉一般的嬌艷美靨,最後停在她耳邊輕喘道“順從我…優菈•勞倫斯小姐…”
孤王呼喚了優菈的全名,對於貴族淑女來說,全名的分量是和初吻,初戀,處女同等重要的寶物,那是只有丈夫可以掠奪的東西。
心髒震顫的瞬間,這具甜美的身體酥軟下來,澎湃的心潮近乎要將理智完全殺死,女騎士側著頭閉上眼去躲,她能感受到空氣中好聞的雄性香氣,面前晃動著的陰影籠罩自己炭燒一般的臉頰,潮熱的鼻息吹散玉頸上的香汗,男人埋頭於肩頸上,咬著鎖骨用力吸氣,品嗅起這具“身經百戰”的騷肉。
那是如薄荷般沁爽,如海風般怡然,又帶有一點果酒陳香的奇妙女香,吸入鼻腔的時候好似有無數氣泡炸開,輕輕一口嘬掉頸上香露,再向上咬住她的耳垂…
“哈嗯❤~嗯…哈!不可以,啊哈嗯嗯❤~別咬了…嗯嗯~好熱,身體要燒起來了…”
快感的浪頭從趾尖一路貫通全身,她嬌艷的玉體扭動著,如同波浪般在孤王身下緩緩地翻涌,自幼習舞的優菈已經將風韻刻入舉手投足,即便是掙扎也撩人至深,而此時此刻無比渴求的她只希望自己的騷弄獻媚能夠換來一瞬極樂。
輕咬住咽喉,刺痛的快樂讓她嬌哼一聲,昂首挺胸,收腿抬腰,緊繃著下半身猶如舌頭一般舔舐少年的腰腹,皮褲下那顆飽脹的肉饅頭肉眼可見的隆起,頂著對方的襠部自下而上磨擦起來,她無法掙脫卻也無法沉淪,身體燥熱難耐,重復著撩人的掙扎將思緒全部絞碎在呻吟中。
“嗯哼嗯嗯❤~不要…啊嗯!下面…下面已經很濕了…哈阿~別…嗯嗯❤~脖子上…這里再種一顆…嗯嗯!哈呃呃!”
她爽得弓起腰肢,再度舒展放松,落下身體的時候卻忽然感到一股清風兜住了她的腰肢。
好奇的欲獸躺在地上歪頭去看,只見孤王的“右手”正無比溫柔地攬抱著自己,那只由風凝聚而成的手沒有溫度,撫摸在腰間只覺得涼爽無比,然而少年似乎有點沒搞清楚優菈的身體,那只風鑄的手在她飽滿挺潤的後腰和臀部一陣撫摸之後卻愣住了。
“咳咳…嗯…”
“哈…哈啊…怎麼了?”
“遵照貴族禮節,邀請淑女獻身應由她自願行禮寬衣,剛才是我唐突了。”他忽然收手,坐起身端詳著身下的美人發呆。
“誒?突然間…哈…什麼嘛!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也該放下那些,毫無用處的禮儀了吧!哈阿…討厭,人家都做到這份上了…啊啊啊!怎麼跟個傻子似的阿你…”
“王的歡愉,必須遵循禮數,既然你學過床禮,對於這些應當很了解。”
“切…庶民的縱欲比那些腐舊的浪漫更有趣哦…突然要我說那種…唔…好羞恥。”她面露難色,眸中欲火轉而變得柔軟,優菈蹙著眉咬著唇,歪過頭思忖了好一會才將那些細瑣的回憶拾起。
老實說這些話術她從未用過,小時候的優菈怎麼也想不到,這段無比尷尬的,冗長而不痛快的對詞竟然會如此動人…
她緩緩抬起腰肢,雙手放在背後,解開用於捆牢胸衣的皮帶…
“敬以春月之薔薇,願小女貧瘠的乳房…那個,能伴您一夜安睡…不對,現在是下午,黃昏的時候做愛…應該是…”優菈側著頭嬌滴滴說道,抽出皮帶之後胸衣便寬松了些許,側腰的皮甲也和胸衣分離。
只見她一左一右拎起兩邊衣簾,將乳白色的奶蓋胸衣剝開,露出內里的連體黑絲內襯,最後再將領帶掀起來扭到一邊,兩顆彈韌的美乳在黑絲包裹下顯得幽媚多嬌,恰到好處的晃動兩下,豐乳之上那兩點俏麗櫻色已經悄悄挺硬。
“唔…原來是這樣,要先解開這個啊…”
“嗯?什麼?”優菈一邊敞開胸衣一邊問道,那件白色的襟甲如同一件小夾克,一旦皮帶被解開,就只能半掛在肩榜上,胸脯和腋下的春光一覽無遺,乳房側面被絲衣緊咬出肉痕,肥美乳肉在向兩側溢出而出,“這件黑絲內襯,可是璃月的朋友幫忙訂購的,緊身透氣,開背包臀哦~蒙德可沒這種好貨呢。”
“沒事兒…”孤王小聲地自言自語著,英俊的面龐上偶爾也閃過一絲驚詫,“摩拉克斯的品味…還真不錯。”
接著,優菈將雙手伸到身前,扣住肚臍眼中的金菱扣,再順著小腹的弧度,指尖深入黑絲內襯和束腹護襠的縫隙中。
“敬以夏風之雨蓮,願小女干澀的蜜泉,滌淨俗世的一切疲倦…”手指輕輕一掰,隨著“啪嗒”一聲脆響,只見那底檔沿著中线向兩側掀開,淑女的肥美恥丘,鮮嫩的唇縫和肉豆,細膩而可愛的淡色陰毛,關於溫柔的一切秘密在那薄肉黑絲的掩襯下冒著熱氣,被愛液濕潤的黑絲緊貼著外陰,恥部的深色水漬遮住了肉縫,卻將陰蒂和唇瓣的輪廓纖毫畢現地勾勒。
“誒…這是怎麼…”
“嗯?其實這個護檔甲里面有個暗扣,只要手伸進去啪嗒一下…”優菈抬起頭愣愣地講解道,那兩片的皮甲正如門簾一般向兩側翻開,露出濕漉漉的秘處,“優菈是游擊騎士,在外面出任務的時候,並不是隨時都有廁所的…所以…”
“所以?”
“所以你是沒搞清…怎麼把我剝干淨是吧?”
“沒有,我只是希望你身為王的女人,搞清楚禮數罷了…”孤王的眼神飄忽了一下,旋即又馬上將注意力放在了愛人身上,“還差一句…”
“哼…看你那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八成是讓我說中了?呵呵~沒想到傳說中的烈風魔神,竟連女人的衣服都不會脫。”眉宇間情意綿綿,雙頰上展露緋艷,她將雙腿分開些,將美乳挺高些,抬頭頷首,看著少年賭氣的小表情柔笑挑唇,“有什麼想要的直接跟優菈說啊…可別小看我了,勞倫斯家的色女兒攢了一肚子壞水要發泄呢…”
“還差一句…”少年感嘆著閉上眼,他跪坐在優菈雙腿間,扶正她的腰胯,對准那顆黑絲淫穴,雙手兜住她的臀部,將那兩顆亮油飽滿的肉尻捏在掌中,隔著柔軟的皮甲感受著女騎士的充盈肉感。
“差不多了吧…現在哪兒還有人做愛前要說這種話啊…”臉上繃不住的羞怯,欲言又止的唇瓣,加速起伏的胸脯,優菈深知自己的極限,一旦這句話說出口就真的無法回頭了…
“所以跟你上床的男人,都不懂得品味貴族情調麼?”
“我優菈平時總是一個人喝酒啊什麼的,大半夜一個漂亮淑女喝到斷片,三四個庶民圍上來強奸她…自然也不需要那些禮數啊…”她緩緩思量著話語,故作風騷地娓娓道來,“呵~我倒是還想跟他們調情呢,不過他們撕衣服的熟練度,可是比某個家伙強多了…哼嗯…”
優菈一邊說一邊觀察孤王的臉色,那份略帶黯然的孤傲讓她頗有成就感。
就在說騷話的過程中,她已經調整好了呼吸,褪下胸衣露出黑絲美乳,抬臀挺腰,夾腿晃胯,股間溫軟吻住孤王的襠部,黑紗下的多汁肉唇輕輕摩挲著,將清涼的花蜜塗抹上去,挑逗著已然蓬勃的灼熱情欲。
抵在地面上的香肩雪頸,緩緩撫撩的藕臂玉腋,那具淫美豐熟的玉體向上弓起一個弧度,剔透的肌膚和黑紗相互掩映,猶如月夜中霧氣朦朧的白玉拱橋,如此恰到好處的弓起,正是優菈從小修習的女子藝中,那用於撫慰丈夫的淫技。
擺好了穩固的肉體炮架,優菈悄悄咽了口唾沫,壓抑著唇中嬌聲,遮掩著眸中痴迷,一雙玉手探向愛人股間,隔著手套和布料,那根雄壯的柱體令她芳心怦然,指腹傳來灼熱的搏動,撩走的舌尖抿著情愁,女騎士不自覺中入了迷,顫抖著解開褲頭…
“哈啊…哈❤~嗯…敬以…秋日之豐穗,願愛君雄壯的花蕊,碾碎…碾碎浪花和風雪,給予小女…足以響徹蒼穹的情醉…這樣可以了吧…”優菈滿不在意地喘著嘆著,透過雙乳間的溝壑端詳著孤王的肉莖。
確如禮規中所述,那條雄壯的寶莖正如秋天里,豐收的稻穗那樣低垂著,根部的兩顆碩果也泛著令她垂涎的淡銅色。
咽下欲望,抬起秀手,捏住龜頭稍稍捻動幾下,呢絨手套的摩擦感讓快感升級,那微硬的肉棒一點點抬起頭,露出柱身周圍的細膩筋絡。
“嗯…這就是男人的…”優菈出神地感受著肉莖的彈力和溫度,那顆草莓似的頭蕊健康而有光澤,褪下包皮輕輕戳碰馬眼,“這個尺寸…能不能完整吞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