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林舒沅在粥里放的那兩片安眠藥,一向覺淺的林景聲難得亂了生物鍾,睜開眼,聽著時鍾滴答滴答轉動的聲音,他慢慢吞吞,眼神還迷糊著。
餐桌上擺著一份溫涼的皮蛋瘦肉粥,淡黃色便簽紙是幾行娟秀的字跡。
“記得吃早餐哦。愛你^3^!”
俏皮又可愛,林景聲不由地勾了勾嘴角,心里好似有一道暖流劃過。
殊不知小姑娘暗戳戳的小心思。
他熱了一下粥,又簡單地煎了個蛋,忙活了幾周的科研項目,像這樣乍一放松下來,還真有點兒不太習慣。
精神雖然是疲憊的,但身子卻有種莫名的爽利,像是郁結的燥火得以撫平,弄得他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果真是一覺解萬愁啊。
林景聲捏了捏鼻梁,暗暗喟嘆。
男人當然想不到是自家寶貝女兒舍嘴給他口過,還像妖精一樣吸食掉了他的精氣,這才能讓他沉積的欲望得以片刻的紓解。
……………………
林舒沅去了熟悉的那家咖啡館,但趙暖很晚才過來,臉頰潮紅,一看就是舒服過的。
“看看,昨個又和誰浪了?”林舒沅抿著牛奶咖啡,眼神揶揄。
“還能有誰,周擎唄。”趙暖撩了撩發,嘟著嘴翻了個白眼,“大早上就裝禽獸,硬是要射進去……”
林舒沅剛咽下去的咖啡差點兒沒吐出來。
“艹,我得去趟衛生間……”趙暖剛坐下就又站了起來,咬著牙罵了一句,“王八蛋,竟然不沒給我弄出來。”
還真是放蕩不羈。
林舒沅捂嘴笑了好一會兒,手掌里的咖啡還是熱的,她摸了摸臉,不由地想起昨晚的荒唐。
於是內褲微微濕潮。
為掩飾窘色,她又喝了一口咖啡,熱流在她的口腔里黏著,她卻又無端地回味起爸爸射在她嘴里的精液,腥的,黏稠的。
沾在舌尖上,親昵又曖昧。
真是撞了邪了,成天都想這個。
林舒沅頗為懊惱地揉著臉,臉頰滾燙,熱度一直都沒能散掉,以至於輕易就讓趙暖看出了端倪。
“不對勁。”趙暖搖著頭,嘖嘖兩聲,深V領勾出一道雪白溝壑,她眼神詭異起來,“你是不是得手了。”
林舒沅喉嚨一下子哽住,臉色羞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真得手了?”
“你不要這麼大聲。”林舒沅慌忙捂住她的嘴,臉頰紅紅,神情飄忽,“還沒呢,爸爸他還不知道。”
“嗯?”
手心捂著一團濕熱的氣,低頭又是閨蜜挑著眉,一副“你不告訴我你就別想走”的表情,林舒沅也沒辦法,只好坦白從寬,說,“我……哎呀,我就是……用了安眠藥,給他口……口了一次。”
她聲音越說越小,臉紅得都要冒氣了。
“唔……怎麼樣?”趙暖一臉八卦,語氣下流,“大不大?射嘴里了?”
氣氛一瞬間的凝結。
“你還是閉嘴的好。”林舒沅憤憤瞪了她一眼,憋氣的可愛模樣仿如一只炸了毛的狐狸。
知道她臉皮薄,趙暖也就適可而止了,手指抵在唇邊,做了一個緩緩拉上拉鏈的手勢。
但還是會咬著耳朵談論些私密話題,諸如教授技巧什麼的,林舒沅還是很願意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