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餐桌暴力doi/失明
血液霎時間從全身抽離一般,易汝僵直在原地。
她恐慌地看著朝她一步一步走近的賀景釗。
勺子“啪”地一聲掉進了碗里。
或許是錯覺,他看起來似乎憔悴了許多,可是搭配上那張面孔上布滿陰翳的表情,讓他整個人變得比起之前陰沉了十倍。
直到賀景釗逼近她,易汝才後知後覺地驚醒。
她往後退了一步,戒備地盯著賀景釗,厲聲道:“你怎麼找到這里的?你出去……你把謝遠寧怎麼樣了!”
易汝顫抖的嗓音聽起來頗有些色厲內荏的味道,她一邊後退,一邊從背後迅速地抄起了瀝水籃中的水果刀。
——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賀景釗的眼睛,也明顯地激怒了賀景釗。
他怒極反笑,冰冷的眉峰冷冽地彎起:“你們同居了?”
賀景釗不再廢話,瞬間大步逼近易汝身前,易汝汗毛倒豎,她驚慌地朝賀景釗伸出了水果刀。
“別過來!”易汝手上的水果刀不停地在顫抖,“……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齷齪,滿腦子都想著那種事情!”
賀景釗的神情有些微松動。
但依然因為易汝眼前的動作而陰沉至極,他冷笑了一聲,隨即一把伸手握住了易汝持刀的手腕,猛地帶著她親手將刀刃刺入了心口。
手上傳來刀刃穿過衣料,扎進皮膚的觸感。
血珠滲出來。
易汝頓時驚叫出聲,想要將其抽出來,但賀景釗始終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保持在刀尖剛好沒入心口半寸的位置,另一只手包裹了她握刀的手,讓她根本沒有放開的機會。
“扎進去啊,不是想殺了我嗎?”
易汝尖叫著,眼睛大睜,臉色蒼白起來,“放手……你瘋了賀景釗……放開我……!”
賀景釗這才甩開了易汝手上的刀,牢牢扯過她的手腕,看了一眼她的手指。
寒聲問:“戒指呢?”
“丟了。”易汝雙目通紅,輕聲說,“你不會以為,你強迫我、囚禁我、愚弄我,我還會真心想跟你結婚?”
賀景釗眉間一蹙。
他咬了咬牙槽,不想再多說,而是朝著門外朗聲命令道:“進來吧。”
門應聲打開,黑壓壓的人壓著謝遠寧走了進來。
謝遠寧額頭、腹部、手臂上全都是血跡,他被蒙著眼睛嘟著嘴,雙手綁在身後,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虛弱地起伏著,根本無法斷定他還活著。
那些人把他放在一張椅子上後,全部轉身,背對著她和賀景釗。
易汝看著血腥又詭異的一幕,又怒又怕:“殺人犯法的賀景釗……你把他怎麼了?!”
賀景釗並不回答她,他的目光環伺了一遍整間屋子,視线忽然落在餐桌上。
他一把掀下桌布,上面精心制作的菜肴全部被巨力帶到地上砸的粉碎,易汝隨後被掐著脖子重重壓在在餐桌上。
“——唔!”
“這麼關心他?”
賀景釗俯身,在她耳邊放低了聲音:“本來,只要你不摘下戒指,我可以不計前嫌,依然溫柔對你。”
而下一刻,他的手上驟然用力,易汝瞬間被窒息和脖頸上的痛感壓得喘不過氣。
她憤怒地拼命掙扎起來,上空的賀景釗像發狂的野獸牢牢禁錮著她,她的徒勞地手指在賀景釗的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道紅印,卻仍然動彈不了分毫。
呼吸被掠奪,視线開始模糊,鋪天蓋地的憋脹感中,易汝掙扎著的手無力地垂下來,口中的涎液從嫣然紅唇流出,沿著頜骨晶瑩地滴在餐桌上。
賀景釗一口咬上了她的唇,舌頭渡進來,易汝嘗到了血腥味。
接著,衣服被暴力撕開。
一道淡漠嗓音涼悠悠地響起:“可你總是屢教不改,一再犯我底线。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易汝脖子上的被放開了,她瞬間咳嗽著發出急促的喘息,在逐漸清明的視线里看到了把手伸向她褲子的賀景釗。
長褲連同內褲被扯掉了。
易汝驚慌地悶哼出聲,光裸的下體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間所有人面前。
窒息讓她沒有力氣掙扎了,她顫巍巍地抬起了手臂,貓撓似的抓在賀景釗手臂上。
啞聲道:“不要……別在這。”
賀景釗架起了她的大腿,冷鷙的視线燃燒上熾熱的欲望,“既然他這麼喜歡你,就讓他聽聽看吧。”
手指伸進口腔里,攆著舌頭粗暴地拉扯攪弄了兩下後,伸進了易汝的緊閉的花穴里。
半個月沒有被進入的穴道緊緊窄閉著門戶,易汝繃得很緊,兩根手指驟然插進去,胡亂攪了攪進行擴張,很快就發出了水液和肉體摩擦的聲音。
賀景釗很清楚她的敏感點,易汝險些溢出呻吟,想起了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始終難堪地緊咬著牙關,但下穴的聲音格外刺耳,不用猜就知道他們在干什麼。
賀景釗脫下了上衣,健碩寬大的胸膛上血液呈半凝固狀。
他眸光如滾燙的烈酒,單手解了皮帶,驅使著青筋結虬的性器直接狠狠捅了進去。
可惜太久沒進去了,粗大的性器瞬間填滿了穴縫,但卻只進去了一半,還有一部分卡在外面。
易汝疼得哆嗦起來,潤滑並不充分,但她始終緊咬著唇,緊閉著眼睛。
賀景釗很有耐心,肉刃極有耐心地開鑿了一會兒後,撈起易汝的腿抬高到肩上,易汝的腰部騰空,終於完整地把粗大的分身吃了進去。
“嗬唔——!”
賀景釗的目的就是要她叫出來,既然第一絲呻吟已經發出,賀景釗就絕對不會給她憋回去的可能,每一下都極為深重地粗暴插進去。
他一面掐弄著易汝橋嫩的乳頭,帶起她的戰栗,檢查上面確實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一面下身用力,逼迫易汝不可遏制地發出誘人的呻吟。
謝遠寧那邊不時傳來男性從喉中發出的低吼,易汝羞憤地咬緊牙關,又在下一刻發出更高亢的叫聲。
一旦她要開始掙扎,賀景釗就會居高臨下地掐住她的脖子,頃刻間鎮壓她所有反抗。
一時間,沒有一個人說話,房間里充斥著詭譎無聲的性愛氣息。
易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起來,聲音都是破碎的。
“賀景釗……你無恥……你變態!……你滾……嗬……嗚嗚……”
回答她的是下身更加凶猛的操干。
易汝緊接著被逼的一連串發出了好幾聲哼叫,她被掐著腰翻了個身,乳房的軟肉像揉碎了的棉花糖一樣貼在餐桌上,易汝的眼淚掉了出來。
“滾?”
“我是你的丈夫。”
賀景釗聲音溫柔無比,“今天是除夕夜,當然要來接妻子回家。”
他捉起她的下頜,傾身替她吻掉,同時將滾燙的濃精射進了她的穴里。
……
很久之後。
易汝如同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餐桌上,像被惡劣的主人玩壞了似的。
她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全都遍布著青紅的愛痕,盤根錯節地在皮膚上蔓延。
她側躺著,雙腿合不攏地交錯著,腿根的濁液從紅腫的縫隙間淌下來,匯成一灘液體,她半張著嘴,口水不停地從嘴角雙目失神地大睜,身體仍在劇烈地顫抖。
她久久保持著這個姿態,幾乎像一個失去神志的玩偶。
直到腳步聲響起,她才驚醒,瞬間瞳孔一顫,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
房間里已經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任何聲響和動作都來自於賀景釗,會讓易汝瀕臨崩潰地一顫。
賀景釗走到易汝身側,拿出一個非常細小的棕瓶。
手指撫在易汝濕潤的眼角。
“我的新婚妻子,魅力真大。”賀景釗說,“尤其是這雙眼睛最會誘人。”
“要是它看不到別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