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看不見的人形玩偶
易汝睜開眼睛,一片漆黑。
天大概永遠不會再亮了吧,她又重重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打算再睡過去。
耳邊傳來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溫和徐緩:“醒了?”
賀景釗輕輕撩了她鬢角的額發,易汝睫毛顫了顫,沒有動靜,也沒有回答,緊接著便腰部一緊,她被摟緊了一個熾熱的懷抱里。
易汝下意識睜開眼睛,可是,看不見……看不見……
不是純黑的一片,而是如同被團團團霧氣籠罩的黑色深淵,看不見邊緣,好像隨時都有怪物從里面衝出來要把她撕碎一般。
易汝瞬間又回到了那個深夜,冰冷刺骨,沒有人和她對話,只有冰冷的夜晚在凝視著她。
就在這時,身後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擁緊了她,熾熱的體溫倏忽讓易汝回神。
賀景釗灼熱的呼吸湊上來,他吻上易汝的後頸,眷戀般道:“阿汝,以後再也不許離開我了。”
易汝拼命適應了對黑暗的恐懼,她沒有告訴賀景釗自己怕黑的事情,告訴了也不能改變事實。
賀景釗似乎對於她逃跑這件事相當忌憚,易汝已經看不見,可他還是給她腳上拴上了鎖鏈,他的控制欲已經強到了一種近乎變態的地步,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易汝覺得沒有必要,她什麼都看不見了,就是不鎖住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易汝越來越沉默,賀景釗卻對她極好。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事無巨細地親手抱著易汝穿衣洗漱吃飯。
但這種“好”只是表面上的。
易汝被他抱到洗漱台前。
賀景釗擠了牙膏,溫柔地把牙刷渡進她的嘴里給她刷牙,賀景釗始終輕柔但不容抗拒地掐著她的下頜,可刷著刷著,進入她嘴里的就不只是牙膏了,還有賀景釗給她擦拭泡沫的手指。
易汝不需要出門,賀景釗只給她穿了一件棉質的長裙,里面真空,什麼也沒有。
這很方便挨操,所以易汝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隨時都有被推倒的可能性。
正如現在,賀景釗放在肩頭的手稍微一用力,易汝就倒吸了一口氣,悶哼著上半身瞬間被壓在了洗漱台上。
賀景釗撩起她的裙子,手指隨便擴張了兩下,直接插進肉縫開始肏干起來。
易汝看不見的認知助長了賀景釗的瘋狂,他幾乎次次都毫無保留地操她。
淫糜的水聲伴隨著肉體糾纏碰撞的聲音響起,易汝全程咬著牙,不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睫毛濕潤地在黑暗中顫了顫。
她什麼也看不見,更無法掙扎,手胡亂地在洗漱台上亂摸,到最後沒了力氣,徹底趴著任由身體肆意被擺弄。
賀景釗已經操過她很多回了。
剛被帶回來的時候,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挨操,很快就被迫喚醒了情欲,情潮迅速涌動,茫茫然的眼睛迷茫地半睜著,滿目春情地被開發到頂峰。
易汝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掙扎起來。
她大多數時候只會制造兩種聲音,一是被操到高潮時的呻吟,二則是腳踝上的鈴鐺。
賀景釗又給她的腳腕上系上了鈴鐺,易汝每走一步,腳踝上就會傳來聲響。
而在賀景釗身下時那串鈴鐺則像震動的鈴聲一樣悅耳。
她像一個失明的人形玩偶,待在只有主人存在的方寸之間,供隨意褻玩。
賀景釗每一次都全部射進去,再給她擦拭干淨。
他仿佛完全不介意易汝會不會和他說話,而是只需要確定她還在就行了。
他只問過一次,易汝為什麼不和他說話。
之後便不再問了。
他依然極有耐心地照顧著易汝,溫聲哄著易汝。
看起來他好像仍是那個透著疏離的謙謙君子男朋友,雲淡風輕,仿佛很多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除了性事外,總是對易汝的冷漠一味退讓。似乎沒有太多要求。
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他遠比易汝想象的要瘋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