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關進小黑屋塞著跳蛋寫論文
腳鏈和地毯上的軟毛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低響,她遲疑地在賀景釗面前站定,把襯衫衣擺盡力往下拉。賀景釗沒說話,只上下掃視了她一眼。
半晌後,他沉沉開口:“跪下。”
“什麼?”
易汝有些難以置信,面色蒼白起來,她從來沒有對父母以外的任何人下過跪,賀景釗怎麼能這麼對她……
賀景釗目光如刀,一字一句道:“我說,跪下。”
易汝遲遲沒有動,賀景釗失去耐心,起身輕而易舉扣住易汝項圈後的圓環,把她摁倒跪在了地上。
易汝情不自禁地掙扎,最終膝蓋重重磕在地毯上,意識到了實力差距的懸殊。
賀景釗撩起她的長發,“我希望你認清形勢,聽話一點。”隨後便起身坐到了沙發上,眸光沉沉,居高臨下,頗有種殺伐決斷的君王之姿。
他捉起易汝的下頜:“再問最後一遍,會聽話嗎?”
易汝被他倏然變化的眼神嚇到了,跪在地上慌忙點了點頭,眼角又暈染上緋紅。
賀景釗眸子一如既往地冷,“好,寶寶聽話的話,就不會被懲罰,還會得到獎勵。”
“我希望寶寶好好記住下面的要求:”
“第一,以後我叫寶寶跪下的時候寶寶要毫不猶豫地立刻照做,不論是在哪里。”
“第二,一旦跪下,就意味著調教開始,你要迅速進入狀態。”
易汝猝然一抖,想開口說什麼,但是被掐的死緊的下頜上力度重了一分,根本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第三,我在說話的時候寶寶最好乖乖閉嘴。”
她只能被迫和賀景釗對視,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吐出令人膽戰心驚的話。
“第四,跪著的時候——”賀景釗輕輕放開了鉗制在下頜的手,漫聲道,“寶寶要叫我主人。”
易汝睫毛顫了顫,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賀景釗緊接著就下達了下一條命令。
“轉過去,上半身趴下去,屁股撅起來。”
易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太羞恥了,她再度猶豫起來,賀景釗一語不發地等待著她動作。
易汝根本做不到,她眼巴巴望著賀景釗,小聲喚他,聲音里夾雜著顫音,伸出手想觸碰他。
賀景釗在她即將摸到他大腿的時候冷冷催促道:“快點。”
……
易汝照做了。
她狼狽地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按照要求把上半身低伏在地毯上,高高露出襯衣擺下隱秘的花穴和後穴。
賀景釗什麼也沒說,只是在她忍不住要放低臀部的時候不斷挺高。
時間沒有緩解穴戶大開的羞恥感,反而越來越重,易汝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下穴傳來觸感,冰涼的手指剮蹭了一下。
“滴下來了。”
羞恥不知何時成了喚起情欲的工具,隨著這句不帶感情的話落入耳中,易汝下身傳來酸澀的脹痛,瞬間分泌了更多淫液,她慌忙地想夾起腿,卻被大力掐住掰得更開,並攏的手指隨即化作拍子打在了她覆蓋滿了淫水的陰唇和陰蒂上。
“流了這麼多水,還說不喜歡?”
易汝被無法言說的痛感激起了更加酸脹的異樣快意,腿間更加濕黏,甚至不受控制地渴望磨蹭那只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項圈驟然間被輕輕拽起,易汝對上了一雙冷漠的眼睛。
“主人沒讓你動的時候,別他媽亂動。”
易汝重重摔回地毯上跪著。
她情不自禁把燒紅的臉頰埋在臂彎里,不,為什麼會興奮成那樣,難道她還是沒能戒掉那些東西嗎?
不……不,她明明已經不喜歡了。
“撅好了。”
賀景釗抬起皮質條狀馬鞭將鞭面猛然抽在了易汝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個迅速出現的方形紅印。
“呃!痛!”
“今天你做了些什麼你自己很清楚。”
“寫論文?”賀景釗輕輕拍了拍易汝的屁股和中間泛著水光的穴肉,一下一下激起身下人帶著哭腔的戰栗,“要不別寫了吧。”
“就像現在這樣徹底跪在地上淪為一只只知道爬著發情挨操的小母貓,再也別站起來,我不介意多一只寵物。”
“不要!我會好好寫!我錯了…景釗……”
話音剛落,又是一鞭子抽了上來。
賀景釗:“叫錯了。”
“嗬呃——嗚嗚……主人……我會好好寫……”
賀景釗把硬質的長鞭伸進易汝的襯衣中,撩開了胸乳,用鞭頭輕掃早就挺立腫脹的乳珠,“嘴里說著錯了,但下次還敢,是因為受罰可以讓你興奮嗎,所以故意惹我生氣。”
“沒有!……不敢了!哥哥——主人……我不敢了……”
“不然為什麼屢教不改,不是說好要聽話的嗎?別畢業了,就在這里天天挨操吧。”
鞭子毫不留情抽上去,一下接著一下,易汝流著淚痛叫著呻吟出聲,只要想躲,就會挨上更重的一巴掌。
賀景釗會不帶感情地問“寶寶是不是想被打小騷逼”,易汝就不敢亂動了。
終於等到鞭子結束的時候,易汝已經哭成淚人,不停地哽咽。
賀景釗把她攬進懷里,擦了擦她的眼淚。
放柔了聲音:“好喜歡寶寶哭。”
瞬間易汝在短促的一聲難以遏制的爆裂哭腔後生生憋住了哭腔,聳動著鼻翼,哆嗦著把頭往賀景釗懷里埋,手緊緊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變。
床或者賀景釗的懷里反而成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過是個不被尊重的寵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賀景釗會面無表情地俯視她,不會碰她,更不會擁抱她,反而到了曾經抗拒的懷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撫。
這是管教的一種,他在用馴化動物的方式給她灌輸印記。
賀景釗安撫了她一會兒,洗完澡後帶她去睡覺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頭一次和賀景釗在一起卻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賀景釗破天荒給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褲子,但還給她戴了一個東西。
——消失已久的貞操帶。
這次變成了指紋解鎖。
賀景釗解下了易汝的腳鏈,把她帶出了房間。易汝跟著他走了很久,在這個過程中知道了別墅究竟有多大。
他們來到另一個房間,里面只有一張桌椅,牆上只有一面小窗戶和一扇掛鍾。
賀景釗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聲,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鎖鏈銬在她的腳腕上,另一邊銬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送飯,給你解開帶你上廁所,但直到論文寫完為止就待在這里。”
說完賀景釗就離開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監獄一樣被關在房間里。
可這回易汝沒有辦法在想那麼多,賀景釗依然只給了她一天時間,房間有網絡,易汝的屁股還疼,絲毫不敢怠慢。
先把論文寫完保證畢業再說吧,一定可以逃出去。
時間流逝的很快,易汝發現,一旦她長時間不專注,身體里的跳蛋就會躁動起來,而隨著時間推移的越久,離賀景釗規定的截止時間越近,跳蛋的震動頻率和維持時間就會疊加。
同時,賀景釗的電話會打過來。
她必須接。
這樣的情況下,易汝只能在掛斷電話後忍著滿面潮紅,難受但不得不認真地回到電腦屏幕上,咬著牙完成論文,同時也是在完成賀景釗下達的“任務”。
當晚22點,易汝終於敲定了最後一個字,在反復檢查斟酌後,拿起手機給賀景釗打了電話。
賀景釗把她帶回了房間,帶回了床上。
床對面的大屏幕上滾動著易汝的論文,易汝被解開了貞操帶,拿出了里面的早已濕黏得不成樣子的跳蛋,但里面重新嵌著另一個更加龐大的巨物,蓄勢待發。
“還不錯。”
帶有賀景釗找來的專業人士批注的論文被關掉,性器深深鑿進緊縮的花穴,碾磨著易汝最敏感的興奮點,易汝的吻和冷靜從身後被掠奪。
這一次性事照例瘋狂又熱烈,一個人無力推拒,一個鎮壓和掌控。
直到黃昏時分,易汝才從暴風驟雨般的情欲里得到喘息的時機。
昏睡過去前,賀景釗伏在她耳邊輕語:“明天帶你學校,再敢亂跑……”
易汝條件反射地抖了抖。
然後呢?
然而易汝太困了,她沒等來後半句,又或者是沒有聽見,沉沉睡意席卷而來,易汝無意識地抱著夢里暖洋洋的東西,蜷曲起來,想象著把自己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