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被渣過的前男友囚禁了(強制愛)

第54章 【BDSM】馴化(四)心聲/堅定的選擇/分離焦慮 鳥籠

  離開時,戒指又被摘下,男人冷漠地給她戴上項圈。

  賀景釗沒有給她吃藥了,但易汝已經開始固定地進入仿佛染上性癮的狀態,每隔一段時間性欲便會空前高漲。

  賀景釗帶了一只圓形的鳥籠進來,籠身很狹窄,剛好夠易汝蜷縮著坐在其中。

  易汝性癮發作的時候難受極了,她坐在籠子里不停抓撓欄杆,極小聲地叫著賀景釗,孤獨地環抱自己的雙臂。

  滾燙的蠟液從高處落下來,滴在皮膚上,輕易喚起易汝的呻吟。

  又是逼仄的空間,無處可逃,避無可避。

  易汝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低溫蠟的痕跡,她顫抖著,嘴里不停小聲嗚咽著:“嗚嗚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好痛……抱抱我…”

  看起來像是徹底崩潰了一樣。

  賀景釗打開了籠門,籠子里的人立刻聞聲抱住他,賀景釗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攬著腰把她抱去了床上,拍拍她的背。

  每當易汝瀕臨崩潰,賀景釗便會這樣做。

  難受了,就先結束,先溫柔地哄好,做幾個小時的舊情人,然後再殘忍地繼續。

  “不要……”

  易汝渾身發抖,抓住賀景釗的衣袖,不想他離開。

  賀景釗腳步微頓。

  她回到自己身邊的幾個月里,一直在重復不要,被上的時候是,被懲罰的時候是,看到陌生的工具時是……她現在口里說的不要,分明被他強硬且冷酷地扭轉為另一個意思,卻仍然讓他感到恐懼和心痛。

  他看了一眼腳邊的人,忍住了去擁抱她的衝動,冷冷問:“不要什麼?”

  易汝的聲音溢滿哭腔:“不要走……陪我,不要丟我一個人……”

  在這個由他強行開啟的游戲里,賀景釗是規則的制定者,但此刻的瞬間,他想徹底背棄這個規則。

  不必在乎她是不是會逃跑,只要擁有哪怕一瞬間也好。

  她看起來好像真得很痛苦。

  似乎不該是這樣的。

  他一共打過易汝四個耳光。

  他說了,不讓他開口之前,不許她說話,否則會打她。

  其實他並不喜歡耳光,只是易汝看的每一個視頻里都有這個偏好,所以這樣做了。

  後來易汝不斷地哀哭,他發現自己根本下不去手,只想立刻停止這一切。

  但是不可以中止。

  這是一個賭局,他放棄理智,成為賭徒,就是要博一個易汝能夠接納自己欲望本性也接受他的結果,他將易汝拉入局中,成為他代表他一切的賭注。

  如果不這樣做,易汝永遠不會告訴他,她究竟想要什麼。

  他在意的,是她的坦誠。

  她從未對自己的坦誠,他想親耳聽見易汝說,需要他。

  賀景釗蹲下,摘下了手套,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問:“阿汝想好了問題的答案了嗎?害怕什麼,需要什麼。”

  易汝喃喃道:“害怕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易汝怕黑。

  賀景釗是在三天前知道這件事的,他派人調查了易汝的過去,以及戀愛期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那兩年里,易汝總是會在夜晚留一盞燈,自己每次去的時候都會有一種她是在等待自己的錯覺。

  賀景釗狠下心問:“是現在需要我嗎?過去和將來呢?”

  易汝愣住了,或許是思維太混亂,又或者潛意識里她仍然抗拒著,她不停張著嘴,半天卻沒說出一個字。

  賀景釗瞬間放開她。

  “我不要你單調的回答,我要你的坦誠。”

  門毫不猶豫地關上了。

  賀景釗等了一個小時,再度打開時,易汝就抱膝蹲坐在門邊。

  聽見聲音,她就訥訥地扯住他衣袖,仰著頭,指尖顫抖著緩緩道:“我需要你,一直都很需要你。我沒有騙你。”

  賀景釗並不意外。

  他觀察著易汝的神情,她仍然在抵抗情欲,但語氣卻顯得低弱,像是可以隱沒在風里的聲音,帶著易汝獨有的高自尊和羞恥感,卻又看似溫和不易察覺。

  “所以,你為什麼分手?”

  “因為害怕被拋棄……”易汝緊緊抓著他的衣袖,不松不緊,像是篤定了賀景釗不會推開她,但又不放開,“如果繼續在一起,早晚有一天也會面對各種分離。”

  “世俗,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以及人性,人每一秒都在變。盡管你當時口口聲聲說愛我,誰能保證十年後還是一樣呢?”

  易汝偏過頭,哽咽了一聲,“與其完全依賴你後再被你拋棄,不如先主動離開。這世間,沒有誰離開不了誰。你離開我,會有無數追求者前仆後繼代替我,而我離開你,也可以獨自過得很好。我們誰也不欠誰。”

  行為的背後總是隱藏了無數不可言說的、與表象甚至截然相反的恐懼和欲望,一朝暴露,就像扒了一層皮,血淋淋的,不忍直視。

  “所以SM不過是借口,你想用它激怒我,如果我還在意你,那你就會親手催生出另一個符合你期望的我。對嗎?”

  易汝沒說話。

  默認了。

  賀景釗蹲下,重重捏住了她的手腕。

  “那你希望我回來找你嗎?”

  易汝沒有掙扎,很久後才低低道:“希望。”

  賀景釗笑了一聲,“那為什麼總是逃跑?”

  易汝咬住了唇。

  半晌後,原本稍顯怯懦的聲音里帶了厲色:“因為我有我的意志,可你總是強迫我,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這只是表象。”賀景釗輕輕放開了她,起身背向易汝。

  “其實最深層的原因是——”

  低沉的嗓音猶如穿透了雲層,穿過了茫茫迷漫的黑霧,清凌凌落在易汝耳中,振聾發聵地敲響心中的一盞從未被碰撞的沉鍾。

  帶來重重的嗡鳴,響徹易汝一片漆黑的世界。

  “你想知道,我可以多少次堅定不移地選擇你,即便你一步也不必奔向我,反而選擇了逃離。”

  “我說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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