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車震(強制發情 dirty talk 主動求歡)
什麼?
易汝其實不太能完全聽清楚他說了什麼,只斷斷續續聽了大半。
可她的身體在不受控制的蠕動中不小心跌下了座位,霎時間腿根收到摩擦和刺激,易汝下穴中泛起一種直逼大腦的劇烈快感,口中輕輕哼叫出撩人的低喃,又軟又嬌媚。
易汝大腦瞬間被那股渴望占據,她伏在皮質車墊上,感受到下體腿根處濕漉漉的,像是已經失禁了。
呼吸隨著這個意識灼熱起來,想要被滿足,想要讓他重新打開開關,她挪動著散了架的身體朝著車門口的沉沉黑影慢慢爬過去,終於摸到了賀景釗的手。
刹那間,舒爽的涼意連通大腦,易汝被渴望刺激得心跳加速,口中的呼吸都淪為若有若無的呻吟。
她拽住賀景釗的手,把臉往賀景釗的手上蹭,又仰頭望了望他,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際和領口處。
混亂地說著“打開,打開”,又說“解開,抱抱我”。
那雙手只是在她身上摸了摸,易汝就像高潮一樣戰栗起來。
賀景釗看著那個一舉一動間都在勾引,媚眼如絲的人。
引導著問道:“怎麼了,想要什麼?寶寶可以說出來。”
“解開它……求求你,景釗……想做…好癢……嗚嗚…”
易汝拼命往前爬,幾乎要爬出了車廂,賀景釗微微彎了腰,撈起她的腰把她放回了車後座上。
易汝像被拋棄的小孩子一樣一下嗚咽起來,又跌跌撞撞朝他所在的方向爬過去,一邊挪動膝蓋一邊胡亂撫摸著自己的雙乳。
賀景釗覺得可以了,輕笑一聲,淡聲問:“想做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說完,便矮身也進了車里,關上了門。
易汝瞬間抓緊他和自己拉近距離的機會,迅速撲騰著蹭動到了賀景釗的腿上,攬著賀景釗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喘息著,趁著夜色把胸口和吻主動湊上去。
“想做……想被上,想挨操,嗚嗚嗚……好難受……肏肏我”
易汝嘴里不斷嘗試著可能讓賀景釗滿意的詞,感受到說某些詞時身下褲子里的滾燙性器驟然硬了幾分,易汝便變本加厲地捉住賀景釗的手,扯開領口到光滑的肩頭,就著賀景釗的手帶他撫摸自己的乳肉。
她似乎找到了正確開關,“肏肏我……”
“嗚嗚,主人……我好難受……肏肏我。”
賀景釗喉中發出饜足的低笑,隨即大力一扯,暴力地撕開了易汝的衣服,瞬間給這場主動的求歡增添了暴力的色情意味。
易汝的褲子被退到腿彎,賀景釗並沒有立刻解開她腿間的束縛,而是手指在腿根摸了摸,那里早已濕黏一片,如同在潤滑液里洗過一樣。
眼見賀景釗停了下來,易汝又開始像小兔子一樣蹭著他哀求起來,她開始主動捉著他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揉捏,一邊渴求而急切地去吻他的脖頸,另一只手則抖抖索索地解開襯衣的紐扣,可惜試了半天也只解開了一顆。
易汝都快哭了,沒有辦法,只好跨坐在賀景釗身上,按照賀景釗以前對他做的那樣把手伸了進去胡亂撫摸一陣,她盡力把他的領口扯開了一些,可還是沒有辦法,便抬起屁股微微挺起腰來,把赤裸的胸脯往他的領口和胸襟處送。
終於,解鎖聲響起,貞操帶被解開。
易汝興奮地低呼了一聲,立刻想去解開賀景釗的腰帶,卻被攥住了雙手單手捏在了身後。
“肏肏我……快一點……”
“別著急,很快就滿足寶寶,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單聽聲音,賀景釗的語氣完全聽不出情欲,他的耐性實在是很好。
易汝已經完全進入發情狀態,破碎的衣服呈片狀掛在自己的手臂上,月色曖昧地照進昏暗的車窗,易汝夾緊了還在不受制地不斷滴著淫水的穴心,乳尖也發癢得不得了,積極而熱烈地飽滿挺立著,在賀景釗昂貴的醫療上摩擦,火辣辣地觸感,勾起火熱而忘情的吟哦。
“唔……你問,快問。”
賀景釗修長的手指下移,開始單手解腰帶。
他的動作很文雅,仿佛完全不是在為色情的事情做鋪墊,一邊慢條斯理地開口:“以後還會和路邊的野男人講話嗎?”
賀景釗的嗓音和語氣始終透著矜貴的禁欲氣息,與這番話的用詞很不搭。
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響起,滾燙的硬物猛然間衝出蟄伏,龜頭放在灼熱的穴口帶起羞恥的涼意,很快又轉換成躁動。
“不會了不會了……”
易汝的手扭動起來,對著賀景釗的臉頰親了又親,哀軟的聲音充滿色情意味,又夾雜著一絲可望而不可得的可憐哭腔,平布無故澆灌著野獸的凌虐欲。
“不會了,主人……肏肏我,快點…再也不和野男人說話,只和主人說,求求你,肏肏寶寶,肏肏阿汝……”
賀景釗故意惡劣地說,語氣漫不經心:“你那個網戀的前男友呢?”
“也不會了!嗚嗚……再也不會見面了……”
伴隨著蹭動,小穴里的東西像產出的卵一樣黏糊糊地掉了出來。
賀景釗眼神一暗。
性器再無克制地猛然衝撞進濕黏的花心,松軟的穴道瞬間熱情地攪緊,易汝失了魂般昏沉沉呻吟出聲。
灼熱的玩具把腔道擴張得很好,粗大的性器並沒有費太多力氣便把那個緊窒的縫隙填滿了。
賀景釗抱著易汝的腰,她幾乎坐不穩,藥物的幫助下她渾身都化成了水一樣柔弱無骨般掛在賀景釗身上,她主動攬著賀景釗的後頸,發出急促的低喘。
像是要打下烙印般,賀景釗在易汝的後頸咬了一口,問:“寶寶喜歡嗎?”
“喜歡,喜歡。”
易汝跨坐在賀景釗大腿上,舒爽地迎合著撞擊,如果身下的動作故意放滿了,她便會稍顯焦急地主動坐上去臍橙,用自己的身體去含住那個硬物。
這次易汝變得很耐受,賀景釗用力射進了易汝身體里的時候易汝沒有像往常那樣迅速繳械投降,她只是懵懂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等掐著她的腰把東西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時她才抖了抖。
“不可以射進去……會懷孕的。”
賀景釗抓住她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上面的黏液和精液正淫糜地往下滴。
“為什麼不可以?”
“不行,不能懷孕……”
易汝呆呆的,想到自己已經被內射了這麼多次,忽然腦子發蒙,記不清什麼時候該來例假了。
耳邊賀景釗還在說,“明天就把你帶回家,以後在家天天挨操,生一堆孩子陪你玩。”
易汝像傻嚇得掉了一樣,吸了吸鼻子,似乎格外恐懼賀景釗空中的情形,誰知接下來賀景釗指尖輕輕勾了勾,忽然彈了彈腫脹的像肥滿的鮮嫩鮑魚似的穴口,易汝立刻被刺激得一顫,呼吸變成了高頻率的急促呻吟。
“還想挨操嗎?”
“要……嗬嗬——肏肏我……”
易汝瞬間再度進入發情狀態,飢渴地夾緊了空虛的穴腔,可惜賀景釗偏不進去。
“喜歡更喜歡操騷一點的寶寶,想被肏的話就說些什麼。”
易汝便在剩下的時間里被迫換了各種姿勢,還被引導著說了很多的騷話。
“求求主人插進來,插進寶寶的穴里。”
“哥哥填滿阿汝,嗬嗬……給哥哥生孩子。”
“哪里也不去了,就做主人的小母狗天天挨操……”
“快點進來,求求了,插進了寶寶的……嗚嗚…小騷逼里。”
“……”
賀景釗便真的照做,深深頂弄進去,深深淺淺,每一次扯出一定會迎來更加猛烈的下一次進攻。
最後,滾燙的濃精一滴沒漏,全數射進了易汝濕濘的穴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