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途中,小恩終於回過神,擠身在駕駛座與副駕座位之間,頭微靠在我肩膀上,撒嬌地說:“老公,你好壞喔,把人家弄成這樣。”
“哈哈,這樣是怎樣?不爽喔?”
“沒有啦,就……很舒服呀。”小恩囁嚅地說。
“哈哈哈,爽就好啊,夭鬼擱假細禮。”女人就是這樣,干得爽就百依百順,干不夠爽心情不好就毛一堆。
“哎唷,你說什麼啦?”小恩的台語很破,只聽得懂簡單對話,台語也講得怪腔怪調的,俚語她當然也聽不懂。
“哈哈,沒事啦。”
“吼,都不跟人家講,那我們現在要去哪里呀?不是說要吃燒烤嗎?”
“太晚了啦,本來想說晚餐之後我跟烏鴉還有約,現在都10點多了,直接去找他啦。”
“喔,是唷,你又沒說。”小恩低聲地回答,一聽就知道她大概是不爽還是在猶豫什麼。
“怎麼了?”盡管聽出她語氣有異,男人除了學會裝傻,還要懂得做做樣子表達關心,讓女人覺得你隨時在乎她的感覺。
“沒有啦,可是人家衣服還濕濕的,而且……而且……找不到內衣,好像掉在剛剛那邊了。”小恩吞吞吐吐地說,我還要忍住不笑,她沒想到她的內衣是被我故意落掉不撿的。
“沒關系啦,晚上那麼暗,應該看不出來吧,還好現在不冷,衣服很快就干了啦。”我故作瀟灑地安慰她。
“真的嗎?”小恩還在猶疑,馬子會猶豫就是調教的最大樂趣,要整到她丟臉還要回頭找我討拍。
“放心啦,有老公在,誰敢欺負你。”我自己心虛,最想欺負她的人應該就是我吧。
“嗯,真的嗎?你要保護我唷。”小恩又恢復撒嬌的語氣,楚楚可憐地說。
“哈哈哈,當然啦。”
跟烏鴉約的夜店距離不出五分鍾的車程,運氣正好讓我停到門口附近的停車格。小恩親昵地勾手緊貼著我,想也知道是為什麼。
烏鴉看到我們先是一愣,然後沒好氣地說:“干,你們兩個衝啥小啊,濕成這樣。”
“哈哈,干,啊就沒帶傘啊。”我尷尬地大笑,眼底卻沒放過烏鴉不時瞥看小恩的眼神。
走下入口台階進到室內,夜店里散射的強力光束讓小恩的身材曲线在燈光下曝露得一覽無遺。
露出微笑线的牛仔熱褲濕透雖然不致於透明,但白色深V的上衣被淋得濕透,服貼著雖不大但起伏明顯的C奶,連激突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好笑的是,她不自知吸引多少男人意淫的眼光,當然也包括烏鴉。
我們就近挑了周邊有座位的空桌,我刻意要小恩去吧台點酒,增加她讓別人視奸意淫的機會,小恩一走,烏鴉劈頭就問:
“干恁娘,你馬子又穿成這樣是怎樣,欠干喔?”他一講我才想起,上次烏鴉看到小恩,也是因為她特別要補償我而穿得特別性感。
“哈哈,靠北喔,帶來讓大家欣賞,我也爽啊,看得到干不到,哈哈哈。”
“干,穿成這樣又全身淋濕,跟沒穿沒兩樣吧,嘿嘿,亮哥,是說,你上次不是說……”烏鴉話講一半又想恭維我,想也知道他意圖所指。
“哈哈,拜托,我們這麼好的兄弟,有什麼話不好說的,我不就是帶來讓你好好鑒賞了嗎?”我邊說邊瞧著在吧台等酒的小恩,身邊好幾個男人直盯著她,還拉著身旁的朋友一起看。
“喔!這個好,我喜歡,哈哈哈,亮哥今天想怎麼玩?”烏鴉聽了,隨即發出他每次要玩弄女人時的招牌淫笑聲。
“看你啊,我都玩膩了,讓雄哥好好教一下我們家小恩。”烏鴉的名字有個雄字,所以不少人奉承他時都喊他一聲雄哥。
“哈哈,干恁娘咧,林北懶叫正癢,上次看你馬子穿那樣,回去我邊想像邊干得我馬子唉爸叫母的,早就想套來爽了。”烏鴉只是意淫而已,但他沒想到當晚我就把小恩當作生日禮物賣給阿准爽了一整晚。
“哈哈哈,干,我才想干你馬子啊,大奶小只馬,一臉騷樣一定很會搖,還女大學生咧。”這才是我帶小恩來的真正居心。
“哈哈,靠腰,這次先讓我試啦。”烏鴉對我得意地挑眉,還飢渴地舔舐嘴唇,標准的吃碗內看碗外。
“干,不要客氣啊,看是你馬子比較爽還是小恩比較爽啊……”
話還沒講完,小恩拿著調酒回來。
“吼唷,你們又在講我什麼啦?”小恩聽到話尾,大概以為我在爆料她床上的表現,嬌嗔抱怨。
“沒有啦,我哪敢,來來來,我自己先罰一杯。”說完,我隨即干杯,便又托說拿酒而離開。
在吧台等酒的時候,順便物色現場正妹,跑夜店跟踩酒店一樣講究素質,有的暢飲店便宜,結果來的妹不是太老就是太嫩,有的包廂看起來還以為是高中生的同樂會,格調整個搞low;有的想走高檔文化路线,結果整場大多是外國人跟哈洋屌的CCR,男的只能安慰自己是來聽音樂的,光看老外輕松喇妹。
烏鴉畢竟是夜店咖,他挑的這間店,妹子個個敢穿敢露穿得像酒店妹,這年頭學生妹老是打扮得像雞,雞反而都要穿得像學生,不過夜店妹不是有錢就能上,挑戰性跟開發度這才是夜店最好玩的地方。
眼看一堆穿著暴露的辣妹隨著強力重拍的舞曲扭腰擺臀,我也管不住自己的欲望,讓濕漉貼身的褲襠隱隱浮出肉棒的輪廓。
我捧著一盆試管酒跟一盤止飢的點心走回座位,小恩正被烏鴉逗得花枝亂顫的嬌笑,烏鴉除了人帥,就是有本事哄妹開心。
男人長得普通沒關系,只要會聊天就有本事把到馬子,如果長得帥或是手上鈔票多,把妹根本就跟抽衛生紙一樣簡單。
烏鴉跟我的默契就是把小恩灌醉,再帶去開房間處理。
小恩自恃男友在身邊,也沒記取上次喝醉被阿准撿屍的教訓,趁著話題不自覺被我們勸喝好幾支,雖然背心看似干了,但在酒精催化下,動作和講話的音量都放得更大,一直被烏鴉講的趣事逗得大笑,小恩靠倒在我臂彎里,烏鴉覬覦她的眼神都被我看在眼中,感覺小恩已經醉的差不多,我便提議要去跳舞。
“走啦,來夜店就是要跳舞才嗨啊。”
酒醉的小恩毫無拒絕的力氣,被我們又擠又推地拉到舞台前,雙手攬著我的頸脖,身子隨音樂浪蕩地搖擺,烏鴉也不客氣地從小恩背後貼上,我們兩個不約而同撐著褲襠里腫脹的肉棒,假藉擁擠和音樂節拍不斷頂撞她。
小恩使不上力,只得讓自己成為旁人眼中的三明治,我一手勾起她的右大腿朝我身上抱緊,一副像在跳人體鋼管的騷樣,烏鴉扶著她兩側腰際,下體緊靠著她的屁股摩蹭,惹得小恩像條蟲一樣既躲又扭,也逃不出我們兩個的夾擊。
台上正在進行玩游戲贏獎金的活動,三名短裙妹一字排開背對觀眾抖臀、跳動,以求增加夾在裙子上的計數器次數,她們為了獎金,也顧不得飄飛的裙擺,任由台下觀眾鑒賞她們裙底的性感內褲。
“喔,這位辣妹看起來很熱喔,布料特別少。”DJ用麥克風宣傳明顯露出丁字褲的辣妹,隨即引起觀眾們一陣歡呼。
我歪頭向烏鴉示意,他果然懂我在想什麼,食指比比自己,又指著我比向台上。
“上啊。”我朝著舞台扭頭。
這下他就懂了。
我低頭在小恩耳邊大聲說:“我喝太多,去一下廁所。”還沒等她回答隨即脫身離開,讓烏鴉順勢接手。
上完廁所,估計烏鴉還需要一點時間,趁現場妹多,我便展開搭訕作公關,很多人說夜店不好玩、把不到妹,其實只要敢講、不要臉,再靠累積而來的觀察經驗,我已經很久沒有空手而回的紀錄。
教戰守則起手式:除非長期觀察,避免對獨自一人的妹下手。
會獨自跑夜店的妹多半很有內情,不外乎跟這家店公關相熟、想釣凱子、感情不順、想找一夜情。
妹太難聊跟太容易上都不好,遇到明白表示不給聊跟聊沒多久就暗示出去玩的妹我都是果斷閃人,畢竟出來玩的,誰也不想找麻煩,更不想得病。
夜店把妹首選三人以上、妹居多的小團體,人一多,妹就會自以為有依靠而降低戒心,團體有男的也沒關系,只要能聊得開、混進團體中,他挑剩的妹都可以任意展開攻勢。
我遇過加我一共兩男四女,整團直接開房間玩多P,也曾經把到兩女結伴玩3P的。
要達到混熟的最高境界就是,團體里互相以為我是其他人的朋友,就能如魚得水地挑選女伴了。
至於搭訕的技巧大家上網搜尋都能查到一堆,照著做都不是問題,關鍵在於對方的感受,講話的同時,一定要觀察對方的打扮跟說話反應,才可以推敲出更多關於她的背景跟喜好,不要一緊張就自顧自地講個不停,對方如果說出:“你怎麼知道?”就表示已成功一半的交友機率了。
最重要的一點,切莫讓對方感覺你想打炮,要徹底做到這點,就要連自己都不想。
我知道看到這一定很多人會靠北:“想打炮又要心里不想是啥小。”
根據我的經驗,女人通常都是憑感覺做選擇。
如果只是想爽一晚,大可不用這麼心機,不過我習慣留點後路,所以在女人面前偽裝成幽默、穩重、對她沒有企圖的男人,她會更容易投懷送抱,即使是一夜情,日後也都還有上床的機會,多半都是這種莫名有自信、寧願等待的傻女人,這就是我常講的“(女)人前留一线,日後好相見(干)”。
只是想爽一晚的話,撿屍體會更簡單得多。
關鍵是不要太早到夜店,留意落單的醉女,態度和動作假裝紳士就可以輕松帶走享用,如果跟夜店公關熟的話,只要等打烊開燈再慢慢挑干淨、還沒被上過的貨色就好。
特別要注意,盡可能不要留下證據,店里、戶外能爽就先干了,真要開房間,離開前把現場清理干淨,轉搭兩班計程車、一定要想辦法經過沒有監視器的路段。
女的酒醒十之八九不會追究,要找也難有线索可循。
總之,接觸過幾個不錯的目標以後,我已經在聆聽兩個下班後的年輕櫃姐輪流訴說主管有多機車的事跡。
終於,舞台前爆出鼓噪,我和櫃姐不約而同被歡呼聲吸引而轉移視线。
舞台上有兩組男女正在進行比賽,女方以火車便當的姿勢,不停承受被男方抱在身上下體撞擊的力道,緊抓著男方肩膀的雙手沒空遮臉,露出既尷尬又難受的曖昧神情。
“唉唷,有人忍不住叫出來囉。”DJ站在小恩身旁大肆宣傳,隨即又引起一陣歡呼。
“超尷尬的耶。”
“對呀,好害羞唷。”
我面前兩個櫃姐講歸講,視线卻都沒離開過台上。
“哈哈,那也要男生體力夠才有辦法好不好。”我得意地說。
留這種話尾就是給男生開黃腔的機會,這兩個櫃姐不是什麼純潔的貨色,果然講沒幾句就被我逗得淫笑不已。
比賽毫無意外地是烏鴉獲勝,他還不打算放下小恩,她早就醉得無力反抗,烏鴉領了DJ發的紅包,就抱著小恩用火車便當的姿勢走下台,接受觀眾英雄式的歡呼。
我見狀再度借口尿遁離開,跟著烏鴉的身後進了男廁。
他這麼高調抱妹進廁所,任誰都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有好幾個內行人也跟我一起進廁所准備看好戲。
烏鴉隔間門也不關,放下小恩把她轉過身,隨即扯下她的熱褲,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撥開紫色的丁字褲細帶,掏出肉棒就往她屁股一頂。
“啊──”“喔──”小恩驚詫的高聲喊叫和圍觀者的驚呼聲同時發出。
除了擠爆隔間門口,其他人也跟我一樣踩在馬桶上,從隔壁間探頭隔板上觀戰。
“干,干爆她啦。”
“干恁娘雞掰咧,被男的從背後狗干。”
“超騷的。”
“干,真的是夜店公廁。”
圍觀者紛紛起哄,小恩像是沒聽到般,任由他們言語羞辱。
烏鴉壓低小恩的上身,雙手抓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陣狂插猛送。
“啊……啊……”小恩忍不住放聲呻吟,連帶發出被烏鴉精壯身材猛烈撞擊肉體的啪啪聲。
“喔!齁干……水喔……送啦……”欣賞活春宮的男人們情緒高亢地吆喝,烏鴉抬頭看見我,露出得逞的表情,接著攬住小恩的腰猛力抽干,像是借此報答對我的大方。
雖然小恩喝醉了,但眼見自己的馬子淫叫連連,旁邊又一堆人喊聲辱罵助興,看的我褲襠里肉棒腫脹,憋得發疼。
“啊……啊啊……不行……麻……啊………要──啊──”小恩被干得忘我,發出尾音越發高亢的呻吟,接著像突然斷電般,無力地趴伏在馬桶蓋上。
“喔喔喔……要怎樣,高潮了喔?”
“干恁娘雞掰這樣就到了喔?”
“接棒換人啦!”
“哈哈哈哈……”
內行人都聽得出來小恩被干上高潮,更有一兩個嘴賤的用假音模仿小恩叫床,隨即引爆眾人叫罵訕笑。
這時候,男廁門口有人大聲喝止。
“夠了喔!不要再玩了。”出聲者是夜店的安管,大概是男廁人潮聲勢太旺,雖然廁所被充作炮房本是夜店常態,不過為了怕事後追究起來衍生糾紛,安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之余還是要適時阻止。
幾個黑西裝的安管進來趕人,大家意興闌珊地四散。
“雄哥,這麼正的妹還是帶回去好好享受吧。”其中一名安管拍拍烏鴉的肩,顯然跟烏鴉很熟。
“OK啦,不會讓你難做。”烏鴉從容不迫地收起硬挺的肉棒、整整褲襠,就把癱軟無力的小恩扛到背上,對我使使眼色,就這樣大喇喇地背著只穿著白色背心和紫色丁字褲的小恩走出男廁。
“烏鴉你好樣的。”我心里暗罵,那一瞬間容不得我猶豫,顧不得撿回丟在地上的熱褲,惟恐跟丟他們似地轉身跟了出去。
烏鴉背著小恩緩慢地穿過擁擠的人群,我只得跟在後頭跟大家一起盯著我馬子被勾著腳,雙腿M字大開,紫色丁字褲狹長的絲質背线反而突顯左右兩瓣白淨豐滿的肉臀,更別說那點布料根本遮不住她才剛高潮過後濕潤的陰唇。
路過之余有不少男人驚呼起哄,也不忘伸手摸一把,揉雞掰、掐屁股,甚至揮手就在小恩屁股上發出響亮的一掌。
“哈哈哈,干,先被撿走了啦。”
“超淫蕩的,穿成這樣。”
他們想也知道小恩絕不會是烏鴉的女友,雖然他們也料想不到正牌男友就跟在後頭讓馬子任憑擺布。
我看得又氣又喜,感覺心髒怦怦地劇烈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