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雲堇,你說凝光大人她會來嗎?”
“應該會吧,雖然凝光大人似乎與心腹的秘書們平常也會玩這種游戲,但從她們的態度來看,多半還是對凝光大人的憧憬多一些,談不上是理解呢。想必凝光大人是很費力在維持天權的形象吧,多半也早就想找個地方歇一下了。”
雲翰社內,雲堇和胡桃閒聊著。此時胡桃的懲罰已經結束,但怕雲堇無聊的胡桃還是陪著雲堇一起等待凝光的到來。
“咦,這次的飲料做的很好喝呀。”
“那是~本堂主可是天才,調出來的飲品當然好喝了!”
“哦?也不知道上次是誰錯把辣椒醬當成番茄醬,猛喝了一大口之後還抱著我哭來著。”
“那次…那次是意外!”
二人有說有笑地閒聊,相互品嘗著各自調配出的奇怪飲料,而就在這時,今晚的主角終於敲響了房門。
“哎呀,真的來了啊,那我先走啦~”
“這就走了?”
“被你調教了好幾天,我想找幾個倒霉蛋發泄一下~”
“可別太過火哦。”
“知道啦~我現在可不想和凝光大人爭搶被你調教的機會,嘻嘻~”
目送壞笑著的胡桃一溜煙地從後門離去,雲堇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隨後前去打開了房門。
“晚上好啊凝光大人,還是說應該叫你,凝~光~母~豬~”
“雲…雲堇小姐,麻煩快點幫我…幫我解開…呃唔……”
由於膀胱內的翻騰,凝光每走一會兒就幾乎要被奪走全部的體力而不得不停下來休息,就這樣不知行進了多久,才終於勉強來到了雲堇的面前。
“可以哦,凝光大人,不過您還沒有回答我呢。這是天權凝光的命令,還是母豬凝光的懇求呢?”
相比於狼狽不堪的凝光,雲堇自然是雲淡風輕,仿佛面前之人本就應該以這副卑猥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嘴上叫著凝光大人,但卻根本沒有絲毫的尊重,甚至還有些玩味地欣賞著凝光的丑態。
“自…自然是天權的命令!我堂堂七星之一,怎麼可能……”
“這樣啊,那恕不從命,凝光大人請回吧,反正再過幾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了。”
說完,一臉不悅的雲堇便關上了房門,將凝光關在了門外。
凝光預先想好的說辭都沒有說完,雲堇就閉門謝客了,這反倒讓凝光開始不知所措。
幾個時辰…不!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忍幾個時辰了!不行!
“雲堇小姐!不!這不是命令!是請求!只是我身為天權在請您幫忙而已!雲堇小姐!”
凝光不停敲著房門哭喊,但房門卻始終沒有打開,凝光明白了雲堇的意思,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緩緩開口。
“雲堇…大人!母豬凝光真的受不了了,求雲堇大人能夠可憐可憐母豬,讓母豬排泄吧……”
於是,房門再次開啟,這一次雲堇的臉上則洋溢著笑容。
“這才對嘛,何必強迫自己擺出一副天權的樣子,還是誠實一點順從自己的本心更好哦,凝光大人。”
是啊,自己這麼逞強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凝光不禁也開始了自我懷疑。
“怎麼樣,還想要再進一步放蕩一下自己嗎,我知道個好地方哦~”
解開凝光的尿道塞後,雲堇再次向凝光搭話,而終於得到釋放的凝光聞言後沉默地點了點頭。
雖然已經開始漸漸接受了雲堇的主張,可要她親口承認想被調教還是太過於羞恥。
更何況體力的巨大消耗,已經讓她連站都站不穩了。
“看來凝光大人已經沒有力氣了呢,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來帶您過去吧~”
說著,雲堇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捆繩子,將凝光的雙臂反扭到身後捆好,緊接著又迅速將凝光的雙腿捆好折疊。
隨後,雲堇抱起被捆好的凝光,放入了一個空箱子里,再封上箱蓋。
“凝光大人可以稍微睡一會兒哦,畢竟之後也會很耗體力呢。就請您老老實實在箱子里呆著,我去找人來搬貨~”
堂堂天權,此刻卻像貨物一般被封箱裝好等待搬運,凝光不由得有些恍惚。
但不知為何,身上這些徹底剝奪了自己自由的繩子卻令自己如此安心。
於是,凝光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靜靜等待著有人來將自己這件貨物運走。
“哎呀,這不是凝光小姐嗎,就是您要體驗當肉便器啊?”
不知過了多久,裝著凝光的箱子被打開了蓋子,凝光睜開眼,看清了對自己說話的人的臉。
“申鶴小姐?”
“是我。雲堇小姐剛才叫我去幫忙搬箱子,說里面裝著想體驗當肉便器的一日女奴,沒想到竟然是凝光小姐。”
“等等…肉便器?”
驚詫的凝光連忙從箱子里起身,雖然全身還被繩子捆得不能動彈,但至少並不妨礙她觀察四周。
只見凝光被帶到了一個普通的小房間內,屋內的布置與別處基本並無不同,除了一堵開了兩個洞的牆,和堵住了其中一個洞的屁股以及延伸出來的兩條美腿之外。
“這里是一家會所,為女王和女奴們提供玩耍的場地和道具。雲堇小姐說您想體驗當肉便器,所以我就帶您來這個房間了,希望您能玩得愉快。”
無視了震驚的凝光,申鶴將凝光從箱子里帶出來,一邊走向牆壁上空著的另一個洞,一邊繼續向凝光介紹。
“因為要當肉便器,為了增加情趣,所以這個房間設計成了壁尻,女奴的腰部會卡在牆壁里,從屁股開始的下半身則會漏在外面,任由人隨意玩弄,就像這樣。”
說著,像是為了演示一般,申鶴抬起手掌對著那個雪白的屁股扇了下去,緊接著就聽到牆的另一邊發出了一聲嗚嗚的悲鳴。
“下半身會被卡在牆的這一邊,而上半身則會留在牆對面的另一個上鎖的房間里,所以通常情況下這一側的人是無法得知充當肉便器的女奴身份的,除非女奴自己告知女王。當然,也會有人為了追求刺激而會主動在牆的這邊貼上自己的身份或照片,比如現在在牆里的這一位。”
說著,申鶴再一次抬起巴掌扇在了那坨雪臀之上,而這一次則是傳來了一陣“齁齁”聲。
“看來這頭母豬的另一側也戴了玩具啊,聽叫聲應該是鼻勾吧,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母豬。”
凝光被這副淫靡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下意識地瞟向屁股旁牆上貼著的身份信息,但還沒等仔細看清,就被申鶴拽著走向了牆上剩余的那一個空位,只是隱約掃到了一眼職業一欄貌似寫著茶室老板,也不知道自己認不認識。
就當凝光還在胡思亂想時,申鶴已經脫下了凝光的旗袍,隨後熟練地打開牆洞的鎖,如同對待貨物而非人一樣,粗暴地將凝光的上半身塞進洞內後又將鎖上好,讓凝光也和隔壁的鄰居一樣,只留一個雪白的屁股和一雙美腿漏在外面,等待著有人來臨幸。
“那麼,祝您玩得愉快。我今天的榨乳指標還沒有完成,要回去找雲堇小姐了,先告辭了。”
留下一句在凝光聽來爆炸性的發言,申鶴離開了肉便器室。而凝光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成為了另一個新的壁尻肉便器。
一直被鎖在這里,但一直沒有人來的話也太無聊了吧。
遲遲等不來人的凝光開始有些無聊,雙臂被塞到了上半身的房間里,導致自己即使想自慰解悶也做不到。
看來這就是肉便器的命運吧,能否高潮全由別人來決定,自己能做的只有服從、順從或是屈從。
凝光看向鄰居的方向,但兩人的中間也別簾子隔開,因此互相之間也看不到對方,看來還真的是在盡可能地保護肉便器的隱私啊。
雖然對方對此並不在意,甚至都把身份和照片貼在牆的另一邊了,但凝光可還沒有決定好要不要就此沉淪,因此也不敢開口向隔壁搭話閒聊。
於是凝光將目光移到了面前的小矮桌上,上面擺放著的各種道具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個奇怪的東西就是剛才申鶴說的鼻勾嗎,試戴一下看看吧,反正也沒事做。
凝光將鈎子小心翼翼地探向鼻孔,說是鈎子,但並沒有勾刃,相反倒是十分光滑,根本不會傷害到佩戴者。
因為鼻勾的目的本身就不是疼痛,而是羞辱。
凝光用手指提起鼻勾尾端的繩子,整個鼻勾因此在空中不停晃蕩,於是凝光也伸出鼻子,努力嘗試著用鼻孔去套住鼻勾。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直接用手將鼻勾塞入鼻孔,而是選擇這種試圖用鼻孔咬鈎一樣的困難方式,但她總覺得自己就應該如此,鼻勾就是應該這樣佩戴才對。
終於,在不知過了多久的嘗試後,雙目甚至都開始有些對眼的凝光終於用鼻孔咬鈎成功,接著凝光向上提起繩子,鼻孔也隨之上提外翻。
看著矮桌上鏡子里自己丑陋的模樣,凝光的自尊心開始破碎。
越是美麗的女人,越難以承受自己變得丑陋,更何況是凝光這樣權利與美貌兼具的人。
不,不行!得快點把它取下來!
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戴上的,就這樣取下來的話也太……
沒什麼好可惜的!這種下流的東西不會再想戴第二次了!
既然這樣,那就難得戴這一次的話……
說到底,這個鼻勾根本就沒有地方固定!
的確,自己沒有戴項圈,所以自己並沒有辦法固定繩子…嗎……
在內心掙扎了好久的凝光,在決定不得已摘下鼻勾前,提著鼻勾繩子的手指碰到了自己額前的流蘇。
不!不行!
然而這一次,在商討出結論前,雙手就已經開始了行動。凝光把鼻勾的繩子,系在了自己的流蘇之上。
啊啊…這就是我嗎…真是丑陋…真是下賤…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鏡子里自己猥瑣丑陋的臉,凝光的眼神漸漸迷離。那根華美高貴的流蘇,從襯托自己美貌的裝飾,變成了助紂為虐蹂躪自己面龐的道具。
“齁齁…哼哧…”
不自覺地,凝光發出了幾聲豬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