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水中纏綿著,直到浴缸的水完全變冷。
他跟冉冉一邊喘氣,一邊相互親吻,直到粘稠的口水,打濕了兩人的嘴角。他又用手指和舌頭,愛撫了冉冉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一開始,是他壓著冉冉,不斷地啃咬、侵略、占有。到後來,冉冉忍受不住體內強烈的欲望,騎在了他的身上,主動索求著他。
“……嗯……”
他躺在水中,望著冉冉,發出了短促的哼聲。
他的襯衣,已經完全被水泡開,露出了他的胸口。他渾身癱軟,撫摸在冉冉背上的手,卻又在宣示著主權。
冉冉低下頭,用舌頭一遍又一遍,舔著他的胸膛。厚實的觸感,讓她流出了更多的口水。她的嘴唇往下滑,玩弄他通紅的乳珠。
一諾挺起胸來,迎接著冉冉的愛撫。他的腰有規律的扭動著。
“嗯啊……哈!……哈啊……冉冉……”
他向後仰起脖子,發出了急促的呻吟。他環抱著冉冉的手,用力了幾分。
他難耐地搖著頭。
黑發濕濕地貼在臉側,白皙的皮膚,透露出了隱隱紅潮。
他微睜的眼,張開的嘴,修長的脖子,不斷滾動的喉結,都透露出濃厚的欲望。
他強烈地需要她。現在就想要。
丁字褲一樣的貞操帶,內層是硅膠,外層卻包裹著不鏽鋼。
就像一道鐵牆,勒在了她的私處,阻止了兩人徹底交融。
一諾抬起的分身,在那道鐵牆外,無助地徘徊著。
“冉冉!嗯……唔!……冉冉……”
他呻吟著,用腿勾住了她,拼命把她向自己拉近,身體也難耐地與她相互磨蹭。
“冉冉……要了我……要了我……我想要你……”
他望著冉冉,乞求著,眼角落下了淚滴,模樣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冉冉俯下身去,在他的脖子上,吸出了一個又一個吻痕。
——會有怎樣的後果,都無所謂了。從現在開始,他是她的。
……
因為無法釋放,愛撫持續了很久。兩人從浴缸出來後,又糾纏著,翻滾到了臥室的床上。
一諾的分身,已經變得格外腫大。冉冉趴在他的身上,直視著他的分身。他用手握住了她的腳,灼熱的呼吸,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他親吻著。
她張開嘴,含住他的分身,陶醉地吸吮,吞下頂端冒出的汁液。她回想著他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整個人都興奮得顫抖起來。
“哼嗯……”
一諾發出了不滿的聲音。他大力按著冉冉的臀部,舌頭一遍遍舔過她的大腿。濕滑的口水流了下來,讓冉冉的腿部涼涼的。
“……!”
她有意識地讓一諾的分身,壓到了她的喉嚨最深處。這帶來了強烈的嘔吐感,液體灌入了她的喉嚨。但她卻覺得更興奮了。
一諾喘起氣來。他大大分開她的雙腿,在臀部不斷揉著,強迫她扭腰。體內的跳蛋動著,按壓到了更多的興奮點。冉冉繃緊了腳。
“嗯!……嗯!……”
她呻吟著,大力吞吐著一諾的分身。口水沾滿了他的皮膚,閃動著亮光,看上去格外色情。他的分身,也漲得越來越大——
“……!”
終於,一諾腰部一跳,大量濃稠的液體,噴射在了冉冉的口中。而冉冉也抽動著腰,高潮了。
……
情事結束後,兩人都因為體力不支,陷入了睡眠。
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清晨。
第二天,冉冉起來得很早。她發現一諾也已經起來了,正在她背後,緊緊抱著她赤裸的身體。
體內的跳蛋,也已經停止了。情欲褪去後,冉冉想到昨晚的舉動,只覺得異常尷尬。
“……。”
她僵直身體,側耳聽著背後一諾的動靜。所幸,他沒有再動手動腳,只是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不斷地親吻著。
“……這東西是誰給你帶的?”
他用手撫摸著冉冉的貞操帶,問。冉冉沉默著,沒有回答。
“是那個男人?……他叫什麼名字,‘路易斯’?”
他猜測著,手一用力,貞操帶壓進了她的肉里。他的親吻,也變得強硬起來。
“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
“……告訴我,我要殺了他。”
他語氣冰冷,展現出了他從未流露的一種感情——獨占欲。
冉冉一愣,她身體里竄起一股寒氣。
剛“出生”的游戲角色,學習能力是很強的。但學習不是自發形成,而是受周圍環境影響。
但她和路易斯,教給了他什麼?……
欲望,爭斗,貪婪……還有嫉妒。
萬一這樣發展下去,他遲早變成比路易斯更可怕的怪物。
冉冉這才感到痛悔:該早點跟他分清關系的。
這不僅是為了冉冉,更是為了保護他。……可她在路易斯的安排下,一次次喪失了理智——
“……下去。”她冷淡地回答。
背後,一諾的身體一僵。
“你有什麼權利管我?……你只是我的狗。除了幫我滿足需要,沒有任何用途。”
“……。”
一諾沉默了。他抱著她的手臂,都在微微顫抖。
“怎麼,不能接受嗎?……不能接受的話,就給我快點滾。”
“……。”
背後,一諾沒有回答。他勒緊了她,冉冉聽見了他粗重的呼吸聲。
他心中是怎麼想的?……冉冉不知道,也不敢去猜測。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被這麼攻擊,都會感到憤怒吧——這樣也好,兩個人都解脫了。
她喜歡他的笑臉,留戀他的溫度,但那是不屬於她的,她無福消受,只能趕他回歸自由。
“……。”
一諾沉默著。他在她臉邊,不斷親吻著,像在做最後的告別。
想到這份溫柔,即將不屬於自己,冉冉很是悲傷。她竭力壓抑情緒,眼淚卻仍從眼角劃了下來。
“……。”
吻到她的眼淚時,一諾微微一頓。那一刻,他下定了決心。
他松開了冉冉。
“……?”
以為他要走了,冉冉轉過臉。一諾卻站了起來。
他赤裸著身體,緩緩趴下身體,四肢著地,跪在了她面前。
——他成為了她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