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不知道,冉冉為什麼要哭泣。
他內心的想法很簡單:冉冉不高興。如果他扮做狗,能讓她高興的話,忍一忍也無所謂。
但他跪下之後,冉冉抱住了他的頭。她流下來的眼淚,打濕了他的頭發。
她在哭。但一諾感覺到,她並沒有難過。
兩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按照以前,他早就忍耐不住了。但這一次,他卻沒有產生任何欲望。
冉冉的溫度,讓他感到安心。他動了動身體,摟緊了她,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前。
這種感覺……是愛情嗎?……一諾茫然地想:如果感到幸福,冉冉為什麼要哭呢?……
……
吃過早飯,一諾按照慣例,目送冉冉出門。出門前,她回過了頭——
“……。”
他的臉頰邊,傳來濕潤的觸感。冉冉的臉紅了,她微笑著,轉身離開了。
“……!”
一諾呆住了。他目送著冉冉,待她進了電梯後,又飛奔到窗邊,望著她離去的身影。
她消失後,他轉過頭來,看著空蕩蕩的家,突然感到了寂寞。
——這寂寞不是來自情欲,而是來自情感。
“……。”
一諾靠著窗子,坐下了。他突然有些冷,不由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距離下班……還有整整9個小時。
……
雖然得到了一諾的安慰。上班的過程,卻沒有想象中順利。
大概是路易斯起床了,冉冉體內的跳蛋,又開始以極高的頻率震動。
“我早上一起來……家里就多了很多塗鴉……不知道是哪個畫的……”
她坐在接待室,對面的黑發女npc,在以極快的速度述說著。
女npc三四十歲,戴著一個大黃耳環,是附近某戶富人的妻子。冉冉記得,她帶來的案子,都是出了名的麻煩。
下體的浪潮一陣陣涌來,她夾緊了雙腳。
“我跟我丈夫四處去查,都沒找到人……每天半夜十二點……我家的電器也……喂,喂!你在聽嗎?”
她用手拍著桌子,高聲叫嚷。冉冉抬起眼睛。
下體的衝擊,已經接近了最高點。冉冉滿臉通紅,意識更是忽遠忽近,根本沒聽清她說的內容。
“你說……跟人結了仇?……”她勉強集中意識,反問。
“你是傻瓜嗎!怎麼可能跟人結仇!”女人叫了起來,“我說的是有人惡作劇,在我家地板上畫了畫,還弄壞了我幾台電器!”
她高亢的聲音,震得冉冉耳膜嗡嗡作響。體內的感覺,也因此更為強烈。
冉冉想把手伸到下體,去自我撫慰。
但她所在的環境,對面的女人,身下的貞操帶,都不允許她這麼做。
她難耐地動著臀部,蜜液順著大腿流下,她感覺椅子已經濕了。
“我老公也……喂!”女人氣勢洶洶地瞪著冉冉,“我剛才說了什麼?”
“你老公——”
“不,是前一句!”
“……弄壞幾台電器?”
“喂,你有記錄嗎?那已經是好幾句前說的內容了,你再不好好記,我就要去局長那里投訴!”
投訴會影響工作表現,冉冉只能提起精神。她用筆在紙上寫著。
但由於下體的感覺,她的字歪歪扭扭,根本不成形狀。女人緊盯著她的本子。
“我明白了……你在耍我?”
“不……我……”
“投訴!我現在就要去投訴!”
女人像一陣疾風,氣勢洶洶地摔門出去了。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
“……。”
冉冉掃了門外一眼,靠在了椅子上——她沒有力氣,也不想去阻止了。
接待室是間小屋子,左邊是牆,右邊是一面靠著走廊的大窗子。從屋內和走廊外,可以相互觀察。
一直忍耐著欲望的身體,終於出現了幻覺。
恍惚之中,她感覺路易斯出現在了她的背後,他繞過椅子,用雙手環抱著她。
他灼熱的親吻,落在她的頭發上、臉上。
如果是路易斯,一定在這里,就會進入她吧。她想:他對在人群前凌辱她,有著極高的興趣。
“……。”
她幻想著路易斯,把手按在自己的胸上,開始自我撫慰。
伴著她的動作,乳尖挺立了起來,硌在她的手心。身體也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她紅著臉,呼吸也變得急促。
門外,時刻會有人通過的走廊,讓她很是緊張。她加緊雙腿,很快在跳蛋的刺激下,又一次高潮了。
“……。”
她夾緊雙腿,渾身顫動,發出了滿足的喘息。就在這時,一諾的臉在她腦海閃過,她愣住了。
她……真的喜歡一諾嗎?……為什麼她在剛才,想到的是路易斯——
兩個男人,一個掌控著她的身體,一個吸引著她的靈魂。兩者激烈地斗爭著,讓她感到了痛苦。
——話雖如此,她知道該怎麼選擇。
要做個了斷了。她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