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
“是。我們很久沒有增進感情了吧？”路易斯從冉冉身後點出了資料卡，“你看，好感都降了。”
說是很久，也就過了兩三天而已。冉冉流下了冷汗。
“我拒絕接這個案子。”她把筆一放。
“這樣好嗎？……你每天的工作任務，都快完不成了吧？評價都接近不及格了。再這麼下去，你們警局也會受影響。”
……還不是因為你天天來報案？冉冉嘴角抽動。
“路易斯，我跟你是有殺父娶母之仇嗎？”她強忍怒氣反問，“我就跟你睡過一次，最後還被你踹下床了。”
平心而論，她實在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
“但你也說了要跟我分手啊。”
“我沒跟你分成啊？”
“但你在家里養了別的男人啊。”
“是我要養的？”
“……那種類型，是你喜歡的吧？”
回想起昨晚的問題，冉冉沉默了。
關於“喜歡”這個問題，她原來覺得，兩個人相互喜歡，就是和路易斯一樣，兩個人在系統的安排下，相互親熱，結婚生子。
但這幾天的經歷，讓她覺得，情感的問題，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喜歡”是什麼，她也不知道。她不一定“喜歡”一諾。但不討厭是肯定的。
“……算了，你喜歡誰，我也不在意。”長久的沉默後，路易斯冷哼一聲，“不跟我分手就行。”
這還真是他一貫的個性——我行我素。冉冉心涼了。
“當然跟你沒有關系。你只愛你自己。”
她回答著，剛想經過他。路易斯抓住了她的手。
“就走了？……我的證詞呢，你拿什麼買？”
“買你個頭。”
“……？”
路易斯一愣。冉冉甩開他，大步離開了。
……
回到警局，冉冉又因為極低的工作效率，被局長叫去罵了一頓。
“趙，我們的警局已經連續一周沒有破案了。就算你是‘上帝’選定的角色，也不能這麼胡來。”局長嚴肅地說，“我們每天的數據，要報給系統的，系統會做出選擇，刪除不活躍的工作地點。再這樣下去，你有兩個結局：一，被我趕出這里；二，我們消失，你換個地方上班。”
她頓了頓，補充道。
“……我會選擇趕走你。”
冉冉看了看，十個案件中，有九個都是路易斯報的，還有一個無頭懸案。她感到了強烈不適。
“不管你們有什麼矛盾，也不能這麼胡來。……你去跟他說說，或者幫他解決所有案子。”
可是我不想見他。冉冉無奈地想。
聽完漫長的訓話後，她垂頭喪氣地出了門，卻看到了剛回辦公桌的百合子。
百合子的氣質，比起之前有了很大變化。她披下了頭發，卷起了裙腳，胸前的紐扣大開著，可以看見她豐滿的胸部，還有身上的紅痕。
“回來了？”百合子看她一眼，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愧是決定警局未來的人物。”
冉冉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雖然如此，我們都做著一樣的工作。……都要去床上征服，對吧？”
“……。”
“向你的上帝爸爸哭訴一下，怎麼樣？……沒准他會解救你，就是不知道，你要拿什麼償還。”
這不是她本來的樣子。冉冉沒有回答，心里卻很難過。
……
“冉冉，你不開心。……是工作的事情嗎？”
吃飯時，一諾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他敏銳地詢問。
“沒事。”冉冉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
“我今天去找工作了。……有個地下樂隊說，想讓我過去，一邊做伴唱，一邊學習樂器，還能上台表演。”
角色們的工作，是根據特征決定的。他有“音樂天賦”這個特征，又有個好嗓子，做這工作剛好適合。
“……是嗎。”
盡管很感激他的好意，但這對冉冉來說，完全是杯水車薪。
“要不，你辭職，怎麼樣？”一諾頓了頓，開口說道。
“嗯？”冉冉下意識抬起了頭。
“……我來養你。”
冉冉一愣，隨即苦笑起來。
“開什麼玩笑？……你來養？拿什麼養？……我這房子每周賬單就要一千多，還不算租金。你的工資能有多少？……一天三百？”
游戲中生活成本很高。她升到這個職位，才勉強有點積蓄。一諾事業才起步，根本沒有可比性。
一諾難堪地沉默了。冉冉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她低下了頭。
“謝謝你的好意。……對不起。”
她說著，大滴的眼淚奪眶而出。一諾驚慌地看向她。
“……冉冉？”
冉冉搖著頭，放下刀叉，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重重把門關上了。
……也許，到了下個決心的時候了。
……
第二天剛好是休假，冉冉打了路易斯的電話，邀他去餐廳吃飯。
前提是，他帶來所有殘缺的證據品。
同樣的情侶卡座，冉冉卻沒有了上次的心情——世界規則改變之後，路易斯的性格，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變得比她想象的要惡劣。
現在的冉冉對他，已經沒有不切實際的期待了。她寧願他像之前一樣，做個規規矩矩的花瓶。
“怎麼樣，做好打算了？”路易斯打量著冉冉聲线中有掩蓋不住的得意。
“你想怎麼做？”冉冉面無表情。
“我不能看到你的態度，要你證明一下。”
“怎麼證明？在這里？”
“……你跟我來。”
他拉起冉冉的手，牽她上了二樓，來到了最盡頭的一間廁所。路易斯進了門，反手把門鎖上了。
“脫衣服。”他靠在洗手台上，簡單地命令。
冉冉愣了愣，卻不肯違抗。她穿的是一件襯衫，下面是條藍色短裙。冉冉試探著，解開了襯衫的頭兩顆紐扣。
“待會我還有事。”路易斯看了看手表，慢條斯理地說，“如果你再磨蹭，我就直接走了。”
冉冉心一橫，干脆地解開襯衫，往洗手台上一丟。餐廳內空調開得很低，她不由冷得打抖。路易斯眯起了眼睛。
“胸罩也是。”
冉冉依言照辦。她摘下胸罩，然後用手抱在了胸前。路易斯望著她，面無表情。
“手放下來。”
冉冉放下手。她雪白的雙乳，暴露在了空氣里。路易斯緊盯著她的胸前——
“這是什麼？”
冉冉低頭一看，她左胸上，有一個紅紅的指痕——估計是一諾太過興奮，掐出來的。
“是那只小狗嗎？……手勁還真大。你們玩了些什麼？爽不爽？”
路易斯冷笑一聲，他用力拉過冉冉，用手攬住她的腰，大口吮吸她的左乳。
他溫熱的口腔，擠壓著冉冉的乳尖，舌頭更是不斷輕掃著她的乳頭。他發出了響亮的吮吸聲，熱潮從腹部涌出，冉冉不由向前探出了身體——
“唔！”
下一秒，劇痛把她從快感拉回。路易斯的尖牙，刺入了指痕所在的位置。
“痛！”
冉冉大力掙扎，她捶打著路易斯的肩，路易斯不為所動。
他把牙齒咬深了幾分，待到血不斷涌出，他才用舌頭掃干淨乳房上的血滴，心滿意足地放開了。
冉冉捂著胸口，退了開來。她以為這就是結束，路易斯卻再開了口。
“裙子和內褲都脫掉。”
“……會有人上來的。”冉冉提醒。
“那我就只好先走了。”路易斯揚起手中的襯衣，“要不要我幫你把衣服帶出去？”
冉冉只好就范。
她按照路易斯的要求，脫去了裙子和內褲。她毫無遮蓋的私處，兩條光滑纖細的腿，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房內似乎更冷了。冉冉不由抱住了自己的身體。路易斯靜靜地看著她。冉冉感覺，他看到胸上的指痕後，臉色更陰沉了幾分。
她走神間，路易斯開了口。
“自慰給我看。”
“哎？”
“這些天你做過吧？……沒有想過我？”
“沒有。”
“是嗎？……那現在是機會了。”
“你認真的？”
冉冉瞪著路易斯，路易斯面無表情，緊盯著冉冉的下身。
——這是純粹的報復。
冉冉很氣，但又沒有辦法。她只能回想前幾天的舉止，將手伸向自己的花核。
出人意料的是，雖然在廁所又很冷，身體卻在路易斯的注視下，變得興奮起來。
冉冉感覺他的目光就像一只冰冷的手，拂過全身的每一寸肌膚，與她相互纏綿。
她用手指按壓著花核，沒過多久，就感受到了細微的快感。她不由撅起了屁股，望向路易斯的目光中，也帶上了些許情欲。
相反，路易斯卻衣冠楚楚，望著冉冉的表情，也毫無變化。這讓冉冉感到自己很丟臉。
“插進去。”他命令。
冉冉愣了愣，她的手繼續下滑，伸入了花穴，在路易斯的注視下，撫摸著它的內壁。
內壁有些皺褶，摸著很柔軟，冉冉用指腹在其中摸索著，卻遲遲找不到感覺。她有些尷尬，只能機械地重復著插進抽出的行為。
“……沒感覺嗎？”
冉冉點了點頭，希望自己能早點解放。
“跪在地上，來求我。”
路易斯語氣平靜，卻不容反抗。冉冉只能四肢著地，跪在了地面。
廁所的地面鋪著白色瓷磚，冉冉跪著，感覺關節被地面硌的發痛，身上更是冰涼。她抬起頭來望向路易斯。
“爬過來。”
冉冉手腳並用，狼狽地爬了過去。在路易斯的注視下，她感覺自己的尊嚴蕩然無存。
“……。”
路易斯望著冉冉，慢慢拉下了褲拉鏈。巨大的分身冒了出來，在他腰間傲然挺立。
雖然對路易斯沒有感情，但看到他分身的刹那，冉冉身體內的空虛感，再度涌了上來。她望著微微顫動著的巨物，有些口干舌燥。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路易斯用修長的手指，從巨物的根部開始，緩慢地套弄。他的手每經過頂端，巨物便為之一顫，頂端流出些透明的液體。
巨物越漲越大，冉冉不由也有些情動，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上來，用嘴幫我解決。”所幸，路易斯放過了她。
冉冉爬了上去，將巨物的頂端含在了嘴里。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伸出舌頭來，舔著巨物的頂端，吸走了透明的液體。
路易斯不悅地皺起眉，猛地按下了她的頭——
“嗯！……唔！……”
冉冉的口腔，被路易斯所占滿，鼻腔里也滿是他的味道。
路易斯的肉棒，在她的嘴間進出著。
冉冉賣力地舔著，她用嘴唇擦過上面突出的血管，用舌頭舔過龜頭下的縫隙，討好著路易斯。
她下顎有些酸脹，唇角流下了口水。
“……！”
路易斯也動情起來。他一手拽著冉冉的頭發，一手解開了襯衣的領口。他上身穿著襯衫馬甲，衣冠楚楚，下身卻衣裳凌亂。
他抬起腰，不停往冉冉口中戳刺，同時揚頭喘息著，露出了脖頸優美的曲线。
“呼……嗯……啊……”
冉冉感覺下體很空，她想用手去滿足，卻又怕路易斯嘲笑她。
路易斯放下了手，在冉冉身上摸索，手指劃過她的脊椎，在她背上反復摩挲著。
又繞到她的下巴，撫摸著她的耳朵和頸部，就像在逗弄一只熟悉的貓。
冉冉口中的分身越來越大，每一次戳刺，都壓到了她的喉嚨，冉冉流下了眼淚，幾欲嘔吐。路易斯卻猛地松開了她。
口中的巨物被抽出，熱量也消失了。冉冉流著口水，有了種奇特的空虛感。
“……求我。”路易斯沙啞著聲音，說。
冉冉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沒有回答。路易斯繞到了她的身後。
“站起來。”
冉冉用手扶著洗手池，站了起來。鏡中映出了她此刻的臉。
此刻的她，發型凌亂，面色潮紅，唇角還掛著路易斯的愛液，看上去格外淫靡。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本來的樣子。”
路易斯伸出手，從背後摟過了冉冉。他身上的熱量，透過衣服傳到了冉冉的身上。他貼近她的耳側，輕聲說。
他露出的分身，擦過了冉冉的穴口。冉冉身體一軟，倒在了路易斯懷中，無助地喘著氣。路易斯玩弄著她的頭發，親吻著她的臉。
“你跟那只小狗做了什麼？……他進入了你，你也吃了他的精液？吃了多少次？”
冉冉想到一諾趴在她身上，在她體內進出的樣子。她突然興奮起來，花穴也開始劇烈收縮。
“我會讓你扔了他的。……能掌控你的人，只有我。”
下一秒，下體傳來的衝擊感，讓冉冉幾乎暈厥。路易斯重重撞入了她的身體。
十二章 衛生間里的調教2（洗手池後入，精液）
“唔！……”
一直以來的空虛，終於被填滿。
冉冉感覺有禮花在腦海炸裂開來，下腹部又酸又漲，激烈的快感，從那里蔓延至全身。
她趴在了洗手池上，雙腿不停發著抖。
“好緊……”
路易斯趴在了她的背上，用身軀覆蓋著她。
他抬起腰來，緩慢而有力地衝撞著，發出了喘息聲。
龜頭穿過媚肉，冉冉感覺自己靈魂要隨之飛走。
她一陣戰栗，不由開始隨著路易斯的節奏，搖晃自己的臀部。
“嗯啊！……唔……嗯……”
她再也顧不上場合，嬌媚地呻吟著，想向路易斯索取更多。
路易斯將手摸到前面，握住了冉冉的雙乳，將其往中間擠壓。
再俯下身去，狠狠吸吮她的後頸，舔她背後的汗液。
透明的淫水，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了下來，打濕了路易斯的西褲。
銀質的皮帶扣，與瓷質的洗手台撞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冉冉貼近了路易斯，感覺他繃緊的大腿根部，已經在微微顫抖。
“嗯啊……哼……啊！……”
快感太過強烈，冉冉垂下了頭。路易斯扶著下巴，把她的頭又抬了起來。
“看看你淫蕩的樣子。……看看我是怎麼愛你的！”他咬著牙，命令。
冉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眼神迷離，頭發散亂，發梢末尾濕濕的，滿是路易斯的口水痕跡。
雙乳尖端通紅，被路易斯的手指夾住，不停地搖擺、玩弄。
上面除了舊的指痕外，又增添了路易斯的齒印。
“說，我的肉棒比起他的，哪個味道更好？……我要給你多少精液，才能滿足你？……你是用嘴喝下去呢，還是用你下面幫我吸？”
路易斯在冉冉的花穴內打著圈，在冉冉的興奮點上，耐心地研磨著。
肉棒攪動愛液，發出了“啪啪”的水聲。
他的手順勢下滑，按在了冉冉的花核之上——
“嗯啊，嗯……唔！……啊！……不要……唔……”
兩處被同時攻擊，冉冉身體一松，整個人像被拋到了半空，卻又無法解脫。每次她一逼近那個臨界點，路易斯就會放慢速度，把她拽回來。
“……求我。”
他把嘴唇按在了冉冉的脖子上，低語。
溫熱的氣息，讓冉冉渾身一抖。他玩弄著冉冉的頭發，用鼻尖嗅聞著她的脖子，像在品嘗著她身上的味道。
“說你是個浪貨。沒有我就受不了。”
下體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欲望在她體內不斷抓撓著，冉冉的神智開始混亂，她甩著頭，流下了眼淚。
就在這時，路易斯用力把冉冉翻了過來——
“……啊！”
肉棒與媚肉大力摩擦，狠狠地刮過了冉冉的興奮點。
她一聲驚叫，緊緊地摟住了路易斯的頭，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路易斯微蹙眉頭，下體仍舊動作著。
他用手將冉冉的雙腿分到最大，掛到了他的肩上，開始用力衝刺。冉冉的背再也靠不住洗手台，開始往下滑，卻被路易斯用手臂牢牢抱住。
路易斯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品嘗她的雙乳，再在雙乳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他吃過這里嗎？……有沒有喝過你的奶？”他含糊不清地問。
“唔……啊……沒有……嗯……嗯！”
冉冉的視野開始模糊，她大力搖頭。路易斯彎起嘴角，滿意地笑了，他露出了尖尖的牙齒——
“……！”
牙齒刺入皮膚的刹那，他熱量驚人的肉棒，也頂到了冉冉的子宮口。
“哼……嗯……”
那是靠近心髒的位置。
疼痛之下，冉冉的宮口一陣收縮，陰道壁緊緊絞住了他。
路易斯的額頭流下了汗珠，他大口喝著冉冉的血液，抬起屁股，更加賣力地衝撞著，從鼻腔里發出了曖昧的呻吟聲。
“全都給你……都給你……”
他迷迷糊糊地說著，用力抱緊了冉冉，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頂到了她的最深處。
無數的禮花，在冉冉腦中炸裂開來，她扭著腰，揪住了路易斯的頭發。
“哈啊！……哈……哈……哈啊……嗯！”
路易斯衝撞的速度，也越來越深，越來越快，肉棒帶出了蜜汁，水花四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冉冉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拍擊中，反復上升，終於登向了高潮——
“啊！……啊！……啊！……嗯嗯！”
終於，禮花全數綻放，高潮過後的大腦一片空白。冉冉喘著氣，她用腿夾住了路易斯，感受著他的分身在體內抽搐，噴射出滾燙的熱流——
“……呼……嗯！……”
路易斯抱緊了冉冉，他甩著屁股，將精液全部射入了冉冉的子宮。之後，他將冉冉平放在地板上，嘴唇仍在她的胸口流連，吻走了流出的血珠。
……
路易斯又沒有避孕。如果說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他完全是故意的。
吸完血後，他終於放開了她。
冉冉躺在地板上，感覺身上格外冰冷。
精液伴著粘液，流出了她的花穴，沾濕了她的大腿，滴落在地上，讓她很不舒服。
“……滿意了吧？”她喘著氣，問路易斯。
這句話惹怒了路易斯，他微微一皺眉，卻又笑了。
“是這樣沒錯，但還有件事情沒完成……我要留點紀念品。”
“……？”
他蹲下身，用手指沾起了地上的精液，抹在了冉冉的臉上、嘴邊。
“我會送你回家的。……不可以洗臉。”
“你！——”
冉冉揮手想打，手腕卻被路易斯抓住了。
“你會想聽的。……因為我的紀念品。”
說著，他用手指提起冉冉的內褲，在她面前晃了晃。
“以後還給你。”
……
冉冉跟著路易斯，離開了餐館，走在了大街上。
她臉上沾著精斑，裙下的屁股，更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冷風刮過，裙擺揚起，冉冉的大腿，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懷疑自己已經走光了，不由緊張地看向周圍。
街上人很多，路過的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她的臉。
冉冉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出了她臉上的東西，又有多少人知道她沒穿內褲，她不由夾緊了雙腿。
出乎意料的是，想到路易斯在旁邊，她反而興奮起來。已經紅腫的花穴，再次吐出了液體。
冉冉感覺到強烈的空虛。她希望路易斯當街凌辱她，進入她的身體。但她的理智知道這不可以。
……難道真如路易斯所說，她本性是淫蕩的。所謂的愛情，只是因為性欲，而產生的幻覺？……
冉冉想到這里，陷入了極深的自我厭惡。她低下頭，回避著眾人的目光。這時，她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
那是路易斯。他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用手摟住了冉冉。
這樣一來，走光的可能性，就全部沒有了。
冉冉意外地看向路易斯，路易斯摟緊了她，別開了臉。兩人的樣子，就像走在路上的一對普通情侶。
“……如果我認識的，不是你就好了。”他嘆氣。
他果然討厭自己。冉冉苦笑：不想被系統分配戀愛對象，就要留住不愛的女人，也算是難為他了。
十三章 充滿嫉妒的關心（微H）
就這樣，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回了公寓。路易斯摟著她的肩，堅持把她送上了樓。
兩人走出電梯，來到了門前。路易斯松開了她，把她壓在了門上。
冉冉一愣，路易斯的吻，鋪天蓋地壓了下來。他的舌頭在她嘴里翻攪，齒列與她相碰，發出了激烈的撞擊聲。
他呼吸拂在冉冉的臉上，先前的情欲，再一次被喚起。冉冉用手扶著防盜門，聽到了電視節目的聲音。
她和路易斯親熱時，一諾還在房里，一無所知地看著電視。想到這一點，冉冉的身體，不由自主有了反應。
路易斯的吻越來越下，他親吻著她的脖子，發出了嘖嘖的聲響。他掀開她的裙子，撫摸著她的大腿，又把她的腳抬了起來，抱在了自己腰上。
冉冉以為他會進入，他卻只把手指伸了進去，在花穴中搜刮著。
當他抽出來時，他的手指尖，沾滿了透明的粘液。路易斯伸出舌頭，把粘液舔掉了。他放開冉冉，滿意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我會再來找你。……下次見。”
……
路易斯離開後，冉冉在門口站了幾分鍾，才做好進去的准備。
短暫的激情過後，是無盡的後悔——她與路易斯之間，並不是愛情，只是深不見底的欲望。
百合子說的沒錯。她們並沒有本質區別。
……但一諾和他們都不同。
冉冉憑直覺感到，一諾跟原來的她，是一樣的人。……他懷抱著單純美好的願望，什麼都不知道。
而現在的她，和路易斯糾纏不清，已經被情欲給弄髒了。就算和他在一起，也只能把他拖進深淵。
既然如此，倒不如——
“……。”
冉冉深吸一口氣。她轉動鑰匙，打開了門。
一諾正躺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她開門時，他慌忙蹦起身來，坐直了身體。
冉冉注意到，他按了電視的待機鍵。
“……怎麼了？”她感到奇怪，不由詢問。
“不，沒什麼。……”
一諾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他望向冉冉：“你回來了？……今天過得怎麼樣？”
“……！”
冉冉急忙背過臉，一諾卻站了起來。
“你的臉……？”
“沒關系。”
冉冉說著，她剛想逃離，一諾卻走了上來，用力拽住了她的手臂。
“為什麼會有白的？這是什麼？你又被人欺負了嗎？”
他注視著冉冉，眼里滿是關心。冉冉低下了頭。
“沒事。……放開我。”
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淡，才能忍住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一諾伸出手，摸上了她的脖子。冉冉察覺到，他的指尖在顫抖。
“……不是已經淡了嗎？為什麼又多了一個……”
冉冉這才想起，路易斯親吻她的脖子時，有隱隱的刺痛感——估計是那時留下的。
一諾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脖子，臉色越來越陰沉。
“是今天那男人嗎？……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你愛他嗎？”
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不好回答，冉冉皺起了眉。
“夠了，關你什麼事？我——”
“……不能原諒。”
冉冉話音未落，一諾猛地摟住了她。他伸出舌頭來，貪婪地舔著她的脖頸。反復舔了幾遍之後，他又嫌不夠，開始用嘴吸。
頸上的皮膚，傳來輕柔的擠壓感，被包進了一個溫暖的口腔，任其舔弄撫摸。冉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能原諒……要清理干淨……”
一諾喃喃，他在那片皮膚上又舔又咬，留下了密集的痕跡，打算蓋住那個吻痕。
漸漸，他呼吸渾濁起來，抱著冉冉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四處游走。
他用力將冉冉的腰，按在自己的腰間——那里有個硬硬的東西，正伴隨著他的親吻，有節奏地頂著冉冉的下體。
他喘息著，想來吻冉冉的唇——
“啪！”
打在臉上的巴掌，令他的整個臉偏了過去。一諾捂著臉，愣住了。冉冉瞪著他。
“夠了。……給我滾遠點。真惡心。”
“冉冉……”
“明天就給我搬走。”
疼痛讓他恢復了清醒，一諾委屈地看著冉冉。冉冉沒有再理他，轉身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