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所放映的，正是昨天餐廳的廁所。

　　電視里有一個女人，正趴在洗手池上。

　　路易斯從背後貫穿了她的身體，女人扭動著腰，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視頻很模糊，像是被人從角落，偷偷拍下來的。

　　路易斯……偷拍了？……

　　冉冉如墜冰窟。她盯著電視屏幕，久久不能言語。電視的屏幕里，仍然在繼續著。路易斯在女人後脖子上，不斷舔舐，蓋下吻痕——

　　“……！”

　　冉冉終於反映過來。她衝上前去，拔掉了電視插頭。電視屏幕“啪”的一聲，回到了黑暗。

　　“路易斯，你做什麼？！”她朝著路易斯怒吼。

　　“……學前教育。”路易斯聳了聳肩，“告訴你的小狗，他所謂的喜歡，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諾沒有回答，他咬著嘴唇，臉色慘白。

　　“你——”

　　冉冉說不出話，她氣得渾身顫抖。路易斯笑了起來。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生氣？”他走上前去，撫摸著冉冉的臉。

　　指腹刮過了她的臉頰，“你們這樣交往，是不正常的，遲早會發生問題。……我只是幫你解決而已。”

　　冉冉想要打他。但她的手被路易斯抓住了，她瞪著他。

　　“……問題？”

　　“是。他口口聲聲說喜歡你，但你知道他的喜歡，到底有多脆弱嗎？”

　　路易斯繞到了冉冉的背後，他用嘴唇親吻著冉冉的耳朵後部，撩起了她的頭發。

　　“游戲規則之下，所有的喜歡都是欲望。……他不是喜歡你，只是喜歡上你而已。”

　　“……他跟你不一樣。”冉冉冷笑。

　　“一樣的。程序的設定就是這樣，為了促進繁衍，只要有人存在，受本能的驅使，就會不停想要發生關系。……如果沒有性愛對象，就只能由系統分配角色，再發生關系。任何人都不能違背，這就是規則的本質。”

　　路易斯說著，他親吻著冉冉的頭發，從背後摟緊了她。

　　“你不也是一樣嗎？……冉冉。”

　　他用手摸向了冉冉的下體，掀開她的裙子，一輕一重地按壓著她的花瓣，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

　　“因為你喜歡我，才容易被我吸引，被我挑逗。……你喜歡他，才這麼快就濕了。”

　　他隔著內褲，用手指與冉冉的私處相摩擦。

　　“他和我也是一樣的。你被他騙了。”

　　“不是的，一諾不一樣。……”

　　冉冉身體發軟。她一邊掙扎著，一邊爭辯。路易斯笑了起來。

　　“是嗎？……要不要親自問問他？”

　　冉冉看向一諾。他站在原地，緊盯著路易斯的手，卻並沒有阻止。

　　“……一諾，你是嗎？”她顫聲詢問。

　　一諾沉默不語。

　　路易斯的舌頭，從冉冉的臉頰，一直舔到脖子。

　　他喘著氣，兩只手摸上了冉冉的前胸，把她的衣服掀了起來，在一諾面前重重揉捏著她的乳房。

　　“……！”

　　冉冉想掙脫他，卻用不上力氣。她短促地呻吟著，乳尖也挺立了起來。她雙腳發軟，不由靠在了路易斯懷里。

　　路易斯吻著冉冉的耳朵，耳邊傳來濕熱的水聲，冉冉不由偏過頭去，露出了頸部的曲线。路易斯的吻，沿著冉冉的脖頸下滑，吮吸著她的皮膚。

　　“你幻想過很多次這個場景吧？……壓著她，狠狠地親她、上她，用手拉扯她的乳房，啃咬她的胸口。”

　　路易斯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一諾吞了吞口水。冉冉別過頭，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中滑落。

　　“別看……不要看……”她哀求。

　　無法逃脫欲望的誘惑，她感覺很屈辱。

　　也許她正如路易斯所說，只是一個聽從程序指揮，憑繁殖欲望行動的游戲角色。

　　但她仍然希望一諾是不同的。

　　“你有沒有進入過她？”路易斯繼續問道，“她的身體很溫暖，緊緊地吸著你，你在她體內不停抽動，把所有的精液都釋放出來給她，看她哭叫，射到她的最深處。”

　　“……。”

　　“你不用否認，我那天一看到你，就明白你的想法了。……我們是相同的。你現在想的，我之前想過無數次。”

　　一諾低下了眼睛。他表情很痛苦。

　　“不，我不能那麼做。……冉冉不喜歡，她會傷心的。”他嘟囔。

　　“傷心？……”路易斯揚起冷笑，“你看她現在，是傷心的樣子嗎？”

　　說著，他撕掉冉冉的內褲，將自己的分身，頂在了她的穴口——

　　“不要！”

　　她驚呼，路易斯卻毫不留情進入了她的身體。他捅著冉冉的花穴，發出了噗噗的水聲，每一次都抵到了最深處。

　　冉冉感覺身體一陣酥麻，四肢更像被電流貫穿。她毫無力氣，路易斯抱著她，坐到了身後的餐椅上。

　　“……哈啊。……嗯……”

　　他輕咬著冉冉的耳廓，發出了愉悅的喘息聲，同時分開了冉冉的雙腿，將她掛著蜜汁的花穴，展示在了一諾眼前。

　　他巨大的分身，在冉冉體內進出，搗出了許多粘液。侵犯她的樣子，被一諾一覽無遺。

　　“……看吧，她喜歡得很。”路易斯喘著氣，說，“你對她做的越多，她就越高興。”

　　一諾望著兩人的眼神，越來越幽暗。他緊盯著冉冉的臉，像在思考路易斯話語的真假。

　　“……別看……別看！”

　　不想與他對視，冉冉移開了眼神。但身下的浪潮，卻一波接一波的襲來。她閉上雙眼，無助地喘息著。

　　“哈啊！……嗯啊……哈啊……”

　　“你現在做的一切努力，說到底，也是為了這一天吧？……既然系統是這麼安排的，為什麼你還要抵抗呢？”

　　“一諾……一諾……”

　　高潮與恥辱的雙重夾擊下，冉冉哭泣著。她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一諾的視线，路易斯緊緊按住了她。

　　“怎麼樣，要不要上來確認下？……再不過來，我就不管你了哦？”

　　他喘著氣，用臀部用力拍擊冉冉的身體。一諾略有踟躕，還是走了上來。

　　他站在兩人面前，緊盯著冉冉的臉，眼睛有些發紅。

　　“一諾。……一諾，不要看。”

　　冉冉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帶著哭腔祈求。一諾伸出手來，他用冰涼的手指，撫過了冉冉的臉頰。

　　“冉冉……你很開心嗎？”

　　“……！”

　　路易斯用力一頂冉冉的最深處，冉冉身體一跳，沒有回答。

　　也許把這當成了默認。一諾閉上眼睛，吻了上來。

　　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逡巡，吸著她的津液。配著他身上的薄荷香氣，顯得很是清涼。

　　“哈啊……哈啊……嗯！”

　　冉冉想要逃開，他的吻卻緊跟了上來。他舌頭與她相互糾纏，再把她的舌頭吸到嘴里，重重吮吸。

　　“……！”

　　身後，路易斯的頂撞，一下比一下更深。他緊抱著冉冉的腰，每一次進攻，都壓在了宮口。

　　冉冉渾身發麻，她急切地想找個東西依靠，只好緊緊抓住了一諾胸前的襯衣，迎合著他的吻。

　　一諾抱住了她的肩。

　　“不要你管。……我自己來。”

　　他對著路易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