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葛藹倫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所設計和出賣,可是看到她那種甘之如飴甚至是神采飛揚的表情,老柯再傻也知道這個小淫娃是樂於展示她的傲人身材,也許她也會有所顧忌及羞赧,但在外人所難以想像與理解的無邊刺激當中,可能是一種比春藥還有效的東西在催化著她,所以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大學生才會如此煙視媚行和勇於縱欲吧?
一想到小妮子可能還隱藏著更多令人血脈賁張的精彩故事,老柯忍不住往上狂頂著說:“除了偷看以外,他那幾個室友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嗎?你身材這麼豐滿火辣,那些小伙子怎可能按奈的住?”
“可能是學生都比較膽小吧?”
這回葛藹倫一面重重壓住老柯的大龜頭在使勁研磨、一面露出自己也不太理解的表情應道:“我也以為一定有人會趁機揩油,可是最少是類似那樣被心照不宣的偷窺過三次以後,才總算有人敢動手摸我大腿及奶子,那種突然有第三只手出現的感覺實在是很震撼、可是又好像是理所當然,因為我都默許他們在旁邊看那麼多遍了,要是始終不來豈非也很奇怪?”
能熬那麼多次不伸出怪手去享受確實叫人匪夷所思,是男性應該就不會那般膽小,除非是男主角跟室友們業已約法三章、否則就是那群窺視者當真鼠輩不如,否則豈有這般暴殄天物的道理?
老柯雙手一邊抓捏著在眼前晃蕩的白皙大奶球、一邊嘖嘖稱奇的回應著說:“後來呢?這幾個差點出家去吃素的小屁孩是不是都跟你有過一腿?”
被老芋頭如此一問,小妮子似乎有些羞澀的低笑著說:“不剛跟你講他們有的就是天生的膽小鬼嗎?即使給過他們某些人好幾次機會,可是不敢的永遠都不敢!怪異的是越沒膽的就越愛偷偷摸摸的看,而且每次都看到硬梆梆,看他們拼命五打一的痛苦模樣,真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一輩子都只靠打手槍就能滿足?”
聽到這里老柯已懶得再理膽小鬼的事,他想聽的是敢對小浪貨提出更多要求的男學生,後來又做了哪些讓葛藹倫念念不忘的好事?
因此他屁股奮力向上一聳,然後便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說有人拿手機,那你是不是被他們拍了很多裸照和妖精打架的春宮照?甚至~~其他人摸你時也一起入鏡了?”
這個敏感而直接的問題葛藹倫並未馬上回答,她先甩著秀發馳騁了片刻才嬌喘著說:“你這樣問太籠統,我很難說的清楚,因為他那一大票室友和同學各有各的奇方怪法,一時之間我也不曉得該從何說起、或是該從哪一個先談起,所以你還是縮小范圍,最好是按照出現的先後順序逐次提問,如此我的記憶才不會被輕易打混掉。”
小妮子的說法也不無道理,因此老柯除了捧著她的雪臀一再往下猛摜,一邊還不忘舔吮著她硬凸而起的奶頭說:“好,那就從第一個偷摸你的室友開始慢慢說,盡量把人、事、時、地、物都講的細膩一點,這樣我比較會有臨場感、也比較容易入戲,每當有新角色出現或特殊狀況發生時,你最好亦能提點一下,這樣我相信故事進行起來會順暢許多。”
可能是老柯的頂肏及舔吮都讓葛藹倫身心大感愉悅,故而她雙手按在老芋頭的胸膛奮力騎乘,同時臉上還散發著一種嫵媚而野性的光輝笑應道:“第一個敢摸我的是睡下鋪的陳順功,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他幾時潛到床邊的我完全不曉得,因為我恰好趴著在讓男朋友從後面衝,所以是背對著他,由於只用被單蓋住一部份身軀,因此他剛偷摸我大腿時我並沒發覺,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奶子猛搓猛揉,我才吃了一驚,看著他那張瘦削的臉孔我差點就尖叫出來,可是他比了一個要我噤聲的手勢,並且一副好像連口水都快涎流下來的色鬼模樣,真是讓人既生氣又有啼笑皆非的錯愕感。”
小妮子話才剛停,老柯已拼命挺聳著屁股追問道:“然後呢?你是繼續讓他摸個痛快、還是你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藹倫露出一種無奈中帶著點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個鬼咧,他早就曉得陳順功在偷摸我了,要制止還會讓我被別人揩油嗎?我一看他們兩個都在靦腆的不斷傻笑,心里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我故意凶巴巴的問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當成了什麼?或許是我板著臉的表情很恐怖,他們竟然一個是立刻軟了下去、一個也連忙把手縮回去,結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草結束,想起來還真有點嘔。”
這次老柯聽出端倪了,所以他輕捻著小浪貨的奶頭問道:“為什麼你會覺得嘔氣?是不是事實上你還想讓那個陳順功繼續摸下去?被兩個男生那樣一起玩是不是很刺激?按理說應該會很爽、很舒服對不對?!”
對於這種問題一般女孩可能都會有所避忌,但葛藹倫卻毫不拖泥帶水的爽快應道:“老實講,第一次被兩個男生同時玩弄性器官的感覺說不刺激絕對是騙人的,何況旁邊還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裝睡的心里會怎麼想?他們一定會覺得我是很隨便的女孩子,特別是那件事還是經過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說他那些室友會有誰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說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賣與背叛的奇特感受,反而令我有一種想要更加放縱的渴望存在!”
終於聽出一點竅門了,看來這位陳順功似乎給了小妮子一次難得的啟蒙,可見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開發與調教,一觸及到這個敏感又有些深度的問題,老柯馬上興趣盎然的追擊著說:“後來呢?停止以後你沒要求他們再繼續?或者你男朋友一軟下去就再也硬不起來了?結果你跟他們也沒說個明白就當作啥事都沒發生,然後過幾天仍舊親親熱熱的攪和在一起?”
“當然不是那樣。”
小妮子輕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說:“要是沒叫我男朋友跟我磕頭賠罪,那本姑娘豈不是太沒行情了?所以當天我一走出他們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來,經過一連串的懺悔和解釋,我才要求他必須叫那些室友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將與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個陳順功亂伸魔爪我更是饒不了他,被我這一嚇第二天他趕緊把那家伙也找出來跟我賠罪,最讓人意外的是陳順功竟然因此轉學到南部去,你說這種膽小鬼可不可笑?”
聽到陳順功如此孬種,老柯忍不住大笑著說:“呵呵,你這小妖姬明明喜歡讓他摸,最後卻搞到把人給嚇跑了,看來你的溝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領教,否則這種好色無膽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還黏,你想甩都還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膽小鬼只能說他是活該。”
看老芋頭一副樂活樣,葛藹倫不由得重重的連坐了三下說:“那家伙真是膽子小到讓人大感意外,本來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種敢當眾摸我,擺明了就是想要軋一角,那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張更高級的通行證,這樣大家不就都能如願以償了嗎?可是他也不曉得是哪句話聽錯了,竟然第二天就展開了大逃亡,哈哈,其實到現在我都還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麼?”
膽小鬼既然熘之大吉,但總有不怕死的頂上來吧?
否則葛藹倫又怎會變成如今這等放浪形骸的作風?
俗雲‘色字頭上一把刀’,何況是血氣方剛的慘綠少年,因此老柯緊追著說:“就算走了阿貓必然也會有阿狗出現,快說!第二個敢動你的究竟是誰?新室友、老室友,還是其他同學?”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暫時賣個關子、或是她的思緒還停留在陳順功身上,只見她先輕舔著雙唇,接著才淫蕩無比的旋轉著雪臀輕笑道:“故事怎可能一次就說的完?來,咱們也該換個姿勢了,這次由你全力發動攻擊,只要能讓人家爽翻天,我就把所有的性愛經歷通通告訴你。”
不愧是個超級淫娃,都已經被狠狠地頂到底了,還想利用變換體位來尋求更高的樂趣,面對這種艷麗無雙的一流大騷屄,老柯決定來上一次南北軍團的大對抗,主意既定,他連忙仰身而起,並且一把就將葛藹倫往後推倒著說:“成!那就看是你先爆出高潮還是我先射精了,輸了就要認,不要到時候變成黃牛就好。”
期待中的狂風暴雨即將降臨,正渴望著在隆隆炮火當中被連續攻城掠地的葛藹倫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她順勢仰躺下去,同時雙腿大張的回應道:“盡管放馬過來,老芋頭,只要能把我肏到心服口服,以後我保證少不了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好日子可以享受。”
雖然內心半信半疑,但老柯並不敢在言語上多占便宜,因此他把已到嘴邊的話又收了回去,在用雙手抓緊小妮子腳踝的同時,他一面挺高身軀在瞄准那個濕淋淋的洞穴、一面故意盯視著對方的眼眸問道:“好日子是指我以後能常常像這樣跟你在一起嗎?”
起初他是想說:“好日子是我可以天天干你嗎?”
但是想想又覺得有些粗魯和不妥,所以把話稍微修飾了一下才出口,本來他還擔心會引起小浪貨的不悅,沒想到葛藹倫卻是朝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接著還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說:“這種事怎能現在就告訴你?反正有老天爺作證,到時候保證讓你快樂的不得了就對了,不過,還要看你能不能通過這一關的考驗再作定奪。”
對孑然一身的退伍老兵而言,能抱著葛藹倫這種難得一見的天生尤物共同翻雲覆雨,已經可算是死而無憾的美妙際遇了,因此一向並不貪心的老柯也顧不得小妮子葫蘆里究竟是在賣啥子膏藥,大龜頭才剛碰觸到那粒仿佛想要說話的陰蒂,他便隨即一插到底的悶哼著說:“那我就來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好了,至於以後你要怎麼對待我就任由你吧。”
強悍而凶猛的貫穿式插入,使小妮子發出了暢快的哼哦,她沒辦法再作出任何回應或開口講話,因為火力驚人的老柯正在拼命衝鋒陷陣,那種宛如我倆沒有明天的瘋狂干法,令葛藹倫漂亮的臉蛋馬上從欣喜轉為一片淒苦,看著時而顰首蹙眉、時而斷續哀吟的文學美少女,外行人或許會誤以為她是苦不堪言,其實事情剛好相反,在這段神奇且快樂的時刻,女性臉上的表情越是痛苦難熬就表示她們的生理狀態越是舒暢與亢奮,幸虧老芋頭不是年輕的菜鳥,並未因此就減輕力道,也恰好小浪貨喜歡高速而猛烈的抽插,否則這場熱戲恐怕會很難延續下去。
雙腿大張且被用力反折的豐滿胴體,在吊燈下不僅焟焟生輝,甚至乳房上的汗珠還會從峰頂不停滾落,不過葛藹倫雖然連額頭都滲出水漬,但真正汗流浹背的是有如人工打樁機的老柯,埋頭苦干的健壯身軀可以看到全身肌肉皆怒凸而起,那種賣力攻擊的形象伴隨著他濃濁的喘息聲,使人不用瞧見小妮子的表情也能知道戰況的激烈,果然本來仍在咬牙苦撐、似乎打死都不肯發出呻吟的女大學生,就在老芋頭突然把大龜頭一舉頂進未經潤滑的肛門時,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爆出哀嚎:“哎喲!不、不行呀……這招太狠了!你怎麼沒通知人家就硬來啊?”
然而老柯並未回答,他只是一逕地要將整支大肉棒全擠入小妮子的屁眼內,仗著從陰道沾染來的大量淫水,他相信潤滑度已足夠讓大龜頭長驅直入,因此他既不延緩攻勢,也不讓葛藹倫有機會可以稍作休息,趁著對方大呼小叫的時候,他更是威風凜凜、火力全開的持續蠻干下去。
有點吃驚的小妮子雖然張大眼睛望著他,可是那一陣比一陣還強悍的衝肏,畢竟還是達成了目標,就在大肉棒全根盡入的那一瞬間,葛藹倫就宛若是個認命而乖巧的柔弱小閨女,竟然雙手急急地反扳著自己的腿彎浪哼道:“噢、啊……好強、好狠的死老柯……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把人家前後兩個洞都干爛掉呀?”
這回老柯回答了,他兩眼緊盯著小妮子美好的容顏說:“如何?這樣有沒有搔到你的癢處?如果沒有的話,我還可以來招更狠的,別以為沒人可以征服你,我就不信老子填不滿你的無底洞!”
既然號稱無底洞,光憑你這個老芋頭又怎麼可能填的滿?
不過這句傷人的話聰明的小妮子並沒有說出來,她只是媚眼半眯的輕喟道:“啊,就當人家是上輩子欠你的好了,來吧!柯叔,盡管把你的本事全部使出來沒關系,只要不會把我活活干死在這里,你愛怎麼玩我都願意全力配合。”
如此淫靡的說詞有些男性喜歡、但有些未必,事實上老柯就屬於後者,因為女人的放浪要恰到好處才算一流,適度的挑逗叫誘惑、過度的賣騷叫勾引,對個性較保守的士官長而言,他當然不喜歡自己心儀的對象太過於開放,因此他先來上一輪三淺兩深以後才教訓著說:“女孩子講話要保留一點,這種話要是被之前那三個壞痞子聽見,他們不把你帶去玩爛掉才怪!”
聽出了老柯話中濃濃的醋意和關懷,縱然這是一項訓斥,可是葛藹倫卻笑逐顏開的挺聳著下體說:“痞子是痞子、柯叔是柯叔,兩者豈可混為一談呢?呵呵……人家這種話可不是隨便就跟男生亂講一通的,這是因為你有實力啊……嘻嘻,現在你明白了嗎?”
面對如此刁鑽又淫蕩的惹火尤物,老柯只能無言以對,不過他可能覺得兩條雪白的美腿上有著四只手看起來略顯累贅,因此他忽然雙手一縮便把葛藹倫的香臀又往上提高了好幾吋,緊接著也不問小妮子是否同意,他就那樣大辣辣地騎到了心上人的臉上去,握著剛從肛門里拔出來的大肉棒,這家伙竟然把大龜頭頂在那兩片性感紅唇上命令著說:“把嘴張開!讓我仔細瞧瞧你怎麼表演深喉嚨。”
沒有應話的小浪貨神情仿佛有些詫異和不悅,但她最終仍舊未吭半聲,由於反折的雙腿被老柯騎在胯下,因此她干脆雙手合握著大肉棒開始舔舐起來,眼前的大龜頭她並不算陌生,可是此刻不管怎麼看都好像比以前又更粗大了些,為了要證實自己的判斷無誤,她猛地紅唇一張便把大半塊烏紫色的肉團吃進嘴里,可是當她要再更進一步的把整顆大龜頭含入口腔時,問題發生了!
口交時從未有過的窒息感讓葛藹倫嚇了一跳,那種咽喉完全被堵住的現象使她不敢掉以輕心,在連忙將大龜頭吐出來觀察了片刻之後,她才咂著舌頭嘎聲贊嘆著說:“天呐!你的命根子怎麼好像一直在長大?”
確實,老柯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今天有些不一樣,除了愈肏愈勇、歷久彌堅之外,他的大龜頭好像有一直在膨脹的感覺,有時甚至連柱身的筋脈都在不斷擴張,那種明顯卻又不太可能發生的情況,此刻已成為不爭的事實,別說小妮子會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就算他本身在仔細一瞧以後亦是有點吃驚的怪叫道:“他奶奶的,真的腫了一大圈耶!這到底是怎麼搞出來的?!”
他本人都不曉得原因,葛藹倫又怎麼會知道?
或許是因為剛才趕走那三個偷窺者的成就感所導致、也可能是第一次開著門讓別人瞧見自己在打炮的刺激感令他倍感興奮,但無論真相為何,爽到能讓龜頭漲大一圈絕對值得慶賀,因此他沒等胯下尤物作出任何回應,馬上再一次的聳搖著老屁股說:“別管這個了,反正男人的東西越大號你們女生不是就更爽嗎?說不定被你再多吹個幾分鍾,待會兒還會更粗壯一些呐。”
這正是所謂的人心不足蛇吞象,聽到老柯對這種巨大的尺寸仍不滿意,小妮子不禁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警告道:“本姑娘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粗大的龜頭,所以幫你吃可以,但是你可不能硬衝和亂頂,要是把我喉嚨弄受傷的話,看我以後還理不理你!?”
明明是見獵心喜,但女人總是要假裝一下,以免太早被男人看穿心思,因此葛藹倫一邊輕捏重套、一邊用舌尖繞著大龜頭的下緣在打轉,等她開始用牙齒咬嚙馬眼時,老柯終於挺身閉目地發出舒暢的輕呼,望著對手那副快樂似神仙的表情,她這才笑吟吟的問道:“如何?這樣不會比玩深喉嚨差吧?”
爽歸爽,但很多老士官長都有固執的一面,所以老柯一張開眼睛便又急聳著屁股催促道:“不行,玩吹喇叭就是不能打折扣,那有人口交只做一半而不搞深喉嚨的,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絕招與本事!”
盡管感覺自己若照做的話,有點像是妓女在被嫖客吆喝著該怎麼進行下去,但個性屬於大而化之型的葛藹倫,基本上並不想違逆老芋頭的要求,因為這些被時代巨輪壓輾過的可憐老兵,孤家寡人的委實很需要一些關懷與安慰,因此她在念頭一轉以後,馬上乖巧的應道:“好囉,那咱倆就來試看看是你的大老二厲害、亦或是本姑娘的嘴上功夫了得。”
這回小妮子可真是說一不二,她兩手一抓便把大肉棒合握在眼前,然後從垂掛在紅唇上的皺皮陰囊開始親吻起來,那張足以一口就將兩粒鳥蛋吸含而人的性感嘴巴,不止一次地上演著舔舐和啃嚙的戲碼,盡管上下唇都沾黏著好幾根陰毛,但她仍按部就班的從基座一直吮呧到大龜頭為止,在要進行深喉嚨之前,她還深情款款的用舌尖挑逗了幾下馬眼才揚眉問道:“舒不舒服、要不要我從頭再來一次?”
正在閉目享受的老柯直到此刻才吁了一口長氣說:“不、從現在開始你只要盡量把嘴巴張開就好,剩下的換我來表現、表現。”
這一仗肯定不好應付小妮子心里自然有數,但從未遭遇過的特大號龜頭對她而言何嘗不是一項挑戰及誘惑,因此她在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情況下,只好靈機一動的先行約束著說:“一次最多以五分鍾為限,要是你依舊爽不出來,就得讓我休息過後才能繼續,否則我恐怕會被你活活噎死!”
時間的限制通常只是多餘,因為在不涉及金錢交易之下,這種做愛做的事很可能會是干柴烈火、變成欲罷不能之勢,所以老柯抓住命根子往下猛頂著說:
“想休息盡管告訴我就是,干這檔子事哪有人還要附但書的,來!甭客氣,最好三分鍾你就能把我解決掉,如此保證是皆大歡喜。”
雖然老柯的話頗有道理,但是葛藹倫在張口迎接他的大龜頭闖入以前,卻先白了這莽夫一眼才嬌嗔道:“到時候嘴巴都被你這根壞東西塞滿了,我還怎麼說話?要不然你先去幫我制作一面白旗好了。”
即使說的是滿腹委屈,可是嘴角帶著笑意的性感嬌娃卻是毫不遲疑地一口吃了下去,體積碩大的龜頭她只分兩次便完全吞入,那種嫻熟中夾雜著一點點難度的神色,使老柯是看在眼里、爽在心頭,因為這幕美人吃香蕉的精彩畫面,幾乎是每個男性在成長過程中不斷追尋的夢境,如今在體能狀態極佳的時刻,能親眼目睹漂亮的女大學生在為自己熱情地吸啜,這份美夢終於成真的無邊快樂,使得老芋頭跡近忘我的呼喊著說:“喔,寶貝,你實在是太美也太淫了!但我真的好喜歡……啊、噢……用力、再用力一點吸住沒關系!”
男人高亢的反應對女性來說同樣是種樂趣,所以小妮子不但將老芋頭的雙手推開,而且她還一手捏住左邊鳥蛋、一手繞到後面去搔擾對方的肛門,同時她的舌頭更是纏卷、呧舐及吸吮樣樣都來,甚至她的貝齒也隨時會加入戰局,不管是輕嚙重嚼或是猛咬狂啃,只要是能夠讓老柯爽到嘴歪鼻子斜的招式,她可說是樂而不疲的一再重復,似乎是非把敵人當場放倒在眼前不可。
然而老柯也非省油的燈,經常會到私娼寮和阿公店玩摸摸茶解決性欲的人大概都知道,經驗老到的妓女最愛從男性的腰肢及肛門下手,只要一被搔到癢處,有哪個不是三、兩下便立刻一泄如注?
因此老芋頭怎會乖乖的任人宰割,在看穿葛藹倫的用心之後,他也毫不含煳的馬上展開反攻,這次他用右手反摳著陰戶恣意挖掘,左手則隨心所欲的到處打游擊,再加上大肉棒在口腔里胡亂的盲動,局勢幾乎是瞬間就被扳平,不!
其實應該說是他略勝一籌,因為隨著他不斷往咽喉頂肏的動作,他的老屁股早就讓那兩團大肉球承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壓力。
一個奮力想把整支命根子全擠入伊人嘴里、一個則是躲無可躲的拼命抵抗,兩個人有點像是假戲真做、又有些像是渾然忘我,就在小妮子使出渾身解數仍然被叩關成功那一刻,她雖然不斷蹭蹬著雙腳和猛揮右手,但老柯眼看突襲成功便完全不理會她手腳並用究竟是要干什麼,直到在一輪強插猛頂過後,這才發覺葛藹倫竟然滿臉痛苦的半吊著眼睛!
縱然大肉棒立刻緊急撤退、老柯也隨即翻身下馬跳到了床邊,但被他扶著頸部的小妮子卻還是猛咳個不停,漲紅的俏臉蛋和噙著淚水的一雙媚眼,都意味著這次口交的激烈及差點噎死一位美嬌娘的事實,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的老芋頭只能不停輕拍著伊人後背,一直到葛藹倫總算順過氣來以後,他才轉憂為喜,並且誠惶誠恐的賠著罪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是該死!我只顧著要讓你幫我把整根都吃下去,沒想到………”
神色淒楚的美人兒偎在老柯肩頭,她雖然滿臉幽怨的望著對方好一會兒,但旋即便側身輕捶著男人的胸膛說:“你看你……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老早就提醒過你了,還差點害死人家………”
最後一句話都還未講完,葛藹倫原本還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忽然像斷线珍珠般的滾落下來,從來沒想到心上人也會哭泣的大老粗,這下子可真亂了方寸,在愣了大約兩秒鍾以後,他才笨手笨腳地忙著要去拭掉那些滾燙的淚珠,同時嘴里還稀里呼嚕的一直賠不是,只不過他在說些什麼恐怕對方根本就聽不清楚,然而人類畢竟是感情的動物,既然願意任由他為所欲為,美人兒當然不至於跟他計較太多,尤其是當老柯在無計可施之下,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舔啜那一串串珍貴的淚水時,大受感動的小妮子竟然主動迎了上去,這次的熱情回應就宛如天雷勾動地火,只見兩個人胡亂的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隨著急促的鼻音和滋滋嘖嘖響個不停的親吻聲,兩具赤裸的胴體亦在逐步調整著能讓彼此皆更舒適的姿勢。
舌吻是最容易測出愛情溫度的方法之一,即使是麥當勞式的速食成品也一樣,因此兩個人不僅用舌頭打的火熱,四肢更是交迭到超出纏綿悱惻的程度,那份仿佛我倆沒有明天的貪婪與依戀,讓老柯由床下再度爬回床上,然後又從床尾翻滾到床頭,最後雖然他變成是跪在另一邊的床腳下,但這場世紀之吻依舊在繼續上演,因為老芋頭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盡管不曉得伊人的咽喉有沒有受傷,可是這次痛苦的眼淚絕非虛假,所以他除了用行動及柔情表示贖罪,葛藹倫熱烈如火的舌尖更透露出了少女的真心,無論是暫時或永恒,他都決定要一路追尋下去。
千萬別小看了老柯的毅力和決心,當不斷互吞唾液與磨牙咬唇都滿足不了心上人時,他讓小妮子斜臥在床邊,慵懶的上半身平癱在枕頭下方,兩條修長的玉腿則高架在其肩膀,緊接著他開始從葛藹倫左邊的腳趾頭慢慢吸吮及舔舐起來,沒有塗抹蔻丹的趾甲令他毫無忌憚,除了每根腳趾都服務到家以外,就連趾縫他的舌頭都不肯放過,因為這是他此生首次有了正在談戀愛的感覺!
不是傳奇、也非危言聳聽,就從第一根腳趾頭開始,老柯竟然甘之如飴地舔遍美人兒的全身,不管是高山或縱谷、甚至是潺潺小溪與不知通往何處的隱密小洞,他的舌尖都盡可能地去拜訪和探索,女大學生曼妙的身材及光鮮細嫩的肌膚,使他樂不思蜀的在那邊翻來倒去兼上下其手,每一寸都有驚喜、每一呧皆有蜜汁溢出,除了品嘗心上人玉體深處的芬芳,那對叫人激賞的澹紫色小葡萄,更是令人百吃不厭,不過小妮子的大腿內側和沒有腋毛的胳肢窩,也深深吸引著他,當然,豐腴而結實的雪臀與曲线玲瓏的小蠻腰也讓他忍不住多聆賞兩次。
顫抖、輾轉反側,有時候是雙拳緊握或兩腳亂蹬,凌亂的床鋪再一次被暴風掃過,老柯已經趴跪在床中央,而一路由輕哼慢哦到激烈呻吟的小妮子還在亢奮地拍打床面,偶爾她會用柔荑纏卷著被單、或是把它塞進嘴里去撕咬,但更多時刻她是狂拋著下體在鬼哭神號、不然就是在歇斯底里的胡說亂講,即使聽不懂心上人想要表達什麼,但老芋頭看得出來她一定快樂的不得了!
既然葛藹倫喜歡這一套,老柯必定是更加賣力的在床上不停打轉,然而早已滿臉潮紅且媚眼如絲的小妮子哪堪這等挑逗,本來她還會在雙腳左蹭右踢之餘,趁機抓住大肉棒猛啜個幾口,可是秘穴底部那臊癢難耐的感覺,似乎到了即將爆發的臨界點,就在下面兩個肉洞同時有多根手指頭一起猛插而入的那一瞬間,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著說:“啊、啊……哎喲!快、快來……喔、老天……快啊!你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噢、癢死我了!天呐……好漲、我好像快要爆炸了!求你了……柯……求求你趕快插進來……給我……一個痛快………”
是的!
是到了需要徹底痛快一番的時候了,當親吻過腳趾頭和舔舐過肛門的舌頭再次回到小妮子的口中那一刻,毫無避忌就迎合上來的紅唇,令老柯在訝異之外還多了一份想要投桃報李的心思,所以他忽然整個人弓起來大聲喝道:“要爽還不簡單,盡量把大腿張開就對了,這回我保證干到你昏天暗地、直到你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為止!”
把老歌的歌名用在這個節骨眼上,仿佛讓老柯覺得自己突然多了一點書卷氣,潛意識里也令他感到和葛藹倫這樣的大學生又更拉近了些許距離,所以當他從高處猛肏而下時,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驚人氣勢,立刻使小妮子迷蒙的眼神刹時為之一亮,曠女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壯漢,因此就在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無邊默契當中,一道雷霆萬鈞的撞擊聲隨即在房里暴響出來。
只要稍微有一點偏差,不是男人的陽具當場骨折、就是女方的下體會被戳傷,然而老柯硬是能夠不偏不倚的命中紅心,就在大肉棒一插到底、而且雙方的恥骨好像已經撞碎的聲音一並響起時,葛藹倫也同時嬌呼著說:“啊呀!噢……這次直接頂到人家的花心了……喔、啊……你的大龜頭是不是闖進我的子宮了?”
一擊中的的老柯哪管小浪貨在叫嚷什麼,趁著兩條修長玉腿奮力交纏在他腰際的那一瞬間,他原本撐在床面的雙手也在一縮一伸以後,緊緊地壓迫在碩大的乳峰上頭,要是在胸部較小的女性身上使出這一招,只怕不是惹來一頓謾罵就是馬上聽見慘呼,但是葛藹倫兩者皆無,資本雄厚的女人就是有這項好處,任憑老芋頭怎麼摧殘與折騰,那具白馥馥、香噴噴的美好胴體依舊是打死不退!
碰到這種壓不斷的神仙骨、鑿不穿的無底洞,老柯除了心中佩服,卻也在暗自叫苦,因為這表示眼前的少女不僅耐干又耐操,而且很可能已經閱人無數,想要隨意征服這樣的對手簡直是痴人說夢,所以他曉得今天這場盤腸大戰絕對輕忽不得,假如要想的嚴重或深刻一些,這次戰役說不定會牽扯到他與小妮子日後的肉體及感情關系,雖說未來之事難以預料,但是既然生為男人,甚至也儕身為美人兒的入幕之賓,那麼放膽與群雄逐鹿中原的春秋大戲自己又何必缺席?
假想敵一在腦海中浮現,盡管全是黑壓壓看不到臉孔的一大堆魅影,卻讓老柯決定要連吃奶的力氣都全使出來,只要能徹底的征服小妮子、或是令其芳心不時懸念著今天的滿足和喜悅,那麼更叫人憧憬的未來何嘗不會降臨?
一想到那種可以夜夜春宵的情景,他的頂肏與撞擊便愈加猛烈及快速。
兩個人都在大聲喘息、但蕩人心弦的呻吟和哀婉的嬌啼卻輪流充斥在屋內,那種餘音繞梁的淫靡感覺,使葛藹倫的雪臀越搖越狂野、也讓老柯的屁股越壓越深,然而光是一成不變的打樁方式玩久了總是有點乏味,因此沒等老芋頭有所表示,一心想要追尋最高享受的小妮子已經主動要求道:“換些新鮮的姿勢吧,我親愛的大屌哥,這次你最好把人家全身都干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