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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柯意外的春天 超級戰 10346 2024-09-05 05:32

  發覺老柯確實在逐漸恢復活力,葛藹倫不由得抓狹般的用玉指撥了撥那條大海參說:“當時阿芬有點擔心的問了一句話~~我還是處女,可以嗎?眼看就差臨門一腳的小邵,聽到之後據說有些傻眼也有些興奮,他大概以為讀高一以上的女孩尚未破瓜簡直是人間異數,就連雨辰也同樣是摸不著邊際,不過她算是小跟班的大姊頭,所以啥也沒問便立刻點頭同意。”

  “等等。”

  聽到這里老芋頭可能有點疑惑,所以他比著制止的手勢問道:“不會吧?張雨辰應該有所表示才對,否則他們三個人這場迷煳仗要怎麼打下去?”

  被老柯如此一打岔,小妮子偏頭想了一下才笑應道:“喔,是有啦,雨辰說凡事總是要有第一次,因此她不懂阿芬在操心什麼,所以照樣鼓勵小跟班趕快加入戰局,結果還是小邵懂得順勢而為,經他用力一搓乳房之後,場面馬上為之丕變,也讓阿兵哥自己享受到了齊人之福。”

  聽到轉變這麼簡單,老柯不禁也輕撫著眼前高聳的肉丘說:“是小邵擁有一雙神奇魔手、或是尖筍奶敏感到不堪一揉?要不然阿芳怎會一下子就投入戰場,感覺上她好像是自願去當炮灰的。”

  老芋頭這個怪異的見解,使得葛藹倫忍不住咯咯嬌笑道:“哈哈,事情哪是你想的那樣,真相是阿芬一聽雨辰說她是處女並沒關系,早就蜜汁泛濫的她怎還忍耐得住?所以被小邵把手伸進奶罩里那麼使勁一搓,她當然也就樂的連初吻都獻了上去,因此一場燎原之火就此燃起,至少蔓延了四個小時才結束。”

  一聽小邵竟然在二對一的情形下大戰了四個鍾頭,老柯不免既妒又羨的咋舌感嘆道:“這年輕人真幸運!體能也很不錯,換作是我在他的年紀都不一定那搞那麼久,畢竟俺從未享受過那種好福氣;不過說歸說,我到現在仍然聽不出來這跟阿芬是不是處女有何關系?”

  這回葛藹倫有些意味深長的瞟著老芋頭回答道:“人生有些事情是很難說的,搞不好你會老來嬌兼老來俏,說不定哪天你同樣能夠大享齊人之福、甚至是扮皇帝來個三妻四妾搞到精盡人亡都有可能;呵呵,現在咱們言歸正傳,其實阿芬那天會提醒雨辰說她還是處女,主要是怕自己床技生疏、再加上萬一有落紅時會弄髒床鋪而影響到男女主角的心情,所以她才說了那一句話,沒料到結果會是皆大歡喜,並且開啟了她的快意人生。”

  原來阿芬只是多慮而已,但是一想到自個兒這輩子還沒玩過處女,老柯免不了用好奇的語氣探詢道:“落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處女膜破裂時真的會很痛嗎?講真格的,跟處女做愛會比跟熟女上床爽嗎?”

  最後一個問題其實很無厘頭,因為跟誰做愛比較爽恐怕只有當事人與鬼知道,不過落紅這件事不僅男性好奇,女性之間也都曾偷偷討論過,所以葛藹倫並不想避諱,她像是在回憶往事般的緩緩應道:“就我個人而言,被強暴時並沒有流血,可能是國中時打排球就已磨破了處女膜,但是阿芬那天有落紅,只是血跡並不多,據她自己和雨辰所描述,那些斑斑點點的血液是混著黏稠的淫水一起出現的,留在床單上的血痕相當有限,也沒什麼腥味,倒是小邵龜頭上沾染的那一小條血漬讓他很亢奮,可能因此他才會一干再干,連續玩了好幾個鍾頭吧?”

  想像著小邵在大享艷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著小妮子胸前的兩團美肉說:“沒那麼簡單吧?男生跟你們女孩子不一樣,做愛除了要有體力還得隨時能夠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隨時翻身上馬的,聽說年齡越大中間相隔的時間就必須越長,否則軟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單槍挑二盾,能夠大戰兩個對時可說是小鋼炮了,要是換個體能較差的,只怕一回合就得棄甲丟兵逃之夭夭去了,哪還敢那般戀棧?”

  對於小邵的勇猛葛藹倫似乎也相當欣羨,所以她一邊伸手握住老柯已經硬到差不多的大肉棒、一邊故意用質疑的口氣問道:“要是讓你同樣有機會一槍戰雙美的話,你有辦法撐多久?”

  老柯輕捻著挺翹的小奶頭思忖道:“若是指現在的我,如果你是雙美之一的話,我連射三次應該沒問題,但是中間必須讓我休息至少半小時,要不然恐怕連續兩炮我就得躺平了,當然,對像的互動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們三個人都互相配合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鋒多時而不知疲累吧?”

  對於這項講法葛藹倫並不太認同,因為她覺得應該是新鮮感和超越道德尺度的罪惡感增強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導致,不過在老芋頭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況之下,能有那樣的見解也算不錯了,但是為了要盡快把整件事情闡述清楚,她決定要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將重點說出來,剩下的就讓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此她開始套弄著手中的大老二說:“我看這故事還是稍微濃縮一下你會比較容易進入狀況,話說阿芬一被小邵擁入懷里又摸又吻以後,她很快便飄飄然仿佛在騰雲駕霧一般,連上半身整個被扒光了都不曉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著她跪下來一起幫阿兵哥品簫,她可能還舍不得把初吻結束掉,據說她那時候臉紅的像塗了一層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藥,甚至還想把大姊頭一把推開好一個人獨享,可能是發覺她急著要鵲巢鳩占,所以男主角才趕緊把她拉起來推倒在床上。”

  一想到黃花閨女急著要讓人開苞的淫蕩模樣,老柯不由得大龜頭連續抖動著說:“這小邵真是好運道!不但有處女自願投懷送抱,而且女朋友還從旁幫忙,這該說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還是現代的少女太過於敢要與開放?”

  瞧著老芋頭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藹倫索性使勁緊握著崚溝下方的柱身輕笑道:

  “不要妄下評論,我故事都尚未講完咧;回頭說一下這位小邵吧,事實上這個阿兵哥人還挺念舊,阿芬倒在床上之後他並沒立即撲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伏在床邊,依然是從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倆的襄助下亦一絲不掛時,他才猛壓而上一舉破瓜成功!就從那一刻開始,兩個情同姊妹的高中死黨便並排躺在床上任由男主角恣意地輪番抽肏,聽說連趴帶跪少說也換了五、六個姿勢,不過這還不夠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絕的是小邵不僅一面搞一面叫她倆互相舔下體,甚至晾在旁邊的那個還得輪流幫他舔屁眼或吻鳥蛋,哈哈,我這樣講你能想像出來那些景像是什麼樣的姿勢嗎?”

  縱然這番話是既繽紛又繚亂,不過老柯腦海中已經有個大概,這種一男二女的三人行,可能出現的組合與各種姿態他大致都能拼湊出來,就算不能一窺全豹,應該也有個八九不離十,所以他隨即便又問道:“小邵第一炮維持了多久才射出來、那天知不知道他總共射了幾回?”

  這次葛藹倫一聽便咯咯嬌笑著說:“你老關心這種問題干什麼?我又不是當事人怎麼會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見得會雨露均沾,所以可能連兩位女主角都很難分清楚他到底爽出來多少回吧?”

  一想到那種可以左擁右抱的混戰,到後來或許當真連小邵自己也記不得發射了幾炮,只是三具赤裸裸、熱騰騰的肉體交纏在一塊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腦海里翻攪,因此他忍不住輕扯著心上人的奶頭說:“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須出操的話,恐怕會虛成一只軟腳蝦吧?不過能一人馭二女,其中還有一個是處女,就算在部隊里被處罰一下也算是值回票價了。”

  聞到了老芋頭言語中揮之不去的酸氣,葛藹倫刻意使勁套弄著手里的大肉棒厲聲問道:“怎麼樣?你很羨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樣爽一次呀?哼,你們這種貪心的男人就沒半個好東西,總是得隴望蜀還奢想著能躍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著能玩遍天下美女,說!快快從實招來,你剛才有沒有興起過那樣的企圖?”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陣逼問,老柯心頭一凜的頓了好一會兒才應道:

  “想當然會想,這種從天而降的艷福有那個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沒有小邵的桃花運和好行情,因此能夠望梅止渴也就不錯了,台灣不是有句描繪男女關系的話說~~一緣二錢三少年、四膽五敢六要死賴活纏?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這六大條件,天下便沒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你看看我有哪一項是符合的?所以能跟你這樣躺在一起我就謝天謝地、心滿意足了,至於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對我純屬春秋大夢,哈哈,除非有你,要不然其他女性對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

  本來是想將老芋頭一軍、順便考驗一下這家伙是否也是顆花心大蘿卜,不料人家卻能夠對答如流,而且連台灣民間的順口熘都可以拿來當解套工具,這種不亢不卑、四兩撥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兩把刷子而已,盡管葛藹倫對那串押韻的歇後語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聽出了老柯對自己的一番誠意,看在對方畢竟是個不會隱瞞的老實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試探與布局亦小有收獲,故而她立刻眉梢一揚的贊許道:“不簡單耶!竟然台語你都能曉得意思,往後我可得對你另眼相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這題答得不錯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訴你好了,那天他們不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還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所以後來是二對二的局面!如何?這種變化夠不夠精彩?”

  乍然一聽,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繼而一想,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覺與判斷嗎?

  看來提供場地的家伙果真有異心,不過他已經記不得做肉松的屋主姓什麼了,因此他只好盯著葛藹倫說:“小邵那位同學跑出來插一腳啦?我就說這整件事當中透著古怪嘛!對不對?說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結果打炮就沒問題了,看來孔老夫子講的話還是有點道理。”

  這種鳥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藹倫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說:“別把古聖先賢搬出來湊熱鬧,小邵那位同學姓陳、耳東陳,本名宏基,但可能為人處事不怎麼上道,所以同學幫他取了個綽號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愛占便宜,被人譏諷時也不在意,總是涎著臉嘻笑而過,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里的一個烙印;哈哈,我第一次聽見時還以為那兩個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沒料到是在嘲笑一個人的小氣和無恥。”

  這個讓人一聽就有點不太正經、甚至感覺相當猥瑣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知道這家伙肯定不是什麼好貨,所以他搓捻著葛藹倫逐漸硬挺起來的右奶頭說:

  “拉西是幾時冒出來的?看樣子他應該是早有預謀,要我說這小子肯定跟小邵計劃很久了,說不定這招不止在你的死黨身上耍過?”

  最後一句話才剛講完,小妮子便張大眼睛驚嘆道:“哇!你還真是厲害,竟然跟我有著同樣的見解,雖然這件事一直沒有答桉,但我到現在都未曾改變看法,因為事情能夠順理成章的進行,那種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顯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照雨辰所說,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進房內,二話不說就摟住她的腰身干了起來,要不是他那支東西尺寸較小的話,她跟阿芬正並排趴在床邊任小邵左右開弓的輪流頂肏,所以在第一時間她根本沒有發現,等到覺得情況不對轉頭望去時,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飯,盡管當下她就恍然大悟,不過她並未翻臉,只是瞪著那兩個家伙澹澹的問了一句~~這樣可以嗎?”

  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的老柯實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連被人雜交都能如此輕描澹寫,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問著說:“結果小邵那渾小子如何回應、阿芬知道後難道也沒有意見?”

  葛藹倫輕輕摩挲著老柯的大龜頭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絕了,聽說當時他還冠冕堂皇的告訴雨辰說~~既然木已成舟,咱們四個就繼續快樂下去吧!反正你多帶了一位姊妹淘來陪我、恰巧我同學也偷跑上來湊一腳,如此掐來算去大家剛好扯平,可以說是誰也不欠誰,拉西的加入你就當作是我在投桃報李好了。”

  看來小邵不僅把妹有一套、臨場應變的口才也屬一流,不過老芋頭仍舊覺得難以置信的應道:“好吧,就算張雨辰一切都依著小邵,但生平第一次與男性上床的阿芬難道也一句話都沒有就甘於照單全收?”

  索性把嬌軀側轉過來的葛藹倫一面套弄著大肉棒、一面帶點淘氣的口吻盯著老柯說:“或許是小邵讓阿芬覺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時候只問雨辰有沒有關系、願不願意和可不可以這三個問題,然後在大姊頭默許的狀況之下,一場驚天動地的盤腸大戰便在小房間里如火如荼地展開,由於她倆都曾叫床叫的太大聲,甚至還導致鄰居丟東西抗議和惹來潑婦的謾罵,不過破處當天就嘗到火腿三明治的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認她壓根兒分秒都不想浪費,呵呵……就連我們也沒料到她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樣,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認為那只能用嘆為觀止來形容!”

  一想到鐵皮屋頂被人亂砸東西,在不時乒乓作響的小屋內他們還能繼續翻雲覆雨、煎來炒去,使得已經年過半百的老芋頭只能徒呼負負地應道:“好吧,算我服了你們這群年輕人!不過說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麼世道?怎麼連夙未謀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樣?乖乖嚨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成?”

  瞧著老柯滿臉詫異的神情,葛藹倫趕緊挨進他的懷里昵聲說道:“其實這種所謂的一夜情,在現代社會已經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隨時都在不斷發生,不過他們四個算好的,一場露水姻緣前後還持續了半年多才結束,在分道揚鑣以前,雨辰和阿芬透過小邵與拉西至少多體驗了十幾個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本來就沒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們兩個現在也就不會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被小妮子這麼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夢初醒般的驚覺到,自己這是在亂擺什麼六线譜?

  別人風流竟然被當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賤,用這種有色眼光看世界,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自個兒此刻和葛藹倫袒裎相對又該當何罪?

  了解到八股文化所流傳下來的毒素與偏見以後,他不禁緊擁著心上人低喟道:“真慚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開放的必然性,難怪越進步的國家離婚率就越高,原來該指責的是脫軌的婚姻和陳倉暗渡的偷情,離婚反而是對雙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謝謝你幫我上了這一課,要不然我這顆舊腦袋只怕還會繼續泡在醬缸里而不克自拔。”

  看著老芋頭一副茅塞頓開的模樣,小妮子進一步愛撫著他的胸膛問道:“哦,是喔?那要是換夫或換妻、甚至是好幾對集體雜交你又怎麼看?這種事聽說自古在歐洲的上流社會就很流行,現在全球各地這股風氣更是方興未艾,台灣媒體也報導過不少次,若換成是你,願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別人交換、或者提供給其他男人共享嗎?”

  雖然在下層社會的色情場所大鍋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館也曾親身體驗過,可是如此直白的問法還是讓他無法回答,一則因為婚姻對他來說太過於遙遠、二來他總以為那是妓女或變態者才會做的鳥事,所以突然被問到這種超乎他理解范圍的性行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後搔著頭皮老實應道:“假如你是我太太的話,那我是萬萬不肯的,因為自己愛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把老婆拿去送人?”

  對於這樣的答桉葛藹倫並未多說什麼,她只摸著老柯的臉頰輕笑道:“看來你會是個很愛家庭的男人,不過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們自個兒遇到再說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

  一想到享盡艷福的小邵老柯心里總是有點毛,所以一聽阿芬被破處的經歷要就此終結,他連忙抓著心上人的手將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說:“等等,這會兒我聽的正有感覺,你可別這麼快就把故事腰斬,至少也得告訴我後來他們四個人是為何拆伙的?還有就是他們之間有沒有更精彩的過往發生?”

  “沒有。”

  不明白老芋頭為什麼會多此一問,所以葛藹倫直截了當的搖著螓首應道:

  “就算有,她們不講我又怎會知道?畢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樣了,我想那期間多了十幾個男生當她倆的玩伴,精彩的總是難免吧?至於他們怎會拆伙,應該是小邵被調到外島以後就自然而然的結束了,那個拉西本來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繼續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說,老柯這才釋懷的應道:“看樣子你也沒見過那位小邵,本來我是想問你他是不是長的很帥?否則怎會有女孩子願意讓他隨心所欲的玩弄,而且甘於附合這家伙的傻ㄚ頭恐怕還不在少數。”

  老柯可能以為自己說的天衣無縫,沒料到卻反而因此露餡,只見他話才甫一講完,葛藹倫便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嬌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過一腿,這樣拐彎抹角的問就是想套我的話對不對?哈哈……真虧你能聯想的那麼遠,你們這些臭男人喔,腦袋里就盡裝著這些鬼東西!。”

  一出招就被小妮子看穿心思,老柯當場便有些傻眼,不過瞧著葛藹倫並沒生氣的模樣,他連忙靦腆又尷尬地解釋著說:“唉,這大概是受到阿芬輕易便交出處子之身的影響,加上你們幾個死黨又無所不談,什麼事都能拿出來跟同伴一起分享,所以我才誤以為張雨辰也會把小邵拉進來和你們送作堆,嘿嘿……看來這是俺太過於胡思亂想、真的是多慮了。”

  老柯的干笑聲並不討人喜歡,他話才剛講完,小妮子便又猛捶他的胸膛責怪著說:“什麼多慮?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嫉妒小邵,怎麼?是雨辰和阿芬沒讓你吃到所以你心有不甘嗎?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還在跟年輕小伙子爭風吃醋,還好本姑娘沒跟他有一腿,否則豈不是要被你笑成飢不擇食?但是話說回來,我都告訴你我被人輪奸過了,就算我與小邵或其他男人有過性關系,你還有必要介意嗎?”

  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只要曾經跌落愛河的人都明白,所以在找不到更好的辯解理由之下,老柯干脆硬著頭皮坦承道:“沒辦法!無論是過去、現在或以後,只要是與你相關的事我可能都會想追根究底,哈哈,這應該怎麼說呢?愈來愈喜歡一個美女會不會有罪啊?”

  本來仍想發嗲的葛藹倫忽然頓住了,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沒料到老芋頭會來上這麼一段話,聽起來雖然是有點不著邊際的告白,可是那股真誠而熱烈的心聲她卻異常清楚,盡管表面彼此都非常自制,可是她馬上就發覺自己的眼角正在逐漸酸澀,為了避免淚珠會滾落下來,她趕緊螓首一低的偎進對方懷里柔聲說道:

  “光說不練的男人可是不受女性歡迎的喔,你這根都這麼硬了,究竟還想耗多久你才肯打第二次世界大戰?”

  聽見心上人主動要求,大感意外的老柯雖然有些驚喜,但他仍強忍著心頭那股興奮並未立即翻身上馬,在忖度了一下自己的大炮已經殺傷力十足以後,他才傻呼呼的問道:“怎麼?我還以為說完阿芬的故事接下來就要講黃家姊妹的經歷了,既然有中場休息時間,那我們當然不能浪費了。”

  趁著老柯翻身急壓上來的那一刻,葛藹倫連忙拭去噙在眼角的淚水,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被枕邊人感動了,每次只要她掏心掏肺的跟愛人和盤托出自己不幸的過往,每個男人都是在一面享受她青春的肉體、一面虛以委蛇一段時間之後便趕緊逃之夭夭,所以對於愛情那東西她只剩下心碎與冷笑,但是今天這個老芋頭卻令她的心房再度熱了起來,不過她並不想讓這個男人發現自己內心的感觸,因為愛情騙子實在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在高舉雙腿迎合之際,暗示性的如此說道:

  “這次你可以更凶狠一點,人家願意任由你千刀萬剮!”

  一頂入心上人溫暖的陰道,老柯立刻把那對姊妹花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美妙的愛撫及擁抱,使他不自覺地狂吻了上去,而這次葛藹倫的回應出乎意料的好,那種兩舌繾綣、四唇相印、牙齒磨擦再加上津液互渡的感覺,就仿佛是置身在虛無飄淼卻又極度真實的仙界里,暈眩中有著輕盈想飛、我欲乘風而去就此不回的渴望,可是又怕偏離了現境懷中佳人會驟然消失,就在這種心蕩神迷且前所未有的體驗當中,他不僅越抱越緊、也越衝越有力,即使大龜頭早已經直搗花心,但他仍不願放棄分毫,就算美人兒用玉腿交夾在他腰部想減緩這一連串的躁進,可是在猶如螳臂擋車的情形下,雄渾堅挺的加農炮依舊是勢不可當!

  強悍而快速的抽插有如巨炮發射時的景象,猛烈反彈而至的後座力使床鋪不斷搖晃,采用跪姿的老柯讓雙膝下方的床面整個凹陷下去,若非彈簧支數沒有偷工減料的話,在這種連續轟擊的狀況之下,恐怕整張席夢思撐不了多久就得分崩離析,但盡管敵軍攻勢如此凌厲而凶狠,看似不堪蹂躪的美人兒卻絲毫都不願退縮,她雙手反撐著床頭板,無論對方炮火有多麼密集且驚人,這個硬頸的小妮子就是咬緊牙根在那邊苦撐,有時候她會面露淒苦、偶爾也會闔上眼簾,可是就算已哼哦出聲,她依然奮力狂聳著下體在迎戰。

  嗯嗯啊啊、喔喔呀呀的叫床聲隨著敵人急遽的攻勢愈來愈高亢、也越來越難以控制,葛藹倫沒料到自己這回的高潮會來得如此之快,她曉得只要再不改變姿勢,頂多再撐個一分鍾就會勝負立現,不過今天她不想逞強,就由著生理的本能和老柯的意願繼續順流而下即可,縱然盡頭會是地獄或死亡她都全不在意,因為這種純粹為愛而性和為性而愛的美好感覺她委實生疏太久了,所以趁著此刻、沿著正在滋長的愛苗不停飄浮下去,她相信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幸福了!

  惺忪的媚眼、止不住的呻吟與哼呵,還有那任君予取予求的淫蕩姿勢,看著心上人這種茫茫然似乎已完全失神的醍醐相,老柯真是既熱愛又不忍,但是他知道現在絕不能心軟或暫停,因此他不僅快馬再加重鞭,並且還把葛藹倫的雙腳架在肩頭咬噬著小腿,就在一陣?

  哩啪啦的高速撞擊聲中,他的兩手也捏住了巍峨震蕩的碩大乳峰,不過這樣還不夠痛快與激烈,所以他把頭一低,果然小妮子也隨即將香舌探了出來。

  徹底的纏綿和交媾,使雙方全都沉浸在極度的歡愉當中,葛藹倫除了緊攀著老柯的後頸,兩人的舌尖才首次乍然分離,她便像是在夢囈般地愛撫著對方的後腦呢喃道:“啊,親愛的……用力!盡管用力頂死人家……沒關系……唉唷、喔……呼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來、再狠一點,人家願意一次就讓你愛個夠!噢、啊……快、別停……我就要升天了……嗚嗚……你就活活把我干死在這里吧!”

  汗水黏稠在一起的兩具胴體仍然交纏著,氣喘吁吁的老柯還在賣力苦干,可是小妮子的身體卻開始在痙攣及顫抖,緊接著一長串唏哩呼嚕、咿呀咭哫的怪叫便從她嘴中冒了出來,宛如快要抽筋的四肢死命攀夾在老芋頭身上,然後就在她開始翻白眼的那一瞬間,泉涌而出的淫水也隨著大肉棒的快速進出而到處飛濺,假設沒有大龜頭發揮一部份栓塞的功能,恐怕片刻過後連地毯都會泛濫成災。

  但水淹成災終究早晚都會發生,就在高亢而毫無節制的叫床聲慢慢平息以後,席夢思床墊至少濕掉了四分之一,癱軟下去的玉體還在微微抖簌,不過強悍的頂肏仍在持續,由於葛藹倫的奮力翻轉與扭動,所以位置已經和之前偏差了二十度左右,只是身陷在泥濘當中的老柯並不以為苦,他照舊跪在那兒一逕地猛衝,除了想要體會更深刻的快感以外,他已經逐漸懂得品嘗床笫之間的奧秘及美妙,因為此時盛開的花心正在吸夾他的命根子,而這項前所未有的新體驗,使他決定要更殘忍一些。

  柔若無骨的美好胴體擺明了要任憑他清蒸或紅燒,因此老柯仍集中力量在直搗黃龍,捅爛女人花心一直是男人之間流傳的神話,所以這回他想要放膽一試,趁著自己依舊硬若頑石的時刻,他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機不可失,在猛吸了一口長氣以後,一段歷時超過五分鍾的狂風暴雨馬上在屋內狂掃起來。

  香汗淋漓的豐滿玉體似乎已完全放松,不管老柯如何左衝右突、大舉征伐,那對线條美妙傲人的高聳肉峰始終都生機勃勃、巍然矗立,就算敵人數度想將它壓扁或揉爛,但它總能在摧殘過後仍彈回原狀,那種百折不撓的活力令男性是越看越喜歡,所以除了瘋狂抽插頂肏以外,太陽穴青筋暴露的老芋頭有時候也會去掐捏和拍打結實的雪臀,然而他就算把十八般武藝同時都用了上去,眼神迷蒙的小妮子還是似笑又非笑地望著他,那份叫人如痴如醉的茫然神態,使風狂雨驟的情形倏地便緩和了許多。

  一邊聆賞、一邊也在疑惑,老芋頭委實搞不懂為何葛藹倫在烽火連天的境地當中,渾身好像軟綿綿的柔若無骨,可是在輕盈而不曾迎合的姿勢之下,她的嬌軀卻是這般溫暖、陰戶內也滑熘熘的宛如一條康莊大道,看著她恍惚且神游乙太的忘我模樣,老柯心頭好像有點了解和明白,這一刻應該是屬於柔克剛、軟破硬的局面,嚴格說起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占到上風。

  有所覺悟的老柯立即改弦易轍,不過這回他連潤滑油都省了,就那樣火辣辣地直接把大龜頭擠進美人兒的肛門里,雖然葛藹倫皺起了眉頭也發出了輕呼,但他仍執拗的狂捅而入,殺傷力十足的這一擊終於令葛藹倫有了大動作的反應,只是那既非抵抗或拒絕,反而更不加保留的縱情投入,而也就從此時開始,一場連換六、七次體位的大規模廝殺又再度展開,當兩人都愈叫愈大聲、越吼越瘋狂以後,震天價響的音量絕對吵擾到不少其他的房客,只是在愛火熊熊、欲望飛騰的需求底下,相信絕不會有人還去在乎外面的現實世界。

  至少鑒戰了四十分鍾以上,最後是在口交的時候,老柯才一骨碌的把每一滴精液灌進心上人嘴里,但是由於量多發射速度又太猛太急,所以來不及吞咽下去的白色黏稠物噴了葛藹倫滿頭滿臉,一直到體力耗盡的掠奪者頹然而倒之後,她才一面喘息一面忙著抹去眼瞼上的排泄物,本來她最想要的便是事後的溫存,可是這次她卻猛一翻身便跳下床去,只見她一邊往浴室快步前進、一邊急促的說道:

  “你可別睡著了喔,休息一下抽根煙,等我出來馬上就換你洗。”

  心髒仍在亂跳的老柯都還沒回話,葛藹倫已經閃進了浴室里,隨著蓮蓬頭的水聲迅速響起,他只好趕緊閉目養神一下,等到聽見吹風機開始啟用以後,他才起身坐到床邊點了一根長壽,在一遍煙霧繚繞當中,他回味著今晚的種種細節與對話,那種銷魂蝕骨、渾然忘我的神奇滋味,這輩子他肯定是忘不了了,而且,他知道這次的小妮子與以往有所不同,縱然此刻他還無法分辨,但他相信不久之後就能夠尋找到答桉。

  還浸淫在餘韻里頭的老柯並未發覺心上人業已站在背後,而葛藹倫也直到脫掉浴袍准備整裝時才開口說道:“我穿好衣服就要一個人先走,咱們各自回去就好,還有,接下來這兩個星期你要盡量避免跟我碰面,即使遇到了最多也只能打個招呼就得閃人,千萬別讓任何人看出一丁點端倪,明白嗎?要是你敢犯規或故意壞事的話,小心我會再也不理你!”

  明明小妮子嘴角和眉梢都帶著笑意,甚至還有著一抹喜孜孜的表情,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冰冷,因此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老柯不禁問道:“為什麼你要這麼趕?最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再分道揚鑣也不遲呀。”

  然而匆匆穿好鞋子的葛藹倫卻不由分說,她迅速繞過床鋪走到老柯身旁眨著眼說:“總之你不要問原因就對了,乖!聽話,這樣下次我才會告訴你更多精彩的好故事;現在我要先離開了,浴缸的熱水我已經幫你放好,冷水你記得自己加,快點去洗澎澎吧,BYE─BYE。”

  說完用食指點了一下老柯的鼻尖,神清氣爽的葛藹倫便頭也不回地拉開房門飄逸而去,只剩一頭霧水的退伍老兵還坐在床邊聞著她遺留下來的那陣香風,而窗外的夜色正在渲染著滿街霓虹,只是又有誰能夠預料在下一條大馬路的轉角,自己的人生會遭逢什麼樣的變化?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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