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媽,時代不一樣了,這年頭的小鬼都很早熟。王永貴他很能干嗎?”
“嗯,他性欲很旺盛的,昨晚讓他把我折騰一夜了。”
我媽不好意思說到,看我放的這開,也配合我說話。
“那媽媽以後你得多注意身體。不能太放縱。”
“謝謝你,媽媽也知道干多了對身體不好。之後我會勸他的”
媽媽感動說道,只是轉念一想內心又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之後我又請王永貴也出來,在得到我媽的保證後,他也有底器不少,終於可以光明真大和我媽過夫妻生活了,再來要設法更進一步,讓我媽最終死心塌地跟他過。
“我就跟你互換房間吧!”
我忍痛說道。
“兒子,那房間比較小,我們兩個搬過去會不會太擠了?”
在旁邊的我媽還不太明白的說道。
“那個小房間兩個太擠,媽媽是家里女主人當然要睡在最大的房間。”
當說出這句話時,兩人才明白我的想法。
“真的嗎?一言為定。”
王永貴毫不客氣答應下來。
我媽臉色有些臉色蒼白,但最終還是默認了。
由於小房間經過昨夜一場激戰,已不堪使用。
我媽保證會等之後打掃好,再把我的東西搬過去。
就這樣我先離開家里,等下次我回來,將住在一個人的小房間。
而原本我和媽媽住的溫馨大房間,將迎來新的主人,代替我照顧好我媽。
而我媽也得盡一個女主人的義務,與新的男主人在這里過起夫妻生活。
此後,在原本只屬於我和媽媽的房間,我媽將被迫和新的男主人夜夜笙歌,從此激戰連連,由於兩人常在房間里揮灑彼此的汗水和淫水。
原本溫馨的房間徹底化身成充斥著淫糜氣味的淫窩,只要每次激戰後的雙方從房間里走出,一股精液混雜著淫水的肉體的味道總是會飄散出來,去都去不掉。
房間內到處都是激戰後媽媽脫下的內衣和絲襪,充滿著淫水等待清洗,但房間內也總是掛著洗好的或是新的內衣和絲襪,方便房間內的女主人穿上它們,進行下一輪的征伐或被征伐。
由於媽媽不想刺激到我,洗好的內衣絲襪就放在房內晾干不給我看。
也因此就算是干淨的內衣絲襪也是有著淫糜的氣味。
這是房間內男主人和女主人“愛的證明啊!”
差不多過了一個月,彼此也都慢慢適應新的生活方式。
我媽的生活變得更忙了,畢竟身為陪讀母親的她除了要照顧我的生活起居,現在她還有義務和王永貴過起夫妻生活。
我也能感受我媽生活上的改變,因為我不再是她生活上的唯一重心,除了在被黑人差點侵犯之後陷入低潮的那段時間。
那怕那個時候王永貴也住在這里,我依然是媽媽在這個家的全部,我媽與王永貴的交集都集中在寶根上。
就是他們做什麼,也會避著我。
但在我打破這層關系後,一切跟著改變。
當然我媽雖願意跟永貴過夫妻生活,但那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王永貴得做寶根的好父親。
現階段好父親的標准就是掙錢,讓留守家鄉的孩子過上好生活。
王永貴確實了得,更加賣力掙錢,加上之前培訓習得的一技之長。
愣是當上一個小工頭,賺的錢還是以前的三倍(因為景氣好),還全數上交給我媽。
不會偷留著去花天酒地,從鄉下來到大城市的民工,有不少掙了錢就開始在玩女人,這點王永貴確實好太多了。
看到收入變多,除了一部分寄回去當他們生活費,還有不少錢,想到能替遠方的寶根買些營養品補一補,還能在存下一些當他未來學費,那幾天我媽都是眉開眼笑的。
也因為永貴證明了自己,我媽也只能信守承諾,用自己的高挑豐腴的誘人身體好好獎勵他。
每晚,當我媽准備好晚飯後,她都會先去洗個香噴噴的,在好好打扮一番,最後在換一套性感的情趣內衣和絲襪。
當我放學回家後,如果回家看見媽媽正在房間內精心打扮,隨後穿上暴露的情趣內衣,五顏六色的性感絲襪,我就知道,今晚我媽又要送屄挨操了。
半夜時,不時傳出一陣陣男女喘息的聲音,伴隨著床吱呀吱呀的聲音與肉體啪啪啪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原本,王永貴都想在做愛前或是做愛後跟我媽一起洗鴛鴦浴,但我媽還是拒絕了,畢竟這是一天里極少數能擺脫他的時間,每次我媽進衛生間都會鎖門,就是怕他都進來。
只是這個獨處的時光還是被打破了。
記得有一次,我媽正在衛生間里洗澡,突然發現洗發精已用完。
隨口喊我一聲讓我再給她拿一瓶新的進來,當我正准備進浴室給我媽時,卻看見王永貴已在衛生間門口外看著我,我想了一下,畢竟他們才是“夫妻”嘛!
就把那瓶洗發精遞給他,永貴也毫不客氣,一手奪下推門進去,過了一會,我聽見里面我媽發出的尖叫聲,之後是兩人在里面的喘息聲,我媽還不時會發出的高昂叫聲,就又被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迅速蓋過去。
過了1個多小時,當他們終於出來時,只見王永貴全身赤裸,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著媽媽,我媽只裹著一件單薄的浴巾,露出上方部分雪白的乳肉,下半身只包住屁股部分,露出兩條筆直光滑的大長腿,我媽紅著臉,把頭埋在永貴的胸膛,根本不敢看我。
兩人就這樣回到他們的臥室了。
至此以後,洗鴛鴦浴也成了他們夫妻生活的一部分。
另外,我媽雖然拿走永貴掙的錢,但還是都會給他零花,但永貴基本上都把錢拿去買性感的衣物給我媽穿,雖然使用的是我媽,但他也不虧啊!
畢竟都是他在爽。
之前也說過,我媽平時都很少穿絲襪,但終究是架不住永貴的潛移默化,也不得不把絲襪納入標配中。
當然永貴喜歡我媽穿絲襪,但也只是要自己看,不允許別人分享,平時我媽出門,雖然還是要穿絲襪,但也得穿長裙長褲,把一雙性感的絲襪美腿遮掩起來,成了標准的褲里絲,只有在回到家中,才要換短裙熱褲露出性感美腿供他養眼。
“吃飯囉!”
當我回家時聽到我媽喊我吃飯,只見從廚房走出的她,那短裙之下一雙白皙大長腿被肉色絲褲襪包裹著,絲襪把媽媽的一雙長腿修飾得極具美感。
而望著眼前穿著改變極大的媽媽,我是既興奮又失落。
是的,失落。
媽媽被王永貴占據了肉體的使用權所產生的失落感越來越明顯。
但我卻無力改變一切。
原本我們租的房子,只有客廳和大房間有對外的窗戶。
我媽會在那里晾衣服,由於樓層也夠高,一般人站在底下是看不到晾什麼的。
以前還沒跟王永貴過夫妻生活時,我的衣服和永貴的衣服會晾在客廳的窗戶。
至於我媽的衣物,因為怕王永貴拿 去偷打手槍,所以會晾在大房間內,以前我還在那房間時,偶爾看見掛在外面的內衣,一定會在心里嘲笑他,我媽的私密衣物他是看不到的,只有身為兒子的我才能欣賞。
但後來王永貴搬進大房間成為新的男主人後,就變成是我看不到了,我當然可以用監視器偷看,但那種感覺怎麼說,就是原有的東西不珍惜,只有失去了才會珍惜的感覺。
而隨著客廳外的窗戶也掛起媽媽的衣物,我卻還是不高興,為啥?因為那都只是些外衣外褲,是穿出去給“外人”
看的,而那種給“老公”
看的還是晾在里面,為啥我媽的外衣褲要晾在客廳呢?那是因為給“老公”
看的那種,王永貴越買越多,已經快晾不下,只好把一些不是私密的衣物拿出來。
原本我媽的內衣是偏向運動類型的,畢竟以前她是舞蹈老師啊!
但現在隨著使用條件不同,已經改為成熟性感類型,而且胸罩的罩杯也比以前大了不少,除了內衣,已成標配的絲襪也越來越多,絲襪樣式也更多,黑色的肉色的灰色的紫色的白色的…..,長筒的連褲的吊帶的開檔的通通都有,以前穿得少,買的量夠用就好,也款式單一。
現在是每天都要使用,王永貴又喜歡做愛時撕我媽褲襪的檔部,一天就要換好幾件,怎麼買還是不夠用,而且為了配合夫妻生活的需求還得搭配各種樣式。
每次回去時,我總不禁在樓下看向他們夫妻二人的淫窩外的窗戶,雖然距離太遠根本啥也看不到,但我還是不禁想像著,那里琳琅滿目的各類性感內衣和絲襪。
後來要過年了,我媽原本想跟我回家,但王永貴卻希望我媽跟他回去,讓他在回鄉的親友面前介紹我媽,我媽豈不知他想干嘛!
不過就是想造成既定事實,讓我媽真的嫁去他家,跟老太婆一個路數,所以不可能答應,那怕寶根也在等她。
雖然跟我爸冷戰多年,但終究是自己的疏忽被強奸所造成的結果,加上我爸在外面辛苦賺錢,自己更不能對不起他,雖說和王永貴過夫妻生活,但畢竟沒有名份,也不想跟他有名分,所以只能是個地下情人,不可能真和王永貴做夫妻。
只是,老天爺不知道是否要促成我媽和永貴的孽緣。
我爸打來說人還在國外也不打算回國,叫我跟媽先回我爺爺的老家過年,我媽雖有些失落卻也沒說什麼,但老家那邊卻也傳出爺爺生病住院的消息,加上我爸也不回來了,所以今年就叫我們別回去了。
對這消息王永貴有種喜從天降的感覺,而沒有借口的媽媽也只能哀聲嘆氣的答應改回永貴老家過年,我則關心爺爺的病況,打算去看他。
只能讓媽媽自己一人陪王永貴回去過年了。
就這樣,在他們那天要離開的早上,王永貴終究還是拉著失魂落魄的媽媽離開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也是心里添堵。
我媽和永貴就這樣回到了他們河南的老家。
只是沒過幾天,我媽卻要我趕快過來,我也是一頭霧水的趕去。
只是當我趕到時,也是吃了一驚,跟最早來那次相比,他家的院牆和門樓明顯修葺過了,外面刷了一層白土泥,之後才明白他們是正在布置新房。
這時我媽看我回來,才把這幾天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道來。
原來當我媽和永貴提著行李回到老家時,屋里的人已經紛紛向我媽打招呼了,有叫嫂子的,有叫弟妹的,還有叫我媽嬸子的,把我媽弄得是莫明其妙。
隨後死老太婆開始給我媽解釋了。
原來老太婆一接到永貴寄來的信就開始張羅要給我媽和永貴辦婚事了,她覺得我媽給他們家生了一個孩子,現在和永貴在外地生活又住在一起過夫妻生活。
無論怎麼說都已經算是王家的人了,倒不如就趁這次回來給我媽和王永貴把婚禮辦了,這樣既給我媽一個正式的名份,也給孩子寶根一個名份,不然孩子生出來算什麼?
在村里也不好看。
反正村里也不領證,辦個酒席,放個鞭炮,意思意思,也算是成親了。
“你覺得怎樣,媽想先征求你的意見,只要你不同意,你媽才不管他怎麼想,再也不跟他來往,只要你一句話就好,你考慮考慮,不用著急。”
說完前因後果後我媽看著我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我是覺得這件事我是該同意的。
王永貴死命地操我媽,我媽若沒在他那拿個名分實在太虧了,就像死老太婆說的,不給名分算啥?
肉便器嗎?
而且這種鄉下地方也沒在領證,很多都是走個過場,只要小心些,老爸應該不會知道老媽二婚的事情。
考慮過後,我就跟我媽說我同意了。
但我卻看到我媽失落的表情,原來我媽其實是不同意的,她真心不愛王永貴,那怕有了夫妻之實也不想有夫妻之名。
但我既然說出了口,在旁偷聽的死老太婆也趕緊跳出來,夸我明事理,不給我媽有反悔的空間。
事已至此,生米基本算是煮成熟飯了,我媽也是無可奈何的答應了,只是眼淚都開始流下了。
成親的日子就訂在明天。
既然我媽答應了,老太婆就安排大家先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又從我媽臉上看到了魂不守舍的表情,臉上還掛著淚痕。
很顯然雖然我媽答應了,但是並沒有做好嫁人的心理准備,畢竟來得太突然了。
飯後我媽由王家的幾個女人陪著,先去村里的裁縫那里試衣服,老太婆已經讓裁縫按我媽的大致身材做了一套婚服。
吃飯的人里有一個是明天婚禮的總管,飯後總管就開始安排明天的工作,我也被安排負責在新人敬酒的時候幫他們拿著酒和杯。
安排完了之後,一群人就開始布置新房,新房其實就是王永貴他們現在住的這間大正房,也就是之前我媽和寶根睡的這間。
我幫不上什麼忙,就等幾個女孩子剪完了喜字之後,和幾個男孩子一起去往門上、窗上和院里屋里的家具井口什麼的地方貼喜字,正在忙著的時候,我媽和女人們回來了,帶回了衣服和明天需要用到的一些東西。
總管安排我媽住在王永貴的姑姑家,明天一早再讓王永貴去迎親。
我就還住在王永貴家,明早還有放炮什麼的活要干。
本來我想和我媽一起去的,畢竟我覺得我也算娘家人,但是總管說這個地方的風俗再嫁的話兒子是不能跟的,所以我也只能入鄉隨俗,布置新房的事情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好不容易干完了,我和幾個不認識的年輕後生被安排到新房隔壁休息。
我翻來復去睡不著,雖然我喜歡看我媽被人干,但是我媽當著我的面真的要嫁人還是讓我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這種衝擊讓我心里撓得發慌,一直到實在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煳煳睡著。
不過睡著了之後也沒有能睡上多久。
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我就被叫醒了,匆匆墊了幾口飯之後就抱著一箱鞭炮到門口准備放炮。
迎親的車就是昨天接我們來的那輛面包,今天車頭上已經用紅綢子結了紅花,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車了,和城里浩浩蕩蕩的車隊相比寒酸了許多。
王永貴換了身新衣服,滿面春風地上了車,車上已經有他二舅、三舅、三舅媽,他和他們一起提著東西到他姑姑家去迎親。
車走的時候我心想,我媽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寒酸地再嫁一次人吧。
婚禮的過程我就不多說了,熟悉河南農村婚俗的應該清楚,不清楚的也無關緊要,反正各地都大同小異。
直到下午一點,酒才全部敬完,而這時大部分賓客已經吃完離席了。
王家的一些親戚在收拾桌面上的剩菜剩飯,這里宴席上的菜飯凡是大部分沒吃完的都還要收拾起來繼續吃,通常還能吃好幾天。
這時才輪到新人和幫忙的人吃飯。
桌上,我媽不停地給老太婆夾菜,兩人的地位在某個時刻已經起了變化,而老太婆也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兒媳婦的服待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受寵若驚了。
飯後我感覺有點困了,回到新房隔壁倒頭就睡,閉著眼不想再管什麼。
由於我還要趕去醫院探望我爺爺,所以第二天我就必須走了,清早我起來穿好衣服來到王家,我媽正在給新婆婆做面條,見我來了,老太婆和永貴招呼我坐下一起吃。
我媽一直在忙來忙去的,我觀察到她的走路姿勢有點不自然,我覺得大概是昨天晚上永貴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干我媽,所以搞得有點狠了,而且我看我媽和王永貴的臉上都是一臉疲色,不知道昨晚幾點才睡。
想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對媽媽來說,為了滿足王永貴的獸欲,未來這樣的夜晚還會有很多。
吃完飯我要先走了,我跟我媽和她的新老公說了些告別的話,讓我媽自己好好跟著王永貴過日子,享受一下蜜月期,又說了些永貴的好話,而王永貴,我則盡人事地叮囑他要溫柔些,我媽也步入中年了經不起太大折騰。
我媽應該是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臉又紅了。
但王永貴一直憨笑著滿口答應,我不敢確定他聽明白了沒有。
老太婆遠方侄子已經開著車去跑活了,所以我只好一個人走路到村邊,搭上中巴到縣城,再從縣城坐火車,顛簸了一天之後,我終於回到了我自己的家里。
我躺在床上,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腦子亂成一團。
拿起手機,撥通我媽的手機,給遠在河南的我媽報了個平安,然後就掛了電話,躺在床上睡著了。
過了一個多月後,我才慢慢地適應了我媽已經嫁到河南去了這個事實。
而此時王永貴與我媽兩夫妻才從河南老家返回我租屋處,永貴畢竟還要在這掙錢,等過完蜜月後自然回來開工。
想盡性福的王永貴整個人呈現精神煥發的樣子,我看到媽媽上身是件緊身的T恤,把她豐滿渾圓的碩乳撐得鼓鼓的,下面配上運動短裙,露出豐腴修長的肉色絲襪美腿,我媽這身運動裝扮已經很久沒看過了,好像第一次被王永貴強奸後就沒穿上。
或許這也代表我媽終於走過人生的低潮。
要以原本的姿態迎接新的未來。
此時的她經過長時間又高強度的性愛滋潤,舉手投足間充滿著女人味,看上去更像是年輕個好幾歲。
雖然臉上表情還有些對再次嫁為人婦,又不是所愛之人感到有些不情不願,但世上總無兩全其美之事,只要過得還不差,就這樣吧!
由於現在兩人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而永貴還是無法忘懷在我媽身上得到的快樂,於是在多請了兩周的假期,整整兩周的時間,我媽便和他睡足了十四天,這段時間兩人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現在已經嫁給他的我媽根本不敢再拒絕他什麼,只能由他這樣胡來,只是我偶爾在偷看他們行房時,我發現我媽總是面帶愁容,偶爾眼角還有淚水滲出,到底是王永貴的太大總是插的她不舒服,還是因為我媽潛意識中始終接受不了受過高等教育的自己竟嫁給這樣的農民工,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她早上不能在給我做早飯,因為前晚她又跟王永貴苦戰一個晚上,現在她也沒辦法給我洗髒衣服,因為她自己身上穿的內衣絲襪都還沒洗呢,甚至她對我在學業上的事務也不再上心,為了取悅王永貴,她已耗盡了心力。
無法在忍受這一切的我只好搬出來,把這曾經是只屬於我和我媽的溫馨小窩讓出,變成王永貴和我媽取樂的淫窩。
此後一段時間,我沒再回去過,無論是我原本與爸媽在一起的家還是那我曾與我媽和租的房子,只是間接地從其他親友那知道,我爸已經和我媽離婚了。
似乎是我爸先提的,因為他在外面也有了其他女人。
沒了我和爸爸的媽媽也終於認命的跟著王永貴過,由於那段時間景氣很好,王永貴即使人過中年也決心拉一票自己的人馬單干,成立自己的小公司。
而我媽也跟著幫忙管理帳務什麼的,或許是老天爺對媽媽的補償,小公司做的風生水起,十幾年之後也成為一家中等規模的上市企業,我媽也搖身一變成了商場上的女強人,混地可是比我爸好。
當然這是後話。
若說近的,在我搬離租的房子一年後,我媽又替王永貴生下了一個男孩,我媽在之後電話里告訴我的,老太婆也是一個勁地夸她爭氣,讓她在親朋面前掙足了面子,而我聽我媽的語氣似乎也對人到中年還能誕下健康的孩子頗為得意。
之後當我考上大學時,覺得該去看望一下我媽了,於是給我媽打了電話,約了日子。
此時的王永貴已開始掙大錢,買了大房子,兩個孩子連同老太婆都從河南老家接出來,一家五口歡喜住了進去,之後都將會在城里生活。
我在我媽家住了四天,然後趕在過完年之前回到大學宿舍。
然而在我媽家待的這幾天,我總是在想:我媽給王永貴,到底是無奈之下的委曲求全,還是命運巧合中的因禍得福,這其中的種種,有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呢?
我沒有辦法理出一個頭緒來,我只記得當她真的要嫁給王永貴時,那不經意間流下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