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舞蹈老師媽媽淪為我同學的妻子

  當時我媽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復到了出事前的狀態,而且因為剛生完孩子,人又是白白淨淨的,整體看上去比較豐腴和有氣質,結果老太太看到我媽,眼睛都瞪直了,上去就把我媽手拉住了,說孩子你受苦了,居然還掉了幾滴眼淚,我媽本來很厭惡這種農村人,現在被她這麼拉著,尷尬得說不出話來,讓她絮叨著,憋了半天才說出倆字來“沒事。”

  等她好不容易說完了,我媽才趕緊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沒想到老太太說我媽給她生了孫子,她沒來伺候月子已經是很不應該了。

  這次好不容易來了,我媽身體又因為給她生孫子落了病,應該好好伺候我媽,非要伺候我媽住院不可,好說歹說都不管用。

  還好我媽當時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媽自己,不然真可是讓旁人看了無地自容了。

  最後我們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媽,但是事先說明不會讓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應下來,說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這樣,老太太開始在醫院里伺候我媽住院了。

  剛開始說好是我和她還有三姨,我們三個人一替一天輪來,但是每次輪到我們,老太太都搶著干活,伺候得細致無比,反而得我們站在一邊無事可做。

  這樣到第六天的時候,我三姨因為有事不能來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後,叫護士、換、拿藥,伺候我媽大小便,絲毫不見疲倦,盡心盡力,我看著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我媽也有點過意不去了。

  多次讓她別那麼賣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麼賣力。

  第七天的時候,病房里住進了另一個人,這人不知是得了什麼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的。

  不過後來我覺得這人實在應該去治治舌頭,因為她成天到晚說個沒完,和姐妹聊完就和我媽聊,我媽懶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話茬。

  她住進來的第二天就銳地察覺到了我媽、我和老太太的異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媽上廁所回來,躺在上,瘦人就對我媽說“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細啊。”

  我媽頓時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老太太倒是搶在前面憨憨一笑說“給俺生了個大胖孫子,俺不伺候仔細了,不成忘恩負義了。”

  這時我才覺得這老太太不簡單,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是搶話,堵話真的很有一套。

  她先用話把我媽話頭堵上,果然以後直到出院我媽都再沒敢出聲否認她不是我媽的婆婆。

  甚至後來大夫都拿她當我媽婆婆了,甚至還說我不體恤老人家,氣得我差點想揍大夫一頓。

  後來那人就一個勁說起她自己當年生了個兒,婆婆如何對她不好,丈夫如何對她不好的事,說著說著,總不忘夸幾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婦之類的話。

  我媽又羞又氣,又因為之前被搶了話頭,沒法反駁,只能忍著聽,而老太太則是越聽越來勁,臉上笑得連皺紋都舒展了,和瘦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媽來,兩個人合伙把我媽臊得經常面紅耳赤。

  後來病房里又住進兩個人,我不方便再去陪了,這樣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個,我偶爾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神了,幾乎是全天在地上站著不休息,隨時伺候我媽,全病房的人都對我媽無比羨慕。

  這樣好不容易熬過了半個月,我媽出院了,出院後我媽再也不想見到她了,回了家之後就讓我趕緊幫她買了火車票打發她走。

  我媽早上出的院,連中午飯都沒讓老太太吃,直接讓我領著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車站。

  我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車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個勁地對我說謝謝我媽的話,甚至說,看樣子,我爸對我媽不是很好,如果我媽過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隨時可以去那邊看看。

  我實在懶得聽,只好應付地嗯嗯兩聲,連她跟我說的地址我也沒記。

  直到把她送上火車,火車開動離站的時候,我才長出一口氣,心想,這次總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後,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

  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這件事,就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也像普通人一樣,繼續著我的學習和生活。

  但是我們心里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大家都在逃避。

  最終忍不住家中氣氛的我爸向領導申請外派,更少回家。

  我媽則因為心理陰影選擇辭職了。

  一個人現在整天都在家,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喜歡美熟女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飛機時喜歡回想我媽被干時的情景,也再也改不掉了。

  而每次回家時,家里那冷冰冰的氣氛,更是再也恢復不了了。

  那段時間我在家里手淫很頻繁,因為守著我媽,可以很方便地根據我媽的身材產生各式各樣的性幻想。

  我媽雖然生了兩次孩子,但是卻幾乎沒對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響,可能是因為沒有給孩子哺乳的原因,乳房我感覺比從前又增大了一圈,真是又圓又大,我有次上街的時候就親眼看見一個男人盯著我媽的碩乳直咽口水。

  幾年後某個初中的寒假,我沒事呆在家里,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現在記不太清了,反正是放假沒幾天,我爸我媽都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一個郵遞員,手里拿著一封平信。

  郵遞員把信交給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寫給我媽的,我再一看蓋的郵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興奮起來,渾身發熱,因為我猜到了這封信有可能是誰寫的。

  我有種想拆信的衝動,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寫了什麼,但是我拼命壓下了拆信的衝動,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硬硬地夾了什麼,我對著光看了看,像是張照片。

  我深呼吸了幾口,想了想,決定把這封信先藏起來。

  剛好那天晚上我爸沒回家,晚上只有我媽一個人在家,晚飯過後,我裝作無意地對我媽說,有你一封信。

  我媽問我誰寄的,我說不知道,看郵戳是河南的,說著就從我的房間里把信拿了出來,裝作隨意地把信交給我媽就回房玩電腦了,但是我轉身的時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媽一眼,感覺我媽似乎臉上的神色有些緊張。

  我剛回到自己房間,就聽見我媽也回自己臥室里了,而且還關上了門,這讓我的猜想更加貼近了。

  那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媽催我睡覺,我關了電腦之後藏在被窩里,但是死活都睡不著,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客廳里傳來的,起初嚇了一跳,後來仔細一聽,像是從我媽的臥室方向傳過來的。

  我一下子又興奮起來,猜想我媽是不是因為我爸很長時間沒碰她,憋不住自己開始手淫了。

  一想到這里,我扔下手機,從被窩里出來,光著腳沒穿鞋,躡手躡腳出了房間,輕輕地向我媽的臥室方向走去。

  越走,那聲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媽臥室門口的時候,我終於聽清楚,那不是手淫的呻吟聲,而是我媽在小聲地哭。

  這種哭泣聲我只在我媽被奸那晚聽到過一次,頓時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覺那封信跟這件事一定有什麼關系。

  我想再仔細看看,但我媽的房門關得很緊,我觀察了一下,發現房門門框上的小窗並沒有關,窗扇玻璃橫了過來,屋子里還有燈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反射到窗扇玻璃上。

  我抬起頭,小心地尋找著角度,總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媽的影子。

  果不其然,我媽坐在床上,穿著睡衣,一手拿著信紙,一只手捂著臉,肩膀一抖一抖地在哭。

  這證實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麼內容刺激到了我媽。

  過了一會兒,我媽把信收了起來,關了燈,我記下她收信的位置後,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被窩里,心里計劃著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覺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媽出門、從我媽的臥室里把信偷了出來,結果首先讓我吃驚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經是第二封了,那個地方已經有一封信存著,日期就在春節前不久幾天。

  兩封信的內容幾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樣,是河南的那個老太婆寫來的,不過信的筆跡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請人代寫的。

  第一封信的大意是兩年前我媽生的那個孩子現在長大了,已經開始懂事了,現在過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來了,看著別人的孩子有媽媽,就也哭著跟奶奶要媽媽,奶奶實在沒辦法,就只好給我媽寫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子。

  第二封信的內容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語氣更重,帶上了乞求的感覺,而且信里還夾著一張照片,是那個孩子的照片,背景是幾間土房,大概是他們的家,孩子看上去雖然已經盡力弄得干干淨淨,穿上了新衣服,但是仍然感覺有點灰頭土臉,而且不是很高興,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並不是過得很好。

  難怪我媽看了之後會哭。

  我看完之後,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樣放回去。

  我感覺老太婆看到兩封信沒回音後,一定不會放棄,接下來可能還有別的動作,我決定暫時先靜觀其變。

  果然過了幾天之後,又來了第三封信。

  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恰好我爸和媽都在家,我媽拿到信之後什麼也沒說就進臥室了,我爸看了我媽一眼,臉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兩封他可能已經都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我媽從臥室里出來,叫我爸進去,我爸沒理我媽,冷著臉看電視,我媽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說了句過會兒我看完電視,說著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眼睛連看都沒看我媽一眼,我媽見我爸不理她,就又自己回去了。

  這時我感覺可能是我爸已經感覺到了什麼,但是覺得我在家,不方便和我媽說。

  這天晚上,我去完網吧回來回到家天已經全黑了。

  我進家的時候注意看了我爸和我媽的表情,沒看出什麼異樣來,只是我媽眼圈有點紅,可能是哭過了。

  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

  吃了晚飯之後,晚上八點,我爸出門去走走。

  等我爸出門過了一會兒,我媽叫我到她臥室里去。

  我走進臥室,我媽讓我把門關上,然後坐在床上,還沒說話,臉就先紅了,像是用了很大的決心,才不好意思地把話說出來。

  我媽先跟我說了信的事,她還以為我不知道信里寫了什麼,所以把前兩封信的內容說了一遍,然後又說了今天的第三封信。

  原來第三封信里寫的是孩子因為想媽媽想病了,雖然沒過幾天燒退了,但是一直沒什麼精神,怕以後會有問題,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搶地一定要我媽來看看孩子。

  我媽本來就想孩子,讓老太婆這三封信一攪,特別是第二封信里的照片再加上第三封信里的內容,讓我媽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就跟我爸商量,能不能讓她去看一趟。

  我爸老早就猜到信里可能是這些內容,當然不許我媽去,甚至揚言我媽敢去就和我媽離婚。

  後來我媽死求活求,才讓我爸松了口,我爸的條件是第一,去的時間不許超過二周,第二,必須有我陪著我媽一起去。

  這兩個條件都還可以接受,於是我媽就來問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來我媽是怕我嫌丟人現眼,不願意陪她去,但是她並不知道我心里其實很想她去,光是一聽這個事就讓我覺得很刺激了,幾年前的那些事頓時又浮現在我眼前,不過我還是想刺激一下媽媽,說道“媽你真是把那野種當自己的孩子啊!”

  說出時自己聲音在哆嗦,或許也不想有人分享母愛。

  我媽有些詫異,一時說不出話,最後她還是看著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也同意了。

  媽媽還有些不放心連著問了我好幾遍,我最後不耐煩了說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

  我媽看我這樣說,才閉嘴不問了,說那就准備准備吧,過幾天咱們就走。

  第二天我媽先給河南那邊去了封信,說了出發的時間。

  臨出發的前一天,我媽讓我陪她上街買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還有火車票。

  因為怕我爸看見了又不高興,東西買回來就放在我的房間里,不料當天晚上我爸打電話回來說要去出差。

  現在想來大概是覺得堵心吧。

  夜里我躺在床上,火車是次日六點的,我想睡,但是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來回翻身,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實在睡不著,起床解手,聽見我媽那邊床也在響,大概也是睡不著吧。

  回到床上,到了半夜一兩點我才迷迷煳煳睡著了。

  由於沒睡好,第二天上了火車之後沒多久我就堅持不住在座位上睡著了,這一覺就睡到了九點多。

  隨後吃了點東西,又開始睡,這一路就在打嗑睡和吃零食中過去了,偶爾醒來幾次,看見我媽靠在窗戶上,不知在想什麼,有時還在咬嘴唇。

  火車下午一點左右到達了目的地,河南的一個縣城(具體名字就不說了),反正這個地方在全國的名聲都不是很好。

  下了車之後我們先找了個小飯館吃了點東西,然後再打了一輛車到縣汽車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車,是一輛車身破破爛爛的中巴。

  上了車我們看車上的路线圖才發現,我們要去的那個村子在最後一站,中間起碼有十二三個村子的距離,極為偏遠。

  車上陸陸續續又上來幾個人,看衣著和模樣都是本地的農民,大概是長年不洗澡,身上一股餿味,大包小包堆在過道上,髒兮兮的。

  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司機才慢吞吞地走過來,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中巴從汽車站大院里駛出,上了外面的公路,在公路上向南跑了不到五分鍾,就向右一拐,上了一條鄉村路,這條路是水泥鋪的,又窄又破,像是十幾年沒有修過,坑坑窪窪,顛得人坐立不安,讓我差點把吃的燴面吐出來。

  這時我已經完全沒有了昨天的興奮感,只想趕快到站。

  這破車連坐著打磕睡都不行,因為時不時就會被從坐位上顛起來,越往後面走,路就越爛。

  但是車里的其他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還有人抽著紙煙,有一兩個農民在低聲聊天,我想大概是在聊我和我媽,畢竟我們的穿著打扮一看就和他們不一樣,像我媽這樣的城里女人大概並不經常到這里來吧,何況媽媽又如此美艷動人。

  那些農民被她那優美的體態所吸引,引發了不少議論。

  車窗外太陽漸漸偏西了,車里的人也陸陸續續下去了,最後只剩下了我和我媽兩個人。

  減輕了重量的舊中巴在土路上顛得更厲害了,轟隆轟隆的聲音讓我擔心它可能會隨時散架。

  提心吊膽地又走了有半個多小時,窗外已經是暮色沉沉,除了路邊的行道樹的影子,什麼都看不清了,忽然一個急刹車,中巴停住了,司機吼道:“九門樓,下車!”

  司機濃重的河南口音讓我第一下沒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我媽卻聽明白了,拉著我說:“提上東西,下車。”

  我這才反應過來,提上身邊的東西,彎著腰從座位上起來走向車門。

  我和我媽一下車,中巴就開走了。

  這時我才發現路邊有一個瘦小的人影。

  看見我們下車,那個人影就朝我們走過來,邊走邊向我們招呼,喊著我媽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臉,但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那個老太婆。

  老太婆走過來之後滿臉堆笑地說道:“俺在這里等了一後晌了,可算把你們等來了,來就來嘛提啥東西,俺這里啥都不缺。”

  說著就去搶著提我媽手里的東西,我媽確實也累了,就沒跟她客氣,一邊把東西交給她,一邊問道:“孩子在哪兒?”

  老太婆說:“在家哩,跟著俺走吧。”

  說完又看看我,說道:“這是大小子吧?長高了不少,好個小後生。”

  我沒理她,她也不在意,自顧自說著就提上東西往遠處亮著燈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媽在後面跟著。

  一路上,我媽不停地問孩子的情況,老太婆說孩子這兩天好多了,就是想媽想得厲害,還說這幾年養這孩子真費力,以前還能哄,現在大了,哄不了了,非要媽媽不可,要不是實在沒法,真的不想再麻煩我媽了。

  我媽聽了沒作聲,只是默默地走著,過了一會兒又問孩子起名了沒有,老太婆說沒有起學名,只起了個隨口叫的小名,叫寶根。

  我們走了好一會兒才進了村子,剛一進村子,各家的狗就狂叫起來。

  雖然進了村里,但亮燈的房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沒有燈,四周仍然黑漆漆的。

  我們又在村里繞了幾個彎,老太婆才終於領著我們來到一個院子前,說咱們到家了。

  我們跟著老太婆走進院內,院子不大,老太婆領著我們走進亮著燈的那間屋里。

  一進屋,一股在車上的農民身上聞見過的餿味就又撲面而來,我看見我媽皺了皺鼻子,沒說什麼。

  外屋是灶台,沒有亮燈,老太婆拉開里屋門,說了聲:“寶根,你看誰來了。”

  就走進屋內。

  我和我媽跟著走進去,然後就愣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個髒兮兮的小孩正傻乎乎地看著我們,應該就是我媽生的孩子了,長得跟照片上差不多,炕前的鍋台上一口鐵鍋正在咕嘟咕嘟煮著什麼東西,味道聞上去倒還可以。

  但是讓我和我媽愣住的是鍋旁正在燒火的那個男人,黑瘦黑瘦的,看見我們進來,他抬頭向我們嘿嘿一笑,咧出一嘴黃牙來:“大妹子你來了,快快炕上坐,飯這就好了。”

  我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當時強奸我媽的那個人,也就是老太婆的兒子王永貴。

  說實話我完全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我媽也肯定是沒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老太婆反應很快,馬上陪笑道:“我兒子二蛋,表現好,政府提前放出來了,他人不壞,就是一時煳塗。”

  接著就趕緊又招呼炕上的孫子:“寶根,看看,奶奶給你把媽媽找來了。”

  小孩看著我媽,仍然傻站在那里,倒是我媽先笑了起來,衝著孩子拍拍手,張開胳膊說道:“媽的乖寶,來,讓媽抱抱。”

  我所擔心的我媽情緒失控的場面沒有發生。

  孩子看見我媽要抱他,嚇得往後縮了縮。

  老太婆和我媽一個勁地鼓勵他,他才敢慢慢走上前來。

  我媽一把抱住孩子,笑著說道:“媽的乖寶,想死媽了,乖寶想媽不想?”

  孩子終於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媽的脖子喊了起來:“媽媽,媽媽。”

  這時我媽終於控制不住了,緊緊抱著孩子哭了起來。

  結果把孩子也影響得哭了起來。

  我和老太婆還有王永貴在一邊站著看。

  說實話我當時的感覺不太舒服,感覺媽媽真的很在意那孩子,真怕媽媽會為那孩子拋棄咱們家,後來的事實證明確實如此,或許這就是母愛吧。

  我趁這個機會看了看屋里,屋里和院里一樣窮得要死,雖然可以看出是仔細打掃過了,還刷了牆,但是家里除了幾件家具之外什麼都沒有,除了電燈之外屋里也沒有任何用電的東西。

  真他媽窮,怪不得四十多了還娶不上媳婦。

  我媽抱著孩子哭了一會兒,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淚,然後又笑著從我們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種零食。

  這時老太婆招呼我們先吃飯,吃了飯再說,讓他兒子給我們盛飯。

  飯是羊肉燴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醃菜了。

  我也確實餓了,端起碗來吃了個精光。

  吃完飯以後,我媽就開始給孩子試衣裳,孩子手里拿著我媽給的玩具傻笑著,老太婆也在一邊陪著哄孩子。

  王永貴也借這個機會一直在試著跟我媽說話和我媽親近親近,但我媽始終沒有理他。

  折騰了一會兒以後,我感覺有點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我媽看上去也有點困了,這時老太婆就說,今天走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說。

  我媽有點不想睡,就問我你困不困,我這個時候已經睡意很濃了,就說我也想睡了。

  我媽沒辦法,只好同意了安排。

  院子共有三個可睡人的房間,老太婆讓我媽還有孩子二個人睡在這間屋里,讓我和她兒子睡在隔壁那間,她自己睡一間最小的。

  我跟著王永貴一起來到隔壁屋,這里其實就是他平時睡的地方,被褥齊全,就是像是很久沒洗過一樣。

  看上去油膩膩的,也很髒。

  因為困了,也顧不上這麼多,但是我猶豫半天,還是借口嫌冷,沒敢脫衣服,其實主要就是嫌髒。

  脫了鞋和襪子後我鑽進被窩里,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手機還在我手邊,王永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我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感覺頭還是有點沉,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襪下地到那邊去洗臉,過去之後正好看到我媽正准備洗臉,看上去她也有點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換床的原因。

  洗漱完畢後,簡單吃了早飯,老太婆說離這里十里外有個鎮,今天鎮上有集,建議我們和她一起去趕集。

  於是我媽抱著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趕集,我反正也無事可做,就和她們一起去了。

  走在村里的路上,不斷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村子里本來生人就少,白淨端莊又身材高挑的我媽在這群土不啦嘰的人群中很顯眼。

  而幾乎每個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會看著我媽問上一句:“這是兒媳婦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兒媳婦好呢。”

  我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實在不好反駁回去,不然就又像當初在醫院里那樣了,只能尷尬地笑笑,別人都當我媽是害羞。

  我這才明白過勁來,這死老太婆是吃准了我媽一定會來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兒媳婦,看來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話,但是我媽的表情和沒有開口反駁,都讓她坐實了“兒媳婦”

  這個身份。

  我們還沒出村,我媽已經臉羞得紅紅得不敢抬頭了。

  出了村上了鄉間土路之後,人漸漸少了,我媽這才恢復了常態,只是輕輕抱怨了老太婆幾句,想讓她不要再跟別人說“兒媳婦”

  之類的話。

  老太婆卻說,你給俺生了孫子,俺不當兒媳婦對你,對不住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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