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借著外面路燈微黃的光找到了周謹的拉鏈,卻還沒來得及拉開,路燈就像是掙扎般地晃了兩晃,最終還是滅了下去。
黑暗一下籠罩了過來,周白拉拉鏈的手抖了抖,就聽見黑暗中傳來周謹的一聲嘆息,握著她的手把拉鏈拉了下去。
沒了拉鏈這一層還有內褲那一層,周白顯然很不熟練,小手隔著內褲在周謹的陰莖上又摸又抓,卻還是不得其法,眼看好吃的就在眼跟前卻怎麼都吃不著,急得腦門兒都是汗:“嗚,周謹這個怎麼弄呀……”
看看這小傻子,在周謹看來周白就連偶爾做不好某件事都可愛得不行,也忘了自己剛才還想懲罰她一下來著,握著她的手從內褲里找到他的性器,再帶著她把它放了出去。
周白的小內褲都濕了一半了,她也等不及去脫,把那片布撥弄到一邊就急著要吃,周謹還真想把頂燈打開,看看她猴急的樣子該有多有意思。
今天又是說動了讓周謹車震,又是在他鎖骨上種了草莓,周白的興致確實挺高,小穴口淺淺咬住龜頭就想往下坐,那龜頭卻被滑脫,晃了兩晃啪地打在了周白的屁股蛋上。
啪地一聲又響又脆,周白臉上掛不住了,在一片漆黑中悄悄紅了臉。
做愛這件事向來都是周白負責勾引,周謹負責出力,周白咬著下唇覺得自己可能今天不太行,“爸爸我喝酒了頭暈,你幫幫我……”
現在知道求饒了,周謹哼笑了一聲,扶著她的腰坐了下來。
龜頭推開緊縮的穴肉,周白被刺激得下意識想逃,可周謹的手卻壓得她不得不繼續往下坐。
雖然已經足夠濕潤,不過小丫頭的穴還是太小了,周謹也不敢像自己在上面的時候一樣快,只能一點點慢慢來,周白在周謹進了一半左右的時候腰就已經軟了,等到整根吞下去的時候只能嚶嚶地找周謹撒嬌。
“女上太難了我不要做了……”
龜頭停在深處,被熱乎乎的淫水泡著,可不能動,周謹也被夾得難受,箭在弦上哪容得周白說不發就不發了,他手緊扣著周白的腰,壓低聲音柔聲哄:“就一次,做完就不做了,嗯?”
周白本來也不可能真的讓周謹拔出去,被哄了兩句心情好了,扭著腰淺淺地動了兩下,穴肉立刻嘗到了味道,一下又有了點力氣。
路旁的燈又有要亮起的趨勢,掙扎了幾下還真的打下了一束光,周謹看著周白那條短短的半身裙伴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擺動。
周謹就看著自己猩紅的性器在裙擺下時隱時現,攪動著小丫頭的穴肉,也是只聞其聲不見其樣。
周白借著路燈的微光察覺到了周謹的目光,咽了口唾沫,膽子又開始膨脹,她伸出手掀開裙擺,就像是被拉起的幕布一般將正在上演淫靡劇目的舞台一樣將兩人私密的交合處展現在了周謹眼前。
“你想看、嗯……就直接看嘛。”龜頭不時輕輕在深處擦過,周白被頂出輕哼,臉兒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帶著嬌氣的話卻依然在向他表達著最坦誠的淫亂,“我也好想看看爸爸的肉棒……啊……是怎麼插我的小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