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說完就把那隱藏在棉布下的小扣解開了,周白胸前一松,隆起的小乳就被男人的大掌握住,掌心滾燙,燙得她心兒直跳。
“周、周謹!這還是大門口呢!”周白胸口燙,臉也燙,她簡直認不出面前這個脫她衣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是她的老古董爸爸,要知道以前周謹可是不進臥室都不會解襯衣扣子的那種古板啊。
“我知道。”周謹另一只手又在小丫頭扭得厲害的腰間捏了一把,手指直接勾著她校服裙的松緊順著她臀部的线條拉了下去,“男人就是這麼可怕的生物,如果到了獨處的環境,你就已經失去了選擇權。”
他聲线平穩,就像是動物世界里描述動物捕獵的旁白,冷靜得聽起來有些冷酷,“力量的差距使你無法反抗,哪怕事後再去制裁他,也已經受到傷害了,明白嗎?”
關於男女力量差距的課程周白是否明白還尚且未知,但她確實是明白為什麼周謹身邊的學生都那麼怕他了。
你要說他不講道理,他比誰都講道理,但這種道理已經脫離了理論層面,它因為周謹嚴肅的目光和冰冷的嗓音而形成了一種獨一無二的壓迫感。
就像一條軟鞭,看似不太受力,實際上每一下都抽得人皮開肉綻。
“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讓你接我,也不逞強一個人回家了……”周白從小就算有不乖的時候也都是由白瓊處理,還沒落到過周謹手上,這回可真是記憶猶新了。
“你不知道。”周謹的手指滑入小丫頭的腿縫間,那里的肉又軟又嫩,還裹著一層薄薄的水,手指壓上去都打滑,“知道的話怎麼會濕得這麼快。”
周白總覺得周謹可能是故意在調戲她,可是又沒有證據,“你這個臭豬,這不是因為對象是你嘛!”
要不是被他的低音炮轟得腰眼發軟,她怎麼可能這麼沒出息!
“是嗎。”周謹似乎總算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答案,不過還不夠,“不想在門口做?”
“當然不想!”周白對做愛的理解尚且還停留在必須在有床的私密空間中進行,玄關這個地方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圍,“我想下課了,周老師!”
周老師。
他每個學生基本都這麼喊他,但周謹從未想過這三個字從周白嘴里帶著點撒嬌的味道說出來會是這樣別有風情。
“想結業還差一點兒。”周謹把周白的校服裙和安全褲都斜著拉了下去,卡在她的胯部,他一垂眸就能看見小丫頭那小小的屁股蛋。
周謹抬手往那塊雪肉上拍了一下,細嫩至極的雪膚立刻浮上一道紅印,他摟著周白的腰將她的背壓著抵在了身後的牆上,“你掙扎一下試試。”
周白耳朵根都要紅了,“我早就掙扎過了!”
周謹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周白剛才好像是像一條小泥鰍似的扭來扭去扭了幾下,力氣簡直小到讓他還以為那是欲拒還迎,這麼一想就更是不快了。
“你別想下課了。”
周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讓難說話的周老師變了心意,只聽見身後傳來拉鏈的聲音,又扭著屁股掙扎了兩下,就聽見周謹沉沉一聲:“別動。”
她剛停下,就覺得穴口被頂了一下,隨即那狹窄曲折的小肉徑被一下貫穿,周白後腦都麻了,手指撓了撓牆面,好半天才嗚出來了一聲。
“周謹你壞,你過分……嗚啊……”周白淚珠子就掉出來了,抬手對著周謹的小臂就打,但是力氣小到周謹甚至都沒吃疼。
周謹一看周白又哭了,心立刻軟了下來,低下頭去吻小丫頭臉上的淚,下半身溫柔地往里撞了兩下當做撫慰,“我怎麼壞了,你說說。”
“我都知道錯了你還非要給我上課!”周白一抽一噎的,小穴兒也跟著一陣陣往緊里夾,夾得周謹不得不趕緊把她抱起來懸空往房間里走。
萬一真在這里失了控被人聽見,可就麻煩了。
“你知沒知錯我還看不出來?”周謹每走一步陰莖都跟著往里頂一小下,本就已經挺到了深處,周白小小的子宮口都快被那接連的撞擊磨蹭得開花了,比起臉上迅速干涸的淚,穴兒里出的水反倒是更多了些,“小傻子。”
周白癟著嘴,爽得好幾次都差點叫喚出聲了,卻還是強忍著不出聲,“那還不是被你嚇的。”
“好,被我嚇的。”周謹聽周白那委屈又振振有詞的語氣總算還是沒了氣,卻覺得穿越客廳到達臥室的那幾步路有點遠得令人發指,索性直接將小丫頭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偶爾嚇嚇你也是好事,省的一天天沒心沒肺的讓我操心。”
周白一看周謹不生氣了就又來勁了,把校服裙又往上拉了拉,腿兒張了張,方便周謹的動作。
“那我一天天沒心沒肺的讓你操好了。”
“……”
周謹覺得這小丫頭肯定是生來專克他的,把她放穩了之後立刻迫不及待地往里狠狠地插了好幾下。
“行,讓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