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剛跟在周謹背後進了家門,大門自動閉合的瞬間就被轉過身來的周謹壓在了門上,男人滾燙的呼吸鋪天蓋地的籠罩過來,遮住了玄關的頂燈,打下一片曖昧暗影。
“為什麼不讓我去接你,嗯?”
明明周謹的語氣也沒多嚴肅,但周白的手已經下意識地背到了身後緊貼著鐵門,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充滿莫名其妙的心虛感。
“我怕你開太久車會很累……”
周謹低下頭去,在周白的唇瓣上輕啄一口,“所以今天是怎麼回事,我想要一個解釋。”
“我回家的時候他已經在樓下等我了,他讓我給他高考加油,我就跟他擊掌,然後……”
周謹就是這樣的人,哪怕面色和緩語態正常,只要眼底那一抹寒光未退,就能給人帶來極大的壓迫感,就在這小小的玄關里,好像醞釀著一場裹挾著霜雪的風暴。
“你對男人太沒有防備了,知道嗎?”平心而論,周謹確實是生氣的,但是他對著周白的一雙無辜大眼又狠不下心來,只能深吸一口氣再次努力放緩語氣,“如果他剛才還准備做點別的,而我沒有回來,你要怎麼辦?”
周白能感覺到周謹的怒氣,有些討好地湊過去用鼻尖碰了碰男人的臉頰,“沒有那種如果啊,你已經回來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我還踢了他一腳,就算扯平啦。”
輕飄飄的回答反倒是加重了周謹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股火苗,他直接欺身而上將小丫頭壓在門上,一只手直接滑進了周白的校服裙里,扯下了她的安全褲。
“我覺得你不太明白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
周謹單手簡單地解開了腰間的皮帶,金屬的皮帶扣在空中晃了兩晃,碰在了周白的小屁股上,冰涼而又堅硬。
“我要簡單給你上一課。”
教書匠本職的台詞顯得有些聖賢氣息,聖賢的手卻穩穩地按在了周白的小內褲上,純棉的布料被按出一個小窩兒來,隱隱能感覺到有些濕潤。
周謹皺了眉,“小淫物,怎麼這就濕了?”
他還什麼都沒做呢。
周白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剛才看周謹准備打人的樣子實在是太帥太刺激她的荷爾蒙,可她當時也只不過是感覺腿有一點點軟,確實沒注意到從腿心的小肉縫里還流出了一些,嗯……動情的證明。
她小小地扭了扭屁股,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周謹你干嘛!這可是大門口!”
萬一有鄰居路過聽見了該多丟人啊!
但是周白隨即發現她掙脫不開,周謹兩條臂膀和平日里任由她玩鬧的姿態完全不同,就像是一道她無論如何也越不過去的銅牆鐵壁一樣將她囚在了他懷中。
“別亂動。”周謹本來只是想身體力行的告訴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男人的力量有多麼可怕,卻被她濕潤的小肉粒兒勾得變了意圖,“他的手碰了你哪里?”
雖然從面上看不太出來,但說白了還是在吃醋,周白心里有點兒高興,嘴上還好像看不出來似的呢噥道:“好像……勾了我腰一下。”
周謹的手順著小丫頭的小屁股往上,捏住了她的楊柳小細腰,“這里?”
周白簡直想哭,明明周謹都是隔著衣服摸的,怎麼那只手所到之處還是又麻又癢,真是禍害!
周謹敏銳地察覺到小丫頭的身子抖了抖,手直接滑進了她的衣服里,手指勾上了她內衣的邊,“這里呢?”
“沒有、他怎麼可能敢伸進我衣服里面去!”周白臉都紅了,周謹微微往後讓了讓,就看見那被玄關頂燈照得透亮的臉頰,就連上面那一小層細軟的浮毛都看起來像是在向他討要憐愛。
“也是。”周白恍惚間聽見周謹似有若無的笑了一聲,輕得好像只是鼻腔沒有處理好的一口氣,“這里只有我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