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御駕親征中
寧清端坐在華貴的馬車中,車輪滾過路邊的石頭路面發出咚咚的聲響。
車內鑲嵌了紫檀木雕花,上面鋪著舒適的絮紗被和軟枕,然而寧清的身體卻因渴望而僵硬。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
她望向窗外,天色已晚,繪有金线的夜幕上有三顆明亮的星星。
寧清深吸一口氣,望著遠方的星光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熟悉的氣味鑽入鼻間——那是馬糞的氣味。
這股氣味讓寧清忍不住想起昆侖奴濃郁的體味,想起那些黑色的肉體壓在她身上時的感覺。
寧清的身體開始發熱,她努力合攏雙腿壓制住體內升騰的欲望,但是這股渴望已經無法遏制。
寧清從未如此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有多需要昆侖奴的愛撫與侮辱。
他們的感覺,氣味,身體,話語,全部都牢牢占據在她的大腦中,讓她無法自拔。
寧清努力定了定神,她要忘記這些荒唐的想法。她是天子,是大周的主宰,怎麼可能被幾個低賤奴隸牽制?她要專注在此次御駕親征上。
可就在寧清平復下心情,准備專注出征事宜的時候,一陣歡笑聲和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寧清朝聲音看去,只見幾個昆侖奴奴隸正在將馬廄清掃干淨。
看到這熟悉的昆侖奴,寧清的心跳立刻加速,她的身體也不聽使喚地興奮起來。
寧清迫不及待想要聽到他們的辱罵,想要感受他們的愛撫和進入。她需要來自昆侖奴的粗暴對待,這是她此行真正期盼的戰果。
寧清眼中的敵國,權勢,一切都變得那麼不重要。
此時此刻她只想撲到那幾個昆侖奴身上,脫去他們破爛的衣衫,將那些黑色的巨物納入口中,感受他們在她身體內的撞擊,聽著他們說出淫蕩的話語——這些,才是她此生最渴望的征服。
夜深人靜的時候,寧清悄悄摸出了帳篷。她來到昆侖奴睡覺的地方,一個簡陋帳篷。寧清看到五六個昆侖奴睡倒在地上。
寧清輕手輕腳蹭到一個昆侖奴跟前,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半勃起的黑棒子。
她感受著上面凸起的靜脈,和手感粗硬的柱身,心里一陣羞恥卻也迫不及待。
她俯下身,伸出小舌頭輕輕舔過頂端,又環住柱身上下套弄。
那昆侖奴醒來發現自己下身一片濕熱,低頭一看,美艷的女皇正在為自己口交,頓時大驚失色。
他趕緊扯住寧清的長發,把她從自己身下拉開,結結巴巴地說:“主子,奴才平常都是低賤的奴隸,怎麼能夠侮辱主子的威嚴…”
寧清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媚笑著說:“本宮今晚正好煩悶,特意來找你們玩耍。你不是最愛侮辱本宮嗎,現在本宮就准你濫用。還不快點,繼續讓本宮舔你的大雞巴?”
昆侖奴聽了這話,驚喜之余興奮不已。
原來主子也有這般淫蕩的一面,簡直是天大的好運!
他連忙揪住寧清的長發,把挺立的大雞巴重新塞進她嘴里,同時放肆侮辱道:“主子果然也是奴隸的婊子,喜歡舔奴才的雞巴?那奴才就讓主子好好伺候,讓主子吃個夠!”
寧清聽了這番話,陰道口又涌出一股淫水。
她迫不及待地張大嘴巴,任由那昆侖奴粗暴地在嘴里 抽插,一邊揪著她的長發,一邊辱罵著“主子是奴隸的婊子”
“雞巴的奴隸”之類的侮辱言語。
寧清只覺得自己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她撫弄著自己的陰蒂,一邊賣力侍弄口中的巨物。
寧清貪婪地吞吐著口中的巨物,淫嫻的呻吟和抽插的聲音引起其他昆侖奴的注意,一個個都醒來圍觀。
看見美貌的女皇正趴在一個昆侖奴腿間,任由他揪著長發在嘴里衝撞,個個眼睛一亮,陰莖也硬得發疼。
“主子今晚來找我們玩兒了!”
“真是天大的喜事!”眾昆侖奴興奮地大喊,紛紛圍攏過來,把碩大的雞巴按在寧清的臉上。
寧清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一根根仔細舔過,吞不下的唾液和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流淌,把她衣襟沾濕一片。
“主子是我們共有的玩具了!”一個昆侖奴喊道, 其他昆侖奴都發出狂野的笑聲說道:“沒錯,今晚就讓主子嘗嘗什麼叫做黑雞巴的海洋!”說罷,一個個都急不可耐地把雞巴塞進寧清嘴里,寧清口水帶著陰莖的腥膻味,她上下翻飛的頭發已經沾染了一片淫靡的光澤。
她感覺自己的陰道和嘴巴都被填得滿滿當當,那股雄性的氣味讓她興奮不已,她開始賣力地吸吮和舔弄身體各處的陰莖,任由這群昆侖奴用下體凌辱自己。
寧清正賣力侍奉口中的昆侖奴,突然外面傳來說話聲。
一個昆侖奴趕忙起身在帳篷外解釋道:“對不起打擾了,里面是我們買來的母豬,我們正喂食呢。”
寧清心一跳,只隔著帳篷布就有人經過,她那衣衫不整的模樣一眼就能看出,恐怕會引起誤會。
然而身上的昆侖奴們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在她口中和身上胡作非為。
寧清想要起身,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按住頭部,那昆侖奴粗壯的陰莖直搗她喉嚨,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行了莫打擾,我們的母豬得喂飽了才罷休!”昆侖奴朝外喊道。小兵們也聽見里面的動靜,猜到里面非母豬莫屬。
一人笑罵道:“昆侖奴連母豬都不放過,真是賤種,只配操豬!”
寧清羞恥難當,卻又因小兵離自己僅一步之遙而興奮不已,陰道又涌出一股淫水。
她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任由嘴里和身上一根根昂揚的巨物摩擦擠壓,火熱的肉刃劃過她的皮膚,雄性的氣味讓她頭暈目眩。
寧清感覺一根粗長的陰莖順著喉管滑入,那昆侖奴扯住她濕漉漉的頭發,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
她只覺得口腔和喉嚨都被塞得滿滿的,鼻端都是彌漫的雄性氣味,唾液和口水順著嘴邊流出,把她的衣襟浸濕一片。
她徒勞地擺動頭部,呼吸時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其他昆侖奴也不甘示弱,一個跪坐在她胸前,用粗壯的陰莖摩擦著她的臉頰和嘴唇,弄得她幾乎合不攏嘴。
又一個騎在她身後,把她一襲月白長裙掀到腰間,用手指肆意開拓她的陰道。
她只覺得四肢都被禁錮,身體各處都在備受侵犯,柱身和指頭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攪得她失去意識,只能隨著身上人的動作輕聲呻吟。
“這母豬的嘴巴夠浪,”一人說道, “身後這穴也夠緊,果然是好寶貝!”其他人紛紛附和。
“給它個教訓,讓它知道服侍黑雞巴的滋味!”一個昆侖奴猛地摑打在寧清臀瓣上,引得寧清一聲慘叫,卻也激起她更深層的快感,她扭動著身體,迎合身上各處的撫摸和插入。她已經絲毫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只想被這群禽獸般的昆侖奴徹底蹂躪。
小兵們聽見帳篷里的叫喊聲和淫叫聲,無不暗笑。
“果然是一頭浪母豬,被黑雞巴操得這般歡!”他們跟著調侃,聲音清晰地傳進寧清耳中,讓她面紅耳赤卻興奮難當。
寧清感覺自己的嘴巴和陰道都被操得酸軟,柱身在體內又脹大幾分,她知道自己即將被內射。
她迎合著抽插的頻率擺動頭部和身體,任由陽物在口腔和陰道內進進出出。
突然,一股滾燙的濁液射進了她嘴里,她趕緊吞咽下去,卻還是有幾滴從嘴角流下。
“母豬吃得真起勁,又要吃奴才的‘奶’了!”昆侖奴們哄堂大笑,把依然挺立的雞巴擠過來讓寧清繼續舔弄。
寧清賣力侍弄著嘴里的陰莖,身後那人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
“賤人主子要射了!”昆侖奴朝其他人喊道,“一起射進去!”頓時,身後的陰莖也猛地漲大,一股又一股的滾燙濁液射進寧清體內,激起她劇烈的痙攣和高潮。
她的陰道死死絞住體內的陽物,後穴也開始急促收縮,雙腿軟軟踢動。
她的淫叫連帶著抽插的聲音和其他人的哄笑,在夜色中遠遠傳開。
小兵聽見里面一片淫靡之音,也禁不住生理反應,拉開褲頭開始自慰。
“這母豬真是淫蕩,被操得那般浪,奴才的雞巴都快被夾斷了!”一個昆侖奴喘著粗氣從帳篷里出來,得意地說道。
小兵聽了直笑,加快了手上的頻率,想象里那淫亂的場面…
昆侖奴又走進去,繼續和其他人一起侵犯寧清。
寧清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陰莖的海洋,四肢都被禁錮,任由這群禽獸般的佛羅倫薩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從那天開始,寧清就頻繁地溜進昆侖奴的帳篷,一群昆侖奴也樂此不疲地侵犯她的身體,把她當成他們共同的性玩具。
每到夜晚,小兵們都會圍攏過來,聽著帳篷里傳出的淫靡之聲,但他們並不知道里面其實是寧清,以為昆侖奴買的母豬在里面瘋狂叫春。
一晚,幾個小兵又來到昆侖奴的帳篷邊。
“母豬今天興奮得很!”里面傳來一聲呼聲。寧清嬌喘連連的呻吟聲隨之響起,還夾雜著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發出的脆響,和她的慘叫聲。
“這母豬也太浪了吧,簡直像發春的小野貓!”一人說道。“真是個好寶貝兒!”里面某人說。
一陣哄笑聲,隨著抽插粗暴的聲音和鞭笞的聲響。寧清的嬌喘突然拔高,小兵們知道母豬又被服務得高潮了。
“這母豬太棒了,簡直要把奴才們榨干!”昆侖奴們得意地說。
小兵無不暗笑,那頭母豬被一群昆侖奴圍著,叫得那樣嬌媚甜膩。
他們只是覺得昆侖奴買的母豬好像很浪,完全想象不到里面真正的情景。
寧清感覺身下那根粗壯的莖體突然拔出,換了一個更大更硬的插入。她嬌喘連連,雙腿大開迎接那粗長的侵入。
“這母豬的穴口真松,一根根就吞進去了!”昆侖奴說。
小兵聽了暗笑不已:“這母豬平常一定很懂事,老是被雞巴喂飽的!”
寧清的呻吟越發高亢,抽插的聲響也越來越大。
她感覺那根莖體在體內越鑿越深,撞在她最敏感的深處。
“要死了…太深了…要撐破了!”她帶著哭腔喊道,身體卻不由自主迎合著節奏擺動。
“這賤人倒是嘴硬,明明淫穴里吃得更起勁!”昆侖奴一巴掌拍在寧清白嫩的臀肉上,引得她一聲嬌叫。
“這母豬也太騷了,居然這麼喜歡被打屁股!”小兵笑道, “一定平日里就經常被鞭笞,打屁股打習慣了!”
寧清感覺高潮一波接一波涌來,自己的叫聲已經支離破碎。
她的舌頭無意識地伸出嘴巴,臉都被汗水和淚水浸濕,身上的人卻似乎永遠也不會停下,在她體內快速抽插著,把她送上一波更高的雲端…
“這母豬要昏過去了,我們的雞巴卻還硬著!”昆侖奴不滿道,“不過沒關系,反正這母豬醒來了還要吃我們的雞巴”
小兵聽了大笑,夸獎道:“你們這群昆侖奴的雞巴還真是天賦異稟,這母豬被你們操成這樣了,估計以後除了雞巴什麼也吃不下了!”
寧清已經不再在意外面的士兵,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體內那根粗大的雞巴上。
她跪趴在地,被昆侖奴揪著頭發從後面狂操,昆侖奴的雞巴在她紅腫的小穴里進出,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她口中發出愉悅的呻吟,似乎已經沉迷於這種極致的性愛中。
昆侖奴興奮地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寧清體內進出,他將她的身體抓得死緊,下身的動作越來越猛烈,每一下都插到子宮口,逼得寧清嬌喘連連。
“你是天底下最騷的婊子!”昆侖奴一巴掌抽在寧清的臀瓣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寧清的臀瓣立刻出現紅手印,昆侖奴的動作卻絲毫未停,他死死抓住寧清,在她體內達到高潮,“媽的,爽死我了!”他低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入寧清體內。
寧清趴伏在地,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微微抽搐,昆侖奴將軟掉的雞巴抽出,看著寧清紅腫的後穴慢慢合攏,里面依稀可見的嫣紅腸肉讓他覺得興奮極了。
外面的士兵看著昆侖奴抽出雞巴,了然地笑道:“又高潮了?昆侖奴你肯定操得這個母豬死去活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只會打手槍嗎?”昆侖奴嗤笑一聲,“要不是每天都有你們這群白痴在那里打手槍,我早就把這個小母豬操出精液來了!”
士兵們哄堂大笑,調侃道:“昆侖奴,你就這麼喜歡操母豬?沒見過女人啊?”
“這倒真是條母豬,天天被你們這群畜生玩弄,也不知羞!”
寧清紅著臉聽著外面士兵的調侃,心知他們並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自己,她顫抖著身體,感受著體內還在流出的精液,竟然又有些許興奮。
昆侖奴對士兵的嘲諷不予理會,他抓起寧清,將她按在地上,抬高她的屁股,又將已經硬起的雞巴插了進去。
“又要開始了?”士兵們興奮極了,“看這樣子今晚又是場好戲呀!”他們又聚精會神地盯著帳篷布上寧清和昆侖奴的身影,繼續他們每晚的娛樂活動…
士兵們並不知曉,自己每天所觀看的香艷場景的主角,竟然就是大周的女皇帝——寧清!
而昆侖奴們也正在草著這個天底下的最至高無上的存在。
寧清已經被 20 名昆侖奴玩弄得身心俱疲。
她被綁在帳篷內放著的一條長凳上,雙手雙腳都被綁起,身體呈大的倒“M”型,任由這些昆侖奴對著她的身體為所欲為。
她的嘴里塞著一個口球,被迫發出嗚咽的聲音。
“真是條淫蕩的母豬!”
“你看她的穴,里面都被操成一個大洞了!”昆侖奴們摸著寧清的身體,發出下流的調笑。
有的玩弄她的乳頭,有的摸索她的小穴,還有的惡意地用手指摳弄她紅腫外翻的後穴,逼得寧清身體劇烈顫抖。
“輪到我了!”一個昆侖奴壓上去,立刻將早已硬挺的大雞巴插進寧清的體內,寧清發出嗚咽聲,身體猛地抽搐起來。
那昆侖奴抓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來,雞巴在她的小穴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外面的士兵們聽得血脈噴張,“真是先後20個上,這母豬也太能干了!” “是啊,要是換我,早就像死豬一樣趴在那里了!”士兵們一邊聽著里面淫穢的聲音一邊討論,很快就都濃精射在了手中。
士兵們不知饜足地繼續討論著里面的場景:
“這母豬真是淫蕩,一口氣吃下20條雞巴還不夠!”
“是昆侖奴太不行了,才需要這麼多人!”
“要我說昆侖奴們都是些陽痿的傻瓜,連個女人都滿足不了!”
昆侖奴們聽到外面的嘲笑,氣得不輕,但也不敢去與士兵正面對抗。他們將怒火全都發泄在了寧清身上。
“你他媽的,怎麼這麼淫蕩!”昆侖奴一巴掌抽在寧清屁股上,“不是你太騷,我怎麼會需要這麼多人!”
“你這賤貨,把別人都弄陽痿了!”另一個昆侖奴一雞巴插到最深,猛得衝刺起來,每一下都插得寧清渾身劇顫。
寧清被口球塞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她的後穴已經被這些昆侖奴操成一個大洞,里面滿是黏膩的精液。
她的小穴也紅腫外翻,貪婪地吞吐著進出的雞巴。
她的體內已經模糊不清,小穴痙攣著達到高潮,後穴也被操出了水來。
“你們看,這婊子居然水真多,簡直是條母狗!”昆侖奴大笑,一邊操干一邊拍打寧清的臀瓣,留下青紅的印子。
士兵們聽見里面的叫聲和對話,哄堂大笑:“這群昆侖奴果然都是些廢材!連個女人都滿足不了,還要20個人操一個!”
“這母狗也真淫蕩,被操出水來了還不夠!”
外面的嘲諷聲此起彼伏,昆侖奴暴跳如雷卻無可奈何。他們發了狠,像是要將寧清操死在此一般,提起解決陣陣怒火。
寧清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她的身體被綁在長凳上,任由這20名昆侖奴操弄。
她的小穴和後穴都已經泛起白沫,里面滿是昆侖奴們的精液。
她的體內仿佛已經被這些昆侖奴操出了形狀,貪婪地吞吐著不斷進出的雞巴。
“這婊子的穴簡直就像個精液便器!”昆侖奴抽出雞巴,看著寧清的穴口滿滿流出白濁,他抓過寧清的頭發,將她的臉按進自己的雞巴下,“舔干淨!”
寧清勉強睜開眼,看著昆侖奴的雞巴,上面還沾著自己的體液。她解開口球,張開嘴,開始吮吸昆侖奴的雞巴。
“你看這賤貨,醒過來了又是第一時間去舔雞巴!”昆侖奴們哄堂大笑,“簡直就像條母狗!”
外面的士兵聽到里面的聲音,也跟著起哄,“這母狗果然是雞巴上的天使!”
“昆侖奴你們真會玩,養了個這麼騷的寵物!”
昆侖奴憤怒至極,他的雞巴在寧清嘴里抽插,一直插到喉嚨最深處。
寧清的身體跟著昆侖奴的動作抖動,她的小穴又流出體液來。
“你他媽的淫水怎麼這麼多!”昆侖奴一個巴掌又抽在她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
“太淫蕩了,這母狗居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出水了!”士兵們哄堂大笑,“昆侖奴,你這個寵物訓練得可真好!”
昆侖奴暴怒不已,他幾乎要將寧清的嘴里操爛。
其他昆侖奴也再次上前,一個接一個地操干寧清的小穴和後穴,發泄著怒火。
寧清的身體被操得像破布娃娃一般渙散開來,她已經喪失了所有的意志,任由這些昆侖奴擺布,像條失去主人的母狗一樣渴望著更多的精液。
幾個小時後的深夜,昆侖奴們結束了今晚的樂趣,散去睡覺了。寧清仍被綁在長凳上,渾身狼藉,昆侖奴並不在意她的死活。
寧清在確定四周安靜後,小心翼翼地解開身上的繩索,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滑下長凳倒在地上。
她顫抖著撐起身體,雙腿間的精液泛濫成災,她一步一滑地移動到自己的帳篷,將身體擦干淨後緊緊裹在被子里。
她將臉埋入枕頭,身體還在本能地戰栗。不久時日,寧清就帶著雲騎軍趕到邊境城池,遠遠地就看到城樓上掛著楊家軍的旗幟迎風飄揚。
寧清推開車窗,只見城門外已經聚集了無數士兵,都是楊嗣昌率領的精銳之師,楊家軍。
楊嗣昌騎在高頭大馬上,遠遠地望著寧清的車隊來臨,心中一陣狂喜。
他衝城樓上的軍官大吼:“開城門!”城門隨即打開,楊嗣昌率領楊家軍在城門外列好隊伍,迎接寧清大駕光臨。
寧清的馬車駛入城門,兩旁的楊家軍將士齊聲歡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寧清推開車窗,俯視著這些士兵,她的皮膚如雪,眼神如星,高高在上的氣度讓他們頓感仰慕。
楊嗣昌迎上前,跪地磕頭,他抬頭望著寧清,只覺得心跳加速,聲音發顫:“將軍楊嗣昌,謹迎接大皇上!”寧清淡淡一笑,映入楊嗣昌眼中,竟如中了蠱,難以自拔。
寧清低聲道:“好,你辛苦了,朕趕來就是要解決外敵入侵之事,話不多說,你帶路吧。”楊嗣昌回過神來,連忙說是,躍上戰馬,開始帶領寧清視察邊境防衛。
寧清回到轎子,繼續前往邊境城池最好的大院落。
入夜後,寧清洗漱完畢,坐在大廳等待。
不久,楊嗣昌前來請安,只見寧清襟衣半敞,露出雪白的胸脯,楊嗣昌目不轉睛,心中躁動。
寧清說道:“朕來此,就是要和將軍商討外敵入侵之策,不知將軍現在有何對策?”楊嗣昌連忙收回心思,恭敬地說:“回皇上,外敵來勢洶涌,臣等防线難免有所漏洞。臣等可以采取騷擾襲擾的戰術,消耗其戰力;也可以設下埋伏,引誘其主力深入,再出兵圍殲。”
寧清聽罷,眉頭微蹙,沉吟良久。楊嗣昌看得出寧清有所擔憂,連忙說道:“皇上請放心,臣等定全力以赴,誓死保衛大周疆土!”
寧清微笑,說道:“朕自有主意,你先退下,朕要補眠,明日再議。”楊嗣昌連忙退下,看著寧清鎮定自若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許多復雜情感。
他退出門外,發現自己的心跳仍舊沒有平靜,那份胸膛中的躁動似乎難以平息,讓人十分不安。
楊嗣昌站在寧清的院落外,久久無法離去。
他忽而抬頭,看到月色皎潔,想起寧清如月般皎潔高雅的容顏,不禁心醉。
他靠在外牆上,在寧清的院落外守候許久,卻也不知自己在等待什麼。
楊嗣昌不知道的是,寧清此時正身處昆侖奴當中,沉浸在淫靡之中。
寧清讓楊嗣昌退下後,心中暗道無趣,這些將領實在太遵守禮節,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她吩咐侍女將城中數十名昆侖奴帶入院落,准備開展一場淫宴。
為何不尋那馬廄的幾十名昆侖奴呢,他們早就已經被寧清處死了,寧清為了讓他們閉口,也只能出此下策。
很快數十名昆侖奴跪伏在寧清面前,寧清站在高台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些粗黑的身體。
她直接挑選出十名昆侖奴,吩咐其他人退下,只留這十人陪她過夜。
她看著其中一人的昆侖奴胯下巨大的陰莖,興奮難耐,直接跨坐在其中一人的昆侖奴身上,雙手抱住他的頭,把他的頭按向自己胸前,命令他舔舐自己的乳房。
這個昆侖奴靈巧的舌頭在寧清白皙的胸上舔舐,寧清抓起他的頭發,發出呻吟,令屋內其他昆侖奴也興奮不已。
這些昆侖奴開始互相撫摸,扒光衣物,撫弄陰莖。
有的人直接上前,也去舔舐寧清的身體,炙熱的嘴唇貼在寧清雪白的皮膚上,讓寧清產生一種被侵占的快感。
楊嗣昌靠在牆邊,想起寧清高雅清冷的樣子,心中不禁生出欲望,卻也知道自己與寧清素未謀面,怎敢妄想。
他以為寧清是一個清高自持、不沾雜世俗的女子,他要為寧清效忠,要保衛寧清及大周的安全。
而實際上,寧清此時正跨坐在昆侖奴身上,雙乳暴露在外,被許多嘴唇舔舐。
她的白裙已經被掀起,昆侖奴的巨物在她的體內進出,帶出淫液。
寧清發出嬌喘,命令昆侖奴舔舐她的乳尖,命令他們將她拋向雲霄。
楊嗣昌想起寧清嘴角的一絲淺笑,以為那是寧清的青澀之笑。
實際上,那更像是寧清高高在上、久經情場的嬌媚之笑。
寧清已被情欲浸染,極擅享受這場淫亂的狂歡。
楊嗣昌以為寧清會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女子,而實際上寧清喜歡粗暴性愛,喜歡被這些低賤的昆侖奴玷汙,喜歡將他們踩在腳下的快感。
寧清享受侮辱他人與被侮辱的快感,已迷失在這場肉欲之中。
楊嗣昌此時被自己的想象浸染,正望著寧清的窗櫺發起愚蠢的遐想。
而實際上,寧清已被十名昆侖奴玩弄得渾身酸軟,最後躺在他們的懷中達到高潮,這場淫亂終於暫時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