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阿寶考上狀元郎,被選入翰林院,還只能證明,他在官場上的前景有著無限的可能、想象,那麼,在賈元春懷孕之後,皇帝老兒驚喜若狂之下,受不了賈元春的枕頭風,下旨將阿寶拔擢為翰林侍讀,文淵閣行走。
文淵閣,那可是四位宰輔大臣入直辦公的內閣,欽命文淵閣行走,按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在宰相辦公室上班,是幾位宰相大人的秘書、助手!
這一下,哪怕是朝廷上的所有大臣嫉妒欲狂,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科舉進士、狀元,經過幾個內閣行走的熏陶、資歷後,只怕誰也阻擋不住他上升的腳步,以後多半還會成為國朝最年輕的侍郎、尚書,直至殿閣大學士,群僚之首的宰輔大臣。
做為勛貴之家的寧榮二府,哪怕是最低等的小丫環、小麼兒,也對官場上的事情如數家珍,現在哪里還不會知道,寶二爺在官場上已經一飛衝天,真正成為寧榮二府的頂梁柱,事實上的當家大老爺了。
所以,阿寶只要下值回家,在寧榮二府,見到的,幾乎都是阿諛、奉承、討好的笑臉,哪怕是寧榮二府明面上的當家老爺,賈璉和賈蓉,也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有一絲拿大,一口一個寶兄弟、寶叔,叫得親熱無比。
特別是怡紅院連娶了六房姨娘,連收了十來個通房丫環後,各房自認為有點姿色的丫環,只要一做完事,總要悄悄地溜到怡紅院外面來逛幾圈說不定寶二爺就看上了自已,把自已收入房中了呢?
這一天,阿寶休沐,正好遇到冬雨淋淋,大觀園里幾乎一個人也沒有,阿寶心中一動,正好想起好幾天沒有去過稻香村,和李紈幽會了,連忙心熱地命襲人和晴雯取來斗笠、油布披風裝束妥當,一個人悄悄溜出怡紅院,趁雨前往稻香村。
剛剛走到半路,在一片花籬的拐角處,一個舉著油紙傘的身影,突然冒冒失失地撞進阿寶懷里。
“哎喲”
阿寶一個踉蹌,連忙一把將那苗條的身影攬入懷中,免得她跌到腳下的雨水泥濘里。
滿懷的溫香軟玉間,阿寶懷里的俏丫環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啊寶二爺,我,我……”
這冒冒失失的俏丫環,正是阿寶同父異母的妹妹,探春的貼身丫環,侍書。
阿寶一認出侍書,哪里還會放開她,反而手上一緊,直接抱著侍書大步走進了小徑邊的賞花小亭里,擋住冰冷的雨水,這才嘿嘿笑道:“侍書,這麼著急忙慌做什麼?是不是認出爺來了,故意往我懷里撞啊?”
侍書像其它丫環一樣,心里早就盼望著,能夠和阿寶有單獨接觸,親密相處的機會,這時真是又羞又喜,臉上情不自禁浮起一絲媚態,吃吃道:“二爺,不……我,我沒有故意撞你。是……是我們姑娘和二姑娘、四姑娘在屋子里飲姜酒,命我來二爺屋里,請幾位姨奶奶過去一起飲酒、耍子。”
阿寶看看亭子外面,下得越來越大的冬雨,天地一片迷蒙的昏暗景象,立刻改變了主意,決定不去稻香村了。
以自已現在在賈府至高無上的地位,王夫人、尤氏、王熙鳳、秦可卿,全部和自已同流合汙,成為自已地下情婦和保護傘的背景,又遇到今天這樣一個再好不過的大雨天,三春又無巧不巧的齊聚飲酒,豈不正是攻略紅樓女兒里,三個可愛、可憐、可嘆的少女,再合適不過的機會?
想到這里,阿寶再也不猶豫,立刻低下頭,逼近侍書一臉羞紅的嬌美小臉:“侍書,想不想和襲人她們一樣,成為我的通房丫環,侍候爺?”
侍書只覺渾身的血液都往腦子里倒流,腦子一陣陣暈乎,似乎生怕阿寶反悔,顧不得羞恥,連忙用力點頭:“二爺,我……我願意!”
阿寶嘿嘿一笑:“你願意就好。不過,爺還要給你一個考驗,只要你今天通過了爺的考驗,爺向你發誓,必會收你為通房丫環,以後只要給爺生下一子半女,還會立刻給你姨娘的位份!”
侍書只覺得自已真的快要暈過去了,除了用力點頭,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表白自已的心意了:“二爺,我,我,我……”
阿寶臉上的淫笑,更加放蕩,棱角分明的大嘴,立刻就輕輕咬住了侍書有些冷涼的耳垂,悄聲道:“侍書,寶貝兒,為了讓你放心,爺就先付一點利息,讓你知道爺絕不會騙你,然後才讓你為爺辦事。”
“啊爺,二爺!”
侍書一聲驚呼,就被阿寶推到了亭子的柱頭上,解開兩人自已身上的油布披風,就狠狠地含住了侍書的嬌艷小嘴。
侍書渾身劇震,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嬌吟著,雙手抱緊了阿寶的脖子,將自已顫抖的小香舌,努力吐進阿寶的大嘴里,讓阿寶盡情地品嘗小嘴里,甘甜、滑膩的少女滋味。
沒有多久,阿寶就劇烈地喘息在,在侍書耳邊道:“侍書,看你的意願了,你願意,爺就在這里,將你的處子之身破了,把你的小逼日了,如果你不願意,爺就再另挑時間。”
被阿寶吻得雙眼無神的侍書,渾身一震間,發出一聲呻吟:“爺”雖然沒有說願不願意,卻立刻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自已的衣裙下的褲子,露出兩條雪白的筆直小腿來。
阿寶嘿嘿低笑,也立刻撈起自已的長衫,解開腰上的汗巾,褲子“刺啦”一聲,就滑到了腳踝。
阿寶一手抓住一條,侍書在初冬的天氣下,冷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雪白小腿,將它放到亭子的坐欄上,一手握著自已那猙獰可怕的大肉棒,就將抵到了侍書胯下,抵到了那分泌出一絲絲淫液,早就一片潤滑的嬌嫩小肉逼上。
被阿寶緊緊地抵在柱子上,一腳支在地上,一腳架在坐欄上,擺出無比羞恥姿勢的侍書,哪里還支撐得住,立刻軟倒在阿寶懷里:“爺,憐惜……憐惜奴婢!”
“嗯!”
阿寶一聲悶哼答應,滾燙的大龜頭,立刻分開花瓣般嬌嫩的兩片蚌肉,擠進全是嫩肉的小逼縫里,狠狠一頂,就刺穿了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啊”
一聲嬌啼,渾身劇震,一絲鮮艷的血跡,就流出了侍書的小逼縫,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仿佛雪中一枝紅梅,淒美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