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之後,阿寶一臉舒坦地躺在枕頭上,懷里,是三張滿臉血紅、嬌艷,又驚恐無措的漂亮小臉。
“寶玉,咱們怎麼辦?咱們以後怎麼辦?如果……如果咱們的丑事泄露,我們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條啊!”
“二哥哥,你……你太混賬了,你怎麼能趁我們醉酒,奸……奸汙我們呢!”
“二哥哥,我怕,我好怕!”
阿寶撇撇嘴,一臉的不屑和自信,在三張驚慌失措的小臉上一人親了一口,心疼地連聲道:“四妹妹,乖,別怕,別怕。告訴你,咱們寧榮二府的內院,早就被你們二哥哥攻克啦。咱們府里的二太太、鳳姐兒、大嫂子,東府的珍嫂子,蓉兒媳婦,甚至薛姨媽,早就被我日啦,早就成了我的情婦啦。你們說,這個府里,還有誰敢管我們亂倫偷情?”
迎春、探春、惜春臉上的慌忙,刹那間變成震驚和難以置信:“什麼?二太太,寶玉,你……你的娘親大人,竟然也和你在偷情?”
阿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地一點頭:“是啊,如果不是大太太實在太老,太丑,我肯定也早就找機會,把大太太也日了,讓她也成為我的胯下之臣!”
“鳳姐兒,蓉哥兒媳婦,她……她們可是有丈夫的,你……你也把她們日了?”
“嘿嘿嘿,她們最騷了,璉二哥和蓉哥兒根本滿足不了她們,早就嚇得不敢上她們的床。她們經常三天兩頭借故跑到怡紅院來,讓我的大雞巴狠狠地日她們騷逼,草她們的淫穴。”
“天啦,薛姨媽可是你丈母,珍嫂子可是你堂嫂,大嫂子可是你的親嫂子,寶玉,你也把她們全都日了?”
“所以啊,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府里的主子太太、主子奶奶們,已經全是你們相公的情婦,如果丑事曝光,大家都要一起死。你們說,咱們是不是非常安全,非常寶玉(二哥哥)”
三個少女齊響驚呼著,情不自禁地撲進了阿寶懷里,向他拼命地索吻,心里的恐懼和駭怕,倒是刹那間消失一空。
反正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在她們頭上,還有二太太、薛姨媽、鳳姐兒、尤氏她們頂著。那麼,就和寶玉一起沉淪,一起墜入地獄吧!
房間里,刹那間,又是一片淫靡,趴在阿寶身上的迎春,被阿寶迅速堅硬起來的大雞巴,又狠狠地頂進了她的小肥穴里。
而且,阿寶在和她們第二次日逼時,又更加放低聲音,給她們講了一番悄悄話。
三個少女聽後,立刻情動如火,哪里還記得什麼禮儀羞恥,敵倫的恐懼,立刻紛紛嬌吟著,迎春夾著阿寶的大雞巴,尖叫著勇敢地顛蕩起來,探春將自已的小奶子,拼命塞進阿寶嘴里,讓他吸吮,惜春將她的小嫩逼,用力扳開,讓阿寶的手指,伸進去摳弄、鑽挑……
時間飛逝,快到年關,寧榮二府忙忙碌碌,喜氣洋洋,准備著過年的一應物事。
寧榮二府之外,最近卻朝野震動,這個冬天不平靜:剛剛升任九省都檢點的王子騰,突發暴病,死在赴任的路上!
忠順王,在迎娶第36位“夫人”(國朝例,王爵貴族可以娶一正妃,兩側妃,夫人無數。)的晚上,中了馬上瘋,死在十二歲的新夫人肚皮上!
楚平王,在為忠順王送殯的路上,竟然神奇地從馬上摔下來,一命嗚呼!
短短兩個月之內,死了三個大人物,朝廷中一片鴉雀無聲,所有官員都嚇住了。
暗中有悄悄謠傳,王子騰是太子一系的人馬,忠順王是二皇子的勢力,楚平王的正妃是三皇子的姨母……這是皇上在暗中動手,警告、震懾三個在下面搞小動作,拉幫結派,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皇子!
誰也不知道,隆仁皇帝,這是在替榮國府那個天才小兒、神童狀元,賈寶玉背鍋。
紅樓原著中,正因為王子騰拉著賈王史薛四大家庭,投入太子陣營,事敗之後,王子騰、賈元春身死,賈府被抄家。
抄家,又正是的賈家的敵對勢力,忠順王和楚平王一力推動和主持,讓盛極一時的寧榮二府,“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淨”,一個個美麗、漂亮、可愛的紅樓女兒,或是淒慘身死,或是所嫁非人,或是淪落為丐,飄零四方。
阿寶怎麼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精心策劃、准備了這麼久的陰謀,初顯身手,立刻不動聲色地,將拉著賈府同赴地獄,他親舅舅,王夫人的親哥哥,王子騰,還有賈家的政敵忠順王、楚平王,一掃而空!
這一日,阿寶正坐在內書房中,悄然將手中一張細紙條,在火燭中燒成灰燼,紙條上,只寫著幾個字:“楚王墜馬,亡!”
阿寶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拍拍指尖的灰燼後,慢慢靠在太師椅里,閉上了雙眼。
皇宮之外,賈家的豬隊友和敵人,全部用自已找到的那種毒性驚人的蘑菇粉,全部解決了。
現在,就等著皇帝老兒和自已的太子、皇子火拼,自已再亂中取勝,暗中相助自已和賈元春的孩子,竊國竊鈎,將周家的天下,悄然變成賈家的天下了!
以阿寶的估計,如果賈元春一旦真的誕下一個男嬰,皇帝老兒自認為有了新的繼承人,立刻就會對已經有三十多歲,已經等不及想要他死,要繼承皇位的太子動手了。
那個時候,也正是他暗中發動驚天一擊的最佳時機……
阿寶正在腦海中,不知道第多少次,仔細地揣摩自已的計劃、陰謀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的聲音。
阿寶心中一驚,猛然睜眼,下意識地瞥了一眼書桌上的那小堆灰燼,抬眼又一望,雖然是一個並不是襲人身影,身穿丫環服色的苗條少女,正在掀開門簾,准備進來,阿寶還是非常生氣,不禁厲聲喝道:“我不是命令這個時候,誰也不准進書房來的嗎?你進來干什麼?襲人呢?”
那丫環微微一愣,竟然沒有被阿寶的疾言厲色嚇住,還立刻掀開門簾,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喲,寶二爺,這麼大的氣性?就連我也不能進來給寶二爺請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