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乳。
剛剛盛滿張開的手掌。
細腰。
被輕易翻折。
紅舌。
吞下如口,隨之纏綿。
連天想不明白。
為何連枝能生的這麼和他的脾氣。
就連紅紅眼角掛著的那一點淚珠,嘴中呼喚而出的嬌嗔,這一絲一毫,都能讓他渾身發燙,怦然心動。
這世上真的有為他而生的人麼?
還是她順著他的性子,生成了他喜歡的樣子?
被拉上紗窗的車廂內,空調在呼呼地響著,萎靡與潮濕粘連。
女孩跨坐在男人的懷里,發絲混著汗珠貼在玉瓷般的臉蛋上,雙眼痴痴,水霧般迷蒙。
一只小巧的玉足勾著白色蕾絲的內褲搖搖晃晃,黑色的百褶短裙盡數被堆在腰上,露出的墳起間與男人緊密相連。
連天賣力頂弄著,雙臂緊緊抱著連枝赤裸纖細的腰肢。
堅硬粗壯的肉棒在她不斷收縮碾磨的宮腔里不斷地游移,變大,從來便是能夠撐開地滿滿地。
柔軟嬌嫩的雙乳貼著鐵一般結實的胸膛。
實際上不僅僅是這里,他們的肌膚處處相貼,肆意流下的汁水與快活的汗珠,成了兩具肉體間最好的潤滑劑。
連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淚不自覺的滾落下來,嬌吟聲一聲接著一聲。
這男人肌肉橫生,渾身是鐵,連全身最柔軟的地方都比別人生的雄偉。直直地插進深處,弄的她又酥又麻。
但她是要不夠的。
她才不要和他分開呢。
連枝抬眼去看他。
劍眉星目,鼻梁高挺。
真是怎麼看也看不夠。
在他面前,連愛這個字都太過慘白。
那是種自心底升起,熊熊燃燒能讓人飛蛾撲火的欲望呵。是第一眼便忍不住再多看千萬遍的熱烈,是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忠誠。
連天注意到女孩的視线,嘴角勾出一抹笑:“枝枝,爸爸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連枝“哼”了一聲,故意縮了縮,反問:“你除了愛我,還愛誰呀?”
他不想聽她問這種話。
猛地頂開:“小沒良心的,爸爸命都快給你了。”
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個最愛的人呢?
如果有兩個,那只能說是不夠深愛,才會做不到心無旁騖。
“最好給我。”
她像是狐狸精一樣,黑發纏繞,含著他的肉棒,在他的懷里坐正了。去吻他的唇。
可他能給她的不止是他的命啊。
命算什麼呢?總歸是他說了算。
他可以為了她,去拋下一切的理性,榮譽,地位,打破一切外在的鏡像,繁華。
為了彌補她以年華作賭的信任,和肝腦塗地的眷戀。
她解決不了的,為之所困擾的,就讓他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