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Y市到香江,四個小時的飛機,九個小時的高鐵,相隔著十幾個緯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較的。
香江的冬天太過溫和,棕櫚樹四季常青,偶爾的冷雨也算不上什麼徹骨,以至於在連枝眼里這里可以戲稱一句“四季如春”。
哪能算得上四季如春呢。連天笑她。是誰夏天熱地不肯出空調房呢。
連枝來了這里幾年,鄰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見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連太”,她不置可否,用僅說的幾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
人人都以為他們是舉家從北方大城市遷來的城市新移民。是年輕的妻子和穩重的丈夫。
家里的簡歐裝修是干淨又整潔,只是呻吟的女聲氤氳在昏黃的燈光中,卻又為隨處可見的木色增添了絲絲萎靡。
連枝白藕似得胳膊纏著身上的男人,雙腿夾著他上下律動的腰,碎發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眼神迷離而饜足。
連天的額貼著她泛紅的臉蛋,牙齒,舌頭,舔舐著,廝磨著她的頸,她的唇,像是品嘗美食的獨狼。
外面還刮著亞熱帶的季風,將街上的高大棕櫚樹吹的呼呼作響。伴隨著肉體撞擊的聲音傳進連枝的耳朵里,和快感在身上蔓延。
“爸爸……爸爸……”
她正值青春曼妙,眼神勾魂,汁水豐美,連喚出的聲音都如蜜如膠,讓人想變著法地將她融入骨血中。
這是他們第幾次做愛?已經記不清了。
往事匆匆,早年太過患得患失,現在反而對彼此上了癮。
只有當男人滾燙的白灼衝進她狹窄濕潤的子宮時,只有當她緊緊抱著他感覺彼此身體相融時,才仿佛感覺雙腳沾了地,心里才有著充實的安全感和溫暖。
連枝的手指從連天线條起伏的背部滑過。
“親親它,快親親它,爸爸。”
她的話是破碎,充滿著期盼的。
連天低下身,嘴里含著顫巍巍立起來的朱果,大口大口地吞著雪白的乳肉。
連枝卻因為那離開身體幾分的肉棒又哼哼起來。
連天被她氣笑了。
輕輕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被那晃悠悠地白肉激起了幾分邪性。
索性拔出來,把她翻過身去,又從後面入了進去。
纖細的手指抓著枕邊,又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連枝轉過頭和他唇舌交纏,饜足而滿意。
……
等到男人從她身體抽離開時,大股大股的精液順著腿根留了下來。
連枝被他抱著懷里,抬眼看著輕輕吻著她的男人,手放在小腹上,突然想到了董慧如,她的母親,在美國又生了一個可愛的混血兒寶寶。
連枝心里想:這里會不會有個孩子呢。合該是有的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