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H事件-褻瀆
你被襲擊了。
你和水月悄咪咪地靠近,幾乎到達伊莎瑪拉面前。
一個紫黑的影子從成堆的海嗣屍體當中躍出,無數鮮活的細長觸手縈繞在這還能辨識為人形的怪物身上。
“博士!”
那影子向你們高速衝來,水月身後立馬張開了數十根有力的觸手,一根卷住你的腰肢,其余的則全部轟向那團影子。
利劍彈出劍鞘的金屬摩擦聲伴隨著肉體劃開的撕裂聲,這怪物所散發出的氣息危險而熟悉。
忍著被切開的劇痛,水月直接用斷掉的觸手將它擊飛。
“唔——博士……快走,我來拖住它。”
水月吐出了深色的濃血,將背包塞進了你的懷中,把你推走。
你回頭望著他的雙眸,不舍的淚花奪眶而出,一切悲傷苦楚盡在不言中。
你沒有時間了。
望著你遠去的背影,水月苦笑著卷起觸須,伊莎瑪拉已經蘇醒了,祂的力量逐漸強大,在祂的精神力立場下自己能完全控制的觸須還剩下八條。
我還能拖多久?
這是個可笑的疑問。至少,“博士”安全了。
深吸一口氣,水月咬咬牙向前走。
被水月的觸手扇飛的怪物從碎石中以詭異的姿勢伸出雙臂,扭曲地爬出。
它怪異的動作不像是人類能做出來的,仿佛人形狀的軟體生物,四肢各有想法地揮舞著,“喉嚨”中嗚咽著發出嬌媚而淒慘舔的女聲。
“唔——啊啊啊啊……”
“你是……艾麗妮姐姐?!”
水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靠著人形輪廓勉強認出了那扭曲的怪物。
在被擊飛後,纏繞在這怪物身上的須肢觸手緩緩脫落,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看著面前趴倒在地,渾身抽搐著的艾麗妮,水月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快逃!快離開這里!”
腦中的理智不停尖叫著提醒自己,但是水月與艾麗妮短暫相處產生的感情,卻讓他邁不開步。
只在一瞬的猶豫,過去的點點滴滴涌入心頭。
如果真的是艾麗妮姐姐的話,我怎麼能丟下她獨自逃離?
他大口咽了下口水,顫抖著壓制心跳,控制住內心的恐慌,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嘗試著無威脅的姿態走到了艾麗妮的旁邊,生怕刺激到眼前的怪物。
“艾麗妮姐姐……你……沒事吧?”
而回報他的,則是一記威力十足的肘擊——艾麗妮突然將手臂向後用力一甩,胳膊肘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脯上。
盡管水月有所防備,緊忙護住胸口,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騰空飛出了足足三米多遠。
“糟糕……手骨,好像斷了。”
水月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了下來,但“艾麗妮”的攻擊還在繼續。
它手持著海嗣血肉做成的手炮和刺劍,以精湛的戰斗技巧協同進攻。
不會錯的,這種招式就是標准的審判官戰技。
可是……為什麼?
紫紅色的肉塊子彈和幾丁質刺刀突破音障刺向虛弱的水月,水月盡力地在第一時間以觸須力量狂轟向水域形成一片毒和溶解的防守領域。
艾麗妮姐姐,即使是堅定如你,也會淪陷嗎?
那一刻水月明白為什麼伊莎瑪拉要讓艾麗妮來成為祂的守衛。
祂早已算到另一海洋之子會回歸深海,祂早已為此准備了一份大禮。
還有什麼比歷經百戰的審判官更了解終結恐魚性命的技巧了?
剛剛的子彈撕破了水月的觸手,但慶幸的是,刺劍只是劃破了他的衣服。
從驚慌中震驚下來的水月這才看清面前“艾麗妮姐姐”的樣子。
它還保留艾麗妮尚是人類時的人類身形,甚至因為同化為海嗣細胞,身體肌膚變得白嫩潤滑,雙眼無神,瞳孔充血變成了魅惑的紅瞳,秀麗的臉上鼓起了暗紅色跳動著的血管。
它早已拋棄了人類保暖和裝飾的外衣,穿上了生物材質的半透明深紫緊身衣。
顯然,這個怪物還保留著人類對於審美的認知,誘惑的深V收腰緊身衣,黑色半透長手套,單邊油光長襪,尖頭細跟長靴,這猶如支配女王一般的性感裝扮全部由適應性極強的海嗣化成,傲慢地顯示著海嗣對這個人形物體的支配。
纏繞、攀附、寄生在它身上的觸手型海嗣,可能是它的伙伴、它的守衛、它的孩子、或者是它本身的一部分,正在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肌膚和體液,流出粘稠的白色液體,並不斷改造融合著它的細胞,讓它變得更“海嗣”。
半透的海嗣緊身衣下,透出小腹出隱隱發亮的亮紫色淫紋,這代表著海嗣對這個子宮的占有。
“此子宮為生育海嗣而生”,海嗣作為生物最原始的領地意識暴露無遺。
邪魅褻瀆的海嗣情趣緊身衣讓年輕的小男孩胯下一硬,躁動、煩惱、恐懼一齊衝擊著水月的神經。
不行,這可是隨時可以要你命的極端危險怪物啊!
水月強行清空雜念,在本能顫抖中冷靜下來,死死盯著眼前的怪物。
它的身法技巧高超靈活,它的武器危險至極。
它左手拿著能自動生產子彈的生物手炮,右手……手?
那個看著像手一樣持劍的肢體,其實是纏繞在它身上的海嗣擬態觸手,而它本體的右手正提著一個裝滿幼年海嗣觸須的提燈。
可笑的是,這個怪物仍然如習慣一般提著代表希望和正義的審判庭之燈,即使現在已經黯淡無光,變成了海嗣的搖籃。
搖籃,沒錯,是搖籃,這個怪物竟然把希望之燈當成了哺育海嗣後代的搖籃,搖籃中的幼年海嗣緊緊纏繞著提燈,躁動著噗滋噗滋地向外噴粘液,撒嬌似的把觸手伸向“母親”。
真是惡心,想到這里水月反胃感甚至超過了恐懼。
剛才的高頻攻擊射穿了水月的觸手,但也耗空了子彈。
在它“生產”出適配手炮的異化子彈前,水月可以暫且喘息,只用集中精力迎擊她的利刃。
她的面容機械地轉動著,又一次看向了自己的方向,嘴角扭曲地翹起,拙劣地模仿著人類露出了“壞笑”的表情。
怪異的粘液從嘴角流出,嘶啞的發聲器官嘀咕著褻瀆恐怖的聲音。
水月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強忍著手骨折的疼痛捂住雙耳。艾麗妮已是一具空殼了,目前完全看不出艾麗妮的意識存在。
它被改造成一台高效的人形戰術堡壘,不怕疲勞不知疼痛得執行著攻擊命令。艾麗妮還算完整的頭顱中是否還存在著最後的情感呢?
水月仍在猶豫著,也許是相信一线生機,也許是不願相信噩耗。
正在水月神經緊繃疲於應對時,那個怪物細長的紫色觸須卷上地上衣物口袋中的抑制藥物,乘著水月還未恢復過來,就對准他的大動脈猛地注射了進去。
“呃啊——可惡……”
生命和力量的感覺一同迅速流失,水月還能支配的觸手就像枯萎的花兒,敗落在身邊,身體里的海嗣血脈枯萎斷流,孤立無援地陷入絕望境地。
他努力用手撐起身體,轉過頭想要離開這里——如果沒有被注射抑制劑的話,他還有反抗的可能。
但是此時再逃跑已經晚了——幾根粗大的觸手如同鞭子一般揮了過來,“啪”地抽打在他的腿上,死死纏住不放。
水月猛地被拽倒在地,雙手撐住地板維持著平衡。
“不要!放開我啊!”
他拼命地掙扎,兩腿對准艾麗妮的觸須用力踢踹著,但是這是徒勞的,有生命的觸手感受到獵物的掙扎後只會興奮地拽得更新,觸手吸盤狠狠貼在水月嫩滑的肌膚上,分泌出讓他力氣消退的催情粘液。
手指緊緊摳入地中,留下深深的刻痕,想要從觸手的束縛中逃走。
但是這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觸手很快就拽著他的腿抬了起來,使得他倒吊在了空中,然後便向上用力一甩,讓他整個人飛到了天上。
就在他在空中揮動著四肢驚叫著的時候,又是幾根觸手飛了過來,纏繞住他的四肢,讓他整個人呈x形被固定在了空中,由於觸手的柔軟卸去了墜落的衝勁,他並沒有受傷。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外幾根稍微纖細些的觸手就立刻伸了過來,鑽進了他的衣服里,只是稍微用力幾下就將他的衣服撕得粉碎。
“等等!不要!”
還欲反抗的水月沒能叫得出下一句,一根比自己胳膊還粗的觸手就狠狠地插進了嘴里,死死撐開下顎,讓嘴巴幾乎要脫臼了。
如此附有攻擊性和占有欲,這就是海嗣繁衍用的肉棒觸手,相當於人類的陰莖。
與弱小的人類不同,海嗣可以擁有多個肉棒觸手,它們對嬌弱的水月虎視眈眈、垂涎欲滴,捷足先登的這根顯然是佼佼者,它在進入口穴後貪婪地變大變粗,甚至向更深處探索。
表皮開始分裂出無數細小的分支,如同黎博利的羽毛一樣剮蹭這水月敏感的口腔內壁。
觸手分泌出粘稠的農濃精,讓水月必須不停用力吞咽。
小男孩窄小的口腔被塞得滿滿的,徹底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吚吚嗚嗚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唔……唔……”
從未有過性經驗的水月,他的第一次竟是被自己的同類口爆,激烈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難以言語。
其余部位也沒有空下來,靈活的觸手纏上水月干癟的胸脯,乳頭柔軟異樣的觸感竟讓他有些興奮,挺直了雙腿。
像那些女人一樣,變成被捏著乳頭就會高潮的賤貨。
幾根較細的觸手,先是揪住他粉嫩的乳首,再用力高高拽起。
這些觸手是多熟練啊!
乳頭精准的刺激,讓水月菊穴一緊。快感後的痛感讓水月因窒息感而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
並未反應過來,只感到喉嚨里的那根“肉棒”更脹大了一點,隨後一大股濃稠的海嗣精液就朝著他的喉管里噴灌了進去,嗆得水月哭了出來。
這東西直接進到了他的食管甚至胃里,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任由這些液體裝滿腹中。
在完成了“射精”與排卵的任務後,觸手重新退了回去。此時水月那光滑的小腹已經變得像懷孕一樣微微鼓了起來。
獲得喘息之機的水月粗喘著氣,又被喉嚨里殘留的粘液嗆得咳嗽起來。
剛剛給他灌進去的液體至少有數升之多,讓他忍不住想嘔吐,但卻又嘔不出什麼。
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他艱難地抬起頭,朝向艾麗妮求饒起來。
“艾……艾麗妮姐姐,你忘了我嗎?我……咳咳——我是水月啊,我們是同伴……求求你趕快停下……”
“對不(伊比利亞語)——……繁衍……”
水月的求饒讓艾麗妮的情感重新喚醒了一陣,但緊接著回應他的是毫不留情的對待。
艾麗妮操縱觸手將他拽到了自己面前,揪住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來,直視著自己,那眼神當中早就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只有瘋狂的欲望還有……一絲絲的愧疚。
這種恐怖的凝視,讓水月不敢再說什麼了。
它早就已經不是他了解的艾麗妮了。
他只能努力的避開它的視线,不想看到自己曾經的同伴變成這種模樣。
“艾麗妮……”
艾麗妮並沒有理會他的回答,臉上重新變成詭異的微笑,未等他再說出什麼來,觸手就重新將他拽走了。
“我們……需要你……”
艾麗妮嘴中呢喃到,緊接著,幾根吸管狀的觸手朝著水月的下體探了過去,底下那早就已經殘破不堪的褲子很快就被撕得粉碎,他那光潔無毛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這讓還只是個小男孩的水月羞得滿臉通紅,但緊接著他就沒有功夫感到羞恥了——一根手指粗細的觸手纏在了他的陰莖上。
那冰冷而又黏滑的觸感讓他渾身打了個冷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根觸手就緩緩在陰莖上蠕動起來。
一開始他還掙扎著試圖掙脫,但很快,身為男性的身體就起了反應,那根陰莖很快就從小小的子彈頭膨脹成了香腸一樣的大小。
心中升起了異樣的快感。
可就正當他有些迷離有些放松的時候,那觸手卻猛地從頂端張開了一道口子,花瓣綻放般露出了里面的嘴巴,緊接著,里面又露出了兩根根牙簽粗細的細小觸手,一下子就鑽進了他的馬眼當中!
“哇啊!疼!停下!”
隱隱要射精的快感,瞬間變成了劇痛,但無論水月怎麼哭喊,那兩根牙簽粗細的小觸手都在不斷挺進著,一直鑽進最里面,無法再繼續進入了才罷休。
還沒等水月回過神來,他的屁股也傳來了濕滑的粘稠感。
就在他剛剛驚呼出聲的同時,幾根布滿了倒刺的粗大觸手已經扒開了他的屁股,隨後。
一根比周圍的觸手更加粗大的,足有成人小腿粗細的,閃著藍色熒光的觸手狠狠地捅了進去!
由於這觸手實在太過粗大了,一開始頂了好幾下,居然都沒有頂進去,但是下體幾乎被撐裂的劇痛已經讓水月的眼前模糊了起來,他痛得幾乎要失去意識,牙齒都快咬碎了。
在發現暴力行不通之後,這根觸手開始改變策略——它開始不斷地分泌大量的粘液,塗抹在那柔嫩的肛門上,然後開始慢慢的旋轉研磨著那柔軟的肉壁,一點點向內蠕動。
“唔……啊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再進去了……求求你了……”
直到肛門里的觸手占據了整個直腸之後,艾麗妮才停了下來,隨後開始了緩慢的插入和拔出。
海嗣觸手所長出的那些倒刺,每一次抽插,都會狠狠地刮擦在水月鮮嫩的直腸壁上,巨大的痛苦和肛交帶來的快感,讓水月有些失神,口水鼻涕眼淚都被刺激的噴涌而出,填滿了水月俊俏的小臉。
他幾乎要被這種詭異的感受弄到精神錯亂了,他一會兒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一會兒又愣愣地點頭,一會兒仰面大哭大叫,一會兒又癱倒下去,沒了反應……
似乎是聽厭了他的哭叫聲。艾麗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根粗壯的觸手就又堵回了他的嘴里。
就在他艱難的忍耐著,以為自己能漸漸適應這種劇痛的時候,下身的那幾根觸手卻不約而同地開始抽搐起來。
對海嗣的了解讓他的臉色開始發白,他向下望去後,清晰地看到一些隱隱閃著藍色熒光的光點,正在隨著半透明的觸手內壁流向自己的體內。
意識到自己會被做成產卵工具之後,強烈的恐懼感讓水月徹底崩潰了。
他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像即將宰殺的家畜一樣嚎叫著向艾麗妮求饒。
如果沒有束縛連向面前的人下跪磕頭都沒有問題,但現在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很快,大量的海嗣卵隨著粘稠的液體被送進了水月的肚子里,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了起來。
在短短幾分鍾內就漲到了如同十月懷胎一般的大小。
而隨著精液注入,觸手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抽插。
那些倒刺不斷的摩擦著他的直腸和尿道,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兩者的內側都削掉一層皮似的。
在這一切都完成之後,觸手迅速收了回來,已經脫了力的水月癱倒在了地上。
艾麗妮一臉厭惡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一腳踏在這肚子上。
腹部受到壓力使得大量的粘液從水月的嘴巴、肛門還有陰莖處噴射了出來,如同洪水一般噴射了足足半分鍾,將周圍的地面浸濕了一大片,才慢慢停了下來。
而此時他早就已經失去了意識,而他的肚子可以透過肚皮,隱隱的看到里面閃耀著無數藍色的光點。
艾麗妮一臉厭煩地將腳踏在他的臉上,直接將水月的鼻梁踩斷,鼻血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狠狠地碾了碾,看著那滿臉眼淚鼻涕鼻血,已經陷入昏迷的臉龐,她不屑地笑了。
被狠狠羞辱了一頓之後,水月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他能感覺到光线的變化,能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在移動,但是當他努力想睜開眼睛時,卻又做不到。
身上的劇痛慢慢減輕,最終消失了,恢復了正常的身體,讓他的精神也放松了下來,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睡眠。
只是這種安詳終究被打斷了——在幾個小時後,已經充分休息過的身體,無情的將他的意識重新拉回了惡心的現實當中。
當他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並不是羅德島醫療室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處洞窟頂端垂下的鍾乳石。
鼻子能隱隱的聞到一股海風的咸腥味,身體傳來一種不舒服的觸感。仿佛被什麼東西糾纏住似的。
他努力的抬起眼皮,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
周圍的光线相當灰暗,抬頭環顧四周後,他只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岩壁和鍾乳石,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事物。
可當他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時,衝擊性的現實讓他陷入了一種深沉的絕望當中——自己剛剛的經歷不是噩夢。
自己現在依舊被無數緩緩蠕動著的觸角捆綁著,手被交叉著反綁在身後,雙腿則被觸手糾纏之後強制拉開,整個人被觸角拎得雙腳離地,以“人”字形的姿勢懸掛在空中。
不過他肚皮底下那些隱隱閃動的光點,不知道為何已經看不到了,這讓他懷疑之前的遭遇只是一場噩夢。
可是他身上纏繞著的觸手,又無聲的彰顯著他遭遇的真實。
而令人羞恥的是,他的那根陰莖已經在睡夢中勃起了,他努力想並起雙腿,同時放空大腦,想讓那肉莖縮下去,但是在觸手的刺激下,它反而更加挺立了。
“水月。”
無悲無喜的女性聲音從背後傳來——這聲音曾經讓他歡喜,但如今,這聲音對他而言已經成了恐懼的代名詞。
他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想把剛才蠕動雙腿的動作以“昏迷中的無意識運動”搪塞過去。
艾麗妮的低語讓水月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再裝下去了,只好睜開眼睛,直視不知什麼時候繞到自己面前的艾麗妮。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面對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徹底異化了的艾麗妮,他還能說什麼呢?
剛才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經徹底毀滅了一切交流的可能,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裝老實或者想辦法逃脫,任何口舌功夫都是白費唾沫。
之前那些記憶全部復蘇了,強烈的恐懼感侵襲著大腦,冷汗迅速從水月的背後冒了出來,甚至連眼淚都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他慌張的看向艾麗妮,發現她正在用一種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他,而她的兩腿正中央有一根隱隱散發著不詳氣息的白嫩巨物,已經將絲衣撐開了一條口子。
“不要……求求你停下吧……”
水月用顫抖著的嘴唇求饒到。
實際上,他也不想求饒的,但是事到如今他還能做什麼呢?或許自己感情足夠真摯就能打動她?然後她就會放過自己了……應該會這樣的吧?
盡管明知道這種想法非常滑稽可笑,但是他也只能做這些事情了——就算概率再怎麼低,但萬一呢?
“等等——能不能?能不能!求你!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快停——啊!”
聽到水月的求饒,學習了人類惡趣味的伊莎瑪拉倒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釋放了一直壓抑的那屬於原本艾麗妮的人格,或許可以借這個機會徹底讓審判官的精神屈服。
“水……月……”
重新掌握自己破敗身體的艾麗妮,恐懼著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著眼前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水月心里一陣愧疚,想要哭泣,但現在的身體早已經沒有了淚腺。
無處釋放的艾麗妮想要抱住水月,卻又擔心自己褻瀆的身體重新給水月造成傷害,最後只能孤獨地抱住自己。
無力的觸手松開了水月,重新獲得自由的水月久違的獲得了安心,看著哭泣的艾麗妮,水月方才明白,眼前這位才是以前傲嬌的審判官姐姐。
“艾麗妮姐姐……”
雖然赤裸著身體,水月也戰戰兢兢的走到艾麗妮身邊,不顧她身體上惡心的觸手抱住了她。
觸須蠕動的半面似是想說什麼,卻只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終於,最後的審判官說話了:“水月,抱歉。”
注滿猩紅物質的小鳥最後流下油質的“淚”,蠕動的右臂把幾丁質長劍扔在地上,她更湊近水月的身體,彎下腰,盡可能溫柔地摟向懷中少女般容貌的水月,想要補償水月卻發現自己所擁有的只有這具身體和記憶。
與大海的詛咒之子交換彼此口中的唾沫,苦澀的記憶和感情潮水般涌入水月的思想器官中,從艾麗妮成為見習審判官,再到愚人號上的激烈戰斗以及海嗣末日降臨的絕望一戰,燈火不滅,劍心凌厲。
可到最後,海潮漫過土地,潤濕她的羽毛,忠誠的審判官一直戰到了她與敵人流著相同的血為止。
“艾麗妮姐姐!”
已來不及了,撫摸著下腹部拉出紅色陰唇的模樣,一根半透明赤紅的巨大海嗣生殖器從中探出,已頂在水月短小到要縮入腹部的小肉棒上。
“艾麗妮……姐姐,你清醒一點啊!”
自己的肉棒被身為女性的艾麗妮無情的碾壓,這讓水月感到了嚴重的自卑。
觸手重新卷起水月,水月被這突然地襲擊嚇到的,雙腿不自覺開始掙扎。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伊莎瑪拉沒有奪取艾麗妮的意識,只是單純地控制了她的身體,祂要讓她明白是,“親手”毀掉自己的朋友,是什麼感覺……
“艾麗妮姐姐!你不是…別這樣!求求你了!”
回應他的,是屁股那里傳來的詭異觸感,一個粘膩的圓頭物體頂在他的肛門處,開始慢慢旋轉著探入其中。
雖然他自認為已經做好了准備,但是肉體的痛苦顯然不是單靠精神就能夠堅持過去的,那種身體幾乎被撐裂的劇痛,還是讓他痛得悶哼出聲。
只是這種反應反倒讓艾麗妮變得更興奮了些,對方開始以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抽插他,很快,那低沉的悶哼聲就變成了痛苦的哭叫聲。
“放開!放開啊!痛!停下!!”
“不要……水月……水月……”
由於角度原因,艾麗妮看不到背對著自己的水月什麼表情,但它完全可以憑自身的想象力彌補,一想到水月那副痛哭流涕,痛到嘴唇都咬出血的可憐模樣,下身那以繁衍為本能的肉棒再一次脹大了不少……
艾麗妮身上的幾根觸手,作為它的“手”揉捏著水月的嫩屁股,爬上了他的胸脯,開始繼續挑逗那兩顆可愛的小紅豆。
水月咬牙忍受著屁股和乳頭的刺激,憋紅了臉,這種又痛又爽的微妙刺激給全身帶來了酥麻的電感,他只能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屈服在海嗣的淫威下。
“等等!這里……不行!”
他感到一陣難堪惶恐,有一根粗壯的觸手攀上了他的胯下,纏住了那根早就挺立起來的陰莖,緩緩套弄起這根稚嫩的肉棒。
而身後的艾麗妮也在快感的刺激下變得越發瘋狂,抽插的速度逐漸加速到人類無法理解的程度,現在已經不是生物間的交媾,而是強者對弱者的肆意凌虐。
艾麗妮感到身體不屬於自己,自己像被伊莎瑪拉操作著的提线木偶,困在這個皮囊內無法掙脫。
沒有身體的控制權,但感覺是直達大腦的,性愛的快感高頻衝擊著艾麗妮的神經。
每一條纏繞吸附在水月皮膚上的觸手,都是已經成為了艾麗妮的一部分,觸手揉捏著小男孩的屁股,吮吸著他乳頭,甚至觸手所到之處都會把水月柔嫩肌膚舔舐,留下汙濁的粘液。
觸覺,嗅覺,味覺,海嗣觸手們傳來的信息轟炸已讓艾麗妮幾乎崩潰,而聽覺——耳畔傳來的小男孩驚天哭泣求饒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棵稻草。
艾麗妮瘋狂地機械式地強奸著水月,同時,水月的菊穴也在瘋狂強奸艾麗妮的雞巴。這種快感甚至讓她幾度放棄抵抗。
“我也不想這樣啊啊啊啊啊!!!”
“相信自己!你可以抵抗祂的!艾麗妮姐姐!!!”
艾麗妮狠狠咬牙,發出絕望的呐喊,艾麗妮嘗試在水月的激勵下奪回身體,但這也代表著她感受到的快樂更加真切,抽插的速度更加快,胯下的水月也更加痛苦。
“對不起啊水月!!!!”
艾麗妮踮起腳尖,身體劇烈顫動,海嗣雞巴在水月菊穴內大爆射,把腸道每一處都刷上了粘稠精液。
它兩眼翻白,一時間站著昏迷過去,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艾麗妮姐姐!你成功了……”
水月面色蒼白,粗喘著氣虛弱地說著。剛從激烈強奸中緩過來的小男孩眼角熱淚,即使被殘忍施暴,他始終相信著那個堅定善良的艾麗妮姐姐。
“我……我成功了?”
被水月親切的柔聲喚醒,艾麗妮捂著臉,不敢相信。不知是伊莎瑪拉放棄了對艾麗妮的控制,還是自己的意志真就無比強大,可以抵抗魔神。
“姐姐,我的身體好痛……把它拔出去吧。”
“好……”
但是……為什麼不想拔出來?雞巴說它不想拔出來。
“我馬上……水月醬……”
為什麼?雞巴說它好想繼續做。
“姐姐?”
“不是這樣的!”
艾麗妮雙手抵住水月的屁股,想把雞巴從他被肆虐得淒慘的菊穴中離開。
但是雞巴像是卡在里面一樣死死不放。
當然沒有卡住,艾麗妮很清楚,停止抽插後她的扶她雞巴很快就變成軟趴趴的萎縮包莖雞巴了。
但她卻像賴床的孩子,貪食的寶貝一樣愛上了水月的菊穴,不忍拔出。
“你不是姐姐!!!放開我!”
水月拼盡全力扭頭,死死盯著眼前披著艾麗妮姐姐皮囊的怪物,同時趁它沒有繼續進攻,四肢使勁掙扎。
“我真的已經恢復正常了!”
艾麗妮慌亂地擺動雙手,展示著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手臂的黑色長手套格外魅惑,危險而邪魅,手套上挑動的細胞每時每刻都可能化身可怕的觸手。
“給我一點時間!我真的會拔出來的!”
“放——開——我——啊!!!”
“啪!”
水月驚呆了,艾麗妮也驚呆了,艾麗妮狠狠抽了水月一巴掌“水……水月?水月?嘿嘿……嘿嘿……水月!水月!”
艾麗妮好像瘋了,留在水月嬌嫩後穴的扶他肉棒突然恢復了精神,變得比原來更大、更粗、更加的猙獰……
上面暴起的經脈像樹根一樣發達,布滿了那從孕育海嗣幼崽的異化子宮里生長出來的陰莖,增粗的肉根撐平了大半水月的腸道的褶皺,撕裂感與充溢感同時爬上水月的腦子,強奸著他最後的理智。
“放開我……唔——好痛……求求你……放了我吧……”
“嘿嘿~小水月……不要亂動好不好……”
海嗣的觸手附和著艾麗妮抱著水月女人般纖細的腰肢,緩慢地抽送起了躁動充血的扶他肉棒,奸淫著水月,也像女人一樣,涌上的快感蒙蔽了雙眼,柔和甜美的嗓音所發出的嬌滴滴的喘氣便是艾麗妮此刻最想聽到的。
“唔~~哈~哈~放~啊!呃……放開我……唔~”
緊致溫燙的後穴吸附著艾麗妮的肉棒,柔軟的腸肉被龜頭頂開來,在水月平滑的小腹上頂起了一個小鼓包。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被海嗣同化就如同落難的漁人墜入冰海,那種無法掙脫的支配、未知深淵的恐懼、刻骨銘心的寒冷讓她光是想想就汗毛盡立。
“你知道嗎?深淵里其實不是黑的。”
每個受害者都如此描述,瘋狂、混亂、無可逃避的感覺,像五彩斑斕的黑一樣難以理解。
可是只要凝視一眼深淵,就會被祂吸了魂,余生都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祂的面貌。
“不要去看,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避免墮落的最佳方案。
艾麗妮用一生遵守著,准確地說,是“艾麗妮”的一生。
她剛落入海洋時,是慌亂的,是拒絕的,是抵抗的,拼命掙扎。
但是當它開始接受海洋,遵循重力(命運)的指引墮入深海。
它才發現,海洋不是絕望的冰海,它是如此溫暖!
審判庭明明知道真相,卻欺騙了所有人!
伊莎瑪拉告訴了它一個真相,比所有海嗣的秘密都恐怖的真相。
所有人,都來自深海。
所有人,都屬於深海。
為什麼要懼怕,拒絕海洋呢?
我已經墮入海底。
我——回家了!
“呐~水月,你知道嗎?你沒有同大群一體真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損失啊~你想過嗎?海嗣將人類最愛的性作為了本能之一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類加入我們……你,感受到了嗎?”
海嗣最出色的能力就是適應。
所謂適應,就是把不喜歡的事情變成喜歡的事情。艾麗妮悠然地和水月說起海底的趣事:
“你知道嗎?海底有一種魚十分弱小,只能靠吃強者進食後的殘渣活命。久而久之,它們開始愛上吃殘渣,殘羹剩飯、一切垃圾甚至排泄物,都是它們的寶貝。盡管弱小但永不滅絕。”
艾麗妮輕輕拍打水月的屁股,水月的菊穴也配合著夾緊了。
艾麗妮趴在水月後背上,寵溺地抱緊著他,雙手和觸手一齊肆意撫摸著水月的肌膚。魅惑墮落的嬌媚嗓音耳邊輕輕低語著:
“你不也適應了我的抽插嗎?”
說罷,艾麗妮胯下一挺,雞巴深入,水月忍不住嬌叫起來。
“沒有!”
水月羞紅了臉,胯下的小陰莖卻硬了起來。
不能輸給它!至少不能崩潰!
多次強奸摧殘已經讓水月的意志力集聚下降,幾句蠱惑就能把他耍得頭暈眼花。
他甚至開始努力調轉注意力到自己的陰莖上,想通過快感壓制崩潰——這種屈服讓他感到羞恥。
但是現在的他也沒空管這麼多了,只要能轉移注意力,不聽這怪物的魅惑讒言就好!
可,艾麗妮並不會讓他好受的。
“呵呵呵……真是可愛。”
它詭異地壞笑著,那雙纖細的小手猛地探出,死死掐住了水月的脖子,精准地捏住氣管,隨後開始慢慢收緊,這種痛楚讓水月四肢都停止了掙扎。
那纖細的手指爆發出了與其外表完全不符的巨大力量,邪魅的深紫長尖美甲狠狠地嵌進了水月的皮膚。
“唔……唔唔!!”
欣賞著水月痛苦的呻吟,艾麗妮滿意地硬了,又伸出一只手鎖喉。
缺氧,窒息,生命受到威脅,水月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四肢繼續發狂掙扎,但是被捆住手腳的他根本無處可逃,再憤怒,再恐慌的情緒,也是徒勞的,不管他的脖子怎麼晃動,都沒辦法掙脫艾麗妮的雙手。
很快,脖子被掐住的地方就出現了淤血,他的視野開始變得一明一暗,耳邊也出現了蜂鳴器一樣的聲音。
強烈的窒息感糾纏著水月的大腦,他想大聲求饒,但是喉嚨被卡住了,他根本發不出聲來,只能發出怪異的“呵呵”聲以及幾聲不明顯的咳嗽。
下身的劇痛在窒息感面前都變得不明顯了,由於血管被阻斷,大腦缺乏供血,他的身體近乎瘋狂的抽搐著,整個人在空中一跳一跳的,那根陰莖也隨著觸手一塊晃蕩著,頂端溢出的透明液體四處滴灑著——只是如今的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不要……放開我……好難受……要死了……
不管他的精神有多麼痛苦,被掐住的喉嚨都無法將消息傳達到身後的艾麗妮耳中———而且就算他傳達到了,也沒有用,這只會讓她更加興奮而已。
此時的艾麗妮則絲毫沒有管水月的反應,而是更加瘋狂的抽插著。
終於,伴隨她下身那根觸手狀的陰莖猛地彈跳了幾下,一股夾雜著藍色光點的濃稠精液終於噴涌而出,灌滿了水月的整個直腸,並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淌了下來,浸濕了地面。
而水月的下身也終於在觸手的揉搓下達到了極限。
幾乎在同一時刻,一股白稠的精液從水月的下身噴涌而出,飆出去兩三米遠,他的第一次就這麼交給了觸手。
射精的強烈快感和窒息帶來的痛苦結合在一塊,將水月的腦袋攪得一塌糊塗,他完全無法正常思考了,眼前的世界變得一片混沌,最終甚至變得五顏六色,七彩繽紛,直到最後,又慢慢轉向一片漆黑——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直到這時,艾麗妮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了手,看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的水月,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肚子。
看著他肚皮底下隱約透著的藍光,滿意的笑了,也代表著以前為人類而戰的審判官,徹底淪陷成為了海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