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三人又換了姿勢。
姜瓷跪趴在床上,一邊張著小嘴伺候著方慕白一邊高高地撅起小屁股,由著身後的方雄扶著她的細腰,聳動著腰胯重重地捅她。
穴里嫩肉蠕動個不停,在男人粗暴的插弄下,恬不知恥地的迎合上去,纏著又吸又咬的。
強烈的快感,讓方雄顧不得其他,只一味地反復抽送頂弄,大手起落著拍打在她晃動的臀上,粗聲粗氣地罵。
“小騷婦……這逼怎麼這麼飢渴?叔叔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是吧?操死你……把你的逼操爛,省得你再去勾引別的男人……”
姜瓷痛得蹙了蹙眉,也不知怎的,聽著男人嘴里的話,身體隱隱的更為興奮起來。
不住地搖著小屁股,嘴里叫得更騷了。
方慕白揉著她軟白的大奶,拿著龜頭頂開她的小嘴,淺淺抽送幾下,讓她自己吞吐起來。
看著她努力地張著小嘴裹著他的粗棒子套弄,他眼底一片暗欲涌動。
察覺到她要泄了,方雄快速抽送幾下,就立馬抽了出來。
隨著他的抽出有大量透明蜜液不斷往外泄,一股股的猝不及防地噴濺在男人胯間以及身下的床單上。
方雄低咒了一聲,捏著她的翹臀,狠狠地衝進去,快進快出地抽送了十幾下,又拔了出來,將位置讓出來。
也沒給她喘息的機會,方慕白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龜頭壓著她那還沒合攏的陰唇挺腰就往里插。
插到花心了,才開始頂弄起來,持續有力的撞擊,頂得她身子不斷往上聳動。
兩團嫩乳上上下下的顛簸晃動,招惹著男人的視线。
“啊啊啊……好脹……嗯……”
被兩個男人連番的操弄,姜瓷只覺得快要瘋了,身子疲軟得不成樣子,下面又酸又脹,快感伴隨著些許酸痛的感覺,讓她越是無力抵抗。
這種性事,好像真的會越做越上癮,好似只有被填滿,她才是完整的。
同時被兩個男人搞,對她來說更是頭一回,這種接連被插入,一刻不停的的爽感更是前所未有的。
更遑論,這兩人還是父子,被樣貌出色的男人包圍著,看著他們對自己身體的痴迷,身為女人的那點虛榮心好似都被滿足到了。
“插得你爽?怎麼被我們插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緊?真要把哥哥吸干?”
方慕白挺腰狠狠頂她,見她迷離著神色,喑啞的嗓音帶了幾分笑意。
下面被她吸得爽得要命,越插越是收不住。
“啊啊……舒服……好深……嗯……輕點……哥哥……啊……”姜瓷軟軟地抱著男人的脖子聳動著小屁股,起落個不停。
看著方雄站起身湊到她嘴邊的性器,伸著軟舌舔弄幾下,又張嘴含吮起來。
方雄被她吃得舒爽,大手來回地撫著她的發絲,眯著眼發問,“叔叔的雞巴好吃嗎?嘴這麼饞,喜歡這樣搞你?逼里吃著雞巴還不夠,上面的小嘴也要挨操是不是?”
姜瓷水眸嗔了他一眼,小手撫上男人那粗硬的性器,張嘴吐了出來,在頂端的大龜頭上面親了親。
見她不回應,方雄挺著雞巴都戳她的小嘴,語氣有些發沉,“不喜歡?”
聞言,姜瓷哪敢說個不字,討好地攏住那根粗硬的棒子,“嗯……喜歡……啊嗯……叔叔的雞巴好大……啊啊……瓷瓷好喜歡……”
她說完,就撅著小嘴去親下面的囊袋,滑膩的小舌頭,在柱身上來回地舔,伺候得男人爽得直嘆息。
方慕白聽她這麼夸方雄,下面聳動得更是厲害,頂著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啪”直響。
弄得她都吃不了男人的雞巴,只能手圈著給他套弄。
就這樣干了會兒,兩個男人又換了位置,方雄過來插她的逼,方慕白則是挺著沾滿她愛液的雞巴往她嘴邊湊。
她只得認命地給他舔,還不能敷衍,父子倆較著勁,一覺得她懈怠,就狠命地欺負她。
弄到後面,她嘴巴都干了,下面的逼也被兩個男人輪番操弄得酸痛。
可是這兩個男人輪流著插一會兒,持久得不行,直直折騰得她想哭。
等他們輪番射在她的逼里,姜瓷累得都快抬不起手了。
見她一副被折騰慘的樣,方慕白下床倒了杯水過來,一點點喂著她喝了,讓她緩了會兒,才抱著她去了浴室清洗。
平時覺得寬敞的浴缸,這會子擠了三個人,倒是顯得擁擠。
原本就方慕白抱著她幫她洗的,結果他摸著她的身子又來了的興致,抬了抬她的小屁股就從後面插了進來。
方雄也跟著進來,見他們又搞了起來,哪能罷休,也擠進了浴缸里,大手揉著她的嬌乳,跟她接吻。
姜瓷迷亂著就跟他親在一塊,小手被他牽引著抓上他胯間的雞巴,揉弄個不停。
她嘴都覺得是苦的,先前一直在給他們咬雞巴,也不知道他怎麼下得了嘴,還吸著她的舌頭沒完沒了地吮。
浴缸里的水隨著男人大力的動作攪動著不斷往外濺,很快就涌了大半出去。
方雄狠狠親了她半晌,又讓方慕白出來,抬手將她抱到腿上,頂著插弄起來。
做了太久,姜瓷下面這會子都沒什麼太多的快感了,有些麻了,但好在在溫水的包圍下,也不算太難受。
軟媚著嗓音喘著氣,在男人耳邊連連求饒。
方雄哪能就這麼放過她,隨心所欲地頂著她插弄了百來下,就抬高她的臀兒拔了拔出來。
由著方慕白從他這接過了她,從後面插弄起來。
他兒子隨了他,就連下面也是差不多的尺寸,玩起女人來,也是不遑多讓。
看著她被插得乳波蕩漾,方雄眼底的火熱徹底有些壓不住,在她嫩唇上狠狠親了兩下,揉著她的奶兒,俯身就狠狠吮了上去。
兩個男人輪番著插弄著玩了好一陣,倒也是顧及她的身體情況,沒有弄那麼久。
陸續地射在她的逼里,又要她用嘴把雞巴舔得干干淨淨,才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