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破處
“操你媽!”
通體雪白的少女嬌顏被烏絲遮住大半,貝齒咬住一縷綢緞烏絲,神色忍耐,忍得大眼與翹鼻微紅,暈染得玲瓏清純嬌軀竄起一片粉紅戰栗,猶如萬千桃花朵朵開,讓人移不開眼。
黝黑雄壯身軀抵在她身後,那肌肉發達的手臂急速抖動,粗糙手指深入臀心,插得少女汁水飛濺,一片泥濘,都叫人擔心她是否會承受不住而脫水。
她美麗的菱唇張開,就像失聲了般,只有喘息,別無其他聲音。
男人的手突上突下,竟分別插入兩個洞穴,先是濕潤少女的陰穴,再利用濺出來的花心水,抹入後穴,手指快速插入那收縮的菊肉,眼花繚亂的手速便是令嬌美少女失聲的罪魁禍首。
一夜之間,就要被兩處開胞,少女較勁般,軟綿綿的腰數次塌下又抬起,就是不肯求饒,展現不服輸的性子。
“我爸爸……嗯……不會放過你……嚶……”
跪在少女翹臀後的男人直起上半身,露出一張滿是淫欲的憨厚面孔,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的年紀都可以做嬌美少女的父親,還有他胯下支棱的大幾把,根本無法想象少女嬌小的臀心能夠容納得下,但它就貨真價實取代了男人手指,插進少女嬌嫩的花穴。
同時翹臀還挨了一巴掌。
“不放過就不放過唄,艹,真他媽緊。”
“老子也是自找苦吃,要替你這麼小騷逼開苞。”
粗俗言語里的輕視令嬌氣的李二小姐眼睛充滿霧氣,但她來不及管受傷的自尊,幾把的溫度和迥異於手指的觸感讓少女瞬間敏感地收縮全身肌膚,連秀挺的鼻梁都為之皺起,與之相反的是大眼愈發無神,菱唇微張,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就像小孩打針前還沒見到針頭就開始哭鬧,也像為自己打氣,嬌滴滴的人兒為了迎接那根幾把的進入,想盡辦法調節自己,費盡心思做准備,乖巧又難以忍耐的模樣十足惹人憐愛。
“嗯哼哼——嗯嗯——”
呻吟變得高昂,插入龜頭的幾把從吸吮的蜜肉里扯出,馬眼吐著咸濕液體,男人喘著氣,擦了把頭上的汗,面色緊張,好像自己差點被少女的蜜穴給拖進去吃了。
大幾把因此挑高,抵住另一個穴口。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少女的呻吟最後轉換為哀嘆,就像被凌遲的羔羊。
幾把越鑽越深,某個時刻,一舉進入,然後拔出,幾把立即見了血。
初嘗戰果的幾把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轉回少女的陰穴,狠了心地插進去,隨著一聲尖叫,少女媚音啜泣,被男人捏得紅腫布滿指印的臀瓣中間,插入半根大幾把,正中的就是最嬌貴最柔嫩的陰穴。
被進入後,少女咬住銀牙,雙手捏成兩個小拳頭,放在粉嫩頰邊,預備承受身後巨大衝擊。
男人卻突然抽出凶器,滿臉通紅地坐於一旁,竟是休息起來。
少女不敢置信地轉頭,便看到給自己破處的老男人穿衣准備離去的一幕。
他的……那個地方甚至還是起立的,幾乎穿不上褲子!
“看你美得,大鼻涕泡都樂出來了,如願了就趕緊睡覺,晚點還得到學校。”
“你……不關你的事!”
“都叫爸爸了,怎麼不關我的事?”
男人嘴上討著便宜,邊說邊抓起褲腰帶,一下子越過挺立的幾把,拉到腰際,遮好了犯罪工具,暴露五五分短粗身體,就像個滑稽的小丑,與此同時,那雙精光四射的小眼往一個方向直直看去。
屏幕外,皺巴巴的老臉都快挨著屏幕上,猝不及防和“男主人公”的視线對上,就像近視眼挨近了一團屎,湊近了才聞到氣味,嫌惡地拉開一尺距離。
“哼!”老龐冷笑,“早就發現了?還算有點本事。”
老吳落荒而逃,逃到馬場,一頭栽進干草堆里,過了好久,心髒還在砰砰直跳。
老吳半輩子過得謹小慎微,不然不至於四十歲還是個老光棍,對於強迫一個十七歲少女,這個少女還是東家的女兒這件事,自始至終他都感覺像做夢一般。
只不過跟所有處男初次肏穴一樣,高壓之下,操逼的體驗並不算好,反倒像一件體力活,所以給李二小姐破完處,他就灰溜溜跑了。
至於四十年的處男身終結,說著介意,實際有過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射出幾把液的體驗後,他就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脫離了處男身份——都是射,射哪里有啥區別?
處男身份,不過是長久以來約束自己的一種借口,他已不再是二十歲的毛躁青年,早就不再需要這種毫無實質的約束魔咒。
想到自己並沒有流連李二小姐的小逼,而是體貼地破完處就放過那丫頭,讓她好好休息,老吳的良知終於輕松了一些,漸漸就合上眼眶……
“我不去!”
李家的早餐桌上,難得地成員齊聚一堂。
對於李家主母告知自己的消息,李家二小姐李幼祺第一反應是抗拒。
她扔下刀叉,低著頭,長發整齊劃過白皙的脖子,豐美不失少女色澤的嘴唇抿緊,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
“幼祺,注意你的態度。”李家主母淡聲提醒。
李家話事人李宗翰正坐首座,和藹地看著家庭成員之間的交流,只有眉宇之間暗藏著一股霸氣,渾身散發著不容置疑的氣場。
“你平日在學校做的那些事,穿的那些的衣服,交的那些朋友,媽媽都很容忍你,但這件事上,你必須聽媽媽的。”
李家主母看向一邊姿態優美進食的李大小姐李忞心,“出國的事,你多向你姐姐請教,你姐姐一直都是你的榜樣,你也想變成你姐姐那樣吧?”
正在喝咖啡美得像一幅畫的優雅美人抬起頭,目不斜視,“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李二小姐立即向家姐投去感激的一瞥。
李家主母的表情有瞬間的凝滯,隨後又溫和道:“幼祺,你還記得皮特嗎?”
對於母親提及的名字,李二小姐面露迷惑。
“你小時候成天跟皮特形影不離,怎麼忘記了?羅爺爺把皮特帶回來了,你去看看吧。”
老吳撞見園丁老羅罕見地邀請人進入他的花園。
那幾個人是獸醫,先到的馬場替馬做身體檢查,老吳在一旁面容憨厚內心唾棄:媽的,錢多找不到花處,還給馬做定期檢查!
就見老羅急急忙忙過來要人。
老吳尾隨而去,就見老吳抱出一條狗,那狗臉都白了,一看就是條老狗,獸醫依葫蘆畫瓢給那狗做完檢查,搖了搖頭。
老吳見老羅面露愁容,好奇地問:“都說治不了,何必讓它活著受罪?”
老羅瞪他一眼,“你倒是好心想讓它解脫,可有人不願意,你知道這是誰的狗不?”
老吳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張照片,那是在一間陳設精致的臥室里瞥見過的。
老吳頓時明白過來,嘴上卻說:“不就是你的看門狗嘛,你這園子防人跟防賊似的,還沒靠近就聽見你里面有狗叫。”
“去去去,懶得跟你說。”老羅手指腳下,“你踩著我的花了。”
老吳低頭一看,那不是幾根草嗎?
不過他知道,老羅這人喜歡靜的,比如花花草草,對於動的,比如人,十分厭惡,更別說狗了。
就聽老羅背過身去說:“能誰的?那些人要真稀罕它,早就把它接走了,從來又不來看看,放我這兒礙事,只能給它做花肥了!”
午後,偏僻的人工島上,一群少男少女相互吆喝著尋樂子。
“我去開船!”李家表少爺說。
“算了,我怕曬,我還是去做臉。”李家堂小姐打著呵欠,手指纏玩一頭黃毛。
“表弟,你去哪?”
傲氣年幼的公子哥單肩掛書包,跟著李家表少爺後面,“我有約了,今晚賽車。”
“當心撞不死你!小表妹呢?”
嬰兒肥臉大長腿的雙馬尾太妹摳著五顏六色長指甲,“去哪賽車?送我一程唄,我也跟人約好了今晚泡吧。”
“幼祺,你呢?”
被圍在中間一向最惹眼的清艷絕倫少女起身,“都不想去,我先回去了。”
說完,優雅身影離開亭子,往別墅方向走去。
然而半個小時後,本該在琴房練琴,或者網球場上運動的李二小姐,卻出現在人工島邊緣地帶的馬場,還跟來騎馬的李家堂小姐撞個正著。
“我過來看看金珠。”美貌少女一雙明眸心不在焉地瞥過正扶著堂姐上馬的憨厚馬夫。
“那你慢慢看。”李家堂小姐回過頭,招呼憨厚結實的男人,“你也騎一匹,咱們環島跑。”
男人搖搖頭退後一步,“我不能隨便離開馬場,李小姐注意安全。”
“呵,這里兩個李小姐,看見幼祺來了你就不肯走了。”
老吳聽不出這是指責他厚此薄彼,還是對李二小姐有非分之想,正猶豫該怎麼應付時,李二小姐忽然伸手拍打堂姐坐下的馬屁股,那馬如得指令,如箭射出,很快就奔出馬場,消失在視线里。
李二小姐拍拍手,故作氣定神閒,看向一邊的老男人,“說吧,叫我來到底要給我看什麼?”
老吳從馬房里捧出一只木盒子,倒沒有什麼磨嘰,例行公事一樣,“老羅那兒有條狗老死了,我見這狗好像你照片上有,應該是你的狗,就替你火化了,這是它骨灰,你看怎麼處理,要不要我給你埋哪個地方?”
剛還驕傲地抬下巴的少女就像被定身咒定住,半天都沒反應。
老吳以為是這些有錢人葉公好龍,撇撇嘴,面無表情捧著骨灰盒就走。
“你要帶它去哪?”少女回過神來,亦步亦趨地跟在男人身後。